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妖妃倾城,反派暴君日日翻牌》容清鸢栩在哪免费看-妖妃倾城,反派暴君日日翻牌(容清鸢栩)已完结全集大结局
时间:2023-05-17 18:52:13 热度:37.1℃ 作者:网络
鸢栩脑子突然冒出这个想法,开始眯起眸子打量起位置和距离。有点远,貌似不太行。
容清好像察觉到什么,锐利的眸子立马横扫过来。
“我,你看什么,你还不把我弄出去。”鸢栩像被撞了心事,支支吾吾。
“少打本王主意。”他皱起眉刮了鸢栩一眼。
这地方虽然看着是浴池,实则为他所设的一个传功阵法,他的灵气和灵参精元在汉白玉幻象的结界中交换,阵眼便是鸢栩所在的水池,她的一点异动都会影响阵法,被他感知。
刚才他明显感觉到鸢栩所在那方波动变得锋利。
鸢栩心中骇然,他竟然如此警觉,自己杀气有这么明显吗?她连刀都没摸在手里。
“诶你等等!喂!别走啊!”看着容清起身拂袖而去的背影,鸢栩慌了。
这水虽然舒服,但可不兴把她一个人留在里面,人都要泡得发白发肿去。
“水位会下来。”容清头也不回。
这是水的问题吗?这分明是台阶的问题啊!
“水干了我都爬不上来啊!”鸢栩喊着,容清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视线中。
鸢栩眼神逐渐暗淡,看着满池过肩的池水,陷入深深绝望。
破妖王的话到底可不可信啊,这池子排水的地方在哪里,她怎么都没瞧见。
本以为真的要在池子里泡到容清下一次来的时候,没想到到了半夜,池子里的水居然全都干了,连她身上的衣裳都干了。
鸢栩躺在池子底,也不觉得冷,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就着瓷地干睡了一晚上。一边睡一边安慰自己,外头笼子也不比这好。
翌日卯时。
容清破天荒穿戴整齐去了朝堂,把零零散散来应卯的大臣吓得直哆嗦。
这怎么一回事,老天瞎眼了?
一年都不来上朝的暴君,竟然来上朝了!
容清一身华丽的金龙纹绛紫色衣袍,金冠束发,绶带系腰,棱角分明的妖孽脸庞自带天然贵气,只那一坐,王者气势便十足。
昨夜那小崽子吐纳太慢,本打算一次就将生魂修好,结果才修了不到两成,这样下去没个五天十天的看来是修不好了。
要不是跟先妖王缔结血印,答应绝对保住她性命,他早就刨开她的肚子将妖丹拿走了,哪需跟她这样周旋,还他耗费一根万年灵参来给她吊命。
听说国师有块可以吸收日月精华的转魂石,不知拿来能不能加快一下修复生魂的进程。
他冷眼扫过前来的朝臣,零零落落不足十余人,国师亦不在其中。
“寡人的臣子,何时死的只剩这些了。”容清低磁的深吸如魔爪般传出,在空旷的大殿回响。
最前方年迈的丞相手持笏板急急跪下,面上保持沉稳,心里却不由打鼓。
“陛下恕老臣督管不严之罪,陛下许久不上朝,朝臣久不见陛下,这臣子的心都涣散了啊。”
“是吗?那丞相为何还来?”容清眉头微挑。
“老臣做为众臣表率百官之首,身负先皇恩泽,理当为我邢国挑起大任,鞠躬尽瘁。”老丞相垂首铿锵道。
容清点点头,勾起嘴角,“既然如此,那些挑不起大任的,不如尽早除个祸患。”
老丞相一惊,这暴君是要准备大开杀戒啊!
又是吃饱了撑得??
“陛下,自古有言事不过三,法不责众,陛下此举难免动摇我邢国根基,操之过急,难保不会使邢国大乱啊!”他连忙磕头,来上朝的臣子也跟着战战兢兢。
“如此糜烂的根基,挖了又如何。”
也不知这邢国谁最糜烂,底下窝得跟鹌鹑似的朝臣腹诽。
“陛下可以挖,但不可一次挖掉,需由深入浅由点及面,切不能操之过急引得人心慌乱。”老丞相朝他振振拱手道。
容清手指漫不经心的敲的龙椅,一下一下杀人心弦,“丞相说得有理,那从谁开始呢?”他顿了顿,缓缓道:“寡人看,不如就从国师府开始挖吧。”
第14章 抄家
朝堂死静,底下臣子面面相觑。
御史中丞鼓起勇气瑟瑟上前,“陛下,国师府乃是皇后母家,这……这要一动,前朝后宫皆要剧变,臣听闻太后近日凤体违和,此时惩罚皇后恐怕不妥。”
“那依你之见,寡人先罚谁?”
感受到上方瘆人的眸光,御史中丞汗如雨下,这种问题他哪敢谏议,他又不是阎王判官,当出头鸟岂不马上就要成为得而诛之的对象。
“臣惶恐,兹事体大,还还是陛下拿主意。”御史中丞赶紧将烫手的锅甩掉。
“寡人要整顿朝堂,第一个就放了国丈难免不服众。”容清坐正身子,巍巍道:“传寡人口谕,国师懒政无能,不堪其位,即刻抄家,流放垣谷边境!”
底下鸦雀无声,捏着一把汗。
这把刀子第一个就斩向三朝老臣,累世公卿之家的国师府,其他人还有何情面可讲。
“陛下,那垣谷可是地势奇壮险要,野兽横出,甚至连边关将士都没有……”老丞相颔首,试图解释下垣谷情况。
这哪是什么流放,分明就是送他们去喂猛兽。
“国师本领通天,不过一点苦头,爱卿多虑了。”容清不疾不徐。
“至于其他臣子,寡人瞧着既然他们在朝中无事,不如就去开荒种地个三年两载,离位期间重新选人进来顶位代劳。”
听着是停官待岗,但谁人不知他是准备给朝廷换血。
不过这比起他从前动不动打打杀杀来说,已经温和了不少,倒勉强算个可行之策,值得鼓励。
丞相持着笏板又是一拜,“是,陛下圣明。”
身后零落的臣子亦是急忙三呼万岁。
整个早朝以国师抄家,臣子开荒告终。老丞相擦了擦汗,起身无奈叹了口气,若是先皇在天有灵,定想不到曾经辛苦培植的朝政势力,会变成这番光景吧。
凝在御花园植被上的朝露,已被阳光照散。
还没等容清回乾龙殿,皇后猛闻早朝之事,大惊失色什么都顾不上,急急跑来找容清。
鹅卵石子路想也没想重重跪下,拽住容清衣摆泫然欲泣,“陛下,国师近日操劳过度生了重病才未上朝,绝非故意懈怠,陛下饶他一命吧。”
容清毫无半点动容,“寡人竟不知皇后消息如此灵通,旨意才刚下,皇后连借口都想好了。”
皇后一愣,方才心思太急,听着御前太监禀告后赶不及就来找他。现在怕不是容清对她生了什么疑心。
“陛下恕罪,臣妾只是偶然听到点风声,一时着急……臣妾并没有窃听陛下的意思。”皇后重重叩首,额前被鹅卵石压出三个印记。
“有没有你自己清楚,若是再烦寡人,寡人连你一起送去垣谷。”容清抽开衣摆,大步绝然而去。
“不等等!陛下……”看着他远去背影,皇后心底发寒。
阴时阴日的道士还差几个没有找到,开启天盘的时机也还未来。
不,这个计划绝不能打水漂。
广灵宫内。
鸢栩睡得迷迷糊糊间,手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她猛地将手收回,滚烫黏腻的粥顺着手背缓缓滑下,白皙的手顿时红彤彤一片。
“果然是个好笼子,这等福气当真是旁人想都想不来的。”茹妃仰起头打量头顶金灿灿的拱弧,嘴角一勾,不经意松开手中青瓷碗。
溅起的碎片在鸢栩面具上划出一道痕。
怎么回事,她如何回到笼子中的?难道是昨夜那池子水给她泡爽了,竟让她这般无知无觉,连被人拖回来都不知道。
鸢栩捡起地上的碎瓷,想也没想狠狠朝茹妃手背射去。
“啊!”茹妃吃痛,手背瞬间出现一道殷红,顺着手指往下滴血。
她没去惹别人,自然也容不了平白被欺负,没往她脸上划,就算是礼尚往来了。
“你敢对本宫动手!反了你了!”茹妃气得手脸都在颤,“齐子,给本宫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别!”
叫齐子的太监掏出准备好的麻绳,狠狠一拉,朝鸢栩走去。
这人竟然跟她玩这么大,竟然准备要她性命!
太监背着光一步步逼近,满脸阴暗,鸢栩紧贴着金色笼子站起,看着比她高出一个脑袋的太监,咬起牙,袖中魄冰刃也顺势握紧。
正当太监抬手准备缠绕勒向她脖颈时,鸢栩手凌空一抬,直朝他手臂划去。
又是一声惨叫响起,太监松开绳,痛苦哀嚎。
刀伤直入白骨,鸢栩冷眼看着,不过用了五成力道,而且这魄冰刃的刀鞘甚至都没拔。
茹妃看到鸢栩瞟过来的眼神,吓得慌忙跑出笼子,里头带过来的太监也不管了,急忙唤广灵宫的侍卫将笼门锁上。
“你这妖妃再三在宫里行杀人放火之事,定会被天打雷劈!!”
茹妃站在笼子外胆也变大了,指着她怒骂。
好不容易巴结通了广灵宫的看门侍卫,带着齐子前来贮备除掉她,好去向皇后复命,没想到这人居然被关了还随身携带暗器。
“天打雷劈吗?那就借你吉言了。”鸢栩收回魄冰刃。
天打雷劈据说是神仙飞仙时才会有的待遇,她一个妖界精灵,简直想求都求不来。
“你还不得好死!下辈子轮畜生道!永世不得翻身!做牛做马做窝瓜……”茹妃见气不到她,骂得更狠。
鸢栩蹙眉,作为植物,这辈子顶顶讨厌畜生。那些个东西尖嘴獠牙长相难看,还一股难闻的味道,哪有她们做植物的来得清香。
她捡起一块碎瓷,单手旋转,扬起下巴凌厉看向茹妃,“再说一遍,谁轮畜生道?”
茹妃骂道一半,看到她挑衅的眸光霎时噤声,“你等着,皇后……不,本宫不会放了你的!”
说着灰溜溜往门外跑。
乾龙殿中,龙涎香氤氲缭绕,容清正翻看着桌案上新送来的一批抄家记档。
不过抄了半个多时辰,派出去记档的五个执笔太监就记了六本册子,这国师府还真是块膏腴之地。
半晌,他放下册子,朝身旁太监段洵问道:“转灵石怎么没有抄出来?”
“这,那转灵石是国师至宝,怕是被国师藏到什么隐蔽地方,还没翻出来吧。”段洵颔首答。
话落,小太监又一本册子送了进来。
“去告诉抄府的禁军,一个时辰若是没找抄到转灵石,寡人将他们和国师的人头一起埋了。”
第15章 灵台
小太监应下,紧赶慢赶跑出去,差点撞到匆匆走来的人。
“茹妃娘娘万福。”他忙行礼问安。
茹妃没搭理她,自顾往乾龙殿内走。
门口宫人见她来势汹汹,不敢阻拦,正要待她要推门的瞬间,段洵听到动静,忙从内出来,挡在她身前。
“娘娘留步,陛下正忙着国师府的事,没空见娘娘。”
“有人要谋害本宫腹中孩子,你给本宫让开!”茹妃试图推开他往里走。
如今快到七月,离皇后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要是没有在七月半之前除掉栩妃,妹妹林秋儿就会有危险。
林家后辈唯有她们姐妹二人,若是可以,她宁可舍掉性命,换林秋儿平安出宫,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可惜,从被选进宫的那一刻起,这一切都是做梦而已。
“陛下说了,今日无关人等都不见。”段洵坚定挡住门。
两人僵持在门口,趁段洵不注意,茹妃心一横,两步上前一头撞到门上。
“砰”的一巨声,茹妃脑袋一瞬翁鸣。
要死了要死了,方才没找到转灵石暴君心情已是不佳,如今闹出这么大动静。等会血溅时可千万别连累到他。
段洵连忙喊宫人拉开茹妃。
恰在此时,门倏地无风自开,茹妃一喜,赶紧挣开段洵的手朝里跑。
茹妃跪在容清脚边凄凄切切,哀恸不已。
“陛下给臣妾做主啊,臣妾今日好心去给那栩妃送早膳,没想到被她打翻了不说,她还拿地上的瓷片扬言要杀臣妾。臣妾挣扎躲命,陛下你看,臣妾的手还不小心被她划到了。”她抬起抹得鲜红一片的手。
“陛下不知,她还在那咒臣妾腹中孩子永世不得超生,说陛下会断子绝孙不得好死……”茹妃越说越伤心。
“谁让你去广灵宫。”容清寒眸一扫,眉峰微隆,根本不在意她话中的真假。
茹妃霎时哽住哭声。
“臣妾好意去探望,臣妾没想到……”
“咎由自取。”容清阴恻恻吐出四个字。
“臣妾,臣妾。”茹妃慌乱无措,手指揪着衣摆,“可是臣妾怀有身孕,她还对臣妾心存诅咒,想害陛下的孩子,陛下不能放过她啊。”
“寡人何时说要放过她。”容清将手中册子丢到桌上,起身离开。
茹妃跌坐回地上,松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肚子,皇帝虽然性子怪癖,但还是在乎孩子的。
这边鸢栩和太监齐子在笼子内大眼瞪小眼,两人各坐一头。
“看什么看!丑八怪!”齐子咬着牙,血流如注的手臂终于慢慢来缓下来。
鸢栩摸了摸面具,也很疑惑,“对啊,你说本宫已经这么丑了,你主子为何还要为难本宫?”
齐子一愣,她居然跟着表示认同?
“娘娘自有她的难处。”齐子没好气回道。
“呵!你倒是理解她,可惜啊,她没看上你的命,还将你跟我这个丑八怪关一起。”鸢栩不屑扯了扯嘴角。
齐子沉默,“那还不是因为你要杀她,她还得留着命去救……”声音嘎然而止,他也不过是那次意外,偶然偷听到皇后与茹妃的谈话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冒然说出口只怕会给主子引去祸端。
“嗯?”鸢栩好奇心蓬发,“去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