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人撕开一个口子,降雨量一日又一日突破极限。
一个月不到时间,特大暴雨淹没全球各大城市,洪涝让繁华大都市彻底停摆。
好不容易暴雨结束,在天灾中尚还苟活的人来不及庆幸这场灾难终于结束时,极寒又迅速席卷全球。
紧跟着,地震、台风、沙尘暴、海啸、冰川融化……
各种极端天气轮番上演,无数人在这接二连三的灾难中死去,而侥幸活下来的,已经不能叫人了。
算一算时间,还有不到两个月,末世就要来了。
傅宁打起精神,去洗漱间用冷水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她五官精致漂亮,饱满的鹅蛋脸朝气蓬勃,不见半点在末世里艰难求生时的疲态。
她目光向下,落在脖子上那枚玉观音吊坠上。
这是外婆传给她的,在末世第五年,她在躲避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追杀时无意间把血染到这枚玉坠上,才偶然知道这枚玉坠里竟然藏着一个能种植的储物空间。
在空间里,时间是静止状态,所有放在里面的东西,都能永久存放。
在被傅娇囚禁在山洞成为她的食物时,傅宁曾无数次想,要是能重生,她一定要好好利用这个空间。
想到这里,傅宁平静取过刮眉刀划破手指将血珠滴在玉观音眉心处。
一束强光过后,溪水潺潺中,一处低矮平缓的山坡出现在她眼前,将近百亩的良田之上,有个大型的两层楼木屋,目测有将近五千平。
傅宁走进木屋,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念一动。
“咻”的一声,摆在客厅里的四开门冰箱就立在了墙角。
果然,这和上一世是一样的。
直到一阵头晕,傅宁才退出了空间。
鼻子有点湿湿的,她拿纸巾一擦,果然是流鼻血了。
她的空间是能进有生命的动物的,只是有智商的高等动物在空间里待的时间太长有副作用产生,比如说流鼻血,头晕眼花。
上辈子,她还没能探索到有什么东西能缓解这种症状就惨死了,这辈子,她一定要好好找找有什么东西是能让这种症状消失的。
没有太多时间给她长吁短叹,时间紧迫,她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事不宜迟,她立马来到电脑前,打开Word就是干。
在末世艰难求生五年,她太清楚什么物资是最紧缺的。
列了密密麻麻七页a4纸,傅宁检查两遍后,又在各种网站上搜索着天灾来临时需要什么物资,又补充了将近三页,这才把清单补充完毕。
列好清单,傅宁复盘了下自己手下的资金。
算到最后,她哭了。
想她一个手握深市最繁华地段三栋楼的包租婆,手头资产竟然不到二十万。
她家靠外婆赌石赚下大笔家业,只是外婆点石成金的能力却没有传下来。
她妈妈是个恋爱脑,在和她的渣爹傅荣昌结婚后,手头的资产被好赌的傅荣昌一点点哄走了。
还是外婆看透傅荣昌口蜜腹剑,在临终前把手头的资产换成了深市福田区的三栋楼,全部写了傅宁的名字,且不允许更换房产人。
没了外婆,她妈妈和她也只能靠那三栋楼房租生活。
傅荣昌利用不了她妈妈,才露出狼子野心的真实面目,不仅带了小三回家,还带了个比傅宁小不了几个月的私生女傅娇。
她妈妈大受打击,一气之下跳楼身亡。
而贪恋亲情的傅宁则接棒她妈妈,成为傅荣昌的摇钱树,这些年那三栋楼的租金,也陆陆续续成为傅荣昌一家人活得风生水起的资本。
如果不是经历一场末世,她只怕还会傻乎乎的把钱给那两个畜生!
她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掏出手机把先前一直骚扰她的房产老总电话从黑名单里拖出来,“张总,你还要那三栋楼吗?给你个跳楼价,二十亿,今天转账签合同。”
那边愣了一瞬,很爽快答应了,“行啊!我现在就让人整理合同。”
要知道傅宁手下那三栋楼地理位置特别好,况且他还得到消息那里即将被改造,二十个亿买下那三栋楼,是他大赚了。
两个小时后,傅宁从张总的公司出来。
手机银行上的九个零让傅宁飘在半空中的心才落了地。
接下来,当然是买买买啊!
傅宁是个行动派,她去东城区租下了好几个大约有三千平的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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