小说逃荒农女捡到残暴王爷她哭了荆梨霍深好看吗-新书热荐免费小说(逃荒农女捡到残暴王爷她哭了)荆梨霍深全文完整版
时间:2023-05-24 14:16:11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拿人钱财也就算了,明知道阿娘体弱多病,阿烨年幼不能理事,祖母,你这是要生生绝了我们二房的活路,逼死我阿娘和幼弟是吧?”
荆老太拍着桌子:“谁要绝你二房的命了,我荆家还能养活不了一个妇人和孩子吗?”
“可你荆家自我阿娘病重之后,将我们二房分了出来,不给半分田产粮食不说,还整日要我家给大房三房吃食,祖母这是在养活我们吗?”
荆梨拿着刀如厉鬼一般瞪着几人:“我今儿把话放这儿,谁要是不让我们娘三活,我就拉她一起死!”
荆老太脸色煞白哆嗦着手指:“你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天打雷劈的畜生,竟然敢这么对待长辈,以后荆家没你这么个作孽玩意!”
李嫂子也是惊骇不已,她从未见过哪家姑娘这般彪悍的。
“荆大娘,你家这桩亲事我是不敢接了,我先走一步,你们一家人有什么事慢慢说,不要伤了和气。”
李嫂子边说边勉强笑着要离开,却被荆梨给叫住了,李嫂子回头脸色有些僵硬了:“不知道阿梨姑娘还有什么要交代于我的?”
荆梨端着明晃晃的菜刀:“没事,只是李嫂子你从李家拿来多少聘金,要记得一分不少的给人还回去,若是有人不愿意还,荆家还有两个姑娘,你带一个过去也是可以的。”
“可若是哪天再闹出有人替我荆梨收聘金的,那就得看看我这刀它长不长眼睛!”
荆梨环视几人,荆老太气得直喘粗气,何氏白着脸却不敢再说什么。
李嫂子讪讪看向荆老太:“荆大娘,您看这事.....”
荆老太自怀里掏出个小布包,在手上捏了又捏,见荆梨一双眼睛如恶狼一般狠狠盯着自己,只能肉疼的扔给了李嫂子,随即冷哼出门离开了。
李嫂子自地上捡起银钱,仔细的数了数,方才朝着荆老太离去的方向唾了一口走了。
何氏见荆老太和李嫂子离开了,撑着有些发软的双腿,准备起身离开。
却不料一抬头就见荆梨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阿梨,婶娘也是一番好意,你要是心中不喜又何必如此,我知你还在惦记着陈家小子,可到底都已经和离了,再这么纠缠没得连累你姐姐妹妹啊!”
“谁告诉你,我还惦记着陈玉璋的?”
“你要是没惦记他,咋会在村口和他拉拉扯扯的呢?阿梨,婶娘可都是为你好啊!”
荆梨盯着何氏许久:“不劳婶娘这般关心,我荆梨决意从陈家出来,就断没有再回去的道理,婶娘莫要成日里学着碎嘴妇人,专去打寻些是非。”
何氏不敢再有言语,窝着一肚子火诺诺离开了,回到家中却是发了一顿子火:“真不是个东西,我好歹也是个长辈,居然拿刀恐吓,半点没有姑娘家的样子。”
荆三叔蹲在一边道:“你就是闲着没事干,那二房如今孤儿寡母的,你非要上门去寻不是,吃了挂落回头倒是自己不高兴了。”
何氏更加来气了:“天爷!我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咱家的阿楠和阿如!”
“我家阿如哪里比荆梨那个贱蹄子差了,如今竟是寻不着个合心的人家,再说我的阿楠生的又哪里比大房的荆松差了,聪明伶俐叫人喜欢,凭什么合全家之力供荆松读书,我的阿楠连个字都不认得。”
荆老三闷着头:“那不是阿楠还小,若是阿松春试中了秀才,便是咱们的田地都可以托着他的功名不交税赋的,阿楠自然跟着也是有前途的啊!这哪里不好了?”
何氏跺着脚捶着胸口:“我那瞎眼老娘看中你家兄弟多有帮衬,可进了门才知道,这兄弟多得紧着大房来。”
“从前有老二在的时候,日子还多少过得去,可老二去了,二房也分出去,如今活该是我们一家子当牛做马了。”
“阿楠连鸡子味都闻不到,就要尽数送到大房,阿如熬更守夜的绣品钱也是要给大房的,便是我这双手,你看看!你看看!”
何氏伸出如枯树松皮的一双手已然带了哭腔:“这哪里还是个人的手,还不如那苏氏成日靠着女儿过得舒坦。”
荆老三突然起身大吼:“你想要学苏氏?是不是也想着你男人疆场尸骨无存,一家人本该齐心协力往一处奔,你偏要学着无知妇人争长论短,没点眼力界的东西!”
荆老三骂骂咧咧的离开了,何氏坐在门口放声大哭,边哭边骂自己死去的老娘没长眼,害自己给人当牛做马。
荆如拉着绣线心中乱成一团麻,这要是荆梨嫁给李二郎多好,家中困顿即刻就解决了,父母亲也不至于成日因着银钱之事纷乱不止。
荆如眼里闪过愤恨,这贱蹄子怎地就这般命好,离了陈家儿郎还能入高门大户公子的眼,便是做个妾室,连带着荆家都要鸡犬升天了。
不行,自己打小就输她一头,要是荆梨再嫁得好,自己这一辈子都得仰她鼻息,这口气怎么也是咽不下去的。
一家人闹成这个样子,苏氏也是心中难过的很:“阿梨,那到底是你祖母和婶娘,你一个姑娘家本就因着婚事不顺名声不好,要再添个不孝的名声,这往后哪家媒人还敢上门啊!”
荆梨收起桌椅:“阿娘你操心的有点多了,且看看咱们一家人能不能熬过这个冬日吧!”
大凤朝的这个冬日注定难过了,而穷人家的日子就更难熬了。
隆冬的大雪缓缓垂临,荆家村几个老人便没能挨过这萧瑟的冬日,把那一口吃食留给了儿孙,自己活生生的饿死了。
荆梨踩着积雪回到家中,苏氏端了碗姜汤给她:“莫再去山里了,还有一个月便是春日,我估摸了一下,咱们家熬到春日还是没有问题的。”
荆梨小口喝着姜汤,身子慢慢有了点温度:“阿娘说的是,可你看眼下这光景,怕是春日也不好过啊,据说青州府来了不少难民,有大户都开始设粥棚施粥了。”
“父亲没了,我不能让阿娘和阿弟生生受罪啊!”
第13章 训练弟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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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萧家二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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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望月楼请神医
荆梨装模作样的切脉,实际用空间的检测仪悄悄扫描了一下毒素成分,得出分析结果后,故作高深的开口道:“二姑娘这毒可解,但是得听我吩咐,吃药忌讳什么的都得按我说的来。”
萧怜熙兄妹俩顿时大喜:“那是自然,一定不让她胡来。”
荆梨按照空间里收藏的千金良方给开了药,为求稳托又在后面的几次复查之时,悄悄给萧怜雲放了点解毒剂。
随着萧怜雲的胎毒逐渐转好,萧家上下自然将荆梨视若神医,尊敬的不得了,便是一开始有些针对她的萧怜雲,也厚着脸皮的跟荆梨套近乎亲热起来。
萧怜雲到底是个心性纯良的姑娘,一开始对荆梨有成见,处处有些不对付,可后来见荆梨确实有本事,大雪天的隔三差五的来给自己看诊,心里也很过意不去。
荆梨原本就想给萧家卖个人情,希望将来乱世之时存点香火情,自然也就借坡下驴,相处久了发现萧怜雲这姑娘还颇有些侠气,两人倒还成了朋友了。
萧怜雲倒了茶又是叹气:“本想叫你来我家小住几日,偏你成日里忙得不可开交。”
荆梨轻啜了一口茶水:“青州府又不远,这天气好转了,我自然是要经常来叨扰的。”
萧怜雲幽幽道:“我倒是希望你来叨扰,可眼下我们家怕是要回京都去了。”
荆梨心中一惊,时局纷乱她有些草木皆兵了:“可是京都有什么事?”
萧怜雲却是噗嗤笑开了:“瞧你那样,虽说天下有些不太平,可京都是天子所在,自然是稳妥的。”
“我二叔家的姑娘,也就是我大堂姐选做了河间王妃,不日就要大婚,我们这些近亲自然是要去恭贺的。”
荆梨松了口气:“那是要去的,你二叔家这是要飞黄腾达了啊!”
萧怜雲撇嘴:“河间王性情暴躁,为人残暴,天晓得这亲事是好是坏,原本祖父都说咱们萧家要暂避朝堂,偏二叔上蹿下跳不肯安生,也不知是福是祸!”
荆梨打了个手势:“嘘!二姑娘慎言!天家朝堂的事不是我们可以置喙的。”
萧怜雲悻悻:“我也就是跟你说说而已,我爹沉迷书画不问世事,哥哥有心阻止,可做小辈总是有心无力,便是我看着都有些焦灼。”
荆梨沉默不语,她心里明白萧家老爷子的安排,如今的朝堂混乱不堪,趟了这团浑水想抽身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那大概什么时候离开了?”
“婚期定在了七月,京都较远,我们下月中旬就要动身了!”
萧怜雲说着又拿出个牌子来:“冬日里你托大哥给你寻些粮食,天冷不好运输,如今天气暖和了,哥哥都跟掌柜交代好了,你自去取就是了。”
这年头粮食不好买,荆梨也不敢多买,要个几百斤的粮食对萧家这种大户来说,压根就不是个事。
荆梨又细细问起了外面局势,萧怜雲将自己知道的以及兄长分析的一并给荆梨讲了一遍。
一时说到过午之时,萧怜雲才依依不舍的放荆梨离开。
荆梨出了酒楼准备去取粮食,转过街角去遇上了两个壮汉:“姑娘,我们主子请您走一趟!”
荆梨四下里瞅了一圈,没人!军刺藏在袖子里,正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
其中一人捧出了一盘金叶子,没错!是闪闪发光的金叶子。
荆梨瞬间泄了火:“两位大哥,这是要去哪里?好歹给讲一下啊,我一个弱女子那也不能说跟人走就走是吧?”
“对不住姑娘,实在是因为我家主子的身份不太方便透露。”
看在钱的份上,荆梨决定就算是虎穴狼窝也得走一趟。
半个时辰后,坐在青州府第一青楼望月楼的荆梨暗自叹气,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达官显贵,结果是望月楼的头牌海棠姑娘。
倒不是有什么职业歧视,而是这类地方人蛇混杂,太容易出事了。
“姑娘,您看我这病还有救吗?”
躺在床上的海棠忧心忡忡的问道,美人轻蹙眉头,愁容如烟,荆梨心中暗叹,不愧是头牌花姬啊!
荆梨瞧着海棠的漂亮脸蛋淡然道:“不过是女子寻常之疾,姑娘太过堪忧了!”
海棠瞬间有了喜色:“果然是神医!我这病来来回回不知找多少大夫看过,可就是没有半点起色。”
这海棠主要是月事不调,也至于身体乏力不舒服,脸色也有些暗沉。
这年头寻常大夫有几个是专攻妇科的,也就只能按照寻常妇人疾病给开些药物,海棠便一直不见好。
下面采买的人无意听人说,萧家二姑娘那顽固的胎记居然叫人给治好了,海棠一听,急忙重金遣人来请,因为是青楼女子不好大张旗鼓的,才用了那样的法子将人请来。
荆梨从容的开了方子:“照着这方子吃上半个月,自然就能见效了,后期我会再开温补的方子,慢慢调养。”
海棠满是感激的点头,又命人送上银钱,荆梨一瞅,竟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心里瞬间就乐开了,不虚此行啊!
荆梨收了银票,刚准备离开,海棠的房门就被人给推开了:“姐姐,这是见了什么样的贵客?居然捂得如此严实,到让妹妹好奇的很!”
一个长相妖冶的女子气焰嚣张的进来,身后跟着海棠的丫头,一脸愤怒与委屈。
海棠眼里闪过厉色,却是笑得极为温柔:“玉荷妹妹也太过好奇了些,不过是认识了一位姑娘,说会外间的奇闻异事而已。”
玉荷转向荆梨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不知姑娘给姐姐讲了什么样的故事?可否让我也听一听?”
荆梨不客气道:“不过是些乡野趣事,玉荷姑娘要是喜欢,改天我让北桥下的先生过来好好讲讲,术业有专攻,说书到底不是我所长!”
玉荷闻言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荆梨理都懒得理她,一个青楼女子,还真当自己是个角了。
海棠身边的丫头极有眼色道:“姑娘,我送你出去吧,省的让不干净的东西给沾惹了!”
玉荷气急:“姐姐的人可真是会做事!”
玉荷气呼呼的离开了,荆梨笑着与海棠告别,跟着丫头准备下楼。
第16章 遭人算计
华灯初上,楼里热闹喧嚣,随处可见恩客们搂着姑娘打情骂俏,荆梨看得咂舌,这古人的夜生活满精彩的啊!
刚走到二楼的长廊里,身边的丫头就被人给叫住了:“死丫头,都忙死了,你还在这里闲逛!”
丫头有些着急解释:“缠娘,海棠姐姐让我送客人出去,所以....”
年约三旬的缠娘过来:“你去忙你的,我送客人下去就是!”
丫头有些为难的看向荆梨,荆梨不以为意道:“你忙你的去吧,我自己下去就是。”
丫头无奈离去,缠娘嬉笑着:“姑娘可真是好胆色,我在这楼里几十年,见过来捉郎君的夫人,见过活不下去自卖其身的孤苦女子,倒是从未见过姑娘这般闲庭漫步的客人。”
荆梨暗自警惕:“娘子说笑了,我也不过是机缘巧合认识了海棠姑娘,来此一遭而已,这地方终究不是我这等人该来的。”
缠娘笑笑不再多说什么,带着荆梨往走廊尽头下去。
下了二楼,缠娘却是带着荆梨往后院而去:“前面大厅这会这是热闹的时候,姑娘这般好容貌,难免有些打眼,走后门比较清净点。”
荆梨点头,与前厅不同的是,望月楼的后院寂静一片,几盏亭灯明明灭灭,若不是隐隐有前院的喧哗声传来,荆梨都会以为这是那个大户人家的后院了。
行至偏房一角,缠娘突然脚下一绊,就朝着荆梨倒了过去,饶是荆梨暗怀警惕,身子一歪碰到了旁边的房门,房门就这么哗的一下打开了。
原本暗沉的房间此刻却是灯光大亮,荆梨顿觉不好,之前看到这边全是漆黑,如今这房门一开,里面灯火通明,那自然是人家不想有人注意此处,故意将灯光屏蔽。
房中的人见着荆梨,一时气氛有些凝住了,荆梨赔笑:“不好意思,天黑路滑一时失手,还请诸位多多见谅!”
坐中一个神色有些威严的中年人紧紧盯着荆梨:“是谁让你过来的?”
荆梨还没回话,一个娇俏的声音传来:“大人,这是楼里新来的妹妹,有些不懂规矩,还请大人不要见怪!”
荆梨循声望去,正是之前闹得不愉快的玉和,此时玉和正一脸得意的看着荆梨,不过是个乡野村姑,也敢下自己的脸面,真是作死!
搂着玉和的胖子嘿嘿笑道:“既是新来的,想必这味必然是鲜嫩的很,不如就坐到杨公子的身旁吧!”
那位杨公子面色虚白笑的极为猥琐:“不错!本公子可就喜欢这新来的,玉荷妹妹你可不要吃味啊!”
荆梨冷脸正色道:“小女子不是这楼里的人,今日误闯进来,冒犯了各位,还请多多见谅!”
说完就准备离开,身后门却啪的一声关上了。
杨公子嘻嘻笑着:“这新来的妹妹好生有趣啊,本公子就没见过进了这楼里的姑娘,还能完乎着走出去的,你这是不信本公子的本事么?”
周围人一阵哄笑,那个神色威严的中年人冷冷开口:“既是杨公子看得上你,你便去他身边吧!”
玉荷娇声笑道:“韩大人都已经发话了,你还不赶快坐过去!”
荆梨心中一惊,韩大人?莫非是青州府府尹韩大人?心中顿时有了计较:“都说了我是良家子,各位非要逼良为娼吗?我听闻这青州府尹是位极其正直的青天老爷,各位就在他的治下,莫非还敢恣意妄为?”
玉荷身边的胖子哈哈笑道:“正直的韩青天?哎呀!这可真是.......哈哈哈!”
胖子笑着跌倒玉荷的怀里,随即端起桌案上的酒樽对着嘴倒下去,酒水顺着玉荷的胸口缓缓而下,玉荷不以为意,反而笑着凑近。
席间众人一时笑闹不止,那位韩大人面色有些尴尬,荆梨却是不管不顾就要开门离开。
韩大人却是猛地放下酒樽:“都说了让你坐下,姑娘是不是听不来话?”
“来人!这女子行踪可疑,莫不是白莲军的细作,给我拉下去好好审问!”
幔帐之下,突然走出两个甲士,伸手就要来抓荆梨。
荆梨心中大惊,带着武装甲士到这里,肯定不会是寻欢作乐那般简单了,今晚这些人必然是在谋划着什么。
这个玉荷也太过狠毒了,她与海棠不和,竟要陷害自己这个不相干的人。
荆梨握着袖子里的匕首,打算硬拼出去,要是落到这些人的手里,那肯定是活不了的。
刚要准备动手,门却突然打开了,萧宜枫匆匆赶来,身后跟着惶然的海棠,见荆梨没事两人齐齐松了口气。
萧宜枫对着房中几人拱手:“韩大人,赵大人,得罪了!这位姑娘是我们萧家的客人,无意冲撞了各位,还请看在萧家的面子上,放过这位姑娘!”
海棠急忙将荆梨拉到身后,避开房中诸人的视线打量,她一听丫头说缠娘带着荆梨来了这边,就知道事情不好,怕是玉荷记恨要害荆梨。
刚巧,萧宜枫听人回报说荆梨被望月楼的人带了过来,生怕出事急忙赶了过来。
杨公子摇摇晃晃的起身:“萧家?你萧家是个什么东西?萧远道那老东西早死了!”
“哦!我忘记了,你二叔家的那位马上就是河间王妃了,这么一想,萧家好像又算是个东西了。”
萧宜枫脸色有些难看,这个杨公子是秀山公主前夫杨墨的侄子杨昊,杨墨和秀山公主只有一女,杨墨过世之后,杨氏宗族就走了秀山公主的门路,将杨昊过继给了杨墨,也算是秀山公主的嗣子。
杨墨虽说已经死了,可杨昊怪会讨秀山公主的喜欢,就算秀山公主改嫁之后,他这个嗣子依然跟着秀山公主,丝毫没有一点拖油瓶的可怜,反而越发的嚣张跋扈。
萧宜枫没有理会杨昊,转头望着韩大人:“大人,这位姑娘于我萧家有大恩,还请大人行个方便,让我带她离开。”
韩大人面色有些迟疑,萧家到底是百年望族,他多少还是要给几分颜面的,只是今晚事关重大,贸然让人离开,若是那位......
第17章 神秘的尊主大人
韩大人面色有些飘忽的看向堂后珠帘,海棠笑意盈盈的过去靠着韩大人:“大人,都是奴的错,若是好生将那位姑娘给送出去,也不至于扰了大人雅兴,不如大人罚奴好了?您看可好?”
望月楼的头牌海棠可不是人人都得见的,那杨公子自持身份求了好几回,连个面都没见着,此时却是一脸委屈巴巴的依偎在韩大人身前。
韩大人一时有些心软:“罢了罢了,且看在萧大公子的面上,让这女子出去吧!”
萧宜枫满是感激:“多谢韩大人,日后若是得空,还请赏脸到萧家一叙!”
海棠朝着荆梨使了个眼色,荆梨微微点头随着萧宜枫就要离开。
“慢着!”杨昊有些醉意的呵斥:“谁允许你走的?”
杨昊满是醉意的上前:“这楼里的姑娘,进来就自然是供人玩乐的,萧大公子,你是个什么东西?说带人走就带人走?”
海棠眼里闪过不虞,面上却是一片妩媚过去:“杨公子,这姑娘是奴给请来的,你就当是给奴几分薄面,让她走吧!”
杨昊醉眼迷离的瞧着海棠,这肖想多日的美人开口,心里顿时就晕乎乎的,正想开口答应。
不料玉荷却在身后娇笑:“姐姐的面儿往日里那般金贵,杨公子捧着一堆金银珠宝愣是不见半个影儿,如今为着萧家公子与这么个女子,倒是舍得下脸求人了!”
“莫不是咱们俊俏英朗的杨大公子,不如萧家大公子来的有面儿啊?”
荆梨眯眼看着玉荷,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自己没招她没惹她,偏生要来搅局。
荆梨不知道的是,玉荷对凌驾在她头上的海棠不满已久,两人私底下别苗头也不是一天两天,她算是遭了池鱼之殃。
果然,原本打算妥协的杨昊顿时变了脸:“对不住海棠姑娘了,今儿个本公子还真不想给你这个面儿了。”
“况且,本公子觉得这个姑娘可比海棠姑娘你还要漂亮几分。”
杨昊色眯眯的笑着,伸手就要去摸荆梨的脸蛋,荆梨握紧匕首冷了脸,看样子不见血是不行的了。
萧宜枫大怒:“杨昊,你不要太过份了!”
“本公子就过分!怎么啦?你....啊!”杨昊的得意之声突然就变成了惨叫。
一只银筷子飞速而来,直直穿透了他的掌心,整个手掌顿时鲜血淋漓。
海棠俏脸煞白,玉荷吓出一声惊叫,随即又紧紧捂着嘴巴本能的看向堂上的珠帘后方。
杨昊痛苦不堪,韩大人要唤人过来,突然意识到那筷子是从珠帘后面射出来,也是失声僵在当场。
杨昊似乎也明白了是谁射伤了他,蜷缩在地上,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却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出声。
搂在玉荷的胖子缩着脑袋尽量降低存在感,其余诸人也是噤若寒蝉,房中一时鸦雀无声,一股子肃杀的寒意弥漫整个房间。
“呵!本尊的客人,你也敢动手!”清冷而泛着寒意的声音自帘后传来。
房中诸人更加胆战心惊,就是萧宜枫也是有些心惊,这到底是个什么人,连青州府大大小小的重要人物都如此害怕。
荆梨听着这声音却莫名觉得有些耳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哪里听过。
杨昊强忍着疼痛跪地磕头:“是小的狗眼不识贵人,冲撞了这位姑娘,求尊主饶命!”
杨昊不停的磕头,半点没了之前的跋扈,韩大人略有不忍,却不敢起身求情,连看都不看朝那珠帘那边看一眼。
一时间屋内气氛凝重,除了杨昊砰砰磕头的声音,房内寂静一片。
萧宜枫听到杨昊那声尊主,心思有些恍惚,被人称作尊主,连青州府尹韩大人都这么敬畏的人,莫非是传闻中的那位...
荆梨可不管着房中诸人的心思翻转,双手抱拳朝着里面俯身一礼:“多谢这位贵人解围,只是这时辰不早了,小女子该归家了,还请尊主通融一二!”
海棠悄悄给荆梨打眼色,示意她不要出声,可荆梨却懒得理会,大不了逃难计划提前进行了,还能死在这儿不成?
帘后传来幽幽叹气:“一别数日,想来姑娘已经忘记在下了,真是薄情啊!”
幽怨之声犹如闺中怨妇,自帘后出来两个面无表情的黑衣少年,将珠帘给徐徐拉开,珠帘后面的身影慢慢显露出来。
杨昊依旧跪在堂中不敢说话,韩大人和其余诸人却是俯身跪拜了下去。
荆梨看着珠帘后边的人,也是惊愕无比。
珠帘后边,一个身着玄色金边暗纹的男子,周身贵气无比却又寒意阵阵,银色面具下的阴冷双眸,无比威慑的睥睨众人。
“过来!”男子声音醇厚带着磁性,似有蛊惑人心的魔力。
萧宜枫将荆梨拦在身后:“阁下是不是有些太过强人所难了?一个姑娘误入此地,便是有所得罪,如此也是够了,何必一而再的为难!”
尊主斜靠在软塌之上,手指轻轻摩挲着酒樽边沿,闻言缓缓抬头看了一眼将荆梨挡在身后的萧宜枫:“你也配和本尊说话?”
声音清冷如寒冰侵入骨髓,高高在上的尊主面具下的双眸微微眯起睥睨下方。
堂下众人已是瑟瑟发抖,海棠匍匐在地上不敢出声,她很想提醒荆梨不要惹恼了那位。
萧宜枫冷声道:“我知晓尊主大人纵横朝堂与江湖威慑天下,可荆姑娘对我萧家有大恩,今日我定是要护她平安的。”
荆梨满是感激道:“萧大哥,我与这位尊主大人是旧识,想来他定是不会为难我的,不如你先回去吧,我明日再过来找你。”
荆梨一番解释好说歹说,萧宜枫终于放心准备离开。
就在萧宜枫转身的 一霎,变故突起,一个黑衣少年持剑攻势凛冽的朝着萧宜枫刺来,萧宜枫脸色大变,荆梨一把将他拉开迎面挡住了黑衣少年。
短兵交刃,发出锵的一声响,少年见是荆梨出手,剑势也收了几分力道。
然而下一刻,荆梨身形快如鬼魅瞬间窜入后方,锋利的匕首瞬间抵住了尊主的脖颈:“大人,在下反客为主你不介意吧?”
第18章 谈感情伤钱
堂下众人纷纷变色,韩大人反应过来起身颤声道:“大胆!竟敢行刺尊主,来人,将这女子拿下!”
萧宜枫也是惊愕不已,荆梨不是个乡下小农女吗?为什么身手会这么好?
尊主迎着锋刃身子缓缓前倾,脖颈划过锋刃血珠滚出,他却不以为意,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定定望着荆梨:“不知阿梨要如何做主?本尊都随你。”
近在咫尺的呼吸扑面而来,男子高大的身形欺来,阴冷气息瞬间将荆梨整个人笼罩其中。
荆梨面不改色:“无他!萧大哥是因我而来,还请尊主不要为难他,让他先行离开。”
“既是客人,尊主没有好酒好菜招待,反而摆出这种阵势,这是尊主大人的待客之道吗?”
尊主挥手,两个黑衣少年即刻带着萧宜枫离开了。
“如此阿梨可还满意?”
荆梨见萧宜枫离开收回匕首,刚一松开,就被人扑倒在软塌之上,力道之大,竟让她不能起身,想来刚刚自己劫持他,分明是他有意为之。
尊主白净修长的手指摸过脖颈的血珠,将血珠抹在了荆梨的红唇之上:“阿梨觉得本尊这血味道如何?”
殷红的血珠抹在红唇之上,本就娇俏的女孩越发的娇媚可人。
尊主目不转睛的看着荆梨,似觉得这唇便是有这血色方才好看。
气氛氤氲之际,突然有人出声打破,尊主眼里一霎寒芒闪过。
玉荷柔声道:“韩大人,这女子刚刚意图刺杀尊主, 必然是白莲军细作,不如将她拿下严刑拷问!”
荆梨趁机起身,眼神掠过玉荷,玉荷心中一惊,方才尊主对这女子多有暧昧,要是回头近了尊主身边,对自己可不是个好事。
韩大人悄悄抬眼看了看尊主,见那位尊主戴着面具,难以揣测神情,一时间不敢有所动作。
尊主起身把玩着荆梨的手指漫不经心道:“哦..你如何觉得她是细作?”
玉荷闻言大喜:“必然是细作了,这烟花之地,寻常良家女子压根不会涉足半分,偏偏她若无其事的进来还敢公然刺杀尊主大人,这可不是寻常女子能有的胆气与身手。”
玉荷身边的胖子悄悄挪开,这女人真是不知死活,也不看看尊主与这位姑娘之间多有暧昧,轮得到她来置喙吗?
尊主拿自己手掌与荆梨的手掌比划着大小:“那依着你看该如何处置呢?”
玉荷先前见尊主与荆梨貌似亲热,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可一听这话,又似给了一些底气,一股恶气难以自持:“尊主,如她这般镇定,必然是精心挑选的细作,不如剜去双眼割去舌头,严刑拷打之下她必然会招供的。”
海棠脸色煞白,玉荷实在是太过分了,荆梨是她请来的神医,不过是些许得罪,她居然想要置人于死地。
海棠几欲想要开口求情,被韩大人给按住了。
尊主微微点头:“如此甚好!”
玉荷压抑不住喜悦看向海棠,又往上看去,却见荆梨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却是半点不见恐慌,心中不由疑惑,这女人到底是不知尊主的可怕,还是强作镇定啊?
随即两名暗卫进来,直直就到玉荷跟前,拖着玉荷就要往外面去。
玉荷顿时骇然:“尊主,我说的是她啊!为什么要来抓我?”
尊主任由荆梨挣脱手心略有不虞道:“当然是先拿你试试看,看看这刑法是否足以叫人害怕,让你受累了!”
那声音温柔至极却又泛着叫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玉荷拼命挣扎:“不是,不是的,尊主你怎么可以.....啊!”
玉荷话未说完就是一声凄厉的惨叫,荆梨抬头望去,心中不由有些发寒。
只见一名暗卫当众割了玉荷的舌头,玉荷满脸是血的捂着嘴哀嚎,吓得另一边的杨昊脸色青白交加,汗水滴落如雨。
尊主低声暗叹:“太脏了,看样子今夜这饭是没法请你吃了!”
又命那名暗卫:“一事不烦二主,你反正都弄脏了手,索性将她那双狗眼一并剜去吧!”
玉荷顿时瘫软在地,旁边的几个大人脸色苍白,却不敢有半点言语。
他们都听说过这位夙溟楼尊主喜怒无常,高兴之时说不定会给城中乞丐一一打赏,不高兴之时便是一片落叶也会招来杀身之祸,如今想来传言不假啊!
玉荷被人拖走了,随即有人进来将地上污秽收拾干净,一切恢复如初,恍若方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尊主懒懒起身:“真是扫兴!走吧,本尊送你回去。”
韩大人与赵大人连忙跪倒在地:“大人请留步!”
“生死存亡之际,还请大人救救我等,助王爷一臂之力!”
荆梨心中一惊:这说的王爷,可是自家头顶上的那位逍遥王?
韩大人顾不得一旁的荆梨急忙道:“大人,如今局势危在旦夕,大人威震朝野,若是大人发个话,他们一时半会也不敢如此胡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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