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许安宁楚邵》全文全章节阅读许安宁楚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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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苑,南知意的房间。
一入门内,便见南知意虚弱的躺在床上,浑身通红,嘴唇青紫,一副可怕模样。
府医低着头站在一边。
许安宁被侍卫压在地上,吃力的说:“王爷,我没有再见过南知意,哪有途径害她。”
楚邵闻言勃然大怒,厉声喝道:“你还敢狡辩!”
府医立刻下跪:“启禀王爷,南姑娘是之前中的毒突然发作,来势汹汹啊……”
可南知意分明没有中毒!
许安宁心底一颤,这时才明白,府医已经被南知意收买了。
府医又说道:“臣无能,试着做出了解药,只是,无人试毒……”
楚邵眼眸黑沉,指着许安宁斩钉截铁的说:“那就让她试药。”
闻言,许安宁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着楚邵。
侍卫上前就要压走她,许安宁挣扎着不肯走,终是忍不住说了出口。
“王爷,我真的没害她。”许安宁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南知意这次回京其实是偷情被休了,她不是个好女人。”
她说完,带着最后一丝期盼看着楚邵。
屋内可怕的安静,床上的南知意几乎紧张得跳起来反驳。
楚邵沉默着,突然淡然回道:“那又怎样,是你对不起她,害她嫁给了其他男人。”
许安宁怔怔望着他。
此刻她才明白,也许那一切楚邵都知道。
他恨自己,爱南知意,如此而已。
心里再也没有力气支撑,她松了手,如同一具木偶,任由侍卫拖走了她。

被按在冰凉的地上,许安宁满目苍凉,一扇高大的屏风却挡住了她最后望向楚邵的目光。

床上的南知意睁开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讥笑的看着她。
同时侍卫抓着许安宁的头发,粗暴地将一碗苦到极致的药汁强灌进她嘴里。

许安宁呜咽着挣扎,呛的眼泪直冒。

过了一刻,看许安宁没什么问题,府医立刻对楚邵邀功:“药没问题,可以给南姑娘服用了。”
全部人都围着南知意,没有人再去管地上的许安宁。
许安宁扶着墙,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了门口。
她仰望着不断落下的白絮,失了神。
脑海里尘封的一幕突然清晰了起来,她想了起来,第一次见楚邵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下雪天。
楚邵从拍花子的手里救下了她,她闹着哭的不停,楚邵不耐的拿出了一串糖葫芦哄她。
那是她一生吃过的,最甜的糖葫芦。
思及此处,她突然笑了。
许安宁转过身,痴痴的望着楚邵。
满是污渍的脸上,用力的挤出了一个笑容:“王爷,您能再给我买一串糖葫芦吗?”
楚邵看着许安宁的笑容,内心猛地一抽,莫名烦躁,不耐的斥责:“你疯了吧!”
许安宁怔在原地,仿佛被固定住一样,眼里最后那一点光也也磨灭了。
漫天飞舞的白雪,不停飘落,像极了他们初遇的那一天。
她张了张嘴,想对楚邵说声再见。
但最后也什么都没说。
她就这么一瘸一拐的走进雪里,往王府外走去。
白茫茫的大雪,落了满头,几乎将她掩埋。
心底那数不清的苦涩不断翻滚,冲破束缚,与刚才的药汁一起,重重的捶打着她的心。
许安宁的腹内开始剧烈的疼起来,唇角也溢出鲜红。
她迷茫的望着眼前这纯白的景色。
她想起嫁给楚邵那一日,自己曾天真的许愿要白头到老。
如今雪落满头,也算今朝白头。
许安宁就这么走回了自己出嫁前住的小院,可她推开门,便一头栽倒了下去。

第十章 她回来了

京都下最大的一场雪时许安宁不见了。
她悄然无息的消失在楚邵的世界,让他猝不及防。
楚邵大发雷霆将府里的东西砸了个遍,他想不通,一个大活人怎么就无故消失在王府里,半点影子都找不到。
而许安宁院子的仆人,也都是一问三不知,楚邵震怒将这些玩忽职守的奴才统统处理。
连个人都看不好,要来何用?
门房见楚邵如此,直接被吓得跪在地上,大喊饶命。
“王爷,奴才真的只看到王妃出了府,其他的事是真的不知。”
侍卫走上前跪地询问:“王爷,要不要派人出去找王妃?”
楚邵听到许安宁是自己出去的,原本躁动的心反倒平静了下来。
“不用。”他黑着脸回。
她一定会回来的。
楚邵转动轮椅回房,漫天的大雪落在发间,远看倒似白头。
第二天,南知意的身体便好了。
如今许安宁不在了,整个王府里都为她马首是瞻。
她裹着一身珠光宝气的红色斗篷来到了楚邵的书房,看也不看门口的侍卫就直接进去了。
楚邵听到推门的声音,回头去看。
他心里涌起莫名期待,还以为是许安宁回来了。
但不是她。
是南知意。
楚邵眼神一瞬转冰,心里升起了一股火气,只觉南知意不懂半点礼数。
南知意没有发现他的变化,走上前蹲下,亲呢的环保住楚邵的手臂,含情脉脉的说:“如今,知意终于可以与王爷厮守终身了。”
楚邵什么感觉都没有,他将自己的手臂从南知意怀里抽出,淡然道:“书房沉闷,你先回去。”
南知意楞住了,还没想好应对的话就被带了出去。
待人走后,楚邵将案桌上的东西全部砸在了地上,怒斥门口侍卫:“书房重地,闲人一律免进,都忘了规矩吗?全部滚去领罚。”
侍卫低着头不敢说话。
连王妃都可以不通报进入,他们本以为像王爷这么宠南姑娘,肯定也不必禀报。
许安宁消失的第五天。
楚邵看公文看到了深夜,看着忽明忽暗的烛火,思绪莫名有些失落。
顶着刺骨的寒风,他不由自主的就来到了许安宁的屋子。
推开房门,房里的摆设丝毫未变,一股淡淡药香充沛鼻尖。
这股味道他比谁都熟悉,是许安宁身上特有的气味。
恍惚中楚邵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比他这些天任何时候睡得都安稳。
当初与许安宁约定的十日期限到了。
这十日里,府医已经给他针灸了一次,最后一次,他莫名拖着不肯治。
但楚邵也能从轮椅上站起来了,他在书门前来回走着。
侍卫见此忙问:“王爷,您在等王妃吗?”
楚邵浑身一僵,又坐回了轮椅上,冷声道:“她也配我等?我不过急着与她和离罢了。”
侍卫见此,忙叫人出去寻王妃。
又等了许久还未见许安宁回府,他忍不住青着脸命令侍卫:“你去把她找回来。”
侍卫领命离开。
没过一会儿,就见侍卫匆匆跑了回来,跪下支支吾吾的说。
“王爷,王妃回来了……”
楚邵心下一亮漫过一阵欣喜,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他迅速推着轮椅出了门,门口进来的人却让他猛地一僵,瞳孔猛缩。
来人根本不是许安宁,而是萧言。
萧言一身麻衣,身形消瘦,双手捧着一个灵位。
而上面刻着的人名竟是。
——许安宁。

第十一章 留下

萧言眼睛通红,声音带恨:“王爷,我带师妹来和离了。”
楚邵怔住,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心猛的一揪。
许安宁死了?那个贱人死了?
不可能,她一定又在撒谎。
即便他这样劝说自己,但还是难掩心中升起的慌乱。
萧言抬起眸默然的看向楚邵,脸上笑得凄凉,声音沙哑。
“王爷,如您所愿,你与安宁今日起和离。”
和离?
楚邵晃神目光看向萧言怀里的灵位,冷意渐渐褪去。
他是想与她和离但从没有想过是以这种方式,他还是不愿相信。
许安宁怎么会死呢,一定是苦肉计。
想到这楚邵慌乱的心才放下一些,不以为然,嘲讽的凝视着萧言:“你们师兄妹骗起人来倒是有模有样的。”
萧言被他气极反笑,安宁啊,这就是你用命爱的人吗。
“谁会用死来骗人呢?”
死是大忌,没有人会随便开玩笑。
楚邵心中的慌乱再次被勾起,脸色一沉,想起这段时间许安宁的变化。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经常吃起了药,每次眼底都带着凄凉感。
平日里侍卫关于许安宁的事情通报的很少。
但每次都是些,王妃经常咳嗽,王妃出府抓药去了。
他只当是普通风寒,还嫌恶的觉得这个女人太过矫情。
越想,他的心越慌乱了起来。
“今日是她的头七,她也不再是你的王妃,臣要带她回家了。”
楚邵挥手让侍卫将萧言团团围住,眼眸里带着恼怒。
没有弄清楚事情前,萧言别想走出他的王府。
侍卫全部拔出了刀剑指向萧言。
萧言脸色一凛,将灵位抱在怀里保护了起来。
目色悲凉。
楚邵这副样子又是做给谁看呢?
也许,安宁那个傻丫头知道楚邵开始在意她了该很开心吧。
但是,她永远不会知道了。
萧言站在雪地中身上的孝服楚邵看着极其刺眼。
许安宁的死就仿佛一根尖锐的刺卡在他的心中。
不致命却隐隐作痛。
“把她留下。”
楚邵神色隐晦,语气中带着让人不容拒绝的威严。
萧言闻言将怀里的灵位抱的更紧,他觉得可笑至极。
安宁被病痛折磨的夜夜难寐他又在干什么去了。
如今还想来带走她,简直是作梦。
对上楚邵那不可一世的眼时讥笑道:“她死了,就不会有人再打扰王爷的生活了,王爷又何必再自找麻烦?”
楚邵气急咬紧牙关,握紧拳头重重砸在轮椅上。
“萧言,你不要得寸进尺。”
如果不是看在萧言是许安宁的师兄,他早就下令将其就地正法。
而且那女人的灵位还在萧言手上,若他毁掉,那才是什么都没了。
萧言不惧,神色漠然的看着楚邵:“她已经与王爷和离,与王府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楚邵听到和离二字瞬间青筋暴起,站起身,将身旁侍卫腰间的剑直接抽出。
直直刺向萧言的要害。
只要现在提到和离二字,心里的怒意便压制不住。
“和离要两方当面才算,本王要许安宁自己来。”
但萧言并不惊讶,清楚许安宁的医术跟他不在上下。
看着那傻丫头为治好楚邵的腿疾将师父留下的医书都掳爱翻烂了。
爱一个人,当真如同飞蛾扑火。
傻丫头,你后悔了吗?
锋利的一剑很快将萧言的脖子划出一道血痕。
楚邵微微垂下眸看着刻着许安宁名字的灵位有一瞬间的失神。
萧言看着他眼底的无措只觉得虚伪至极。
“她自己死前就已经将和离书写好了。”
楚邵惊愕住。
萧言从怀里掏出一色白色的锦帕,上面的字竟然是暗红色的。
楚邵血液都凉了下来,上面的红色太刺眼了。
手上的剑也随即“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萧言将轻薄的锦帕用力扔向楚邵,楚邵来不及反应没有接住。
它就这样掉下落在雪中,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尤其显眼。
“不是要让她亲自和离吗,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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