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服务员回过神来,她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但是不由得想要臣服。
冲着姜潋嚷嚷:“说你呢。我们商场不欢迎你。”
非郁简直没眼看,这个服务生绝对是没长脑子,这都看不出来,五爷护的可是姜潋。
这个店的店长也回来,看到这一幕心脏差点吓得停跳,上来就把那个服务生骂了一顿。
然后又曲意逢迎的冲着殷时诀:“下面的人不懂事,我扣她一个月工资。”
殷时诀连一个人眼神都懒得给:“既然不懂事,给她多结一个月工资,永不录用,这辈子都不准踏进这里一步!”
当即,那个狗眼看人低的服务员直接跌坐在地上,她的职业生涯,到头了。
想要在这个商场上班,工资高的离谱,但是就算是服务生,学历都要很高的,能进来的都是经过层层选拔的。
男人还没完:“连带着你,以及你的上层,还有今天负责这里的主管,打包行李,现在给我滚!”
店长也彻底慌了,就因为他们狗眼看人低,他们的职业生涯全部都到头了。
他们的求饶姜潋是听不见了,还不待他们求饶,非郁就已经叫安保将人拖出去了。
还倒在地上的冯倾雪,此刻也慌了,她惊恐的看着这个男人。
她记得他。上次是顾家,是他救了姜潋。
他们都叫他五爷!
男人薄唇轻抿:“这个女人,给我扔出去,永远不许她再进这里!”
冯倾雪已经六神无主了,眼神转到殷时诀身后的姜潋身上,嫉妒无比,凭什么这个贱人总是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凭什么他能被五爷看上。
眼珠子一转,大喊:“你还不知道吧,你身后的这个女人就是个荡妇。她有丈夫,她丈夫是帝豪天下的服务生,专门伺候男人的。”
要不是殷时诀挡在身前,姜潋又想给她几个巴掌。
场面一阵寂静。
男人半晌不说话,只是拿出一支香烟在手里反复把玩。
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一种别样的观感。
最后点燃了。
非郁叹了口气,这个女人要受罪了。
这样的女人竟然是小顾总的未婚妻,真的是……一言难尽啊。
冯倾雪以为自己说的话起了作用,挑衅的看了姜潋一眼。
她就不信都这样了,这个男人还袒护这个贱人。
缭绕的烟雾挡住了视线,看不清男人的表情。
一阵寒气让冯倾雪犯了个激灵。
男人开口了:“拖出去,扇50个耳光,扔给冯军,让他好好管教一下,他要是管教不了,我替他!”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冯倾雪脸色惨白的喃喃自语。
解决了冯倾雪,就只剩下姜潋了。
掐灭手里的烟,眼尾上扬:“长本事了?学会打架了?”
姜潋不服气的挺了挺胸膛:“我没有,是她先说你的,要不是她说你那么难听的话,我也不会动手。”
“解气了?”
嗯嗯嗯!
不仅仅是解气,简直是爽,她原来不知道打人这么爽啊。
殷时诀怎么也想不到,在家就像个小白兔一样的人,今天能这么彪悍!
“跟谁学的?”
姜潋小嘴一撅:“跟你学的!”
“……”
不但会打架,还会顶嘴了!
看着姜潋挺胸的样子,殷时诀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
顿时,姜潋脸红了,他……他他什么意思,是在嘲笑自己胸小吗?
“受伤了吗?”
“没有!”姜潋自豪的转了转身体,就是头发被冯倾雪薅了几根。但要说受伤,冯倾雪受得伤更重。
殷时诀满意的点点头,还行,没给他丢人。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啊?也是来逛街的吗?”
她记得帝豪天下离这挺远的吧。这个点他不是应该在上班吗?
说到这个殷时诀脸又黑了,没见上K不说了,还赶来处理她打架的事。
黑着脸:“去医院找个朋友。”
哦!
想到刚刚他雷厉风行处置了一批人,那个店长似乎都很惧怕他。
思来想去,还是问出了口:“殷时诀,我知道这是你的事情我不该过问,但是我们毕竟是夫妻,在没有离婚之前,我觉得你不该瞒我。”
“我瞒你什么?”
姜潋义正言辞,眼中带着认真:“你绝对不是帝豪天下的服务生,你……你究竟是干什么呢?”
殷时诀没有急着回答,他盯着姜潋的眼睛,她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不知道?
就在这时,非郁一拍脑袋,他想起个重要的事,差点给忘了,悄悄附在男人耳边:“五爷,调查清楚了,上次泄露你受伤的人不是姜小姐,是给你看病的医生的女儿,那个医生的女儿和冯倾雪是好朋友,应该是无意间看到了您的病例,然后无意说漏嘴了。所以冯军才会知道您受伤的事。至于姜小姐,出现在医院,真的是个巧合。”
殷时诀脸色难看的很,一掌拍在非郁的脑袋上:“你怎么不早说,要你有何用?”
非郁委屈:“我刚刚说了啊,就在医院的停车场,是您打断了我。”
“……”
这一个两个,都会顶嘴了。
这么说?她真的不是冯军派来的?
殷时诀第一次陷入了难地,他原来都是把她当做自己的敌人,可是现在,她竟然是无辜的,之后该用什么方式对她?
他长时间不说话,姜潋伸出手指头,勾了勾他的衣角:“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别想骗我!”
冷哼一声:“谁骗你了,你猜我是干什么?”
“我猜……”
正当殷时诀以为自己暴露了,就连非郁都好奇的想听听她的答案。
“我猜你是这个商场的高管!”
殷时诀:“……”
非郁:“……”
冯家的人都不大聪明吧。
姜潋语气认真无比,她觉得自己肯定猜对了,也是,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帝豪天下的服务生,之前看走眼了,现在看来,他肯定是这个商场的高管!怪不得自己在这里打架,他能第一时间赶过来。
殷时诀叹了口气,算了,她认为什么就是什么吧。
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好,好让他可以好好观察一下这个女人的品性。
似乎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杨茉拉拉姜潋的手:“潋潋,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她看到这个男人,无端的害怕,心里瘆得慌。
啊?这么早?
在姜潋疑惑的目光下,杨茉逃也似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