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长夜难眠乔烟张宗廷求书热文免费阅读-长夜难眠小说分享全文乔烟张宗廷

时间:2023-05-16 10:33:53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文娴的狠话,不是白撂的。
她一周后结束疗养出院,不偏不倚的正赶上我生日,祖宗和她哥闹得很僵,需要这次机会破冰,再加上毕竟是夫妻,算计她流产的愧疚、这几年的情分,祖宗毫不迟疑回了她那儿,她出手稳准狠,将我与祖宗如胶似漆近半个月的痴缠时光打碎,画上了终止符。
祖宗给我买了不少礼物,爱马仕,定制女表,秘书送来的,可是他这个人,我没留住。
撕破脸的首个下马威,文娴绊得我相当漂亮,祖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我这儿,不及陪我过一个生日的分量,肚子瘪了的文娴,毫无顾忌所向披靡,一手扮贤惠大度,装聋作哑,一手演戏,战斗力全部不加遮掩的释放了。

女人对男人的感情,是一种依赖,不可控的深度依赖。

像瘾君子依赖毒品,犯了瘾头不及时吸食,痛不欲生,涕泗横流。
祖宗是我的毒品。
令我病入膏肓的剧毒。
他离开那几天,我数着日子过,起先水米未进,后来浅尝辄止,吃一口喝药似的,苦涩难咽。我的手流连着枕头,牙刷,衣柜和书桌,一寸寸摸过,祖宗的温度和气息,才是我存活的氧。
我明白这里终归不是他的家。
只是他情妇的金丝笼,是他偷欢享乐的爱巢。
我是笼中五颜六色的宠雀,我本有翅膀,为了祖宗,我放弃自由和飞翔。
米兰的后台,那个大人物,调任河北了,不升不降。大人物想带米姐走,挺放不下她的,开价两百万一年包养费,帮她在承德开场子,自己做老板,米兰犹豫了好几天,最后没答应,她的解释是,我不是二十岁天真好骗的小姑娘,为情爱要死要活,放弃我日积月累的背景,我不敢赌。
对,她含沙射影,目的还是讽刺我。
天真无知,傻了吧唧,被祖宗玩得一愣一愣的。
我没计较,因为她带给我一个重磅消息。
米兰说,“关彦庭和文晟,两人二择一,十月之前,敲定一个。”
外行不懂,这么说吧,成了后,基本能为所欲为。
我叼着吸管嘬了几口酸梅汁,“有消息吗?”
米兰说文晟的老子人脉奠基很稳,铺了不少路,不过抵不住关彦庭在内里呼声更高,当下,只要他不沾染脏水,他胜出几率大。
她说到这儿拧眉话锋一转,“最终拍板的人是土皇帝,关彦庭十有八九过不了,他俩水火不容,而且最近,关彦庭私生活有些不好的传言。”
米兰特纳闷儿,“文晟是祖宗的大舅哥,这么亲的关系,也没见土皇帝搭把手,亲家啊!一条绳上的蚂蚱,亏不了,大人物的心思到底想什么呢?”
我心知肚明,不好驾驭的猎物,一旦充沛了羽翼,只能成为日后麻烦,谁愿意给自己找麻烦呢?
我糊弄米兰说估计为了避嫌吧。
她不信,她问我是不是有隐情。
这行的姐妹儿嘴巴不严实,跟漏斗一样,我可不敢泄露,我说没有,明着没管,暗中早打点了。
米兰恍然大悟,这才把话题岔过去。
经历了上次不欢而散,我和她系了疙瘩,彼此之间莫名的笼罩了一层生疏感,女人的友情建立很容易,同款色号的口红,同种后调的香水,聊几分钟就热络了,打破也很容易,尤其三观差异,是死路一条。
米姐不玩心,我把自己整进去了,她瞧不起我,我也觉得她可悲。
女人这辈子,无名分无孩子,只有钱,无情无恨,不可悲吗?
心硬,心狠,都应该的,稍微热乎点,才不会彻底沦为一具尸体。
晚上八点多我回到别墅,泡了个澡,腿间的血已经没了,我还坐在马桶上哭了一场。
我觉得自己特不争气,特废物,我眼巴巴盼着没动静,我不信因果轮回,可这次我害怕,我怕我对文娴孩子的歹毒恶行,报应在我身上。
我擦干净水珠,照着镜子涂抹洗面奶,这是我新淘换的,长春那事后,红桃去海南避风头了,躲了俩月,她访遍民间高人,就是那些圈里圈外的老油条,打听到这个药,三无产品,膏状的,晶白色,特别浓稠,我得自己想办法抓取张宗廷的心。
我抹了油,右侧的磨砂门掠过一道影子,紧接着从外面推开,我下意识按住,大喊等会来收拾!我以为是保姆,结果进来的是祖宗。
我懵了,半晌舌根揪得涩痛,我才确定这不是梦,祖宗丢下文娴来找我了。
我喜极而泣,搂住他脖子说我好想你。
祖宗是硫酸,独属于我的硫酸,他可以软化我,腐蚀我,消融我,我心甘情愿,我无怨无悔。
事后。
他搁置床头的电话响了七八遍,还乐此不疲,我艰难说是沈书记。
祖宗让我拿给他。
沈国安那边开口就说,“小二怀孕了。”
小二。
我脑子稀里糊涂的,隐约记起米兰说过,沈国安的小二是民歌歌手,跟他很多年了,娱乐圈的人嘛,十足的精明,保不齐是算计了老祖宗,想扶正,卡在他刚没了孙子的关头,得个老来子,能不高兴吗。
看意思沈国安不打算要,没有不透风的墙,土皇帝宝刀未老,他怎会在这把年纪,让喜事成丑闻呢。
他恢复冷静,对老祖宗这点破事烦透了,我听他说了句找死。
我猜不透他指谁,九成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二。
我牢牢固定在他怀里,仰起头望着他,比融化的阳春白雪还温柔,“良州,你抱我,我喜欢你抱着我睡。”
他望进我千娇百媚的眼底,脾气软了下来,“你下去老子抱你。”
我说就不。
我比一般的会撒娇,懂得撒娇的度,如何最挠人,最勾魂,让那男人无可招架,美滋滋的受我迷惑。
祖宗拉扯被子,包裹住我,裹成一条蚕,他坚硬的长臂一卷,两根手指绕过脖颈,掐着我脸蛋儿,五官挤得皱巴巴,他左右端详,眼底荡漾着浅笑,嫌弃又逗弄,“真丑,老子也是眼瞎了”
我不依不饶,“我哪里丑,我丑你还睡我?”
他特大爷,一副八辈儿祖宗的狂样,“习惯了。”
他乏了,文娴的娘家住这几天也不痛快,他来我这儿完全放松了戒备,很快就睡着了。
我枕在他胸口,聆听他的心跳,他的呼吸,我甚至能听到,他睡梦中偶尔颤动睫毛,喉结吞咽的声响。
我懒懒得看窗外,夜深人静,灯火阑珊。
我跟祖宗一年了。
这一年,我打败了所有人,从最不起眼的,爬到这行的金字塔尖,笑傲在金主身边。
辛酸与风光,苦楚与欢愉,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我此时躺在祖宗怀里,和他相拥而眠。
抛开道德,世俗,人伦,良知。
我很快乐,很满足。
我乔烟,爱着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他风流,纨绔,身子曾对我虚情假意,百般利用,只要他给我一点点真心,哪怕一厘一毫,一分一秒,我都值得。
我为什么爱平庸的百姓?谁不想站在高处。
那些丑陋的老头儿,照样有得是姑娘扑,命运赐给我祖宗,我舍掉半条命也要握住。
【下一更12点半,你们明早来看,博弈和感情戏!】


071我一定要她
沈国安的小二是个狠角色,怀上小祖宗之后,就把风声透露给歌舞团的领导,那些人不明白怎么回事儿,以为是拍马屁的好时机,拎着大包小包登门沈国安家拜访。
这可热闹了,孩子一时半会堕不了,小二既然敢豁腾,肯定是料准沈国安不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想当正宫娘娘的狼子野心,算是正大光明暴露了。
祖宗管没管我不清楚,那几天特别忙,他凌晨才回来,天不亮就走,我和他都没机会说几句话,何况扫听这些内幕。
我在房间无聊翻杂志,保姆上楼送牛奶,她放在床头对我说,“乔小姐,丽海的马仔打电话,请您过去一趟。郑小姐吊着半口气死不瞑目,要见您一面。”
这可稀奇了,郑郑舌头割掉,她见我又不能说话,我疑惑抬头,“对方报姓名了吗。”
保姆说不了解规矩,不敢多问。
郑郑是我力克文娴的筹谋中最至关重要一步,我对不住她,不提祖宗,单说我们,昔年同圈的姐妹儿,这一面无论如何也该满足,让她了无遗憾走。
我合上书页,往床上一丢,“我知道了,这事不必告诉沈检察长。”
按理讲,我和郑郑绝不能再接触,落在有心人眼里又是疑点,祖宗肯定生气,可不去良心难安,郑郑不是我的情敌,她是牺牲品,是可怜人。
我黄昏时分匆匆忙忙抵达丽海,门口迎接的是个眼生的男人,倒是马仔的打扮,他压低声音让我跟他走,郑小姐转移到别处了。
我警惕打量他,他也不避讳,坦坦荡荡任由我,我问谁转移的。
“力哥。他说场子不见血,死也死外头,省得嘴碎传出去,给场子招灾。您也清楚,丽海不太平,黑道的眼馋,白道的不容,幕后老板不能见光。”
这番话完全磨灭了我的疑窦,知道得挺多,应该是自己人,我跟随他去停车场,问他远吗。
他说十几分钟的路程,我一踩油门,您眨巴下眼就到了。
我把包放在后座,“你还挺幽默。”
“力哥严肃,我们都怵他,他在场我不敢,他不在,我嘴皮子爱犯贫。”
车飞快向东疾驰,避开了两个红绿灯,这个举动令我疑云乍起,很快停在一栋酒楼门口,来来往往的男女许多,不是荒无人烟的野地,我稍稍松口气,马仔带我抵达一扇虚掩的门前,便停下了,他笑眯眯弯腰,“乔小姐,里头等您呢。”
我试探着伸出一根手指,支开木门边缘,敞开的缝隙越来越大,隐隐散出安神的檀香味,白色山水屏风竖在当中,隔开了里外,影影绰绰的一堵轮廓,端坐不动。
我凝眸细瞧,并非女人,是个高大的男子。
我清了清嗓子,“郑郑在吗。”
他未回答,反而慢悠悠的,举起杯子小酌。
当我走近,看清那扇屏风藏匿的男子大致样貌,脸色突变,我惊慌失措转身便走,来时还空旷的走廊,无声无息的出现几名警卫员,他们阻拦了我的去路,包围式的人墙,令我插翅难逃。
我的预感果然没错,这是一计。
假冒的马仔借着郑郑和丽海的幌子,打消我怀疑,诱我入圈套。
我闭眼深呼吸,镇定了情绪,背对雅间冷冷质问,“文团长骗我过来,沈检察长知道吗。”
鸦雀无声的屏风后,忽然传出一阵大笑声,森冷可怖,震得头皮发麻,“你以为市检察院能干预我的决定吗?他知道如何,不知又如何,我要教训的人,谁也保不了。”
沈国安指望文晟趟路,祖宗保了我一次,卷土重来确实再不好保了,况且祖宗不在,我死在这儿,文晟不承认,谁也无法扣在他头上。
我放弃反抗,平静走回去,还没站稳,屏风上方抛出一只木盒,嗖地一声砸落我跟前,弹撞开了盒盖,滚出一团烂糊糊的血肉,我认清是什么,顿时不寒而栗。
郑郑的食指和中指。
我之所以确定,她是圈子里公认的癖好古怪:不戴戒指。
她讨厌手指被束缚,卡得难受,又不得不保持美感,就纹刻了一朵黑牡丹,金色的花蕊,独一无二,非她莫属。
我整个人不由吓到,这副惨状,五大三粗的汉子也得肝颤。
文晟止住狂笑,推开椅子走出屏风,他身体彻底展露我视线中,“认识吗。”
我和他四目相视,我迅速收敛了惊惶与畏惧,“文团长什么意思。”
他冷笑,他眉间的正气浅薄,军官的气度不多,倒像个不折不扣的军痞,“她的下场,你不感兴趣吗。”
我不着痕迹握拳,“文团长,我知道您痛恨我,厌恶我,对沈书记的处理不满,可我也要提醒您,沈太太这一胎,已经流掉了,何必紧抓不放,让刚缓和的僵局二度陷入恶性循环呢。它背后隐藏的,是不可揭开的东西,动手的更不是我。”
文晟是练家子,他听不懂我的深意,他认准我就是凶手,他抬脚踢向我腿,我敏捷反应,击打的瞬间避开,承受住一半的劲道,钻入五脏六腑的疼,可见他动真格的了。
我拼尽全力才没倒下,咬牙缓了好久,强忍膝盖的钝痛,“文团长,打狗看主子,良州的态度你知道,你不言不语动他的人,恐怕要坐下仇的。”
文晟对我的杀意丝毫不遮掩,“不知廉耻出卖色相的女人,多得是。我就算动了,沈良州不傻,他只当丢了条狗。”
他伸手扯住我头发,将我拖到他面前,他力气极大,动作也粗鲁,我险些跪下,我死挺着不倒,他笑了,“有气节,很倔啊。”
他手腕更使劲,逼迫我沉向他脚底,正在我几乎放弃,跪在他腿间时,门外其中一名警卫员推开门小跑进来,“文团长,关首长来了。”
我僵硬紧绷的身体倏而瘫软,如同浮上岸,我从未如此感激渴望过,这个几面之缘的男人,他来了,意味着我不必受辱,这条命,最起码还丢不了。
快把头皮揪掉的那只手随即松了力道,文晟眉头紧皱,“他不是去岭北视察吗?”
“不清楚。我没看错,出电梯了。还穿着衣服,是不是刚回来?”
文晟问是找我吗?
他话音未落,哒哒的声响,迅速靠近,即使不是奔这间,也路过这间,文晟命令关门,打发他走。
警卫员答应了声,风风火火往外跑,可惜还没跨出去,便被外面进入的人撞跑偏了,那人是铁打的,撞得人捂着额头闷哼。
余下的警卫立正敬礼。
关彦庭立在灯影下,姿容隽秀,凤骨气度刚烈得很,眉目却云淡风轻,像极了月,像极了星,像极了汪洋湖泊。
他目光在我身上定格数秒,辨不明喜怒,从容斯文脱掉了大衣,露出里面的青蓝色衬衫,随手交给他的下手,吩咐出去。
门缓缓合上,他对这幅不和谐、不该存在的场面视若无睹,笑着注视文晟,“冒昧打扰,我找你谈点正经事。”
文晟呵笑,“关大人耳聪目明。”他酝酿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怒意,“想知道我在哪里,多得是下属为你透风,对吗。”
“文团说笑了,你是不常来吗。我碰碰运气,见到你的警卫员在,我就知碰对了。”
屎盆子不能乱扣,文晟适可而止,沉着脸压下这股子邪火,两人落座,侍者又呈上一壶热酒,他们不咸不淡的聊着。
“有吗?”
文晟反问怎么没有,记得你二十五那年升任,大家等你一个,可你呢?举着扫帚来了,说你的值日。非但没受处分,领导器重你正直,从此你是平步青云。
他们一同发笑,文晟边笑边指着他,“心机。你平民出身,爬到今天,单凭刚正不阿绝对混不下去,仕途最残酷狡诈的圈子。”他握拳捶打关彦庭的腹部,“你这里没点花花肠子,他们信。”
文晟点了点自己鼻子,“我不信。”
关彦庭淡笑不语,他趁着文晟说到兴头上,手背敲了敲桌角,“张猛。”
门随即推开,关彦庭漫不经心瞥了我一眼,“送乔小姐回去,机密事,外人不便在场。”
文晟刚斟满两杯酒,闻言厉喝,“慢着。”
他的人齐刷刷堵塞住门口,张猛一下子驻足。
关彦庭执杯的手稍顿,锋芒的精光凛冽一闪,很快敛去。
文晟一副识破诡计的胸有成竹,“谈什么,不妨直言,我不留你,我和她稍后有账算。”
关彦庭侧目睨他,“哦?和女人算账吗。”
文晟晃动着半杯不满的白酒,“女人分很多种,仅仅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我不会计较,倘若披着女人的皮囊,长了蛇蝎的心肠,残害舍妹,我当然要算。”
“巧了。”关彦庭慢条斯理卷绕起几折袖绾,裸露一截精壮的小臂,“这位乔小姐,是个惹祸精,有人早几个月托付过我,外面遇见她,一定将她捉住。文团和她算账,我不干预,但别人的嘱托,我不能食言。”
文晟的神色和腔调皆意味深长,“你最近,很喜欢管闲事。”
“偶尔管一管,陶冶情操。”
关彦庭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噎得文晟皱眉,掐不得,吵不得,不硬不软的搪塞回,一点辙没有。
“文团长,有些事,归根究底,你我都是局外人,何必起争执,你清楚我性子,我轻易不开口。”
他语气云淡风轻,听不出威胁,可落在了耳朵里,逼慑又烦躁,说不出的森冷,文晟眯眼沉默的空当,关彦庭再次挥手,“带她走。”
斩钉截铁,干脆果断,仿佛大练兵的战场上,君临天下气势恢宏的指挥,张猛立正说是。
文晟这一次没有阻拦。
我跟着张猛,穿梭过四名眼巴巴张望的下手,一路疾步离开了酒楼。
不得不说,我今天是走运了,否则落在文晟手里,我得脱层皮。
当然,走运也是巧合,关彦庭和文晟明显对彼此的行踪了如执掌,而关彦庭更胜一筹。文晟前脚有所动作,他后脚就跟来了。
我坐进防弹吉普,张猛回头对我说,“乔小姐,我开车,不便送您,您联络司机,尽快到这边接您。”
我理解他言下之意,载着我招摇过市确实惹风言风语,我笑说我明白。
我给司机打了电话,告诉他地址,张猛很为难解释,“主人在内里风评非常好,最近遭小人讹传,称他与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往,这样的谣言会毁掉他苦心孤诣积攒的声誉,我不得不谨慎。”
不三不四的女人。
这话分明指着我,别说关彦庭不搞风月那套,就是搞了,东三省有几个人能掀起这么大波澜,自然是响当当的头牌泼脏的效果最佳。
我隐约明白,祖宗老子保我性命,不惜亲自出马驳回文晟的索要,是为了什么。
我起先以为他贪婪好色,想要尝个鲜儿,东三省的三大头牌之一到底什么滋味儿,如今看来,留着我有更大用处。
我视线扫过俱乐部三楼的某扇窗,沈国安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整垮关彦庭,而文晟不过脚踏板,替他冲锋陷阵,他却浑然无觉,妄想借着沈国安的势力和姻亲关系,铲除同僚异己。
他们掐得天昏地暗,祖宗是受益方,这对我而言就足够了,关彦庭不赖,可他的死活,我没那份心思管。
毗邻松花江,夜晚的风很冲,我盯着江畔倒映的盏盏灯火失神,右侧车门一声闷响,灌入一股萧瑟的凉风,关彦庭弯腰坐进来,衬衫扣子系得规整,他有些燥热拆解着,一颗颗崩开,他常年累月流汗训练,肤色更深,胸肌线条更凹凸,估摸他是那种,穿衣文质彬彬,脱衣兽性十足的极端男人。
张猛递给他一只军用水壶,他摇头,疲惫揉着鼻梁,“怎么没送她离开。”
“内里流言…”
他欲言又止,关彦庭抬眸,呵斥了句多话。
他出面救下我,势必得罪文晟,那是小人,且是位高权重的小人,危险程度不言而喻。
我想到这儿,愧疚油然而生,柔声问他头疼吗。
他没回答,揉捏的力度越来越大。
我想了想,我按摩技术凑合,祖宗那么牛逼的公子哥都很满意,应该上得了台面,我试探说我帮你揉揉?
他指尖一停,“你会吗。”
我脱口而出不舒服不要钱。
我说完就后悔了,这话歧义太大,关彦庭抿唇,低低笑了声,“舒服也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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