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姜月周容深知乎小说-小说夜宴姜月周容深哪里能看

时间:2023-05-20 21:12:17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宝姐被上海的靠台抛弃后回来了,给我打了一个电话,约我到餐厅吃饭。
其实也不算抛弃,就是包三年的合约到期了,宝姐对靠台产生了感情,还想跟着他,可靠台嫌宝姐下面有残,床上不能放开了玩儿,不刺激,不乐意包了。
我问过她,这样的代价换一套别墅,值吗。
她笑着说那栋别墅现在都价值过亿了,怎么不值啊,圈子里谁能从男人床上睡出一个亿啊。
可我记得当初出事宝姐躺在病床上哭,她跟我说她还想嫁人生孩子,她特别想当妈妈。
我看到她裹在伤口上的白纱布都是血,没忍心告诉她再也不可能了。
我们这群女人都在为自己留后路,名字是假的,男人问起来的一切都是谎话,我们想着赚够了钱洗白,退圈结婚生子,但现实可能吗?
一个人的历史永远不会被抹掉,也不会藏到死,每一天都要为曾经的自己赎罪还债,可还是有大把的姑娘往这个圈子里跳,因为诱惑和金钱。
橱窗里的名牌,豪宅跑车,这些太诱惑人了,能有机会躺着过上好生活,谁也不愿意站着去奋斗。
我到餐厅看见宝姐还有几个姐妹儿都在包房里,宝姐穿得比前几年还珠光宝气,坐在正中间像个阔太太,她身后站着两个保镖,气派特别足。
她约的都是私底下关系好的,有俩我不认识,蕾蕾和陈娇是她一手带出来的,薇薇和她是死对头,可薇薇混得也不赖,资历也老,宝姐怕圈子里有风言风语,说她没肚量排挤人,才约了薇薇。
蕾蕾傍了个财政局处长,肥得流油,可那个处长怕老婆,大部分钱都上交,一小部分养蕾蕾,吃香喝辣没问题,大世面见不着。陈娇我不熟,据说傍了个世界五百强的华裔高管,做了一年多二奶,心野了,想要逼宫上位,托人在香港买了多仔丸,怀了一对双胞胎儿子。
多仔丸不少女明星都吃过,生了三个儿子也没嫁进李家豪门的那位,第二胎就用这个赌了一把,可惜豪门男人任性,一开始就打算玩儿玩儿,即使生八个儿子也栓不住。
陈娇倒是赌赢了,她儿子刚满月华裔就和老婆离婚娶了她,圈子里姑娘退了之后还混得好的,也就她一个。
薇薇从洗手间回来蕾蕾忽然指着她说,“哎,我那天在街上看见你和一个洋教练勾肩搭背进了宾馆开房,是不是你啊?”
薇薇脸色猛然变得惨白,她梗着脖子说你别胡诌啊,我平时除了郑老板根本不接触男人。
宝姐哟了一声,“那怎么鸭子馆都说你是常客啊,小五活儿好吗?没阿宇家伙大吧?哎我听说小五镶珠了,螺旋纹的,你这下可舒服了。”
几个姐妹儿没忍住笑出来,听上去特别嘲讽,薇薇最怕这些被抖出来,她一脸愤怒指着宝姐,“林宝宝,我招你惹你了,至于这么断我财路吗,不就是我刚入行时抢了你一个男人,这都七八年过去了,你还记仇呢?谁有本事就是谁的,你自己输不起,背后没完没了给我泼脏水,你以为你都半老徐娘了还能有豪门阔太的命啊?你天天摆谱给谁看!”
“谁乐意看谁看,我摆谱我好歹拿得出东西。”
宝姐说完招呼保镖把礼物拿来,保镖交给她之后离开了包间,她随手给了蕾蕾一个粉色的盒子,蕾蕾打开看了一眼,非常惊喜说,“宝姐,这是蓝钻吧,值一栋房子呢!”
薇薇嚣张的气焰瞬间“多大能上啊,十克拉?我们傍的是大款,又不是傻子,一个处长才能贪多少,几千万的戒指能买来送二奶吗,你瞧不上,你弄一个更大的我看看啊。”
薇薇没搭理她,紧挨着我坐的女孩一脸特羡慕,“宝姐,你怎么这么厉害啊,我好不容易傍了一个搞房产的副总,刚在一起时送我一条珍珠项链,之后再也没见过东西,一个月五万块包费,我当初做外围时还十几万呢,他嫌我没之前好看,他给我的钱都不够买衣服的,我拿什么打玻尿酸。”
“人比人气死人。”薇薇笑眯眯托着腮,摆弄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翡翠,“宝姐摸爬滚打出了这被窝进那被窝的时候,你还吃奶呢。她睡了那么多男人,这都是经验,有经验了还怕捞不出钱吗,你差火候,等你什么时候睡出妇科病了,看见没,蓝钻,随手送人呢!”
薇薇这番话让整个屋子的姑娘都陷入静默,谁也不敢搭腔,宝姐毕竟是过来人,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这点挖苦她打不赢她,她把给我们的礼物都送出去后,拿出一条黑狐毛的披肩,现在这些动物皮货都禁止售卖了,尤其是黑狐皮,比白的黄的贵几倍,宝姐指尖挑着一转,递到薇薇面前,“给你的。”
薇薇盯着看了一会儿,“黄鼠狼给鸡拜年,收买人心对我没用,我缺好货吗?狐狸皮我有好几件,这什么年代了,这东西戴出去跟暴发户一样,也就你还用。”
宝姐特看不惯薇薇矫情得意的样子,当初她刚傍上郑老板,宾利宝马换着开,背后嘲笑宝姐是个二等残废,还瞧不起新入行的姐妹儿,骂人家整过容隆过宝姐将东西扔到她手里,没给她留面子,“谁不知道郑老板外面搞女大学生,包了一对表演系的姐妹花,十八九岁嫩得掐出水,钱都扔她们身上了,你能落下什么啊,打肿脸充胖子有意思吗?我还不知道你几斤几两?墨狐皮的东西你见都没见过,瞧你这一身过季的香奈儿,又俗又土。”
宝姐这一剂绝杀,把薇薇苦心经营的脸面踩进了泥里,当情妇的最听不得靠台不宠自己,外面又养了新的这些话,薇薇这几个月确实寒酸了点,那对姐妹花特有心计,把她逼得都快扫地出门了,这是她的痛处。
薇薇当时就急了,她站起来直奔宝姐冲过去扬手就打,其他人吓得尖叫躲开,我赶紧拉住她,让她不要冲动,打了宝姐以后日子就没法混了。
薇薇已经颜面扫地,根本顾不上以后的事,她只想撒气,她用力踢打我让我别管,她非要好好收拾这个老贱货不可。
宝姐没有还手,也没让保镖进来,她始终维持着一个大姐大的气度,不然这事闹大了,薇薇肯定吃亏。
这行规矩大,宝姐资历摆在那儿,没人敢这么嚣张,上来就动手薇薇更是头一个,其他姐妹儿都傻了,直到宝姐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来,两边才停下,宝姐看了来显让我们别出声,她接通后那边是个女人的声音,问她去不去俱乐部玩儿,又添了几个特别好的货。
宝姐赔着笑脸说,“马太太,真是不凑巧,我和几个小姐妹儿吃饭呢,要不等我送她们回去到俱乐部找你?”
那边兴致很大,有些迫不及待,“别啊,都带来吧,你的姐妹儿不可能出去乱说,人多热闹,我不计较这个,我等你啊。”
宝姐看到屏幕暗下去,她冷笑骂了句贱妇。
这位马太太是周容深下属马副局的夫人,她男人和宝姐关系很密切,宝姐为了他脚踏两只船,地下情就有好几年了,还堕过胎,他许诺了很多次离婚,但都因为马太太娘家背景大,为他在仕途出力不少没敢离。
宝姐后来死心了,只和他谈利益,马夫人知道自己男人在外面包小三,但不知道是谁,她自己也不老实,就没追究。
薇薇闹这一出没脸跟着,我也不打算去,可宝姐非拉着我不让走,我只好跟着一起。
从餐厅出来蕾蕾问我知道鸭王街吗,我说知道,在圈子里混的都知道那地儿,那是男嫩模聚集的天堂,嗜好鸭子这口的有钱人都去找乐子。
很多影星歌星,就是看着特别正经的实力派老戏骨,一提名字都说表演艺术家的,都在鸭王街玩儿过,穿一身皮夹克或者花衬衫,气质和电视上判若两人,看见俊俏的就请过来喝酒,喝完就去开房。
还有的年轻男演员男模特在鸭王街常驻,通过这个结识名流寻找后台靠山,在娱乐圈上位。总之很乱,娱乐界那点事嫩模圈门儿清,他们不少资源都是外围经纪人给拉的。
蕾蕾盯着窗外感慨说她迷了十多年的大陆小生,刚出道那阵在上海一个同性酒吧很火,号称第一鸭,陪过不少制片人和投资商,她也是刚知道。
我问她这有什么关系吗,她说我们这种女人本来就很脏了,我希望我的信仰是干净的,如果也是脏的,而且还偷偷摸摸的脏,我宁可从没喜欢过。

第四章 名媛俱乐部
宝姐在上流圈子有个局,都是一些官商权贵,和一年到头见不到丈夫的饥渴富太太们玩儿的,叫名媛俱乐部,前身是保利俱乐部分场,后来老板脱离京圈儿单干,不过也算走运,前不久保利让警察扫了,名媛俱乐部逃过一劫。
在粤圈儿的人都知道这家俱乐部,比当初京圈的天上人间还火,属于特别高端的会所,男女公关都是模特的材料,很出挑,生意不对老百姓开放,只伺候达官显贵。
俱乐部包房分钻石,皇家,豪华三种,进哪种包房,才能挑对应档次的嫩模,所以钻石包经常是排着队都进不去,有钱不在乎多花个万八儿的,让自己老二舒服了才是要求。
我之前一直以为嫖是男人的专利,女人很少,除非是特有钱的寡妇,后来才知道有钱人没什么不能做的。
上层社会夫妻貌合神离的很多,男人看到满脸皱纹臃肿衰老的妻子就像吃了屎一样恶心,外面当然会包个年轻娇嫩的,老婆长久得不到滋润和满足,也就出轨了,包情夫危险系数太大,男人知道了离婚一分钱都捞不到,这种高档俱乐部的男公关玩儿完拍圈子里熬出头的姐妹儿也是这里常客,倒不是钱太多没处花,而是心里空虚,背后靠台不是丑就是老,有的还虚,二三十岁的女人能满足得了吗,几乎所有二奶都背着靠台在外面乱搞。
男人总幻想着家里妻子是自己的私有物,外面的女人多睡一个赚一个,其实这些有钱有势的男人最可悲,他们头顶戴着妻子给的绿帽子,花钱养着二奶和二奶的男人,每天人五人六的落在外人眼中就像一个笑话。
我们几个跟着宝姐上楼,侍者和她很熟悉,除了我都是这里的回头客,他想要认识一下,我没有理会,宝姐递给他几张小费,斜了我一眼,“忘了这位夫人的脸,明白吗?”

侍者笑着说宝姐的脸我都记得,这位夫人比您腕儿还大吗?

宝姐用我们进入包房,正对着门口的一扇屏风后传来一个女人非常放荡的笑声,宝姐探头看了一眼,“哟,马太太来得真快,这里最好的公关都让你挑来了吧。”
她说完示意我关门,门关上后马太太推开屏风,她正坐在四个男人中间,身上的贵妇裙歪歪扭扭被脱到肚子上,一个劲嚷嚷真大。
这四个男公关都非常年轻,其中一个长得特别像娱乐界特别火的L男星,白白净净很清秀,马太太一眼瞧上了他,问他多大,男人说二十二。
越是老男人越喜欢小姑娘,自己孙女的年纪玩儿起来才爽,马太太这种五张多的老女人也喜欢年轻小伙,年轻的肉体可以让她享受从丈夫身上得不到的快乐,让她焕发青春。
她手掌在男人的脸和男人说刚毕业,不久。
马太太很高兴,她问是雏儿吗,男人说不是,但接过的客人不多。
马太太让他抬头看自己,问他老吗,男人当然说不老,风韵正好。
马太太笑得直接倒在他蕾蕾正在和一个健美型的洋鸭子喝酒,几杯酒下肚有些醉了,捧着男人脑袋往自己蕾蕾被那个老外搞得高潮了好几次,到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躺在床上挺尸。她们好像都特别喜欢这种裸体趴,也不避讳。
我受不了空气中那股味道,我告诉宝姐我先出去,她不让我走,非要给我找一个好的。
我说你逗我吗,我敢背着周容深乱搞吗,让他知道他能一枪毙了我。
宝姐说没人知道,又不是雏儿,告诉这些鸭子轻点,别留痕迹不就得了。
她推搡那名公关去给我叫两个来,我拦住不让,正和她拉扯,忽然门外走廊传来一阵非常嘈杂的动静,像是一大批人忽然闯入,其他包房传出几声惊叫,有男人的声音也有女人的声音,都特别慌乱,我脑海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我朝蕾蕾大声喊快点穿衣服!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包房门被狠狠踢开,几名持枪刑警迅速包围住我们,为首的领队看了一眼这副香艳淫靡的景象,“市局扫黄,带走。”
马太太吓得钻进被子里不敢出来,她可是官太太,而且是市局的官,这些人就算不认识她,带回去一查也势必知道她和副局的关系,这是多大的丑闻,她哪里扛得住,刑警扯了几下被子也扯不动,“郑队,这里还有一个。”
郑队已经认出了宝姐,宝姐一点不慌,她特别稳点了根烟,“老郑,公办?”
“林宝宝,又是你。”
“别说又啊,你们吃皇粮,我也得赚钱糊口,工作不分高低贵贱。”
她说着话指了指藏在被子里不住颤抖的马太太,“别掀,掀了你吃罪不起。”
郑队问那里是谁,宝姐勾了勾

第五章 出面捞人
刑警问他掀不掀,郑队小声跟他说了句什么,他把衣服扔到被窝里,等马太太穿好后用报纸挡住她的脸,从后门送了出去。
宝姐还想为我开脱,我朝她使眼色,不到万不得已我真不敢亮出周容深的身份,大不了我就耗着,反正我没嫖。
我们被刑警带出包房,蕾蕾蹲下抱着自己的身子哭着问我,“姜月,怎么办啊,我不能进局子,让王处知道我搞鸭子他非打死我不可,他之前的小三就因为背着他乱搞差点瞎了一只眼,我以后还要在圈子里混饭吃,我不能出事。”
宝姐走在最后面,她一脸傲慢把烟掐了,郑队接了一个电话,他从楼梯口回来脸色就很不好看,他摆手让刑警把林宝宝放了,刑警不干,问他为什么,他骂了句没有为什么!这是命令!
宝姐被放走之后,刑警把冰冷的手铐戴在我腕上,我大声说我没有嫖,你们可以调录像,我只是在房间里坐着。
警察冷笑问知道这什么地方吗,不嫖你来干嘛,吃饭?
他根本不给我辩解的机会,我被一阵蛮力推搡进队伍中,和那些低着头哭哭啼啼的公关嫖客一起押送上警车,我看着玻璃外不断闪烁的警笛,以及眨眼间被查封的俱乐部,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这天晚上市局二十多间审讯室都被俱乐部里扫出来的人占全了,整栋大楼灯火通明。
有嫖客的家属赶来赎人,妇女崩溃嚎啕撕扯着自己丈夫的头发和手臂,大声唾骂还有没有良心,把老婆孩子放在家里自己出来潇洒,有点钱就没有人性了吗?
那些平时众人拥簇呼风唤雨的大老板此时连鞋子都没穿,面对老婆的打骂一声不吭,扫黄我三年前经历过一次,号称南省最大的扫黄,扫的是Z州皇家壹号,当时宝姐手底下的最火的几个嫩模去那里出外台,我刚要进包房警察就进去了,我侥幸逃过一劫。
皇家壹号倒台,相关夜场都停业整顿,几乎毁掉了南省风月场一个时代的夜夜笙歌。
宝姐手下名号最响的外围都完了,从局子出来早不是她们的天下,喜新厌旧的臭男人们把她们遗忘得干干净净,换了新的温香软玉,一拨又一拨的姑娘走红,踩着前一批风尘里栽跟头的姑娘上位,像疯了一样纠缠掳获着更大的金主。
我亲眼见过那么多交际花的凋零。
坠落在肮脏的泥土中,连尸骨都没有。
美貌是资本,手段是王牌,聪明是铠甲,这些女孩就拿着这三样利器,做着空手套白狼的富贵大梦。
审讯进行到一半一名刑警从楼下风风火火跑上来,走到郑队的办公室敲门叫他出来,郑队听他汇报完一愣,他问真的来了吗?
刑警说车就在楼下停着,是他私车没错。
他话音刚落周容深从一楼的梯口出现,带着两名肩章是副处警衔的下属,他穿着一身黑色警服,气场特别强大,我看到他有些发懵,他经过我面前时没有看我,大踏步走向尽头的审讯室,郑队看到他立刻迎上来,“周局,这么晚怎么惊动您大驾了。”
他伸郑队从口袋里掏烟盒,被周容深拒绝,他自己也没抽,又放了回去,“我们盯这家很久了,马副局就是常客,有个叫林宝宝的,他亲自给我打电话保了她,说如果我敢抓她进来,明儿乌纱帽就得丢,其实他老婆也在,我让她走后门跑了,局长夫人嫖鸭子,传出去这丑闻捅大了,您说这个俱乐部的水深不深,背后牵着太多咱们的同僚。”
周容深用一只手整理头上戴的警帽,他漫不经心问,“没抓错人吗。”
郑队有些茫然,都是俱乐部包房里抓出来的人,怎么可能错,他心里拿不准这话的意思,跟随周容深过来的下属将郑队叫到一旁,在他耳朵旁说了句什么,他表情猛然一僵,下意识看向我,我避开他的目光,他又将视线移到周容深脸上,“这…”
下属问他副局不敢得罪,咱正局你敢?周局什么时候亲自出面捞过人。
郑队当然不敢,他跑到我面前亲自打开手铐,我没有说话,我看到周容深已经走了,我急忙要追上去,蕾蕾忽然从背后喊我,她问我能不能捞她。
她眼睛里的渴望和脸上的哀求,都让我特别难受,都是圈子里摸爬滚打熬上位的姐妹儿,这条路走得多不容易我清楚,我不想看她栽跟头。
可我就算能捞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周容深惹祸,看他的意思救我都很勉强,怎么可能救和他毫不相干的女人。
我看着她摇了摇头,蕾蕾有些绝望,她整个我飞奔出警局看到周容深的秘书正站在车头等我,他朝我点头示意,我走过去透过玻璃看了一眼车内,周容深已经他的秘书为我拉开车门,我坐进去一动不敢动,此时的周容深让我觉得特别恐惧,他太冷了,浑身都散发出阴森的冷意。
我跟他这么久,始终没有在人前暴露过这段关系,我没想到为了捞我他会亲自出面,我对他应该就是这一刻产生了超出交易之外的感情。
我鼓起勇气告诉他我没有嫖娼,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在扫黄的时候凑巧在俱乐部而已,他们没有人听我的解释。
他闭着的眼睛缓慢睁开,在几秒钟后忽然伸手捏住我下巴,将我整个人都他看着我惊恐的脸,“姜月,好玩吗。”

第六章 温柔
我吓得脸色惨白,我知道他要发怒了。
周容深轻易不会暴露自己的喜怒,除非他气愤到极点。
他死死捏着我下巴,秘书看到这一幕默不作声将挡板升起,我被包围在一片密不透风的黑暗中,空气里全部是他身上摄人的气息。
圈子里的外围每傍一个男人都是写了一篇血泪史,最得意的风光给外人看,最残忍的苦水自己咽,当官的金主变态,经商的金主奸诈,都不是好算计的省油灯,捞一笔钱费尽心机。
蕾蕾之前跟过一个区委的退伍干部,六十多岁,每次去找蕾蕾都提前吃药,拿皮带把她手绑在床上,用皮带抽,她叫得越惨他越兴奋,很多时候根本不玩儿正常的,都是直接口,蕾蕾说她从来没遇到过那么腥臭的,上层社会的游戏,权贵不叫停,女人是没资格终止的。
这些男人对情妇永远嫌弃而憎恶,他们只知道享受和索取,根本不会考虑情妇的尊严与感受,周容深让我感觉到自己是个人,甚至有时候像他的妻子,只要我不惹怒他他会给我有尊严的生活,而不是一个泄欲的玩物。
我从没有和周容深谈过感情,感情是做这行的禁忌,爱上金主意味着人财两空,能娶二奶的权贵太少了,就算是喜欢,也止步于对性的我一直奇怪他混迹官场这么谨慎,半点把柄都不给人留,怎么会栽在美色这一关。
秘书从车外进来,他敲了敲挡板询问回去吗,周容深一动不动,抱着我喘息,我只好替他说回别墅。
司机开动后我盯着他湿漉漉的头发,“你为什么找麻爷要我,你喜欢我吗。”
包括他老婆都未必。
男人既然在外面包养二奶,势必和妻子同床异梦,只是碍着名誉不能离婚而已。
保姆说他和夫人感情很好,我当时问她你怎么知道,她说看见的,局长对夫人非常顺从,夫人不让他抽烟他立刻就灭掉,夫人打个喷嚏他都十分紧张。
官场的男人啊,是这个世上最会演戏的,从头到脚都写着大大的虚伪两个字,他们连眼睛都在骗人,周容深更是从仕途的烈火里闯出来,他想要隐瞒,谁能识破呢。
他脸埋在我他笑时眼角有细细的皱纹,“喜欢我的钱,还是我的权。”
我搂住他脖子,脸上一层媚笑,“都喜欢,更喜欢周局长的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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