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林兰池刘弗章君意洽好看吗-小说(林兰池刘弗章)君意洽精选片段阅读

时间:2023-05-17 11:32:16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得了趣之后的太子殿下今非昔比,就算是林兰池几个时辰不搭理他,他晚上入寝,也硬生生要挤进去那被窝里。
林兰池推开太子含糊的亲吻,低声道:“....会换回来,殿下明日不是要去上朝吗?”
刘弗章还好没亲上来,闻言怏怏地往后退,低声道:“你说得在理。”
他虽然理智了些,但还是要攥着林兰池的手,好像非要贴着她呼吸似的。林兰池浑身都痛,想怪殿下草率,但那杯酒又是自己喝下去的。
只能说是自食苦果,欲哭无泪。
林兰池痛得睡不着,仰头来看上面的苍穹,绘着祥润吉兽,无边彩云。她一时有些恍惚,觉得怎么变得这么快。
春日的时候,她差点去死,入了正夏,却嫁给了太子。
太子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若再是不睡,我可要作弄你了。”
林兰池转头瞪他一眼,餍足的男人说什么都好,弯着唇角同她笑。前者叹一口气,问太子殿下道:“清河王怎么办?”
刘弗章想到清河王威胁人的那些话,寒眉冷锁,低声道:“...我会处置他的。”
他低声道:“他们的账目对不上,厉硕明在兵部找了军粮的册子,有些不对劲,但是现在还不确定。”
他本来不想和林兰池说这件事的,至少不是现在,但看他的太子妃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刘弗章又是什么话都可以往外说的架势了。
林兰池点头,笑道:“就知道,殿下已经都准备好了。”
她眨眼时候,因为贴在枕头上,挤着肉脸眨不分明,但是着实可爱可怜。

刘弗章下意识又想去亲她,但是终归受限于那互换的限制,只是用手捏了下鼻子。

林兰池哼声,“我睡了。”
翌日上朝,刘弗章是带着十二分精神去的。他从前是站在皇帝身边的位置,那时候只能算是旁听。
但现在因为成了婚,皇帝便下旨让他去礼部,此刻也跟着礼部的官员一并站着。清河王站在武官队列,旁边是王仲。
皇帝道:“...这些年漠北所赖不过清河王,爱卿手下的清河军倒是军纪严明...”
接下来那些夸赞之词从刘弗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清河王微微笑着接话,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口称不敢,都是仰赖陛下龙威。
皇帝道:“...王爱卿,朕记得之前这只军队,是在你手下的吧?”
王仲一怔,没想到话题怎么引到他身上了。老将军微点点头,皇帝便自顾自道:“人家都说老当益壮,朕看你还是很能带的好兵的。”
刘弗章闻言回神,盯着皇帝和清河王来回看,一个不太真切的设想慢慢浮现,随着皇帝接下来的话变成了现实。
“....清河王为国效力多年,也应该好好修养几年了,娶妻生子。东京城内,你那旧居,朕已派人修葺过了,添置一新,想必你会喜欢。”
清河王神情未变,低头谢恩,拱手就将自己的兵权让出去了。
刀不血刃,一切按照刘弗章的设想进行,但是却太不对劲了。
倒是清河王身边一个胡须满面的武将闻言快步从那列中走出来,跪在地上。
皇帝皱眉,“这是——”
“臣赵大,是清河王殿下的近卫军首领。”赵大抬头,拱手道:“若陛下要殿下回京,臣愿以军功相换,留在殿下身边。”
清河王脸色不豫,呵斥道:“胡闹!回去!”
武大不退,在沉默的皇帝面前又磕了一个头,朗声道:“殿下这几年守关,受过数次刀伤箭伤,身子尚且还没养好,臣要跟在殿下身边。”
刘弗章听了这对主仆的一唱一和,慢慢咀嚼回来味道。
他再看丹陛上,皇帝已经逐渐露出怜惜的神情,似乎察觉到了太子的目光,他看向太子,缓慢摇头。
像是很不满。
又是这样,他的仁慈,他的慷慨,留给更会示弱的人,甘蔗没有两头甜,刘弗章得到了太子的位置,却离自己的父亲越来越远。
刘弗章一时沉默,但与此同时王仲快步走出来,看了太子一眼便躬身应下兵权。
皇帝吐出口气来,“....既然如此,清河王身边的确离不了人,他的禁卫,就都留下吧。
刘弗章这边上演着大戏,林兰池那边倒是平静的很。太后叫她过去说话,一开始说了些关于和太子夫妻和乐的话,又说了关于崔柳两家的事情。
“你放心,哀家已经派人去查过了,崔家的名声本就不好,也怪不得你。”太后笑吟吟道:“听说当年与你有旧怨的那个女子,嫁人后发了疯病,被送进道观了。”
林兰池还没反应过来,等到太后说她的人去道观看了,却发现她得了病已经逝去,才想起那个名字。
崔汀嫣。
林兰池抬头,“多谢太后娘娘,您操心了。”
崔汀嫣彻底闭嘴了,死无旁证,以后不会有人拿这件事来说太子妃,那崔汀嫣的死还真是巧合。
林兰池不想多想。
太后却道:“崔氏的事情,哀家也已经听说了,你这个母亲,说来也是可怜。”
说崔婉心可怜,那林兰池接不上这话。
太后品着茶,吹散了茶碗上的浮沫,慈祥道:“你怕是不知道,柳家也不安生,听说这些年来,柳直一直收纳了不少雅伎。”
她丝毫没有太后所谓应有的高、远、缥缈,笑盈盈同林兰池道:“崔氏毕竟是你母亲,家里弄成这样像什么话?”
“哀家派人去帮一帮她,顺便将她府中那些姬妾都遣散走了,替她迎来两个年轻些,好生养的孩子。”
这一招出乎林兰池意料,她呆呆的看着太后,太后道:“你是太子的妻子,按道理来说,也应该喊哀家一声祖母。”
太后又道:“其实这么多年,哀家有时候也想起林履雪,他那么年轻,什么都不要,哀家要把公主嫁给他,他也说不要。”
“他偏偏和哀家说,千金万两,换不回来他要的崔婉心。”太后饮了一口茶,“其实他若是选了公主,你也应该叫哀家一声祖母。”
林兰池低头,有些想哭,但又飞快地点头,“祖母。”

第104章  一番思虑
太后的确做过一个讨厌的人,她设下计谋,促使柳香瑛要和林兰池如瓦罐里的蛐蛐那样争斗。
但是后来,当林兰池在太后面前露出伤痕,给她看清楚,看明白自己一身倔强不屈的骨头之后。太后的态度也随之转变。
一开始是让崔婉心闭嘴,现在更是让她忙于后宅,彻彻底底地闭嘴。
以她的身份,原本不需要动手做这些小事的。
林兰池颇感慨地告退,恰在外面遇见长乐公主刘葳兮,后者凑上来笑嘻嘻准备跟她说什么,管事的姑姑一声“太后还等着您去选呢,”刘葳兮便无可奈何的进门了。
倒不知道叫他去做什么。
少女漫步回了东宫,刘弗章尚未下朝,她整理了自己的嫁妆和聘礼帖子,又再点了一次东宫的那些账本和名单。
“两位良娣月底便要入宫,到时候的偏殿、宫婢都要准备妥当,郑良娣平日爱清闲,住的地方就不能太吵,宫婢也要...”
林兰池一件件吩咐下去,领了名的柑橘虽是奴籍,瞧着却不比任何一个宫人胆怯。
她做事得当,方方面面,事事件件,都能先想在主子前面。林兰池细细看她,忽而发现柑橘鬓边插了一朵小小的绒花。
是新鲜东西。
她忙问道:“是谁送你的?”
柑橘点了人下去,一时没反应过来,林兰池笑着指了她头顶,后知后觉的女婢才呀的一声捂住那绒花。
阿喜快嘴道:“我知道是谁!是卫——”
她被柑橘嗔怪地瞪了一眼,笑嘻嘻也不说话了。
等到刘弗章下朝,正有做好了的凉水给他喝。林兰池坐在屋檐下,举着一把小扇挡住阳光,低头来朝太子殿下笑得温柔。
刘弗章在朝堂上的火气都消了,笑道:“夫人在看什么?”
林兰池哼的一声,脸却红了个分明。等到太子殿下换了常服回来,她便将在太后那听到的话都说了。
刘弗章点头,“这主意倒是好,以后我看谁不顺眼了,就往他内宅里塞上一打小老婆。”
林兰池笑话太子道:“殿下不怕旁人也依样画葫芦,往您的东宫里头塞人吗?小人可记得杜怜儿——”
她又要提了,刘弗章道:“那可不是我留下的人,换了我的性子,是会一脚踢出去的。”
林兰池知道。
自从敦伦之后,她和太子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细微的变化,至于是什么变化,要林兰池仔细去说又说不好。
她只是突然觉得,太子变得不一样了,离得很近,是林兰池一伸手就能摸到的月亮。
刘弗章拉着人进屋,提醒道:“这么热的天,下次别在外头等我,瞧你这小脸,晒得通红。”
林兰池点点头,“...今日朝堂之上,你没和清河王发生争执吧?”
刘弗章这次却没点头,脸上的表情也跟着收敛了些。林兰池察觉到不妙,忙追问下去,“难道是他动手了?”
“陛下把他的兵权,挪给了王仲。”
这是给太子铺路了。
林兰池刚有些高兴,但看刘弗章脸上还是不怎么愉悦,那张原本就显得冷淡寡淡的脸,更加的冷下去。
她很快便想到了原因。
“....陛下是觉得对不住清河王,又给了他别的什么了吗?”
刘弗章抬起头来,忽然道:“其实我也不想当太子,谁爱当谁当去!”
他生气起来,胸膛闷闷的,好像是有火焰蓄势待发,“我从未想过我要做什么皇子,以前跟着爹爹吃不上饭的时候,也是好的。”
林兰池明白他的意思。
但是她也不免要提醒太子道:“...可是殿下已经成为太子了,况且只有您是太子,才能保护住臣妾和先皇后。”
她第一次用了这个自称。
刘弗章回头来,握住林兰池的手,脸对着脸,低声喃喃道:“我说胡话了...”
林兰池笑起来,“殿下也觉得这是胡话吗?如果殿下有一天不做太子了,我依然会在殿下身边的。”
她想了会,又道:“我会保护好殿下,我刚才也说胡话了。”
刘弗章总算是被逗笑了,“不用你保护。”
“你说的没错,我是太子,才能一如既往捍卫住母亲的身份和地位,百年之后没有人会把她从墓里面拽出来。”
刘弗章摇摇头,“只是我有时候会想,别人除了太子之位,得到的都要比我多十倍百倍,清河王的禁卫跟在他身边,我不放心。”
他确实有不放心的理由,刘弗章撩起自己的袖子,给林兰池看他胳膊上一条蜈蚣般可怖的伤口。
这道伤口其实平常不仔细看,自己是看不见的。
刘弗章道:“这是当年,他被出继之后,突然出现在我宫里暗杀我的暗卫留下来的。”
一把寒光凛凛的刀笔直要劈下去,刘弗章下意识伸手一挡才躲过。他原本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要去大闹一场,到了福宁殿却看了同样受伤的清河王。
“...他就站在那里看着我,在陛下看不到的时候朝我挑眉。”
那是暗示,暗示清河王可以为了伤害太子,不惜两败俱伤。
那次的暗杀当然不了了之,最有嫌疑的清河王也身负重伤,谁能说他?后来他走了,暗杀的计谋变得精巧,试菜的时候倒下过数个内侍。
刘弗章低声说完他与清河王之间的矛盾过往,林兰池听完,问他道:“...我们要动手吗?”
刘弗章抬起头来,他那看起来弱不禁风,甚至楚楚可怜的太子妃面无表情,认真发问道:“我们要动手吗?”
如果太子殿下现在点头,他相信林兰池一定会想出最偏激的办法,要了清河王的命。
但是他的确有软肋了,他不想要林兰池为了他谋算那么多。
刘弗章摇头,低声道:“算了,派些暗卫在他身边盯着他,等他动手再说吧。”
林兰池盯着刘弗章看了一小会,松了口气道:“...性命攸关的时候我们会互换,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们都会没事的。”

第105章  等待破绽
刘弗章最后说,不要林兰池来互换,他总会想出办法的。林兰池信他,但也告诉他,既然现在在宫里,就不如将卫七派出去。
“我在东宫里,能出什么事情呢?”
刘弗章摇头又点头,最后说让秦五跟着她,因为秦五在这一群暗卫中武功最高。
夜里做梦的时候,林兰池听到太子在说梦话,他低低地喊林兰池名字,然后快声道:“...跑!快跑!”
林兰池推醒他,太子殿下睡眼惺忪,呆呆地看着林兰池。
“我在这里呢。”
刘弗章一颗提上来的心又落回去,用了更紧的力道抱住了自己的太子妃。
林兰池能明显觉得太子殿下的状态不好,她只好同太子说:“以后我每天等你走了,都去长乐那里,好不好?”
刘弗章总算才安下心来。
刘葳兮也的确需要这位嫂嫂,他选驸马这件事总算提上章程,太后娘娘拿来了一堆的世家子弟要他挑。
刘葳兮趴在案上,天气热,他穿了一件薄褙子,里面是绯色的襦裙,因为身形修长,尚未看出痕迹,顶多算有些单薄。
他趴得没个正型,可怜兮兮看林兰池,“....嫂嫂救我。”
林兰池被逗笑了,“你和你兄长言之切切,说是太后一定会选石晚亭,怎么没选她?”
“我也想不明白...祖母一向最喜欢儒生了...尤其...”刘葳兮长叹一口气,无可奈何道:“那现在怎么办呀?”
林兰池思索了会,问他道:“你在鹿鸣宴上见过石晚亭吗?”
刘葳兮迟疑着点头,而后道:“我是偷偷去看的,没同别人说...”
林兰池出主意道:“我倒是有个办法,只不过要劳烦殿下饿上两顿。”
刘葳兮哪里顾得上烦恼,千恩万谢道:“若是真能让石晚亭嫁给我,我自然饿上十顿百顿,都是愿意的!”
这番话倒是应该让那位石姑娘听一听。
林兰池忍不住笑,便将主意说给他听。只需推辞两次,消瘦些,太后一定会去查,让侍女说漏嘴不过是一时的事情。
太后是何等的玲珑心窍,一定能猜到这是公主的设计。
刘葳兮讶然道:“那岂不是让祖母觉得我...”
他呆了一瞬,看林兰池点头承认的架势,后知后觉道:“...你这是故意的。”
林兰池道:“太后是什么人物,你以为咱们能瞒得了她?这一招就算苦肉计,只是赌她老人家心软不心软。”
她想到什么,不由道:“不过还有一件事,我猜是因为那原因太后才不愿你和石晚亭在一起...你在乎清誉吗?”
刘葳兮愕然道:“清誉?嫂嫂的意思是?”
他自然没有寻常女子那般在乎清誉,若不是因为当年的一些事情,刘葳兮也用不着扮做女儿家。
林兰池道:“...得让太后娘娘知道,你们两个是认识的,并且有些联系...”
刘葳兮不知是怎么领悟的这番话,等林兰池隔了一日又去,他已经把事情办成了。等到石晚亭回京述职,太后就会颁下旨意。
林兰池要问,他就说让嫂嫂猜。
那太子妃可不猜,她自顾自算自己的账本,等刘葳兮凑上来求她。公主出嫁,也是要绣一两件东西装装样子的,刘葳兮可不会这个。
林兰池从绷布开始教他,教得焦头烂额,心想还不如去教郑葭音和王如珠,至少二人能教得起来。
刘葳兮指骨宽,捏针线的时候就有些要瞪绿豆眼。
最后总算是绣出来一对鸳鸯,比他兄长的手艺要好上不少。
林兰池感慨万分,问刘葳兮这是要给石晚亭的,还是自己留着的。
刘葳兮道:“嫂嫂不说我还忘了,自然是要寄给她的,听说她近些日子去了禹州,那里驿站多,传信也方便。”
“之前嫂嫂让我问晚亭事情,现在可还要联系?”
林兰池想了会,还是点头道:“好哇。”
每日在长乐这待到午后,太子那边下了朝去了六部回来,林兰池就会回去。
这些天逐渐更热起来,撵轿都换了更遮阳的竹帘,从宫道过去,恰与从遮阳墙影里走过的清河王狭路相逢。
清河王没看见她,似乎在往任明殿去。
林兰池心中生疑,回了东宫看见正在更衣的太子便要问他话:“...清河王怎么会去任明殿?”
刘弗章睁开疲惫的双眼,这些天从礼部到户部,查出来不少东西,有些老人就站在那上面吃饷钱,刘弗章却拿他们也没办法。
他低声道:“你们都出去。”
在殿内的宫人们快步出去,留下两人来。刘弗章简洁道:“他母亲是先皇后的宫女,牌位自然在任明殿。”
不仅是宫女,还是从小一同长大,情比金坚的主仆关系。若不是为了先皇后,或许不会死得那么早。
刘弗章沉默了会,又道:“他母亲生他下来之后,便被皇帝以所谓的理由赐死了。”
那时候皇帝满心满眼自然是先皇后柏良川,他对不起她的誓言,所以才为了她杀人。
林兰池一时无语,轻快上前搂住刘弗章,而后才道:“不要气了。”
刘弗章摇头笑道:“没生气,刘葳兮今天还在绣他那帕子吗?”
林兰池点头,又道:“...这些天,清河王没做什么吗?”
刘弗章摇头,他脸上淡淡地流露出不悦来,眉头锁起来,林兰池伸手去抚平那痕迹,换来太子的啄吻。
她红着脸抽回手,拍了他一下,“说话。”
刘弗章道:“没有事,所以显得奇怪,今天应当是卫七跟着他。”
林兰池犹豫道:“他没有联系任何人吗?”
刘弗章道:“没有,老老实实地呆在他的新居之中,有个管家会出来采买,我们的人也跟着了,但是瞧不出不对劲的地方。”
太寻常。
反倒是狩猎前淡淡的冷冽味道,让人不毛而栗。
林兰池也有些焦灼,问太子道:“那我们现在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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