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延乔烟(张宗延乔烟)小说是什么名字-《张宗延乔烟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2023-05-18 19:13:57   热度:37.1℃   作者:网络

两个月前我继承了一笔遗产,是我最好的姐妹儿留给我的,八成新的宝马 X6。
但不是她买的,是一个特有钱的老头子送的。
说实话我没想到她会死,她是这行的老油条了,我去酒店给她收尸时,她被反绑在椅子上,身上被熨斗烫烂了,全身没有一块皮是好的。
玩死她的刘总,也包过我半年,他给我花了不少钱,进去后把我那点破事也抖落了。
后来是我现在的靠台出面把我保了出来。
靠台是个二代,三十出头,白道上挺有身份的,不过最牛逼是他老子,东三省的大人物,算是只手遮天那种。
靠台做事特别狂,很多人背地里都喊他祖宗,沈大爷。
为了钓上他,我用尽所有招数,打环,穿钉,女人最资本也是男人最迷恋的地方,我都舍得下本。
靠山很硬,吃喝不愁,我成了圈子里的榜样,前几天有个小姐妹问我,你跟着祖宗快乐吗。
我笑着说快乐啊,他给我花很多钱。
她犹豫了一会儿,“那你爱他
吗。
这一次,我沉默了。
他的女人不止我一个,他最宠爱的是白倩,她跟他时间最长。
白倩迷惑男人很有一套,我和她只见过两次,第一次她陪祖宗应酬,在他句我的林房子门口地拘关祖点故已我的那栋房子口,她抱看祖示,故
意将头伸出窗外看了我一眼,眼神挑
衅。
第二次是她和一个年轻男人从宾馆出来,那样子一点不像祖宗秘书跟我说的,清纯学生妹。
我悄悄拍了张照片,找时机捅给了祖宗,他比我想象中平静,沉默靠在床
头吸烟,通红的烟头在我胸上烫出一个个小圆疤,我疼得直哆嗦,他问我会不会那样,我说永远不会。
他笑了声,将原本买给白倩的戒指戴在了我手上。两天后,有人在红灯区发现了白倩,她被丢在接待民工的洗脚房,一晚上陪了十几个客人,发现时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趴在茅坑里就剩半条命。
这是我头一回见识到祖宗的手段有多毒辣,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对靠台动情,我只爱钱,爱权。

那时我根本想不到,老天会和我开那么大的玩笑,一个男人的出现,确切说是逃犯,将我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遇见张宗廷,是一次阴差阳错。
正赶上祖宗带下属去春城开会,米姐找我帮忙,让我到金花赌场招待一群卡城来的富商,据说在大陆圈背景很厉害,普通发牌小姐瞧不上眼。
我进场时米姐正给他们点头哈腰敬茶,言谈中提到一个港台演员,好像是其中某富商的男宠。桌上摞着德州扑克,我洗牌手头花样很多,富商挺满意的,几轮下来在我领口里塞了五千小费,有意思和我发展一下,说白了就是泡我。
我瞧不上这点钱,祖宗给我买一个包都是这十倍,所以我没怎么搭理,他们看我胃口太大,也就放弃了。
凌晨两点这群卡城佬才散伙,我从赌场出来,摸索着经过一条没有路灯的街口,正犹豫要不要让司机来接我,忽然几米之外漆黑的巷子口传来几声高亢的叫骂。
“张宗廷,你把黑吃黑这套玩到我头上了?我他妈等你这么多天,你总算落单了。”他怪笑两声,“你不是牛逼吗?今天老子废了你,看你拿什么狂!”
突如其来爆发的枪响,震碎了房梁上的瓦砾,正好飞溅在我脚下,一股刺鼻的浓烟味在空气中弥漫,像烤焦的肉。
东三省那几年,道上的混子火拼很猛,没想到让我撞上了,我抱头飞快找墙角蹲下,那伙人不知打了多久,一开始特嚣张的胖子被一道利落矫健的黑影逼进绝路,直接跪在雪堆上。
男人个子很高,气场凌厉凶悍,长款黑色皮衣在风雪中敞开,他右手持枪压向胖子眉心。
胖子盯着枪口,一脸肥肉皱巴巴。颤颤巍巍求饶,“廷哥!您饶了我…我他妈狗仗人势,我从您地盘上撤行吗?”
男人背对我,看不到脸,他没有说话,跪在他脚下的胖子忽然抽搐两下,直挺挺向后栽倒。
我吓得睁大了眼睛,电话亭檐下凝结的冰棱,被呼啸的西北风折断,咔嚓一声刮过我鼻梁,刺骨的冷。
我从惊愕中回过神,拖着两只发软的脚朝远处挪动,就在我看到点亮光,以为逃过一劫时,那支几分钟前解决掉胖子的消声手枪抵住了我后腰。
我一霎间全身僵硬。
“看到什么了。’
低沉威慑的男音暗藏杀机,我上下牙止不住磕绊,颤抖着说,“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枪口用力顶着我,向下滑去,我以为他起了色心,为了保命我主动装傻说,“大哥,你有车吗,车里做行吗,外面太冷了。"
他没动。
我又说,“你要是怕我报警,我包里有套。”
他一声不吭收了枪,往我脸上罩了个塑料袋,等我摘下回头看,人已经消失了,黑夜中只留下一排深深浅浅的脚印。
那是2006年的哈城,刚过元旦,零下三一几度,铺天盖地的大雪下了两天两夜,整座城市都是白茫茫一片,呵出的热气瞬间能冻成冰碴。
我20岁。
萍水相逢的张宗廷不详。
我甚至没有看清他的脸,他的声音也浑浑噩噩记不清,只是他离开的地方,那滩鲜红刺眼的血迹,在我心里扎了根。
几天后祖宗从春城回来了,还带回一个女人。
他秘书告诉我,那是春城夜总会名头最响亮的红牌,这几天在外地都是她伺候祖宗。
第2章
我听到这个消息砸裂了手里的镜子,刚斗赢白倩,又来一个新欢。
老鸨子调教的摇钱树,都是男人堆里摸爬滚打上位的狠角色,手腕比祖宗的历任情妇都高明,想打赢全身而退不容易。
我深呼吸平复了心情,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透明睡裙下楼,看到祖宗换上便衣正准备出门,我扑进他怀里,两手圈住他脖子,“你去哪?回来怎么不找我。”

我从不过问他的私事,因为他最厌恶女人争风吃醋打听他的行踪,今天我破天荒开口,他看了我一会儿,说出去一趟。
我不依不饶缠紧他,手指顺他胸口一点点向下,停在他腹部,将皮带轻轻一勾,我倾身,技巧娴熟地献吻,“这几天你想不想我。”
我像一条蛇,紧紧缠住他,秘书站在玄关,低着头说,“王小姐打电话催您过去。”
他被我撩拨,命令秘书出去!
秘书离开后,他忘乎所以和我拥吻,抱着我难分难舍滚进客房。其实祖宗其实皮相挺不错的,男人味特别浓,白道上的爷很少有长得好看的,清一色'秃肥丑”,但他不是。
我最着迷他快到巅峰胸口的肌肉剧烈膨胀,一滴滴砸下汗珠,那时的他说不出的性感诱惑。
他很迷恋我的身体,祖宗有过不少女人,占有欲极强,不只喜欢征服女人,还喜欢征服女人的心,为了表现出我爱他,我每次都很投入。
完事后他靠在床头抽烟,我刚想穿衣服,他按住我手腕,眼神冷漠充满警告,我立刻明白,拉开抽屉拿出避孕药,水都没喝直接吞了。
这年头有权有势的都不想搞出私生子败坏名声,圈里有姐妹儿不懂规矩,想怀孕逼宫,惹怒了正室,打得大出血,子宫也没保住,转脸靠台就抛弃
了。
祖宗的前妻一直想复婚,他也没拒绝,这个节骨眼上,我不会自找麻烦。
后半夜他又弄了一次,我们都精疲力竭,睡到第二天中午,被他秘书一通电话吵醒了,说王小姐不肯吃饭,一直等他回去。
他脸色有些不好,我乖巧跪在他身后给他按摩,为了伺候好他,我专门找技师学过手法,祖宗很满意,他沉默了几秒告诉秘书看着解决。
祖宗傍晚从检察院下班,带我去了风月山庄,天字号包房坐着一个穿皮夹克的男人,我认识他,叫二力,道上混子都买他账,祖宗不是吃喝玩乐的官场子弟,他的野心不逊色他老子。他有两面不同身份,这片地界上,手里不捏着几股地下势力,财源没这么肥。
二力见我们进来,站起身恭恭敬敬喊了声州哥,又朝我点了下头,“嫂子。”
我没敢答应,只是笑了笑。
我们都坐下后,二力给祖宗点了根烟,“操他妈,张宗廷不是在北河省混得挺好吗,怎么回来了。"
祖宗松开颈口,吐了个烟圈,轻描淡写说,“春城有一家地下赌场,就是张宗廷开的。”
二力皱眉,“他胃口可不小,合着东三省的地盘,他都想占?”
“何止。”他朝玻璃缸内掸了掸烟灰儿,“我做什么生意,他就抢我什么生意,跟我对着干。”
二力沉默片刻,抬手给他斟酒,笑着说,“州哥,可别搅了咱那批货,这批货要是走漏风声,您仕途生涯就砸了。”
我看了祖宗一眼,他神色凝重没说话。我故意碰洒桌上的酒,将裙子染脏,站起身说去趟洗手间。
我在场他有顾忌,他私下身份见不得光,我的出身更上不了台面,他怕我知道太多捅娄子。
我坐在马桶上磨蹭好久,估摸差不多了才离开,推门时对面男厕出来几个刚撒完尿的混子,一身酒气,为首的秃头从镜子里瞧见我,立刻凑了上来,
“呦嗬,场子里有这么靓的妞儿,我怎么没见过?老鸨子找死,还跟我藏货。”
他龇牙咧嘴堵住我,视线和手一起不安分地落在我的曲线上。
他身后的马仔结结巴巴说,“三哥,胖哥刚死,咱别惹事了,这妞儿肯定有主。”
秃头没搭理,想要掀我裙子,我瞅准时机狠抓他眼睛,那地方肉最嫩,他毫无防备惨叫一声,捂着眼角刮出的血道子,疼得抽气,“臭娘们儿,给你脸不知道要,敢偷袭老子!"
我飞快跑回包房,反手锁了门,祖宗和二力说话,谁也没留意我,我刚走到沙发前,门猛地被人踹开,力道震得天花板上吊灯晃了晃,几抹黑影迅速蹿进来,为首就是秃头。
祖宗声音一收,抬眼扫过去,不动声色后仰,避开了灯光,整张脸陷入黑暗之中。
刀认识他, 一时字不准情况,以
着烟卷问,“刘三,走错门了吧?
刘三朝地上啐了口痰,“有个小娘们儿挠了老子,进了这扇门。"
祖宗侧过头看我,见我裙摆有褶子,没吭声。
二力对着烟蒂燃烧的火苗又续了一根,“你什么意思。”
“你是她主儿?”刘三语气不耐烦,“怎么着,我要人你不给?"
二力抻了抻裤子站起身,皮笑肉不笑,“我说了不算,得听我们大哥的。”
他低下头请示祖宗,后者的脸色越来越沉,我跟了他小半年,头一回见他神色这么凶狠。
他牙缝挤出两个寒意森森的字,“放肆。”
下一秒二力拔枪对准了刘三的鼻子,“我们大哥的女人,你他妈算个屁!还敢上门抢?”
刘三被撅了面子,太阳穴青筋暴起,他想看清发号施令的大哥是谁,往前刚走两步,二力的扳机叩响了。
“刘三,你在东三省要是还没混够,我劝你别往跟前凑。"
二力点名道姓,刘三的马仔也不是吃素的,都跟着掏枪,两伙人杠上了,我心惊胆颤瞧着祖宗的脸色,他倒还平静,慢条斯理喝酒,眉间有戾气。
这事就算平了,由我引起的麻烦,他也不会让我好过。
包房内鸦雀无声的对峙被一阵尖锐的铃声打破,马仔将手机递给刘三,他接过去皱了下眉头。
他接通还没开口,那边说了句什么,他表情僵硬,看了我一眼,舌头舔了舔门牙,“廷哥的马子?怎么没听说啊。”
我明显感觉到祖宗的戾气更重了。
那边懒得废话,撂下一句狠的,就挂断了。
刘三脸色惨白,“真他妈晦气。"
他似乎很畏惧对方,二话不说命令马仔收手,怒气冲冲走了。
门关上后,二力拉回保险栓,往口袋里一揣,“现在地盘上,州哥这号人物藏得最深,他们不知道,如果亮出去,刘三连提鞋都不配。"
祖宗问,“电话谁打的。”
二力说估摸是张宗廷。
他有些纳闷儿,“张宗廷从不亲自出面,他瞧不上这群地头蛇。"
我攥着发抖的拳头,二力说的每个字都让我心惊肉跳,片刻的功夫,祖宗扯断了领带,开口命令,“滚出去。”
手下都出去后,我嘴唇瞬间惨白,哆嗦着跪了下去。
第3章
祖宗揪住我头发,控制我脑袋朝桌上撞,折磨了我几下,怒吼,“叫出来!"
我瘫软在沙发,他抬脚踩住我胸口,“乔烟,你瞒了我什么。"
逼慑人心的寒光从他眼睛里渗出。像一柄利剑戳穿我,我刚想否认,他脚底加重力道,“张宗廷为什么保你,他对刘三说你是他马子,你跟我之前,他睡过你。”
我使劲摇头,一再强调没有见过他。
“乔烟。”他叫我名字一次比一次狠,鞋尖挑起我下巴,“你最好别骗我,你跟过多少男人,跟过谁,我都会查。

祖宗挺暴力的,这一刻我真正领教他的恐怖。
他收回那只脚,我爬起来颤颤巍巍抱住他的腰,他反手一巴掌,将我甩开,我又一次跌回沙发。
他居高临下俯视我狼狈的模样,除了那回他把我吊上灯管,我再没有像现在哭得这么惨过,他有些烦躁捏了捏眉心,“穿好衣服。”
我抓起外套包裹住自己,跟在祖宗身后,他对二力说,“盯紧仓库,张宗廷出货我不管,他如果敢动我的,他也别想痛快。”
我们从山庄出来,台阶底下停着几辆防弹车,一字排开,中间的奔驰牌号相当牛逼,清一色的八,东三省挂了这车牌,天王老子也不敢拦,那是势力的象征,祖宗的老子才是清一色的六。
二力打量这副阵仗,压低声音说,“张宗廷出动了这么多安保,看来暗中想搞他的势力很多,用不着咱出手,他没心思动这批货。”
祖宗一言不发,酒喝多了后劲上涌,他解开衬衫纽扣,露出精壮燥热的胸膛,寒风一吹,贲张的肌肉也跟着收缩。
他单手插兜,另一手盖住我的脸。护在灰色大衣中。
片刻后十几名马仔簇拥着一个男人从电梯内走出,我认得他身上的皮衣,是张宗廷。
他手里握着一枚银色打火机,拇指随意拨弄着打火机帽盖,斑斓的霓虹将他高大清瘦的身躯笼罩,他和我想象中不一样,很不一样。
不是黑帮头目彪悍粗鲁的凶相,张宗廷的样貌刚毅俊美,鼻梁高挺,利落有型的短发被摩丝固定住,梳理得油亮英气,脸部轮廓端正深邃,一双锋芒毕露的眼睛,透着犀利沉着。
他停在台阶上,夜色中他皮肤更显白,那种没有血色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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