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诱我撩我马甲快要保不住了小说余幼容萧允绎在哪里可以看-主角是太子诱我撩我马甲快要保不住了的小说余幼容萧允绎

时间:2023-05-17 17:17:04   热度:37.1℃   作者:网络

 “这倒是可以有。”
说完这句话唐老爷子眉心狠狠跳了下,“你还是要去?不行!”那处机关有多凶险他比谁都清楚,不是闹着玩的。
余幼容也不跟老人家争辩,依旧是不缓不急的语调,“若非迫不得已,我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闹着玩,这次天下第一庄我必须去,您老放心,我会留着自己这条命。”
唐老爷子自然知道面前的人是何性子,沉默半晌终于妥协了,“你且给我一日时间,我给你机关设计图。”
机关图可不是一般的图,哪怕是半分差错也会要了人命。
她把命交到他手里,他自然要谨慎。
“行。”
门外,吴远弈已经吩咐小童去准备茶水点心。料到房里两人不会那么快结束便去了凉亭坐下,赵轻曼也跟了过来,也不知是不是天气太冷,两颊通红。
“师父,徒儿听说上次与师父对弈的那名公子来了。”赵轻曼一边说视线一边往房间那边瞟,小女儿家的心思很明显。
“怎么师父将那位公子留在房里自己出来了啊?”
自从收了这个徒弟后,吴远弈便闹心,难得见她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样子,很乐意为她解答。
“那位公子与为师的一位老友是旧识,他们有要紧事商量,为师不便打扰。”
“师父的老友?旧识?”赵轻曼显然被这句话惊到了,师父的老友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竟然也是那位公子的旧识?
这下子她更加好奇了,那位公子究竟是谁啊?
京中何时多了这么位人物?怎么她什么风声都没听到过?赵轻曼盯着紧闭的房门,望眼欲穿。
平时一见到吴远弈便闹着要他教授排兵布阵的人,难得被其他事吸引走全部注意力。
过了大半个时辰,小童将吴远弈怀中的手炉换了个新的,房门终于被人从里面徐徐拉开,余幼容四处寻着吴远弈的身影。
最后在凉亭中发现了他,同时看见的还有站在他身边的赵轻曼。
赵轻曼一直紧紧盯着房门处,一有动静便察觉到了,房门拉开的瞬间她几乎屏住了呼吸。
只是看到走出来的人后,仿佛晴天霹雳,原先的惊喜紧张期待刹那间变成了惊恐诧异难堪,怎么会是她?不是说是名少年是位公子吗?怎么会是太子妃?
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太过震惊,赵轻曼胸口剧烈起伏。
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没敢直接暴露太子妃的身份,只问吴远弈,“师父知道她是女子吗?”
似没想到赵轻曼会说这么一句,吴远弈一愣,有些不解,“你认识她?”
原来师父早就知道她是女子!
这一冲击不比得知那名公子就是太子妃弱,赵轻曼狠狠咬了下嘴唇,又气又恼,方才有多期待,此刻便有多愤怒。
“那师父又知不知道她就是赢了徒儿的人?”本就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气到极致什么话都敢说,“师父早就认识她却没有提醒过徒儿,是不是就盼着徒儿输?”
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吴远弈一脸莫名的望着面前咄咄逼人的小徒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徒儿知道师父一直不喜欢徒儿,当初收我为徒也是逼不得已,可师父竟然帮着别人一起羞辱徒儿,让徒儿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也让爷爷颜面无存!”
两人说话间,余幼容过来了。
她朝吴远弈点点头,态度是面对长辈时的礼貌,无视凉亭中剑拔弩张的气氛,说,“我和老爷子谈完了。”
说完她瞧了眼吴远弈冻得有些发红的指尖,忍不住多管闲事了一句。
“你一直坐在这儿?”
明明是有些冷淡的语气,吴远弈却听出一丝暖意,随即绽开笑容,“不碍事不碍事,方才对弈两局,不吹吹冷风我这心静不下来。”说着他起了身,“走吧,别叫老爷子等久了。”
两人正欲回房间,赵轻曼气急败坏的拦住余幼容的去路,“卑鄙!”

第429章 不该有的心思全藏了起来
哪怕刚才被自己这个小徒弟咄咄逼人的指责,吴远弈也没有生气,此刻却动了怒,“轻曼,休得无礼!”
“我说错了吗?”
见吴远弈这个时候还维护这个卑鄙小人,赵轻曼委屈的眼眶都红了,“难道她不卑鄙吗?她明明会下棋却骗爷爷说自己不会下棋,不就是为了让我在大家面前出丑!”
这姑娘想的真多,可以去写话本了。
若平时余幼容肯定懒得搭理她,今儿不想给吴远弈惹麻烦轻描淡写的告诉她真相。
“说起来,在吴前辈之前我跟赵首辅下过一盘棋。”她看着赵轻曼的脸色渐渐变得古怪,继续说。
“比试是你爷爷提出的,我也从未跟他说过不会下棋,随随便便就相信道听途说来的谣言,只能说——赵首辅也不怎么样。”说到最后她看赵轻曼的表情愈加漫不经心。
“输棋不丢人,丢人的是过于自负,目无尊长。”
吴远弈知道眼前的人脾气不好,却第一次听她说这么多话,一时间愣在那儿没什么反应。
直到略显冷淡的声音飘到了自己这里,“吴前辈,走吧。”
**
将唐老爷子送回千机阁并约定好明日傍晚来拿机关设计图,余幼容便离开了。快要走出景行街时,身后隐隐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陆爷,陆爷。”
余幼容驻足,转身便看到了上气不接下气的花月瑶,她提起裙摆一路小跑,带起阵阵香风。
鼻前白雾袅袅,模糊了花容月貌。
等在余幼容面前站定依旧细喘着,眉眼却含了笑,呼吸顺些才说,“我还以为眼花了,没想到真是陆爷。”自那日国子监一别她们已经有些日子不见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天色已晚,这个时间她应该——即便要逛也不该来景行街才对。
花月瑶听出了余幼容的意思,笑着道,“懿姐心情不好,摘星楼今晚不营业,给我们大家放了假。”
说着她靠近余幼容些,保持适当距离,偷偷告诉她,“是因为秦将军。”
“秦将军要同四王爷送五公主去瓦剌和亲,他来同懿姐道别被懿姐赶了出去。”即便苏懿是自己老板,花月瑶揶揄起来丝毫不客气。
“明明自个儿将人赶走了,回过头来不开心的也是她。”
她叹气,是谁总说她们这样的女子薄情寡性?自也有那些薄情的寡性的,但也有那些不撞南墙不回头的。
如今她看陆爷的眼神已比从前收敛了许多,不该有的心思全藏了起来。
说话也坦然了。
聊了几句话后余幼容便打算离开,正要道别,开口前无意瞥见周围人赤|裸裸打量花月瑶的眼神,又改了口,“回去吗?我送你。”
花月瑶喜出望外的连连点头,高兴的话都不会说了。
其实她出现在景行街是为了绕去采薇巷买些胭脂水粉,但胭脂水粉哪有陆爷重要,改日再买就好了。

回去胭脂巷的路上。

花月瑶主动说起了苏懿和秦昭的事,“陆爷或许对秦大将军不熟悉,但一定知道河间府的秦家吧,秦家老爷秦瑞是秦大将军嫡亲的哥哥。”
河间府的秦家?余幼容很快便想起来秦傲茗那个人,秦瑞好像是他父亲。
当初因为宋慕寒的案子,作为死者家属她了解过秦家的人,也知道秦家是河间府的首富。
这么说秦昭竟然是秦傲茗的叔叔?
她眼中掠过一丝诧异,很快隐去,看不出来秦昭居然出生于那样的大户。
“其实当初秦将军也是跟秦傲茗公子半斤八两的纨绔,成日里同他那些纨绔兄弟不是在一品茗轩喝茶听曲,就是在河间画舫游湖戏水。”
“花天酒地的人自然也爱去在河间,他与懿姐就是那样认识的。”
余幼容想起秦昭刚毅的气质,有些想不到他竟还有那么段过去,她饶有兴致的听花月瑶继续说。
“他是懿姐的第一位恩客,也是唯一一位恩客。”
到摘星楼时,故事还没有讲完,花月瑶正准备请余幼容进去坐,故事中的人摇摇晃晃冲出来抱住了花月瑶。
一手举着酒壶,两颊绯红,似醉非醉。
“月瑶,我好难受——我好难受——”苏懿满身酒气,抱着花月瑶反复说着这句话,“我跟他不可能的,我骗了他,从第一次见到他我就费尽心机在骗他——”
**
从京城到应天府快马加鞭也要二十五六日,按时间推算萧蚩和萧尤应该是到了应天府不久便出了意外,这才跟桃华街断了联系。
萧允绎和余幼容两人只带着萧炎便离了京,留下三王爷萧允尧坐镇京中。
三人没日没夜的赶路,在第十日时收到了萧允尧从京中飞鸽寄来的信,信中说有萧蚩和萧尤的消息了。
他二人与桃华街断了联系确实因为出了意外,却不是被困在天下第一庄禁地中的机关里,他们俩甚至连机关都没碰到,就被天下第一庄的庄主百里无忧打成重伤。
身受重伤,又被第一庄的门人追杀,这才没机会给桃华街传信。
知道两人性命无忧,萧允绎他们的速度并未减慢,将原本二十五六日的路程硬是缩成了半月不到。
还有一日便能到达应天府时,萧允绎估摸着继续赶路差不多会在次日天黑到。
那时城门关闭,无法进城,只能在城外露宿一晚,不如今日留在路过的镇上好好休息调整。
做了决定,萧允绎带着余幼容和萧炎找了家看起来过得去的客栈。
许是这个季节人流本就少,客栈里只有零星的两桌人在吃饭,不见店小二,只有掌柜的在柜台后理着账本,全神贯注的连来了客人都不知晓。
萧允绎走过去,曲起手指叩了叩桌子,掌柜的懒懒散散的抬起头,见到有客眼睛又瞬间亮起来。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
掌柜的一听更加乐了,“客官要几间房?”
余幼容:“一间。”
萧允绎:“两间。”
萧炎望望他们爷又望望女主子,委屈:你们是不是把我忘了?
掌柜的视线一一扫过面前三人,很懵,瞧这几位公子的穿着打扮不凡气度不像是穷到需要挤一间房的人啊?他又放慢语调重新问了一遍,“几位客官到底要几间房啊?”

第430章 以后住一间
余幼容要一间房是因为这近半月时间,他们三人一直将就在一处。萧允绎要两间房则是想让余幼容好好的休息休息,而萧炎是真的误会他们俩了。
他们谁也没有将他忘记。
最后,在掌柜的一脸期待中萧允绎改口,“三间。”
余幼容有些懊恼自己怎么脱口而出这样一句话,可能是这段时间风餐露宿连夜赶路累着了。
脑子也不大灵光了吧。她眉心拧了拧便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结果偏偏让萧允绎看到了她先是蹙眉而后释然的神情,太子殿下微微偏头附在她耳边,轻声问。
“你好像有些失落?”
“……”
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失落啦?余幼容狠狠瞪他一眼,接过掌柜的递来的牌子便去二楼找房间了。一身风尘,总算可以好好洗洗了。
望着他家小姑娘匆匆上楼的背影,萧允绎轻笑出声,怎这么不经逗。
萧·多余·炎一手拿着行李,一手拿着两块木牌,本想出声提醒他们爷别站着了,早点上楼早点休息。
但看着他们爷一脸荡漾的笑,没忍心打扰他。
**
是夜,月黑风高。
本就没什么客人的客栈比白日里更加安静,因为是小镇,客栈也不大,一排总共就五间房,依次住着萧允绎、余幼容、萧炎,靠近楼梯的两间房空着。
即便一身疲惫,身处陌生环境三人也不敢睡死。
后半夜兵器声刚响起,三人便全部睁开了眼睛,萧允绎望了眼更漏,才刚到寅时,客栈里没地暖,正是寒气逼人的时候。
他起身走到窗前,稍稍推开条缝隙。
外面火拼的两拨人看招式应是江湖中人,确认不会波及他们,萧允绎这才出门去隔壁找余幼容。
谁知连敲几声里面始终没有回应,他心绪顿时乱了,赶紧破门而入。
房间内空无一人,被子还是温热的,应该刚走不久。
余幼容几乎是跟萧允绎同一时间听到了外面的打斗声,不过她没去窗前查看情况,直接去找萧允绎。
刚走到门后便听到走廊里有轻微的脚步声,脚步时轻时重。
是个练家子,但受了伤。
门外的人显然也发现了她,两人僵持片刻门被推开,一把弥漫着血腥味的长剑架在了余幼容脖子上,“不要出声,否则我杀了你。”
余幼容余光瞥了眼挟持自己的人,竟是名女子。
她很是配合的被她带到了对面的杂物间,又被她随意丢弃在杂物间一角,开始撕扯衣服处理自己的伤口。
女子年纪稍长,披坚执锐,长发绾起,未施粉黛,稍显狭长的眉眼冷意苍然,却又自带一股铁骨柔肠傲雪凌霜,将江湖儿女的豪情飒爽展现的淋漓尽致。
余幼容猜测刚才外面火拼的那群人中就有她。
因为受了重伤她才躲进客栈,没曾想却被人撞见了,这才将她抓了过来。不过瞧她的模样。
应该不打算杀她。
余幼容看着她费力的在自己手臂上洒药粉,又用布条缠上,忍不住问了句,“其实我会点医术,要帮忙吗?”微弱光线下,她稍微看一眼就知道伤口很深。
不是洒点药粉就能解决的。
女子停下手里的动作,狐疑的朝余幼容看来,看到的是一张乖巧无害的脸,因为困意眼角有些潮,睫毛微微下垂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是名长相极出色的少年。
似在思考少年话中的可信度,女子半晌没动作,直到她刚洒完药粉包扎到一半的伤口又汩汩冒血。
她才出了声,“敢耍花招我弄死你!”
余幼容没应声,若是她耍花招她哪有机会弄死她?
拿出随身携带的简易工具包,余幼容不顾对方异样的目光有条不紊的止血消毒清创缝合。
动作一气呵成,看似复杂花费的时间却比女子方才那一番行为快得多。
敷上药包扎好,余幼容抬头便对上了女子微闪的目光,她随口问了一句,“疼吗?”女子摇摇头,视线别开没再看她。
一直等到余幼容将工具包收拾好,她才说,“谢谢,我没想杀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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