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场上,接到老爷子的电话,盛西墨立刻起身。
助手上前劝阻:“西墨哥,今天的比赛很重要,以你的实力,完全可以拿到金牌。”
盛西墨眸色一沉,棱角分明的下巴不屑的扬起:“不过一块金牌而已,我想要,任何时候都可以拿到,什么也没有月月重要。”
说着他拿起沙发上的外套,雷厉风行的出了门。
引擎声响起,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超跑飞速的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纽约,正结束完当天颁奖典礼的盛怀瑾,得到离家三年的妹妹即将回来的消息,盛不上接下来的庆功宴,马不停蹄的坐上了回国的私人飞机。
盛世集团六十六楼的总裁办公室,盛庭琛端坐在沙发上,脸色讳沈如深。
三年了,这是第一次收到月月的消息,作为家中独女,她向来是被惯坏了的。
当年她一意孤行隐瞒身份下嫁沈家,约定五年为期,若是没能得到沈伯言的真心,她便自愿离婚回到盛家。
可如今,还不到三年,她就主动放弃,定然是受了什么委屈。
想到这里,盛庭琛修长的手指,不自觉紧握成拳。
若是有人敢伤了月月,他一定要让那人千百倍偿还!
沈家,盛月甚至没有换衣服,拿着收拾好的包便下了楼。
客厅里沈伯言和柳思筠仍旧站着,见到她下楼,柳思筠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你少给我在这里装模作样,别以为这样就能要挟到我们,有本事你出去了就再也不要回来,不然你到时候跪下来求我,也别想再进沈家门。”
“你给我站住,没听到我和你说话吗?”
见到盛月无视自己,柳思筠的怒气蹭的涌上心头,她冲上前一把拽住盛月的包,狠狠往下拽。
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今天又狠狠挨了三十杖,她已经一丝力气都没有,全凭着意念支撑。
是而被她这么一拽,原本就摇摇欲坠的盛月,整个人直接栽倒在地上。
沈伯言看着眼前故作坚强的女人,眉间不自觉的拧成了川字。
他没想到,一直厚颜无耻的缠着自己的女人,有一天竟然敢主动和自己提离婚。
要知道以他在在海市的地位,什么样的女人不得舔着脸送到自己跟前来,就凭她一无是处的样子,也敢和自己提离婚?
沈伯言觉得可笑,这样低劣的手段,不过是女人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
他将盛月拉了起来,面上却仍旧是冷冷的。
“我警告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盛月没有回答,拎着手中的包漠然越过他走了出去。
后背的伤一碰到衣服,就疼的她冷汗直流,所以她走的很慢,只是从头至尾她都没有再看沈伯言一眼。
从沈家别墅走出来时,已经接近凌晨,是而街边一个人也没有。
她站在路边,远远的看到路的尽头出现一辆加长林肯车朝自己驶来。
在轿车的身后,还跟着数十辆兰博基尼跑车的车队,为其保驾护航。
车子稳稳停在她的跟前,随后一众穿着西装的保镖整齐排列在车门两边,为首的保镖拉开车门,语气恭敬。
“恭迎大小姐回家!”
第五章净身出户
一整天的折腾让盛月已经精疲力竭,在看到盛庭琛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她终于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她环视了一眼周遭熟悉的环境,这才意识到自己回到了大哥盛庭琛的别墅。
看着守在自己身侧三张帅气却又带着担忧的脸,盛月的眼泪像是止不住阀门的洪水,倾斜而下。
在会所为了沈伯言她喝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没有哭。在沈家被柳思筠羞辱,执行家法打得皮开肉绽时她也没哭,可看到从小到大都护着她的三个哥哥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她再也忍不住了。
盛西墨把所有事情的经过了解清楚后,气得整张脸都变得铁青。
身为顶级赛车手,他的情绪向来是最稳定的,只是听说这些年盛月在沈家受了这么多苦,再好脾气的他也忍不了了。
“他沈伯言是个什么东西?敢这样对你!”
从小到大,盛月便是盛家三兄弟的掌上明珠,捧着护着长大,一点委屈没受过,一点苦没吃过。
盛家盛世集团的实力,在国际上都是拍得上号的,他区区一个沈氏,如何能与盛家相比。
盛西墨情绪上头,立刻便要去找沈伯言算账,还是盛月稳住了他。
“小哥,我现在还不想让沈家的人知道我的身份,我们离婚证还没有办呢。”
一旁的盛怀瑾点了点头:“是,我马上安排律师给你拟离婚协议,趁早和沈家断干净,好男人多的是,以后二哥给你把好关,绝不再让你受委屈了。”
盛月的眼睛潮湿一片,是她自己太任性了,当初信誓旦旦的和三个哥哥保证,一定会让沈伯言爱上自己,成为名正言顺的沈太太。
现在看来,她真是傻的可怜。
一直沉默不语的盛庭琛忽然起身,只留给盛月一个伟岸的背影。
“等伤养好了,再回江城的家,爷爷那边我去沟通。”
她从小就怕盛庭琛,这个哥哥从小接受家族企业,长得是俊朗非凡,性格却也冷得让人不敢靠近。
所以方才一直都不敢看他的脸色,现在也只敢躲在盛西墨的背后,唯唯诺诺的答好。
盛西墨轻轻勾了勾她的鼻子,一脸宠溺:“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一根筋要嫁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了?放心,大哥最是疼你,等你把离婚证办好,他一定会给你狠狠出口恶气!”
她讪笑着吐了吐舌头,讨好似的勾住盛西墨的手。
休息好后,律师送来了拟好的离婚协议书,盛月直接拨通了沈伯言的电话。
看着电话那端熟悉的号码,沈伯言唇角不屑的扬起。
不过两天而已,她就忍不住了?
做戏也不知道做久一点,当时装出那么一副决然的姿态离开,现在又来对自己摇尾乞怜。
接通电话,不等沈伯言开口,盛月直奔主题。
“离婚协议书我已经拟好了,明天有时间吗?我们去民政局办下手续吧。”
所有准备好要挖苦的话都噎在了喉头,沈伯言握住电话的手不断收紧,露出根根分明的关节。
这个女人,这次竟然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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