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凛陆邵北是什么小说-岑凛陆邵北小说书名是《岑凛陆邵北》

时间:2023-05-24 09:13:06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岑凛坐在冰凉的水池台,身下的泡沫滑溜溜的,他摸了一手,空气中弥漫着山茶花的清新香味。
陆邵北挂了免打扰的牌子,可门铃还是响了。
他打开门,程洵站在走廊。
“什么事。”
男人神色冷峻,语气也寡淡,程洵一脸茫然,“您不是嘱咐我八点钟送早餐吗?”
“有八点吗。”
程洵很诚实,“七点五十了,我提前送,您趁热吃。”
陆邵北不言语,走回会客厅。
程洵不懂自己哪里会意错了,惹他不高兴,小心谨慎跟上。直到余光瞟过卫生间半掩的门,岑凛正好滑下洗手台,影子的轮廓似乎在整理裤子。
他识趣放下餐盒,“陆先生,那我先回了。”
“一宿没休息?”
洗手间传来令人浮想联翩的清洗的水声,程洵充耳不闻,“凌晨三点赶回的,打了个盹儿。”
男人用消毒湿巾擦拭餐具,“还给他了?”
“还了。”
“他说什么了。”
程洵一字不漏转达,“他说明白您的意思了。”
陆邵北并不相信他的话,他是替陆延章办事的,只要陆延章没死心,依然不会太平。
有时男人很贱,他自己觅来的食,吃着才香,送上门的食物,未必有食欲,而岑凛恰恰是陆延章自己想觅的食。
即便又出现一个更像翁琼的女演员,也分不走陆延章的注意力了。
岑凛回卧室换了一条新裤子,出来随手翻着餐盒。
“黑豆豆浆,补肾的。”她递给陆邵北。
他不咸不淡一扫,“我用得上吗。”
“也快了,男人三十以后体力断崖式下跌了。”
在状元亭她差点被折腾废了,脚底板也肿了,哪儿哪儿都肿,逮着机会成心气他,“羊鞭,海参,韭菜,你得补补了。”

陆邵北瞧她这副蔫儿坏的德行,抬手戳了戳她额头,“欠弄。”他顿了一秒,“我这几天不在,谁来过。”


第66章  致命的性感
岑凛看着他,男人也平静看着她,仿佛是很普通的例行询问。
自从陆迟徽和陈公子闹了那一场,剧院开始有谣言了,说岑凛是他包下的小情儿,他是后台。
岑凛担心陆邵北误会生气,能瞒就瞒了。
不过她也有数,瞒不了他。
“陆总来过。”
“来干什么了?”
“不清楚。”
男人没多问,“中午带你去西郊。”
岑凛一愣,“我今天有演出。”
“顾局帮你请假了,配角戏而已,无所谓演不演。”
在老东家,她事业心挺强的,在新东家,每一天如同渡劫。
尔虞我诈,妒忌挤兑。
岑凛不适应这种环境,事业心也少了。
..
西郊有一片荒芜已久的地,08年一位法国华侨买下了方圆五公里的地皮和后山林园,建造了王家大院。
一跃成为省里最知名的中式豪宅。
华侨三年前去世,他的朋友盘了这块地改建为马场,据说投资了十个亿,京圈的达官显贵和二代子弟们,纷纷在这养马,养小花豹,养的品种越名贵稀奇,越是身份的象征。
陆邵北也养了一匹进口的小马驹,刚养三个月,饲料和护理费都是天价。
小马驹的体态格外漂亮,岑凛握住毛刷试探着挨近它,它蹬了蹬马蹄哼叫,吓得她扑到陆邵北怀里,“它要尥蹶子——”
头顶是男人的闷笑声,“尥蹶子的是驴。”
岑凛摇头。
“我陪你?”
她这才重新蹲下,陆邵北也蹲在她旁边,耐心握住她的手,从马背梳到马尾,枣红色的马鬃越刷越柔顺,亮得发光,像是最高级的油墨。
“它是什么品种?”
“纯血马和塔克马的杂交。”
岑凛开心得弯起眼尾,“是混血儿马?”
男人笑了一声,“差不多。”
“怪不得好漂亮。”
她轻轻拍打马头,小马驹伏低,腻乎着她,朝她的腋下钻,岑凛躲它,它反而钻得起劲儿,“它是公的母的?”
“公的,一岁多。”
陆邵北给了她一包蜂蜜草果,“你可以喂它。”
她倒在手心一颗,喂给小马驹,小马驹吃掉草果,舌头在岑凛的手心舔来舔去,舌苔凹凸不平的粗粝感磨得她发痒,她往回缩,抓陆邵北的手,非要他也感受一下,男人有洁癖,一下也不肯,“它没刷牙。”
岑凛诧异,“它也刷牙?”
“不止刷牙,下雨天牵到马厩外头,它自己洗蹄子,洗澡呢。”驯马师拎着皮鞭,拿了一套骑马装,“岑小姐,您试试?”
她咬着嘴唇,“它驮得动我吗?”
“它驮不了,太小了,陆先生也买了它妈妈,是正宗的意大利八鬃穗,特供给欧洲皇室表演的纯血马。”
陆邵北捏了捏她脸蛋,“骑一圈?”
岑凛本能向后退,在北京大兴的跑马场,她颠怕了,有心理阴影了,那次险些摔下马背,幸亏陆邵北眼疾手快捞住她,否则她大概率要破相。
“万一再摔了呢?”
陆邵北其实也没忘了那茬,他至今心有余悸。但凡当时迟一步,岑凛被卷到马蹄下,非死即残。
虽然她怕,可她也喜欢,之前告诉她养了只小马驹,她兴奋得瞳孔亮晶晶的。
“想不想骑?”
岑凛瞥不远处的马棚,石墩上拴着一匹成年母马,脖子挂着铜铃铛,风一吹,哒哒脆响。
她眼馋点头,“想。”
陆邵北揉了揉她脑袋,“要和我骑一匹吗?”
“要。”
男人揽着她肩膀,分别去男女更衣室换骑装。
岑凛偶尔有点小脾气,和作的女孩比,不算作;和老老实实的女孩比,确实固执。
不过她年纪小,陆邵北大她八岁,无伤大雅的耍小性子,全当床笫情趣了。
尤其是她乖巧依赖的时候提要求,他更乐意让着她,乐意宠她。
没有男人不宠小的。
岑凛对装束比较陌生,穿得慢,倒是陆邵北骑跨在马鞍上等她了。
她走出更衣室,迎面被男人的风采晃了一下。
他的骑马服是墨蓝色的,类似于欧洲铁骑的骑士服,护膝和护臂是银白铠甲,挺括板正,威风凛凛英气逼人。
陆邵北拽住她手一扯,岑凛轻而易举上马,他牢牢地圈住,却无意触及到她腰间的一滩水痕。
“又湿了?”他贴着岑凛耳朵,好笑又戏弄,“来这边之后这么敏感?只看我也能看湿了?”
“是水!”
“我知道是水。”
“我在更衣室喝的矿泉水——”她胳膊肘用力顶男人。
他噙着笑意,“水在哪?”
“喝了半瓶洒了半瓶,扔垃圾桶了。”
陆邵北好整以暇打量她,“对我敏感是光明正大,又不是坏事,有什么不承认的?”
岑凛眼圈发红,要跳下马,“我没有——”
“行了,不逗你了。”陆邵北抱回她,吻她唇角,“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情事上,岑凛是他一手调教的。什么是爱,什么是患得患失,什么是快感,全部来自于他。即使再坦诚相对,她也总感觉羞耻。
所以他逗过分了,她就恼。
陆邵北扬鞭一踏,纯血马急速飞驰而去。
岑凛紧紧靠着他,男人手臂的肌肉凸起,层层叠叠像一块小山丘,他所有的力量集中在操控这匹马,有节奏的起伏颠簸,却不危险。
陆邵北的马术又精进了,一年前在大兴,他驾驭马的功力只有六七分,现在有八九分了。
她扭过头,“陆邵北!”
男人目视前方,在平坦的缓坡处,他视线才抽空移到她脸上,“怎么了?”
岑凛不知自己要说什么,只是冲动之下喊了他的名字。
他骑马驰骋的样子,是致命的性感。
在跑过半山腰,即将拐弯进之际,一匹汗血宝马毫无征兆地闯出丛林,速度之快甚至来不及看清骑马的人是男是女,陆邵北这匹纯血马受了惊,疯甩着尾巴,他猛地一拉缰绳,母马的头高高扬起,他立刻抱住岑凛防止她摔落马下,奔跑的马蹄骤然急刹,巨大惯性撞得他后仰,背部狠狠砸在马鞍上,许久才稳住平衡。
对方那匹汗血马也及时勒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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