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盛谨墨,我觉得脑子真是个好东西!”
“我没有算计要离婚,我想跟你说,奶奶身体里的毒素,二哥他……”
不等她说完,盛谨墨回眸冷嗤:“他能解开,但条件是你离开我?”
“林栀,奶奶已经没事了,你的计划破灭了。”
说着,盛谨墨就把她给拽出了餐厅,塞进了车里。
都不给林栀说话的机会,飞速的将车子开走。
餐厅内,冯子越呵呵一笑。
这个盛谨墨,有点儿意思。
好像不是他们看到的那样对林栀没有感情。
或许,他只是被这个绿茶婊给蒙住了自己的眼?
想到这,冯子越缓缓转眸,看着快要自燃的陆知雪。
扫了她一眼,眼神略显嫌弃。
他怎么觉得这位,好像是有点儿什么难以启齿的病?
身上的香水味,都盖不住某种味道。
作为一个医生,他的嗅觉是非常灵敏的,有的时候面对一位患者都不需要做具体的检查,都能够判断出来是什么毛病。
而且,这女人脸上所表露出来的一些症状,也是一样的。
有时候身体的毛病是可以通过面部来表现的。
他虽然不精通那种病,但,多少也是懂点。
冯子越忽然想通了,然后嫌弃的起身。
他可不想跟这种女人离着太近。
“冯医生!”陆知雪见他要走,连忙拦住。
昂起头,露出自以为迷倒一切男人的笑容。
“打扰一下,请问你有时间聊两句吗?”她说着,还眨着眼,自己对着镜子练过很多次,这个动作,最清纯。
男人不都是喜欢这种女人?
就像她当初能迷住盛谨墨一样,相信冯子越也会一样。
结果冯子越却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冷声说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说完他就往外走,陆知雪怔愣了片刻,才追了上去。
一边追着,一边说道:“你就不好奇,盛谨墨和林栀的婚姻关系吗?”
“既然你们全都是在同一个孤儿院里面生活过的,应该很关心才对吧?”
“这位小姐。”冯子越被她烦的只能停下脚步。
要是再走下去,这女人估计要跟他进去酒店房间了。
拉开距离,然后说道:“这是我和林栀的家事,也是盛谨墨和她的家事,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身份出现在他们之间的。”
“但是我必须要提醒你一句,人呢,有时候还是要做点好事。”
冯子越都不给陆知雪再开口的机会,直接离开。
陆知雪气的跺脚,暗暗骂着。
林栀,为什么一个两个男人,都会被你迷惑?
你到底哪里好?我陆知雪为什么就比不上?
而此时,被盛谨墨塞进车子里的林栀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
揉了揉鼻尖儿,估摸着是陆知雪在骂她了。
“林栀。”盛谨墨忽然说道:“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也很清楚你曾经在孤儿院里面生活了几年,也可以理解你和他们之间的亲情关系。”
“但是我必须提醒你一句,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太太!”
盛谨墨握紧方向盘的手背上,青筋绷起。
林栀也能够感觉到他的怒火。
可,凭什么?
他哪里要生气?
“盛谨墨。”林栀冷笑转眸看向盛谨墨。
一字一句的反问:“既然你都已经说了,我和他们之间是亲人的关系,为什么要干涉我呢?”
“而且,你自己跟陆知雪的关系,还要我再提醒你吗?不管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你都不止一次的提起过说要给她一个名分。”
“怎么,现在就忘了?又觉得我才是你的合法太太了?”
这些话之前在海边的时候,他们也都已经谈过了,但是没有想到自己二哥的出现,再次的触发了这个男人的火气。
“以后不会了。”他忽然停下车子。
语气认真又严肃的说道:“从今以后,我都不会再说离婚。”
“也不会给陆知雪一个名分。”
林栀哈哈大笑,笑道眼角含着泪:“盛谨墨,你又跟我说笑话?”
“你喜欢了陆知雪那么久,现在却说不要她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去同情陆知雪了。
盛谨墨喜欢的时候,要给她一个名分。
现在这样,是不喜欢了吗?
“陆知雪,我会给她补偿。”盛谨墨又道。
林栀无语,眸色凝重的看着他:“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渣男,那种想要把女人玩弄在自己鼓掌之间的那种渣男。”
“就像是那些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混蛋!”
“今天你可以跟我说不离婚也不给别的女人名分,明天你认识了其他的女人又会跑来要和我离婚!”
她真的受够了盛谨墨这样出尔反尔的样子。
还不如直接签离婚协议书,痛快的把她放走!
盛谨墨眸色淬着寒气,脚下猛地踩着油门。
一语不发的把车子开回了家。
林栀被他打横抱起,都没有反抗的能力,就被他扔在了床上。
“林栀,是我说的还不够明显吗?”
盛谨墨单手扯开领带,俯身压在了林栀身侧。
眸子里的火光,她太熟悉了。
“如果我说的不够明显,那,我就用行动来告诉你!”
“我盛谨墨,心里是怎么想的!”
说着,他单手直接扯开林栀的领口。
颀长的身影也随之压了下来。
林栀惊呼道:“你又发什么疯,你……”
男人根本就不给她在开口说话的机会。
冰凉的唇畔封住了她所有的控诉。
夜色渐渐暗了下来,她无力的臣服于他。
盛谨墨今天所有的怒火,全都化为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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