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追免费小说沈秋是什么名字-重生八零之千金农女(沈秋)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时间:2023-05-22 22:14:10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心里有怨恨当然要发泄,出气筒的角色沈秋当仁不让。
这种事上辈子沈秋已经经历过一次,这次她学乖了。
黄婶嘴里那些恶毒的话,她只当耳旁风。对于那些过分要求,她也尽力完成。总之让黄婶挑不出错处,没机会将郁气发泄到自己头上。
一晃又是十几天过去,眼看着后天就是沈宜山的生日。就算沈秋再有耐性,此时也有些忍不住了。
任谁遇上个整天针对你,鸡蛋里挑骨头的人,都会受不了。要不是在监狱里磨炼的那几年,恐怕沈秋早拿玻璃瓶给黄婶开瓢了。
好在只有两天了,只要熬过这两天……
‘啪!’后背重重的挨了下,不是前面有桌子当着,沈秋得被黄婶拍在地上。
“你怎么回事!不吃饭想死啊!!还是嫌弃饭菜难吃!?”黄婶怒骂,眼神像刀子,一下下往沈秋身上扎。
“太烫了,吃不了。”沈秋唯唯诺诺的回答,还硬挤出两滴眼泪,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但黄婶不会,满腔郁气的她已经算不上一个人了,连监狱里的那些囚犯都要比她和蔼可亲。
“烫个P啊!我拿来多久了?你还磨磨蹭蹭,想讨打?!”
“真的很烫,我不骗人。”沈秋强忍眼泪,一副受了委屈又不敢说的样子。
“你还嘴硬!?”
骂了句,黄婶的手就伸了过去。结果她不但烫到了自己还差点把碗打翻了,好在沈秋眼疾手快的扶住。
沈秋也没看她,松开手道。“好像没刚才那么烫了,我慢慢吃。”
也不等黄婶开口,自己拿起勺子,一边吹气一边吃。
黄婶一副便秘的表情,这小兔崽子不怕烫吗?为什么碗没打翻?!
只要碗打翻,她就有借口收拾这个小畜生。可现在自己被烫到不说,竟然还找不到下手的理由。
黄婶这人也不笨,知道想发泄必须先找到个由头,无缘无故的下手她还没这样的底气。
虽然沈秋不受沈家人的待见,但怎么说身体里也留着沈宜山的血。
眼下她也只能硬生生的将这股气憋回去,她就不信了!一个五岁的毛孩子会不犯错?日后总有机会收拾这个小畜生,到时就别怪她心狠了。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沈秋放下勺子,抹掉脸上的泪水。
从衣服里翻出那张日历,找出藏在床头柜后的圆珠笔,在8月20上打了个叉,还有一天……
8月21日,沈宜山的父亲和妹妹到了沈宅。
沈家在海市有几栋宅子,沈宜山现在住的这栋距离沈氏比较近,也够大。于是老两口就把这里让给儿子一家,自己搬去了市郊的别墅。
沈宜山的妹妹沈宜倩,当然不愿和大哥住在一起,为什么要找两个长辈管着,一人住不香吗?在她再三的争取下,一个人住在市中心的公寓里。
父母知道儿子这次的三十岁生日要大办,于是提前一天过来。
沈宜倩没工作,生活用度都是大哥给的。这次她自然也要表现的积极一点,拍哥哥的马屁。
用了晚饭,一家人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父亲沈德明问儿子。
“宜山啊,听说这次你请到了牧家人?”
沈宜山心情非常好,“是啊,爸。多亏怡月,要不这事儿还真办不成。”
于怡月浅浅一笑,“我可不敢居功,其实这都是我父亲的功劳。”
沈德明挑眉问,“哦?你父亲认识牧家人?”
“这倒不是,认识牧家人的是我父亲的一个朋友。”
“哦……原来是这样。”
于怡月是什么人,沈德明只是一问,她就看出了公公的心思。
沈于两家是世交,认识牧家人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会不告诉他。
公公的那副样子,好像生怕他们于家吃独食,好资源不愿意分享。
垂头,于怡月脸上的笑容淡了几份,公公对自己和于家的不信任,让她很介意。
沈宜山的母亲周琼,一头华发,虽然年纪大了,但还是能依稀看出年轻时姣好的容貌。
周琼举止端庄,喝茶不紧不慢,动作很是优雅。
放下茶杯,她问儿子。“那个孩子还住在这儿?”
“是的。”
关于沈秋母亲的事儿,于怡月也是知情的。提及此事,周琼也没闭着。
于怡月其实很能理解沈家人的做法,沈宜山在那种艰难的情况下娶了一个村姑,也是形势所逼,迫于无奈。
况且沈宜山和那个村姑在法律上是没任何关系的,反而是那个村姑贪图荣华富贵,死皮赖脸的跟着沈宜山回到海市。会有那样的下场也是自找,怪不得谁。
但那个孩子终究是她心头的一根刺,不把人赶出去,还是怕影响到沈家的声誉。
6.打算
“你们怎么还没把她送走?”周琼不悦的皱起眉。
“妈,那孩子现在才五岁。再说了,当初我们对外宣称这孩子是收养的。如果现在就将人赶出去,难免会影响到沈家的名誉。”
沈德明赞同儿子的话,“没错,为了那样的一个孩子,赔上沈家的名誉不值得。”
一旁装了半天乖巧的沈宜倩,闲的无聊,开口问了句。“哥,嫂子,那你们打算怎么处理那孩子?”
于怡月笑着说,“有位哲学家曾说过,每个孩子都是张白纸,等着人生勾勒成画。而我会为那孩子勾勒出,最适合她的画卷。”
除了沈宜倩,另三人都明白于怡月话里的意思。
周琼赞许的点头,“怡月啊,让你多费心了。”
对于这位婆婆,于怡月还是很欣赏的。“放心吧,妈,这是我应该做的。”
半夜,沈宅一片寂静。
沈秋睁开眼睛,黑白分明的大眼格外明亮。
她坐起,悄悄掀开被子下了床。月光透过半透明的纱幔照进屋里,落在沈秋的脚背上。
靠近窗边,沈秋撩起睡裙打量腿上的伤。
银色的月光让她的皮肤越发惨白,绑带已被拆掉,一眼就能看到结的痂。大片大片的深褐色,与惨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沈秋又看了看手臂,和腿上的情况一样。
就算没有镜子她也能想象,自己现在的模样绝对能带给人视觉冲击。
沈秋笑了,那笑容在月光里显得格外诡异。
来到房门口,悄悄打开门,走了出去。
一步步走下楼梯,穿着白色睡袍,披散着头发的她,像一只在夜里游荡的小幽灵。
在大厅里晃了一圈,慢慢的走去厨房。
沈秋四下看了看,打开冰箱,冰箱里被塞得满满的。目光在那些精美的食物上一一扫过,随手合上门。
转到料理台前,打开下面的抽屉。抽屉里放着一把把明晃晃的刀具,刀具上反射着女孩稚嫩的脸庞和冰冷的表情。
小手随意的拿起一把,手腕一用力,刀柄绕着小手转了一圈,最后被稳稳的握住。
沈秋苦涩的勾起唇角,虽然身体回到了五岁,但手感还在。
将刀放回原处,合上抽屉。
沈秋看向上方的柜子,太高了她够不到。
于是她拉开最底下的两个抽屉,踏在抽屉边缘,爬上了料理台,顺利的打开上面的柜子。
柜子里整整齐齐码放着银色的餐具,沈秋挑了一把看上去最精致的叉子。
将一切复原后,带着那把叉子离开了厨房。
来到花园,花园里有条小径,一直通向后院。那里有栋平方。是女佣的住处,仓库和工具房也在那里。
沈秋不担心自己会惊动熟睡中的女佣们,这段时间她们太累了,就算地震这些人也不一定能醒的过来。
找到工具房,沈秋走进去。关上门,打开了灯。工具房里没有窗户,只要关上门,外面是看不到任何异样的。
沈秋找了一截电线,半米长的样子。又找了一只电笔和一把剪子。
拿着这几件东西后,关了灯,离开了工具房。
一路跑回大宅,又无声无息的回到阁楼自己的房间。
沈秋松了口气,感觉身体像卸了力,使不出一点儿劲。
毕竟这个身体只有五岁,还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就这身体状况,没倒在半路已经算她运气了。
将东西放一边,倒回床上休息了会儿。
不行,再这么躺下去她铁定睡着,还有活儿没干完呢,沈秋心里挣扎着。
咬牙爬起,开了床头柜上的小灯。用剪子剥了电线两头的塑料外壳,蹲下身钻进床头柜与床之间的夹缝里,把台灯的插头拔了。
室内瞬间变暗,沈秋只能抱着东西,坐在月光下继续工作。
剪了台灯的插头,连上那截电线,再重新插回插座。电线垂在床侧,一伸手就能够到。
用电笔试了试,很好,亮了。
将剪子电笔藏进衣柜的最下面,银叉子塞进枕头。
终于搞定,可以睡觉了……
第二天,沈秋是在黄婶粗鲁的摇晃中醒来的,睁眼时正巧看见黄婶扬起手要甩她巴掌。
脑袋瞬间清醒,一咬牙受了这个巴掌。对方的力量之大,直接把她打下了床。
左边的耳朵有一瞬间的失聪,背后感觉一阵凉意,沈秋本能的抬头,见黄婶的脚已经招呼过来。
忍着痛,她迅速滚到窗边,朝着外头扯开嗓子尖叫。
窗户正对着前院,明天又是生日宴,此时有不少女佣来来回回的忙碌着。
这一声声凄厉的尖叫引起不少人的注意,消息也很快传到于怡月的耳里。
黄婶也知道坏事儿了,她上去一把将孩子拽过来。粗暴的捂住她的口鼻,死死摁在床上。
很快走廊传来脚步声,黄婶匆忙松手,惊慌的往门口看去。
门口站着的是沈宅的管家,一个表情严肃的中年男人。
“出什么事了!?”
黄婶讪笑着,“呃……呵呵,没什么,孩子不听话。”
“是吗?”管家几步走了进来,看到沈秋高高肿起的脸。
“今天大家都很忙!别给夫人添麻烦!!”
黄婶连连点头,恭顺的像条听话的狗。“我知道,不会了,您放心。”
临走时,管家警告的瞪了黄婶一眼,转身离开。
门关上,黄婶又换上了恶毒的嘴脸,抓着沈秋的领子。
“今天就放你一马,等宴会结束看我怎么收拾你!”
沈秋重重的摔回床上,她躺着一动不动。
待人走后才坐起身,小心的碰了下被打的脸颊。
其实她完全不用挨这一巴掌,但为了明天,她忍了。
相信到了明天,自己的脸会肿的更高,加上这一身的疤,沈宜山就算长了千张嘴也很难解释清了。
沈秋不自觉的眯起眸子,黄婶如果知道她的打算,那会不会后悔今天甩的这一巴掌,可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一个白天黄婶没再来过阁楼,当然也没给沈秋送饭。
挨饿沈秋不怕,那些混迹街头的日子哪天不是饿着肚子。
不过现在这个小身板怕是顶不住,本来身体就弱,再来个贫血啥的,怕挨不到明天闪亮登场就晕死在阁楼里。
晚上她得溜出去找点儿吃的,顺带把剩下的事情都做完。

7.结婚证明
好不容易挨到半夜,沈秋从床上下来。饿的头晕眼花的她脚步虚浮的下了阁楼,穿过装饰一新的华丽大厅,走进厨房。
进门的桌上有一篮水果,随手挑了根香蕉,剥了皮一口口往嘴里塞。
考虑到身体年龄,沈秋没敢拿冰箱里的东西吃,怕闹肚子。
从柜子里找了一些饼干,倒了杯热水,在杯子里加了一大勺的糖。快速解决后,毁尸灭迹。
临走时,又顺走了两根香蕉和一个苹果。
回到阁楼,先去了对面的那间房间,把藏在橱柜下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回到对面自己房间,坐在窗边,借着月光翻看手里的东西。
拿起红色的笔记本翻看,母亲的字迹虽然不漂亮,但很工整。
从日期看,来到海市的半年之后,母亲就没再写过日记。
日记里写的,几乎都是和沈宜山有关。如何相识,如何相恋。离家来到海市,来到海市后沈宜山的变化和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对待。
日记里的内容让沈秋揪心,这是一颗心如何从火热,变得冰冷的全过程。
翻着翻着,沈秋觉得笔记本的手感有点奇怪,背后鼓出来一块。
把笔记本外面的塑胶封皮拆下,纸片纷纷扬扬的洒落。
沈秋忙将纸片捡起,借着月光一张张拼凑。
沈秋眸光一亮,这是一张证明,母亲与沈宜山的结婚证明。上面没有照片,只有两人签下的名字。
上面有个红色的圆形印章,富源镇大山村,村委。
沈宜山竟然没把这张证明毁掉,而是一直留在母亲的笔记本里。
这张证明应该是母亲自己撕的,但却没有将它丢掉。
也许母亲本想做点什么的,可惜身体垮了,没来得及用到这张结婚证明。
那……就由她来做,用这张证明换取自由。
粗略的看了看所有的信件,母亲是七八年底和父亲来到的海市,信是从七九年二月开始写的。相隔一两个月会写上一封,一直到母亲去世,一共十二封信。
期初几封信的内容都是询问家里的情况,父母的身体。
之后的几封,从字里行间能隐晦的看出母亲对沈宜山的失望。
越到后面,信里所表达的感情越是直白。母亲在信里向父母哭诉,后悔来到海市,想回家,想与沈宜山离婚。
最后的几封更像是遗言,满篇流露的都是悔恨与绝望,还有对女儿的担心。
沈秋不敢看的太仔细,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
抖着手,将东西收好,特别是那张撕碎的结婚证明。
将东XZ在被子里,在床边坐了会儿,平复情绪后才动手做最后的准备。
先拔了插头,将电线从床头柜的背面绕到桌面,用银叉子的一段压在裸露的电线上。调整角度后,再插上插头。
找到橱柜里的电笔,搭上叉子,亮了……一切正常。
这么漂亮的叉子,一定能在第一时间引起黄婶的注意,只要她伸手去拿……想到这儿沈秋就是一抖,那感觉一定很美妙。
生日宴那天沈宅里里外外都会忙的飞起,不会有人注意到阁楼这边的情况。就算黄婶失踪,在这档口也不会引起大家的注意。
只要黄婶晕倒,就有办法制住她,这样也不用怕她会影响到自己的计划。
8月22日,沈宜山的三十岁生日。
一大早黄婶气势汹汹的闯进房间,今天她不敢随便动手了,怕这个小兔崽子又乱嚎。
恶毒的话语连珠炮似的喷在沈秋的脸上,见人还不醒就用手掐。
黄婶也不傻,知道掐的之前,先用被子捂着沈秋的嘴,见沈秋被掐的眼泪汪汪这才松手。
“还睡!这都几点了!快起来!!”她压着声音,也压着怒意。
余光扫到桌上亮晶晶的东西,黄婶心中一喜,她终于找到理由收拾这个小兔崽子了!
“说!这个银叉子你哪里来的!!?”恶狠狠的问着,手迫不及待的伸向那把叉子。
“是不是你……”
‘偷’字还没出口,整个身体剧烈抽搐,继而一头栽了下去。
沈秋连忙弯腰拔掉插头,伸手在黄婶的脖子上探了探,人没死还有脉搏。
迅速的拿出剪子,将床单剪成条状。将黄婶的手脚绑了一圈又一圈,用布堵住她的嘴。
以防万一,把黄婶的双脚和床脚绑在一起。让她想爬,都爬不出去。
做完这些沈秋松了口气,撩起袖子看了看,手臂上方青紫了一大片。
她索性用剪子把睡衣的袖子和下摆都剪开,使劲的撕了下来。
这小身板实在太弱,连死个睡衣都费力。
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的造型,腿和手臂上的结痂,上臂的淤青,还有肿成馒头的脸颊,家暴石锤了!
大厅里,于怡月来回走动检查各处。大厅、客厅、餐厅,包括二楼的两个小客厅和客房都检查个遍。
之后又和管家清点酒水和菜品,与宴会司仪核对流程。
很快,订购的海鲜来了,定制的生日蛋糕也来了,恰巧鲜花也赶在这个时间点送来,沈宅上下又是一阵忙乱。
等全部安排好,于怡月看了看时间,上午九点半,宴会安排在下午五点正式开始。
于怡月问管家,“水果呢,怎么还没到。”
管家回道,“上午十点,会按时送过来。”
于怡月点头,又吩咐管家把花园里的彩灯检查一边,她可不希望到宴会开始才出状况。
看了看天,还算好,老天爷帮忙,万里无云的不用担心会下雨。
沈宜山的父母和沈宜倩从楼上下来,奶奶周琼还牵着自己的小孙女。
于怡月笑着迎了过去,“妈,让你多费心了。”
周琼满意的看着儿媳妇,“我们老胳膊老腿,也帮不了什么忙,只能帮你带带小欣宝了。”
“这孩子闹腾,妈你别累着了。”
“怎么会,咱们的小欣宝可乖了。”
“先吃早饭吧,一会儿有造型师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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