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溪霍尘(宁小溪霍尘)大结局免费阅读-耽美微小说宁小溪霍尘

时间:2023-05-16 16:46:58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我像一条蛇死命纠缠着他,脚趾磨蹭他胯下,那里一点精气神儿都没有,我撩拨了好一会儿,稍微有了点反应,祖宗没法子,他两条腿将我夹住,“明天。”
看来新欢在车里把他吸干了,祖宗的体力三次没问题,他对她的新鲜劲儿正浓,几天没见,精华都洒给她了。
我搂住他脖子,嘴唇紧贴他喉结,舌尖故意舔弄着,“你告诉我会不会。”
他什么都没说,健硕的胸膛在刺激下紧绷,掌心抚摸着我每一寸皮肤,不知道在想什么,我问那你会爱上我吗。
这句话似乎踩了他的雷,他骤然有些发狠,“宁小溪,我喜欢你识趣,懂事,所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可你开口之前,最好想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祖宗这是警告我,不要打破我在他心里的长处,漂亮女人很多,识趣懂事的很少,一旦我也做不到了,他就不会要我了。
元旦那场大雪彻底融化,是在一月下旬,祖宗受邀出席一场名流晚宴,就是商人官员这些权贵玩的场子,每逢年关,这种宴会都铺天盖地的,就像明星出席盛典一样,场场排得很满。最有意思的是,不管男人多么宠爱小老婆,也一定是带着大老婆参加,哪怕私底下早就分居掐架了,场面上也都是恩恩爱爱琴瑟和鸣。
用圈子里姐妹儿的话说,越是有钱有势,越是衣冠禽兽道貌岸然。
当天中午,祖宗给我发来一条短信,只有一句话,是宴会的地址,让我傍晚打扮下过去,就不派司机接我了。
说实在的,不激动是假的,被带上台面对二奶意味着什么,那就是成功了一半。跟祖宗的日子也不短了,他把我藏得特别深,除了二力那拨人和他几个二奶,外面谁也不知道我的存在,他还带着宁栗出去应酬过,对方以为宁栗是交际花,把她灌醉了占了不少便宜,后来听说那人被道上混子废掉一只手。
我问他为什么不带着我,他说他不想任何人碰我,一下都不行。
祖宗的这些女人,他唯独不许我化妆,他爱我清水芙蓉的样子,所以我脸上什么都没抹,只涂了点口红,穿上他最喜欢的一件裙子,既不过分张扬,也非常出挑,最起码以我的资本,绝对能给他长脸。
我赶到现场时,已经晚了一会儿,我找到迎宾的侍者报上姓名,他问我跟谁来的,我说沈良洲。
他一愣,态度很微妙,笑着说请跟我来。
我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别扭,直到进入宴厅,我才发现祖宗竟然把他前妻带来了。
他前妻打扮得很隆重,寸步不离挽着他手臂,一副宣示主权的正室风范,这样的局面显然不是他叫我来的,即将复婚的前妻和众多二奶之一,在大场面上撞见,这不是桃色新闻吗。
那么最有机会拿到祖宗手机给我发信息的,就是他新包养的二奶,王苏韵。
我还没嫌她碍事,她倒是容不下我了。
我身上的冷汗一霎间冒了出来,凭聪明和心机熬到今天,我没在任何女人手里栽过,毫无疑问今晚是我二奶生涯最致命的纰漏。
我想原路返回,可宴厅出口被保安层层把守,现在溜掉早就来不及,我只能硬着头皮进去,就在我急急忙忙找角落避风头时,刚才引我进来的那名侍者忽然很大声叫住我,“宁小姐,沈检察长在舞池,需要我带您过去吗?”
他这一嗓子,距离我方圆几十米之内所有宾客都看了过来,包括舞池旁正和人说话的祖宗,他看到我那一刻,脸色猛地沉了。
几名珠光宝气的贵妇恰好经过我旁边,目光来来回回打量,恨不得扒了我的衣服一探究竟。我从没应付过这种突发状况,再镇定也慌了神。霓虹闪烁的入口通道此时爆发出一阵骚动,一身银灰色西装的霍尘,在众多保镖的拥簇下走入宴厅,他梳着油亮的背头,斑斓的灯光一下下闪过他的脸,依然掩盖不住不可侵犯的疏离狂傲。
他震慑全场的风度,犹如一张网,缠住了所有人视线,他忽略了向他打招呼的宾客,稳步朝我走来,到达我跟前时,不等我反应,伸手揽住了我的腰,将我按向他怀中,他眉眼含笑,“乱跑什么,又和我赌气?”
我注视着他脸上亦真亦假的温柔,忘记了说话,那些猜测我身份的宾客没料到我竟然是霍尘带来的,也都微微愣住。就在这一刻,我有些分不清虚与实,他如同一颗毒药,一杯烈酒,没有任何征兆,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势闯入我的世界,连带着他的温度,刺进肩膀被他手心覆盖住的骨头……


007你真香
他单手拥着我,欣长挺拔的身躯将我覆盖吞噬,挡住那些不怀好意刺探的目光,偌大的宴厅一瞬间鸦雀无声,霍尘很少在场合上现身,混到他这地位,出行前后左右都是保镖,想见一面挺难的。
我被他固定在怀中,他的每一下心跳都灼烧我的皮肤,无法形容的刺激震撼,令我情不自禁想起在泳池那晚的亲密纠缠。
他语气低沉浑厚,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不老实跟着我,别人眼瞎了还以为你是进来混吃混喝没主的女人。”
那些阔太听出霍尘在骂她们,脸色很难堪,可谁也不敢吭声,都咬牙忍了。大厅内很快又热闹起来,一群高官缠着祖宗,巴结他老子,另一拨商人则对霍尘蠢蠢欲动,东三省的黑,在商场的面子不比当官的薄。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霍尘胸膛挤扁的胸,“霍老板抱上瘾了?”
他滚烫的下颔似有似无擦过我脸颊,很轻薄笑了声,“温香软玉,的确舍不得松手。”
紧挨餐桌的一团黑影迅速朝这边靠近,他余光格外敏锐,一下子便捕捉到,苍劲结实的手臂顿时收紧,“有人过来,乖一点。”
我当然不会听他的,祖宗已经恼了,我再不躲开就等于火上浇油,我奋力挣扎,他像是一堵墙,根本纹丝不动,视线停留在我的红唇上,“不好看。”
“我男人喜欢就行。”
他放荡不羁的眉目漾起浅笑,“我不喜欢。”
我冷冷看他,“我男人。”
他挑眉,笑容更深,“我们才见了三次,宁小姐这样强迫我做你男人,是不是急了些。”
我气得发抖,不等他说完,伸手捂住他的唇,他明显一怔,舌尖故意舔过我掌心的纹路,那丝缠绵濡湿诱发我不由自主的颤栗,正要收回,他快了一秒反握,宽厚的大掌包裹住我,“你的手真香,我有些羡慕沈良洲了。”
一阵男人的大笑声从旁边肆无忌惮传来,“霍老板,听说去河北省发财了?天子脚下,您的买卖又大,敢这么叫号子,也就您有这本事。”
霍尘回过神,不露声色放开我的手,掸了掸胸前衬衫的褶皱,“混饭吃,谈不上发财。”
男人左右瞧了瞧,“您不在这两年,东三省又出了大人物,道上有位州哥,神龙见首不见尾,据说把您的码头切走了一个?”
霍尘显然不打算多谈,他看了一眼男人递来的酒,没有接,淡笑着拂开,“有这事吗?你比我消息还灵通。”
男人被剐了面子,神情不免尴尬,讪笑两声,将目光移到我脸上,他若有所思看了一会儿,“之前听道上传言,有人求您办事,送您京城来的美人,您碰都没碰就还回去了,原来霍老板早就金屋藏娇了,难怪您瞧不上外面的野食。”
霍尘自始至终望着我,对男人爱搭不理的,也不解释,对方留下没什么意思,喝了杯酒很识趣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霍尘捏住我耳垂,粗糙的指腹轻轻捻动,“宁小姐打算怎么谢我?”
我满脸冷淡问谢你什么。
“我这一出救美,还不值得你谢吗。”
“霍老板是帮我还是害我?我男人就在场,让他看见我还有好下场吗?”
霍尘仍旧兴致十足把玩我的耳垂,“你惹恼他,大不了回去讨好,再狼狈也是他一个人看。我不出手帮你,宁小姐就是今晚全场最丢脸的。”
我将他手拂开,“那也不用霍老板。”
他挑眉笑,“性子够烈,很泼辣。”
他朝向灯光,凝着掌心一枚银白色的珍珠耳钉,风流又痞气,“你可真是个白眼狼。”
我认出耳钉熟悉,下意识摸耳垂,是我的。
这是祖宗送我的,他说我白嫩玲珑的耳朵,戴上耳饰最迷人,有一股说不出的风韵。我伸手抢夺,他侧身从容不迫避开,不管我怎么抓,就是碰不到他的手,他睨着我面红耳赤的模样,直到一团黑影同时笼罩住我和他,熟悉的气息传来,我像是瞬间被按了静止。
“霍老板,不喝一杯吗。”
祖宗的语气不急不躁,不冷不热,却暗藏冷冽的杀机,特别瘆人。
我全身僵硬,不敢回头看,霍尘的手还托在我腰间,没有抽离的打算,他越过我头顶淡笑,“沈检察长,怎么有兴致与我喝一杯。”
祖宗的火气濒临爆发,“这要问霍老板了,怎么偏偏动我的人。”
霍尘垂下眼眸,凝视着我鬓角因他呼吸而轻轻颤动的发丝,“不回头看看吗,不想跟沈检察长,想跟我了?”
我将他狠狠一推,从他怀中挣脱,祖宗的面孔被头顶闪烁的彩灯投射下一层迷离斑斓的光晕,有些模糊,看不真切,但我感觉到他怒了。
“霍老板最近很有兴趣多管闲事。”
霍尘接过侍者递来的酒,“偶尔,看到自己心痒的人,就想要横插一手。”
祖宗冷笑,他们没有碰杯,但很默契,同时灌了下去,出于场面上的交际礼数,也握了握手,祖宗不知使了多大力气,两个人的手分离时,我听见骨头咔嚓一声,霍尘一脸平静,祖宗也没有丝毫变化,我都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霍老板听过一句话吗。没有不见天日的井底,不管藏得多深,如何改头换面,总有露陷的时候。”
霍尘的痞子劲儿说来就来,“还真没听过。”
我莫名觉得好笑,祖宗撂下酒杯就走了,没多久他秘书把他前妻送上车,祖宗和几个高官打了招呼,对方簇拥着他到门口,他没立刻出去,而是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要多阴森有多阴森,恨不得把我砸出千疮百孔,我不敢怠慢,匆忙跟过去,霍尘在我身后慢条斯理说,“宁小姐,欠我两炮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快步离开他视线。
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黯淡,长长的街道灯火通明,祖宗脱了大衣,穿着单薄的西服,靠在车门抽烟,呵出的冷气与烟雾交缠,缭绕他脸孔。
秘书在旁边说,“霍尘这招够狠,他先入为主,让别人误以为宁小姐是他的人,一旦和您的关系被曝光,后果不堪设想,都会认为是您权势压人,抢了他的。”
祖宗黑着一张脸,看向胆颤心惊走到他跟前的我,“谁他妈会相信他霍尘的马子别人抢得走?”
他扔掉烟蒂,蛮横拽起我手臂,将我卷上了车,门砰地一声关住,司机吓一激灵,急忙升上挡板,鸦雀无声的车厢只有他怒意膨胀的呼吸,和我惊惧的心跳。
他揪住我头皮,把我的脑袋朝上吊起,我仰面看着他,他暴戾的面容像是染了一层浓重的墨,阴森得化不开。
“宁小溪,你跟我多久了。”
我知道从我出现那一刻,到霍尘别有用心抱住我,他就濒临爆发,忍到现在是他的极限了。
我说快七个月。
“我的规矩你懂吗。”
我使劲摇头,“今晚我不是故意的,王小姐用你手机给我发了短信,骗我过来。”
祖宗半信半疑,从我包里摸出手机,他翻了几下,眯起眼眸,怒意凛冽,“霍尘碰你哪了。”
他手在我腿间狠狠戳了戳,“碰了吗。”
我说没有。
他扯得我头皮又麻又痛,“你背着我耍心机做的那些事,我不戳破,是因为我心里你比她们更重要,而不是我不知道。”
祖宗之前的二奶,除了宁栗,和那个北电的姑娘,还有两个,是新丝路大赛获奖的模特,本来是祖宗的老子看上了,结果祖宗撬来自己玩了,那两个模特长相一般,身材很好,是老江湖了,玩花样很溜,祖宗当时要送我一套松花江临岸的别墅,钥匙都给我了,其中一个模特非要祖宗送她,祖宗没答应,可这事惹怒了我,我暗中曝光了她之前参赛和评委的艳照,就这么把她搞死了。
我以为祖宗不知道是我做的,原来他一清二楚。
一路上我都不敢说话,车驶向别墅门口,还没有完全停稳,祖宗就把我抱进了客厅,他命令保姆司机都滚出去,谁也不许进来。
他二话不说撕碎了我的长裙,将我重重摔在茶几上,一点前戏没有,分开我的腿凶狠撞了进来,如果不是我死死抠住桌角,甚至会被他撞到地上,这样的姿势他觉得不解气,干脆把我按倒在沙发,他骑在我背上,疼的我受不了。
几次要晕死过去,他用力又给我疼醒了,最后射进我体内抽搐颤栗的几秒钟,他已经消气了,所有的怒火和发泄都被这场疯狂嘶吼的性爱席卷覆灭,祖宗两根手指捏着我脸,捏得变形扭曲,“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毙了你喂狗!”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我,男人想玩死一个女人,有一万种方法,我一连两天疼得没法穿裤子,赤裸屁股趴在床上,动一下都火烧火燎的,祖宗在检察院加班,一直没回来,但每天都会打电话,有一次他和保姆问我情况,听到我呻吟,让保姆给我,我没接,保姆吓得一身冷汗,祖宗脾气硬,谁也不敢得罪,结果他没急,反而很温和笑了几声,叮嘱保姆照顾好我。
晚上我迷迷糊糊睡着,被走廊灌入的寒风惊醒,我刚回头,祖宗干脆抬手掀翻了我身上的被子,“长本事了,谁给你的胆子冲我耍脾气?”
他扫了一眼我贴着纱布的肛门,怔了两秒,闷笑出声,“不就操两下吗,弄成伤残的样子,想让我心疼你?”
我红着眼睛没吭声,他将我从床上抱在怀里,撅着我下巴吻了吻,“喜欢什么,我买给你。”
跟他半年多,他头一回对我这么温柔,是那种骨子里渗出的温柔,不是敷衍,我犹豫再三,觉得不是提米姐这事的好时机,如果不能一击即中,倒不如先压下,我满是委屈伏在他膝上,我说什么都不要,你别怀疑我就行。
祖宗到底没亏待我,第二天晚上他很早就回来了,扔给我一个长方形的丝绒盒子,我打开看到里面是条项链,钻石坠子挺大的,一看就是好货,怎么也值百十来万。
我明白这是补偿,能做到这份儿上不容易了,证明他心里有我,见好就收才能享得住长久,我撒娇让他给我戴上,他接过项链站在我身后,居高临下的角度,抹光从领口露出,在项链戴上的同时,他用力吻我脖子,吻到我有些发软,趴在我沙发上,他身子也滚烫,彼此都衣衫不整,他才喘着粗气放开我,脸埋进我胸口,“真他妈想干死你。”
我手指在他黑硬的短发里穿梭,“我死了,你还怎么干我?”
他笑着捏了捏我的脸,“所以我要留着,留一辈子。”


008独占宠爱
我心口咯噔一跳,祖宗没给我多想的机会,他拍了拍我屁股,小声问我还疼吗,我说拉屎还疼。
他闷笑出来,“胡闹。”
我翻了个身面朝他,两条腿盘住他的腰,“本来就疼。”
我埋在他衣领内撒娇。
他笑着为我穿好衣服,让我跟着他出去见见世面。
祖宗口中的世面,就是那些莺莺燕燕的地方,他是各大淫色场所的常客,东三省的地盘上就不存在他没玩过的,但是他不睡,他最受不了自己玩物身上有其他男人精液的味道,如果真看上了哪个小姐,他就包下。
哈尔滨最大的夜总会“皇城艳所”,他去的次数最多,因此轻车熟路,直接带我进了演艺大厅,晚上七八点场子正热闹,不过他好像不是单纯来玩的,我在贵宾席的沙发上看到了好几个痞子头,打扮气度挺有脸面的,桌上撂着大皮箱,摆明是借着场子做交易。
而四周散布的,都是祖宗手下的检察官便衣。
我没多问,祖宗眼神精准而锐利巡视了一圈,从毛衣领口翻出一个针孔对讲机,“便衣到了吗。”
那边回了句什么,他沉着嗓子说等,等霍尘露面。
皇城艳所是当初宁四爷的地盘,还劫持过女明星来这边拍三级,后来霍尘混上了头把交椅,宁四爷正好得罪了京官,垮台了,就把场子送给了他,霍尘给他保住了一家老小。
我和祖宗在一处阴暗避光的角落坐下,对面摆放着一张巨大的俄罗斯转盘,转盘一共七格,每格绑着一个女人,身高相近,差不多一米七,皮肤雪白,裸露的部位不同,嘴,胸,手,屁股蛋,私处,膝盖,脚,老鸨子介绍玩法,第一个玩法,客人掷飞镖,扔向哪一格,上面的女人就用裸露的部位伺候客人,直到客人高兴。第二个玩法,女人蒙上双眼,拿着挤奶器,朝看台上喷射,喷在谁身上多,就陪谁。
客人全部蠢蠢欲动,争先恐后往前面凑,老鸨子挑了几个给钱最多的,第一个客人射中了屁股蛋,也就是后庭。
女人的绳索解开跪趴在地上,腰肢弯成一道拱桥,不论男女都蜂拥围了上去,那个客人特别兴奋,骂骂咧咧说么多年没见过这么小的屁股。他扒下裤子在家伙上喷助兴剂,瞬间胀大了一圈,女人尖叫出来,没多久就听见有人大喊,血!流血了!
客人丝毫没停,抓着痛到五官扭曲的小姐腰,反而更加用力,片刻的唏嘘后,又是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淫笑。
如此香艳火爆的一幕,祖宗压根没看,他眼神专注盯着入口处,那里潜伏着几个便衣,不知道待多久了,接到一通指令全部撤离。
包围在贵宾台的检察官也从后方迂回过来,压低声音说,“扑了空,那伙人皮箱里确实是贩毒的现金,但交易地点和时间突然改变,恐怕内部出了卧底。”
祖宗脸色狠厉,他端起一杯酒,“公安还是检察院。”
“都有。”
啪地一声,祖宗手上的玻璃杯被他狠狠捏碎,他脸色沉得不能再沉,“够狡猾,我小看他了。收网。”
我不懂白道的暗语,不过这情形,霍尘是没上套。
祖宗也心知肚明,他没那么容易栽,所以布局阵仗不算大,本意也就是试一试,摸摸霍尘的底,果然水很深,手都伸到了白道的船上。
祖宗没跟我回去,他让司机送我,带着那批检察官便衣回了市检察院,我自己又玩了一会儿,看了场内衣秀,差不多十点钟,司机提醒我太晚了,我才起身离开。
从皇城出来,我们的车被一辆特显眼的红色跑车堵住了,开不出来,司机没法子,想找场子的保安拖车,他刚要去叫人,车灯闪了闪,两声鸣笛后,驾驶位的窗户缓缓降下,我借着路灯看清里面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和我水火不容的女人。
“宁小姐,是不是碍你事了?”
王苏韵摘下墨镜,露出那张涂满精致妆容的脸孔,得意洋洋笑,“抱歉,他昨天刚把车送我,我开得还不熟,差点撞上了你这辆旧的。”
她拍了拍方向盘,“这车你认识吧?其实我挺感谢你的,没有你这个吃腻了的菜,怎么显得出我可口呢。”
王苏韵对祖宗的行踪倒是挺了解的,看来花费了不少功夫,知道他今天过来,也知道他先走了,特意留下向我炫耀。
小儿科的手段,我连瞧也没瞧,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云淡风轻拨弄着耳环,语气冷淡嘲讽,“恭喜你。”
我漠视的态度,让她有些懊恼,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我触摸耳环的手抚上长发,对着反光镜朝一侧撩了撩,我欣赏着自己的美貌,无暇看她难看的脸色,“你想逼我恼羞成怒,破口大骂?可惜那样没修养的事,我不会做。另外。”
我俯下身,两手撑住车窗,和她平视,“他曾有过一个情妇叫宁栗,她得宠时,差点当了沈太太,你得到的这点根本算不了什么,知道她下场吗,她在我手上输得很惨,成了一条什么人都能上的母狗。干这行,一时的风光别忘形,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王苏韵被我最后一个狠毒的眼神吓住了,司机走过去和她交涉,麻烦她让个路,如果不让,就请沈检察长亲自来让。
她当然不敢折腾祖宗,没好气挪了一个车位,我原本要回别墅,可她送上门来,我哪有不要的道理,和她唇枪舌战之后,我改主意先去了赌场,米姐当初在这里一手提携我捧红我,场子里的发牌小姐都和我熟,我让看场的荣子找个刚来不久的小姑娘,没什么复杂背景和朋友的,到里间找我。
荣子很快把人送来,十六七岁,外地人,挺怕生的,在一个发牌小姐手下学活儿,我问她认识我吗。
她点头,“听米姐说了,但不让我们出去乱讲。”
米姐拿我当招牌,教育新入行的小姐怎么傍大款,怎么完善床上的技术,把男人哄得离不开,不过她每次吹完牛,怕传出去惹祸,都会补一句不能对外说。
“你过来。”

小姑娘朝前走了两步,我从包里摸出一沓钞票,“替我办件事,钱就是你的。”

她看着那摞钱,舔了舔嘴唇,“你说。”
“打我一巴掌。”
她愣住,瞪大了眼睛。
我无视她的惊愕,指着左脸颊,“用指甲挠,挠花了皮,手扣着点,力道控制在掌心,打肿了没事,抓痕别留疤就行,按我说的做。”
小姑娘被我吓得不轻,一个劲儿往后退,我只好继续加码,她看我不像开玩笑,才咬着牙朝我呼了一巴掌,第一巴掌有点轻,没什么效果,第二巴掌是真他妈狠,半张脸瞬间就肿了,红得像烫了一样,我拿衣领遮住,叮嘱她不要对任何人说今晚的事。
我从赌场出来,已经过午夜了,我拉开门上车,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到我脸上的抓痕,顿时大惊失色,“宁小姐您被人打了吗。”
我说是,王苏韵向我炫耀良州给她买的新车,顺便打了我,这不是你刚才亲眼所见吗。
司机一愣,他皱眉否认,“可分明不是…”
“重要吗。”我干脆打断他,“谁打了我,我最清楚,你只要记住,你是谁的人,对谁忠诚就可以了。”


009舍不得你
王苏韵自打跟了祖宗,明显比我得宠,捅了这么大篓子,祖宗都没舍得骂她,说几句重话立马给她买跑车补偿,表面上看我没她分量重,司机犹豫也是怕押错宝。
我摩挲着胸口的钻石坠子,“你好好想想,得罪了我,我还会不会要你,离开我去投奔王苏韵,她能器重我不要的人吗。”
这颗紫色钻石的成色非常通透,经过窗外绚丽的灯火折射,泛起幽幽的碎光,更加美轮美奂,就像这纸醉金迷的岁月。
“一辆车不过是我一条项链的价值,良州送她是让她消停点,也只有她愚蠢到以为自己赢了我。她当作宝贝的礼物,不过是我手里的小玩意儿。”
司机咬了咬牙,“我知道该怎样做。”
他踩下油门,车瞬间漂移出去,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他帮我这一次,就是上了我的船,载舟的水就是祖宗对我的情分,水一旦没了,船也就翻了。
我回去刚一进门,保姆出来迎接我,她看到我挂了彩儿先是一愣,紧接着反应特别激烈,“这是发生了什么,您挨打了?”
给高官当二奶,脸蛋儿比什么都重要,没了皮囊就等于没了资本,别说这圈子,当鸡都捞不到油水。我脱下大衣随手扔在沙发上,走到镜子前,照了照脸颊上的伤,皮开肉绽的,像烂了一样。
舍得对自己下狠手的,我宁小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能在东三省最大的爷床上躺半年,这其中的苦与涩,只有尝了才清楚。
我转过身轻描淡写说,“让一个疯子挠了。”
保姆手忙脚乱找出药箱,想给我涂点,被我一手搪开,我告诉她就这么留着,越烂越好。
她吓得手发抖,“让沈检察长看到,他会发怒的。”
我笑着说对呀,就是要他发怒。
她望着我满脸疑惑,我将药膏挤出一些,抹在其他完好的地方,有药味这出戏才演得更真实,“放心,发怒也不是冲我,有人为这巴掌埋单。”
保姆见我胸有成竹,也不好再说什么,我吃了点宵夜,百无聊赖躺在床上翻杂志,翻到一半时,楼下院子传来汽笛熄火的声响,惨白的光柱打在窗子上,我顺着望过去,刺得眼皮疼。
没多久保姆隔着门小声提醒我,沈检察长回来了,在书房。
女人之间互相扳倒的斗争,并不用花费什么高招,男人信与不信,无非在于他对女人的感情有多深,肯不肯装傻护短。我忍着钻心的剧痛,将巴掌印搓得更显眼,我做好这一切拉开门,接过保姆手上的茶杯,我问她行吗。她倒很诚恳,“我不建议宁小姐这么做。”
我笑了笑,还是走了进去,白挨一巴掌,我怎么甘心呢。
我斜着身子,故意把红肿的脸朝向祖宗,他忙着伏案办公,并没有看我,我撂下茶杯时动作重了点,尖锐的脆响在书房里炸开,他翻页的手一顿,有些不耐烦被打扰,我瞅准时机正要走,他忽然叫住我,“脸怎么回事。”
我散下头发遮盖,“没事。”
他放下正审查的档案,“过来。”
我没动,他大喝,“过来!”
我顺从走到他面前,他看清我脸颊上的是巴掌印,抬起手碰了下,力道有些狠,我顿时嘴唇疼得发青,下巴也跟着抖了抖。
祖宗眼底闪过一抹戾气,“谁打了你?”
我摇头,一个字儿不吐,他朝门外喊了声老孟,司机很快从楼下上来,他见这副场景,明白东窗事发,脚下几秒的停顿,我充满警告眯眼,他和我对视了一下,低下头。
祖宗厉声问,“谁打了她。”
司机沉默了一会儿,“是…王小姐。”
他声音不大,却很清楚,每个字都将另一个女人推向了灭亡之途,我紧握的拳头一下子松开,悬着的巨石也落了地。我还真怕他关键时刻把我卖了。
祖宗盯着桌上的案宗,一时没说话。
司机说王小姐知道您带宁小姐去了皇城,堵住示威,闹得不是很愉快,就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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