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霖,你工作很忙吧,不用担心我,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许奶奶乐呵呵地道,笑看着江西川和严亚文。
等严亚文去洗手的时候,她悄声问江西川,问严亚文是不是她男朋友。
江西川摇头说不是。
许奶奶甚感惋惜:“我看这小伙子人不错,怡霖啊,把柏生忘了吧,试着跟这小伙子处处!”
提到许柏生,许奶奶的神色瞬间变的黯然。
但又马上收敛情绪,面含微笑:“怡霖,好久没吃奶奶做的菜了吧,中午想吃什么,跟奶奶说!”
江西川说,只要是许奶奶做的,她都爱吃。
方才许奶奶那一瞬的表情,让她想起了林阿姨。
她也是这样,为别人着想,不想让别人为她担心。
江西川打算好好地陪陪许奶奶,过两天再走,严亚文欣然同意。
但许奶奶说不用陪她,生怕耽误了他们的工作。
江西川说,工作的事都安排好了,他们来这里就当是旅游了。
许奶奶高兴不已。
这套房子面积不大,但房间挺多,也有地方给严亚文住。
对面的房子已经租出去了,租客经常换,江西川也就没去跟人家打招呼,不好拜托人家帮忙照顾一下许奶奶。
严亚文和许奶奶在厨房里忙活着,不断有笑声从里面传出来。
江西川也想去帮忙,但被严亚文给推了出来,说今天要好好地露一手。
他摘下眼镜递给她,让她帮忙放好,并冲她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江西川微微愰神,想起了容沁相册上的照片,有一些很久以前的画面在脑中闪过。
她似乎,想起了多年以前的严亚文。
午餐很丰盛,都是严亚文做的,许奶奶打的下手。
“说好的我下厨的,让亚文受累了!”
让客人下厨,许奶奶有些过意不去。
她本想给江西川做几道她以前爱吃的菜,但严亚文说让他来做。
以前爱吃的,江西川都已经不爱了。
严亚文注意到了这一点,才会主动下厨。
“许奶奶,这几天的家务活我全包了,就让江西川好好地陪陪您!”
严亚文微笑着,给许奶奶舀了一碗汤,又给江西川舀了一碗。
“这……”
许奶奶觉得不好意思,江西川也觉得这样不好,他毕竟是客人。
严亚文笑着道:“许奶奶,不要把我当客人!”
两人也就不再说什么。
饭后,严亚文洗碗。
出来时,江西川和许奶奶两人聊的正欢。
等到下午,三人一起去菜市场买菜。
江西川挽着许奶奶的胳膊挑菜,严亚文负责提菜。
晚饭仍是严亚文下厨。
吃饭的时候,许奶奶连连夸他,饭做的好吃,人也很贴心,性格还好。
她这意思,是想撮合江西川和严亚文了。
严亚文去洗碗时,江西川去扔垃圾。
垃圾箱在小区外的路边,江西川扔完垃圾往回走,胳膊突然被人猛地一拽,身子撞进了一个宽大的怀抱。
她被人给紧紧地抱住。
一股浓烈的酒味钻入鼻腔。
江西川以为遇到了酒鬼,正要推开他,头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你是爱我的,对不对……要不然,就不会逼我娶你了!”
是衣兮月!
他又喝多了,又把她当成了白洁吧!
“衣兮月,你醒醒吧!”
江西川趁他愣神的功夫,使劲推开了他,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衣兮月被推的往后趔趄了两步,堪堪站稳。
“衣兮月,睁看你的醉眼看清楚了,我不是白洁,不是你爱的人!”
江西川冷冷地睨着他。
衣兮月却是一脸受伤:“老婆,你为什么不爱我了,你是不是爱上了别的男人?”
他眼神迷离,声音也因为醉酒变的沙哑。
“衣兮月,你给我听清楚了,跟你一样,你没爱过我,我也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江西川并不想跟一个酒疯子纠缠,转身要走,又被衣兮月给拽住。
“江西川,你既不爱我的人,又不爱我的钱,那你为什么要招惹我?为什么要逼我和你结婚?”
给她钱不要,衣兮月才想到,既然她不是为了钱,但肯定是因为爱他,才会想要嫁给他的。
江西川讥诮地勾起唇角:“你真的想知道为什么吗?那就跟我来!”
衣兮月脚步踉跄着跟上去。
昨天严亚文和江西川坐上出租车,他就一直跟着他们。
等到他们进了酒店,他也跟着进去了,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进了一间房。
在他等的快要失控,想冲进那间房时,江西川出来了,进了旁边的房间。
他这才没有冲进去。
后来他跟着严亚文的车来到了风和县。
一路上,他看着他们,去眼镜店配眼镜,去超市买东西。
到了这里,一起进了单元楼,又带着一个老奶奶去买菜。
他们三人,就像奶奶带着孙女、孙女婿。
他们这一整天的,过的那么开心。
而他却缩在车里,喝着闷酒。
又像一个跟踪狂一样,跟着他们。
从知道他们要一起出差时起,他内心就一直蠢蠢欲动。
终于,他还是忍受不了,借着谈生意的借口来到宣宁。
他一个人来的,连宋源也没带。
巧的是,那天在会所,正好碰到了他们。
衣兮月跟着江西川进了单元楼。
狭窄的楼道,让他感到憋闷。
听到敲门声,严亚文连忙去开门,赶在许奶奶起身之前。
屋门打开,严亚文穿着脱鞋,系着围裙,眼镜也没戴,一看就像个居家好男人。
“怡霖,你回……南萧,你怎么……”
严亚文睁大眼眸,吃惊地看着衣兮月,脸上的笑意顿无。
衣兮月不说话,眸光带着寒意,从头到脚打量着严亚文,双眉紧紧地拧着。
“亚文,我扔垃圾时碰到他的,他现在就像一张狗皮膏药!”
江西川跟严亚文解释道,语气里是对衣兮月满满的嫌弃。
衣兮月那张青白不接的脸,变的更加难看。
“怡霖,亚文,家里来客人了吗?”
许奶奶微笑着走来。
待看到门口的衣兮月,瞬间脸色骤变。
“柏生!你……你回来啦,回来看奶奶啦!你知道吗,奶奶好想你……”
她激动不已,双唇颤抖着。
她紧紧地盯着衣兮月,眼眶里涌满了泪水。
“柏生,你怎么不说话?你怎么不笑了?脸色怎么这么差?你在那边……过的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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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8章 他,竟连替身也算不上
那些失眠的夜晚,许奶奶总是梦到这样的场景,许柏生回来看她了。
此刻,她有些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衣兮月完全不懂许奶奶说的什么。
他一贯冷漠的语气,却让许奶奶接受不了。
温润如玉又孝顺的许柏生,是绝不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的。
她脸色一白,颤声问:“柏生,你……你这是怎么了?”
身形一晃,脚步踉跄着。
“许奶奶!”
江西川和严亚文连忙扶住她。
“许奶奶,他不是柏生哥哥,他只是跟柏生哥哥长的像而已!”
江西川赶紧解释。
“是啊,许奶奶,南萧不是许老师,他是我的一个朋友,是嵘城人!”
严亚文也如是道。
“南萧?不是柏生?”
许奶奶喃喃着,双脚却忍不住朝衣兮月走去。
衣兮月后退了两步,江西川和严亚文的话,让他原本混沌的脑子在逐渐变的清楚。
连酒也醒了。
有什么东西,从脑子里叫嚣着蹦出来。
那是,真相!
但他强行压抑着自己,不要去想。
许奶奶紧紧地盯着衣兮月,右手颤抖着伸出来,想要触碰他。
“柏生……”
她还是忍不住痛哭出声。
在看到衣兮月的这一刻,她一直以来压抑的情绪终于得以释放。
她心里太苦了,儿子和孙子相继离世,让她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
老无所依的她,不过是故作坚强。
她脚步趔趄着,几欲要摔倒。
江西川和严亚文赶紧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
“柏生……”
许奶奶低声地抽泣着,一遍又一遍地唤着许柏生的名字。
江西川难过至极,许柏生是因为她而去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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