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溪霍尘(宁小溪霍尘)的小说-宁小溪霍尘小说免费阅读

时间:2023-05-16 16:49:43   热度:37.1℃   作者:网络

这排场震惊我了,鲁曼当初都没资格搞,霍尘默许蒋璐招摇过市,估摸私下对她挺宠的,最起码想要的,他给了。
蒋璐摘掉头顶的白色蕾丝帽,司机附耳对她说了句什么,她立刻抬头,看向流光溢彩的大门,辉煌的霓虹闪耀在她面容,晃动着,摇曳着,她同这座瞬息万变的城市一般隐隐的不真实。
这世上最不堪的尔虞我诈,唯有亲手揭开它覆盖的面纱,才知其中的黑暗和可怕。
我被阴谋掌控,不得已推动着前行,蒋璐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东三省风光无限大权在握的二奶,黑道的属她,白道的属我,可归根究底,我们皆是男人棋子,颜面光彩与否,取决于仅存的价值和金主一念之间的宠幸。
她张望过来的瞬间,正巧霍尘给我穿衣取暖,他面朝我,背对蒋璐所在的街口,压低身子迁就我的高度,细致温柔为我整理夹在大衣内的发梢,他不再是高不可攀呼风唤雨的黑老大,仅仅是一个男子,有他的软肋和底线,有他的失魂落魄,有他的情不自禁,而这些统统在这纸醉金迷的夜,无声无息的交给了我。
从未享有的愤怒刺激得她四肢都在颤栗,先前的喜悦也荡然无存,她眼底是杀机,是冷光,拎着手包的十指捏得嘎吱作响,良久,她深呼吸一口气,在司机为这一幕而错愕时,她恢复了镇定。
蒋璐每靠近一步,我便由她不可控制暴露的嫉恨中确认一分,我和霍尘重新纠缠到一起,她有多么猝不及防,悔不当初。
她搞垮了鲁曼,也能联手旁人搞垮我,她错在与我结盟,其实她找文娴,那位主儿也不会拒绝,两只千年的狐狸发骚,还怕臭不死满山的猎物吗。
她错了一步,步步皆错。
如果她性子狂躁鲁莽一些,像祖宗的二奶那样恃宠而骄,一定冲上前揪住我头发,怒骂我恬不知耻,甩我两巴掌泄恨。然而,蒋璐够理智,她明白当下绝非撒野的时候,竟活生生的咽了。
她仰面不慌不忙打招呼,“尘哥,仓库的货清点完毕,我顺路过来接你。”她说罢移向我,“宁小姐也在。”
霍尘腕间一滞,显然蒋璐的出现不是他授意,他一无所知。
“辛苦了。”
“怎会,为尘哥做事,再苦也甘甜。”
霍尘不主动提我,她兜不住了,“尘哥送宁小姐回去吗。我进会所等你?”
“不必,带她回我住处。”
蒋璐呼吸猛窒,她惊诧的眼波内漾着无尽疑惑,疑惑这个紧要关头,霍尘怎会犯糊涂接受条子的女人,安插一枚里通外国的定时炸弹,等同火上浇油,自寻死路。
不过她机灵,没多问,不着痕迹收敛了妒意与愤懑,笑得大方得体,颇有文娴的风范,正室架子摆得很足。
“原来是这样,那沈检察长…”
霍尘倏而眯眼,缝隙渗出的精光危险又阴鸷,蒋璐立刻住口,阿炳拉开她那辆车的后门,唤了声尘哥,便躬身等他。我不瞎,看得懂这是给我下马威,让我掂量清楚,蒋璐才是正牌,休想凌驾横行。哪怕我站在这儿了,所有人戒备十足,也没兴风作浪的机会。
倒是小瞧蒋璐了,短短两三月,她收买霍尘身边红人的手段,迅速且高明。
她等了半晌,霍尘不动,只是沉默揽着我腰,防止风刮落披在肩头的大衣,他在我耳畔嘘寒问暖,腔调不高不低,令这些人听清却不难。
单凭这一点,想必他做了长久留下我的打算,替我树威,免得底下马仔分大小,蒋璐踩着我,我过不舒服。
祖宗割舍马子,送上敌人床笫,很明显一场利用女人博弈的计谋。包着风月的皮儿,藏着杀戮的馅儿。霍尘视若无睹,反而掏心掏肺,似乎我来了,他的魂儿都丢了。
唯有一个解释,他动了五分真情,妥协五分装傻。
真情可贵,装傻亦是。

真枪实弹他不怵,祖宗能另辟蹊径,他自然也是少费一兵一卒更便宜。

霍尘的举动令蒋璐没法子下台,她局促站了片刻,尴尬扯出一丝笑,“尘哥,你和宁小姐坐一辆,等她休息好,我再提点她规矩。一朝一夕,我不争抢。”
我不咸不淡瞥她,抢这个字,直接定位男人和地位都是她有的,我是后来者,赢了遭骂名,唾沫淹死我,输了应该的。
我心里好笑,且不论她从谁手里耍阴招抢夺的,这世间的好东西,谁不爱呢?抢了又怎样,她当我还有良知吗?
【明晚0点40分,晚安。】


133小五,我信你
蒋璐装大度,我又何尝不能,女人争地位抢宠爱,本就是比拼演技和智谋,这两样我不缺,她是好对手,我自然遇强则强。
“蒋小姐的位置,我可不敢占。”
我胳膊肘一搪,将霍尘从旁边推开一些,他当我耍小脾气,把衣服拉了拉,包裹严实,笑容宠溺迁就,“我不给你挡风,你不冷吗。”
我狠狠瞪他,他幽深的瞳仁荡漾着我娇憨灵动的脸庞,仿佛十八九岁撒泼吵闹的姑娘,一刹间我失了神。
记不清多少年,甚至更久,抑或者从来不曾有过这般模样,她不像理智冷清的宁小溪,她该是在他面前竖起棱角和尖刺,抵御攻杀,而不该毫无知觉的,卸下全部防备。
我恍恍惚惚的,愣怔沉溺于他眼底的自己,忽然西南角墙根处几道影子晃了晃,醒目惨白的车灯猛地迸发,我本能抬手遮挡,一个浑身是血的中年男人挣脱了保镖的关押,跳车跛脚狂奔,站都站不稳,直接跪倒在台阶下。
突如其来的惊悚场面,吓得我后退半步。
持枪护卫的马仔对准他的头,闪光灯亮起的霎那,认清是什么人,不约而同收了武器,让出一条狭窄的路,我借着朦胧的光束打量男人样貌,莫名觉得似曾相识,一时想不起究竟哪里见过,只确定他曾和我接触,他伏地哐哐叩了几个响头,苍白如骷髅的身形无不昭示着他饱受惨无人道的折磨,惊魂未定的颤抖着,涕泗横流。
“尘哥!您给我一枪吧,是我忘恩负义,我只求您念在我效力了几年,赏我一个痛快,别动我老婆孩子。”
男人的哀求没头没尾,他绝望到扎入泥土里的手指,流淌着浓稠的血迹,扑哧一声拔出,疼得昏了过去,我发现他手背满是乌青肿胀的孔,针头刺穿以致残留,密密麻麻足有几百个。
我讶异掩唇,整个人踉跄无力倒在霍尘怀里,是毒筛。
国内的特大卖淫组织,大多积聚在声名显赫的夜总会,成百上千的靓丽姑娘捧场子,高端客户才络绎不绝,同理,贩毒组织也有试毒的“筛子”,为输出或进口的毒品测验纯度,口感和反应,非常痛苦的差事,内幕很残忍,随时随地丧命,一旦大佬暴露,毒筛第一个命丧黄泉,否则进了局子是要吐口的。就算相安无事,每天几十针各式各样的毒打下去,身体也吃不消,毒窝的“筛子”,顶不过三四年的活头。
祖宗和公安局早年颇有渊源,他刚进官场在市局做外勤,围剿过毒贩,但没见到“筛子”,说白了,“筛子”是贩毒内部的机密,是奠基石,是另一种意义的人质,只要逮着,无论多么庞大的组织,一半的缺口算破开了。
我瞪大眼错愕了半分钟,霍尘察觉我在瑟瑟发抖,他按住我脑袋压在他心窝,挡住一半视线,我和他咫尺之遥,他身体迸出的凛冽怒意最先被我感知,“谁的错。”
架住男人肩膀的两马仔低垂头,“他说有重要东西交给您,务必当面见,以防泄露。”
霍尘语气含着不容置喙的威慑,“哪只手放他出来,吩咐阿明剁掉。”
剁手在黑帮是慢性极刑,不伤及性命,却再也开不了枪,抓不住刀,如同废物,别说器重了,用处都无。
宁四昔年混账的不得了,枪子儿崩膝盖,穿肩骨,治得好,休养一阵照样干活,剁了手就完了,这年头招兵买马不容易,条子也憋火大干一场立功,霍尘在东北的确狂,九姑娘和林柏祥其实收敛许多,黑道他压着,白道土皇帝压着,马仔火拼残了没办法,自己撒火弄残了,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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