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若棠裴中川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陆若棠裴中川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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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诧异的目光中,林曼轻声说:“机会来了,总要试试。”
陆若棠接过报名表,眼眶红了,点了点头。
过了几天,俱乐部退役发布会现场。
在所有人注视下,陆若棠戴着假发上了台。
就在大家都以为她要宣读退役感言时,她却说的是:“我是要退役,但是要在比完最后一场比赛之后。”
在这么多媒体前说出口,俱乐部和裴中川就是想要让她现在退役,也不能了。
陆若棠说完,朝着媒体鞠躬后转身就走。
走廊上,裴中川追了上来。
他一把拽住了陆若棠怒斥道:“你就非滑不可吗?”
做了化疗穿刺后,陆若棠整个人都变得脆弱,这一扯,让她几乎跌倒在地。
靠在墙上撑着身体,她深深看了裴中川一眼:“我6岁上冰,人生的所有都在这冰场上了,我放弃不了。”
裴中川眼中压抑着一片黑沉。
他声音带着怒:“你如果执意要参加的话,那就和俱乐部解约吧,我丢不起这个人。”
陆若棠愣住了,许久都没有说话。
裴中川喉头动了动,正想说她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可陆若棠却忽然笑了,她眼中含泪,轻轻的却坚定的点了点头。
“好。”
过了一个月,商场的公共冰场。
陆若棠正在冰上训练。
没有场地,她就到公共冰场滑。
没有编舞,她自己来。
没有教练——没有关系,她以后都不再需要了。
公共冰场到了闭馆的时间,陆若棠才下了冰。
她站都险些站不稳,就在她要摔落在地的时候,却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陆若棠惊讶的抬头,却看见裴中川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的脸。
陆若棠松开了手,扶住扶手小声的说:“谢谢。”
语气客气的仿若在面对着一个陌生人一般。
然后她转身,往更衣室走去。
裴中川什么也没说,只是跟在她的身后。
更衣室。
陆若棠坐在椅子上换鞋,裴中川倚靠在她对面的柜子上。
夕阳透过玻璃把两人的身影拉长,也拉得越来越远。
陆若棠换完鞋,才抬眸看着眼前的裴中川。
她顿了顿,突然问:“裴中川,你……曾经有没有爱过我?”
裴中川一愣,然后陷入了沉默。
逆着光,陆若棠看不清裴中川眼中汹涌的情感。
她缓缓开口:“我一直以为我是你最骄傲的弟子,等我退役以后,也会成为你最骄傲的妻子……”
接下来的话,陆若棠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这世间最痛苦的,不是你从没得到,而是得到后却难以阻止的消失。
她站起来,背对着裴中川。
所以她也没有看见裴中川脸上再也无法控制流露出的痛苦。
“我爱你。”她终于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陆若棠的脸庞迎着夕阳,嘴角扬起一个笑,泪水却从眼角滑落。
她深吸了口气,又轻轻说:“不过可能要到此为止了。”
没有管身后的裴中川是何种心情,陆若棠大步往前走,出了更衣室。
空旷的更衣室连空气似乎都凝滞。
裴中川突然大步追了出去。
场馆门口。
他看见了陆若棠的背影。
这时,一个被父母抱在怀里的孩子与陆若棠擦肩而过。
孩子手中的风车勾起了陆若棠的发套,露出了她光洁的头。

第九章 求你

裴中川震惊的睁大了眼睛,心里蓦地涌上不安。
他急忙上前拦住陆若棠:“你这是怎么回事?”
陆若棠有一瞬间的惊慌,但还是很快冷静了下来。
她勾起唇角:“我和妹妹打了赌,所以才会剃光头。”
裴中川不信,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看见同样光着头的林曼朝着他们走过来。
陆若棠绕过他,径直朝着林曼走去。
裴中川目光落在她们光头上,不知为何,心里仍觉得压上了一块石头。
他回到俱乐部。
冰场,莫新月正在练习。
他坐在观众席上,看着莫新月滑着陆若棠的《春之祭》,那轻盈的身影就像18岁时的陆若棠。
可现在25岁的陆若棠早在一次次的伤痛中,满身沉疴。
陆若棠一直都很坚强,她不喊疼,也不会哭。
可他再也承受不住了,他不想再让陆若棠那样累了。
裴中川捂着眼睛,神色忽然变得痛苦。
莫新月完成了一套动作,见到在观众席上的裴中川,小跑着过来。
她上前拉住裴中川的手,语气状似单纯问道:“我滑的是不是比陆若棠好?”
裴中川脸霎时冷了下来。
他猛地甩开了她的手,眼里一片森冷:“你也配和她比?”
莫新月压着眼中嫉恨,不服至极。
裴中川冷笑一声,不屑道:“如果不是因为陆若棠的身体撑不住了,我想逼她退役,像你这样的人,我压根就不会让你出现在赛场上。”
裴中川转身离开。
这一夜,他几乎睡不着。
天色将明时,他才朦胧的梦到了以前。
梦里,陆若棠第一次拿到国际大赛的奖牌,他看着她登上领奖台。
但她下了领奖台后,却没有和往常那样向他奔来,反而笑着朝他挥手。
裴中川一瞬慌乱无比,他向她跑去,陆若棠的身影却渐渐消失……
他一下惊醒,睁开眼。
天已经大亮,原来只是一个梦。
他抬手捂住心脏,梦中那种刻骨的心痛还残留在身体上。
这一刻,他只想紧紧抱住她,确认她还好好的。
可他做不到。
裴中川拿过手机,屏幕上是初见陆若棠时,他抓拍的笑脸。
轻轻抚着她的笑,裴中川将手机贴在心口。
另一边,陆若棠结束了又一次的化疗。
她蜷缩在床上许久,还是没有缓过来。
林曼给她拿来药,一大堆花花绿绿。
陆若棠将药片塞进嘴里,喉结艰难的吞咽,想要强行咽下去。
可咽下没多久,她又抑不住反胃的吐了出来。
陆若棠深深喘了口气,想要再次强行吃下去。
她还未觉如何,林曼却再也受不住,眼眶一下红了。
陆若棠一愣,叹一口气,抱住林曼。
她拍着林曼的背,柔声说:“我没事的。”
林曼哽咽着,她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是摇着头。
怎么可能没事?
怎么还能说自己没事?
她只是看着,都快要崩溃了!
林曼好不容易才平息了情绪,陆若棠握着她的手,眼中情绪复杂。
最终,她还是下定决心,缓缓开口:“曼儿,我想打止痛针。”
林曼双眸忽的睁大,下意识的拒绝:“不行!”
之前医生就说过,如果陆若棠继续打止痛针的话,病情一定会恶化!
陆若棠苦涩一笑。
如果不打止痛针,她现在上冰,痛得都快要站不稳了。
离世锦赛还有半个月,她怎能在这个时候倒下?
陆若棠站起来,却突然朝林曼跪了下去!
她声音像绷紧的弦:“曼儿,这是姐姐最后一次求你了……”
林曼慌忙拉住她,却见陆若棠眼睛蒙着一层泪光。
她猛地一怔。
这一刻,林曼忽然明白,陆若棠或许早就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这些天痛苦的化疗,她不是为了治疗自己。
而是为了她,为了能够陪她更久一点……
林曼看着跪着的陆若棠,终于眼泪夺眶而出。

第十章 最高的礼赞

她不能答应,也不该答应。
可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眼中带泪的陆若棠,她却怎么也拒绝不了。
林曼拉着陆若棠的手一松,难以自抑的转身,似是逃一般的离开。
身后,陆若棠嘴角扯出一个苍白的笑。
她知道,林曼终究是妥协了。
世锦赛决赛现场。
陆若棠一路比赛,终于到了最后一场了。
昨天夜里,她在医院足足打了四个小时的止痛针,才能让她坚持着到了这里。
她穿着一身雪白的考斯滕,和冰面相映成辉,美得如同冰面上的仙子。
上面的水钻都是林曼一颗颗手工缝上去的。
还有一名选手,就要到她上场了。
陆若棠站在预备席,她转头,看见了裴中川。
他就像从前一样站在护栏外等待处,好像他还是她的教练似的。
可实际上,他现在已经有了新的弟子,代替了她的位置。
他们之间相隔不过百米,却好似隔了千山万水。
相顾无言。
裴中川目光压抑着一丝痛苦。
陆若棠鼻尖忽然涌上一股热流,她习以为常的伸手默默擦掉了鼻尖的血迹。
那抹红色却让裴中川心中一震。
他急忙想要走过去,可这时,比赛广播却念出了陆若棠的名字。
裴中川只能压下心中的急躁和不安,站在护栏边凝视着陆若棠上场。
陆若棠滑入冰场,向裁判致意。
音乐剧悲惨世界里的名曲“idreamedadream”响起。
——那时他们的声调温柔,字语动人。
曾有一段爱情是盲目的,那过往的时光——
伴着歌声,陆若棠在冰上起舞,在空中旋转。
不知为何,她忽然感觉自己这一次的状态无比的好,所有的动作没有失误。
裴中川目不转睛的看着冰场上的陆若棠,神色难掩紧张。
这时,他的身边却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这是她自己编舞排的,没有你也很好,不是吗?”
裴中川转头,只见林曼紧攥着栏杆,神色冰冷。
不知是何时来到他旁边。
他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只能沉默着。
他的目光又移回冰场上。
音乐到了后段。
——我梦见过往的时光,那时的我,希望满怀——
陆若棠向后弯腰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她展开双臂,拥抱全世界,又有种垂死的美感。
一个完美的贝尔曼动作。
护栏外,林曼却在疑惑的问裴中川:“我只是好奇,你到底有没有爱过她?”
裴中川心口似被揪紧了一般。
他的手紧紧抓着护栏,一个“爱”字却在舌间顿住。
“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剃光头吗?”林曼这样问着,取下了帽子。
裴中川看着林曼光洁的头,心中莫名的不安突然放大。
林曼声音冰冷:“因为陆若棠在做化疗的时候,头发大把大把的掉,就把头发剃光了。”
裴中川一下睁大了眼睛,他猛然攥住林曼的手臂,急切的问:“什么化疗?你说清楚!”
他看着林曼光洁的头,一种巨大的慌乱几乎将他淹没。
虽然和裴中川说着话,可林曼的眼神一直看着冰场上的陆若棠。
她看着陆若棠在冰上跃起,又单足旋转。
画面那么美,可这种美背后却含着那么多痛苦。
她眼中控制不住的涌出泪:“骨髓肿瘤演变的癌症,现在已经癌细胞扩散了,她活不了了。”
裴中川不可置信的看着林曼,难以言表的恐慌突然淹没了他。
他的目光猛然间落在冰场上。
此时,音乐到了最后。
——可我现在身处地狱,与曾经的梦想判若云泥,我的美梦,它被现实扼杀。——
随着音乐里芳汀的死去,陆若棠最后的动作是闭着眼旋转着倒在冰面上。
全场静默了片刻,然后爆发了猛烈的掌声。
观众们全场起立,纷纷抛出手中的维尼熊。
漫天的维尼熊,是给场上的花滑运动员最高的喜爱和敬意。
陆若棠想站起来,可全身的力气却突然都离她而去。
后知后觉的疼碾压过她的全身。
冰面的冷侵入她骨髓,胸口紧缩的疼化作一口血从她喉间涌出。
血染冰面。
全场一片哗然!
裴中川不顾工作人员阻拦,冲进冰场。

第十一章 不可以!

裴中川颤抖着手抱起陆若棠。
那一瞬,他几乎崩溃。
医生连忙抬着担架上了冰场,裴中川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将闭上了眼睛的陆若棠抱在怀里。
他白色的西服胸口已经被陆若棠唇角溢出的鲜血染红。
裴中川看着医生愣了一下,林曼也冲了过来,她神色焦急的站在一旁。
两人手忙脚乱把陆若棠抬在担架上,两人跟着医生身后一起上了救护车,在车上却相顾无言。
车窗外的景色不断后退,可裴中川却全然没了欣赏的心情。
冰场的广播正在报着陆若棠的分数,可他却已经管不了了,他的目光落在宛如睡着了一般的陆若棠身上,眉间紧锁成一个“川”字。
很快,救护车抵达了医院,陆若棠被推进了急救室。
急救室门外。
林曼坐在长椅上,脸色苍白一片。
她仰头看着急救室上亮起的红灯,可她也知道陆若棠只怕是凶多吉少。
裴中川在走廊上踱着步,他看着红彤彤的灯光,背在身后的手悄然攥紧,手心里都冒着虚汗。
他隔一阵就会抬眸看着上面的灯光,裴中川垂眸看着手腕的表,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的一颗心坠入了谷底。
恍惚间裴中川眼底涌现出巨大的自责,眼前回忆着两人相处中的诸多细节。
陆若棠过生日那天,裴中川之前劝说陆若棠退役,但是都被她一次次的拒绝了,为了逼她退役,他没有办法指导着莫新月,可却看见了角落里熟悉的练习裙……
裴中川想着想着,仰头靠在椅子上,汹涌的泪意涌上眼眶。
他想起那天晚上,陆若棠还在冰场训练,昏暗的灯光下,她在冰上翩翩起舞的模样,深深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那时候的他的眸光自然没有错过陆若棠眼角滑落的眼泪,那天他因为故意装作不记得陆若棠的生日模样,而让她如此伤心。
裴中川回过神仰头看着急救室外迟迟没有灭的红灯,一颗心仿若被利箭穿过。
对面的林曼似有所悟的睁开了眼睛,两人的目光交汇了几秒,林曼将目光移开。
林曼的眼眶微微泛红,她只要自己的姐姐陆若棠回来,她的双手用力握住,给自己力量。
就在这个的时候,手术室的灯霎时灭了。
裴中川僵硬了几秒,连忙冲了过去问道:“医生,陆若棠她……”
林曼也站在医生身侧,神色焦急的问道:“她怎么样了?”
医生看了看两人,然后沉声说:“病人能不能脱离危险,就看她挺不挺得过明天了。”
裴中川望着被推出来的病床,他匆忙上前看着病床上沉沉昏迷的陆若棠,脚步踉跄了几秒,他堪堪抓着病床的栏杆,才让自己没有摔在地上。
林曼听到医生的话,垂眸看向陆若棠,眼眶很快红了一片,即使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也无法接受。
护士推着陆若棠的病床朝着重症监护室而去。
重症监护室。
裴中川坐在病床边,抓着陆若棠的瘦弱的手。
林曼却只是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一切,然后拿过一旁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电视上正播放着体育新闻。
“陆若棠的花滑最终打破了女子单人花滑世界记录,摘得世锦赛的金牌,她是女子单人花滑第一个大满贯选手,让我们祝贺她!”
裴中川看着电视上有关陆若棠的介绍,脸上浮现一抹惋惜,她才刚刚取得世锦赛的金牌,怎么会……
他回眸望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她,神色黯然。
而一旁的林曼也盯着电视,良久她微勾了唇角:“真好,她终于做到了。”
裴中川望着目光看向电视的林曼,沉声问道:“她的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林曼闻言这才将目光落在了裴中川的身上,她的眼底氤氲着雾气:“如果你有一丝一毫关心她,也就不会问我她的病情了。”

第十二章 来不及

裴中川闻言脚步踉跄了几步,直到他手撑在墙上,才避免自己摔倒。
林曼的目光落在电视上陆若棠花滑选手的介绍,眼尾赤红,她猛然起身说:“陆教练,她18岁就是你的学生了。”
裴中川神色闪过一抹痛苦,他的视线落在病床上的陆若棠。
林曼站在病床前,深深凝视着惨白着一张脸的陆若棠,她深吸一口气:“你知道我姐姐那会多快乐吗?那会她高兴的拉着我的手说,她喜欢了一个人。”
裴中川摔坐在凳子上,他紧攥着病床边的栏杆。
林曼冷冷的望着他的动作,继续说着:“你知道我姐姐那会的表情吗?我永远都忘不了,我姐那双憧憬的眼睛。”
裴中川紧紧捂着耳朵,可耳畔却回荡着林曼的那番话,久久萦绕在他的脑海,不曾散去。
这时候电视里响起解说员的声音:“陆若棠的教练是曾经获得男子单人花滑大满贯的选手。”
无论裴中川想要忽略那些声音,可它们全都钻入他的耳边,无不提醒着他。
林曼将电视关掉了,她呼出一口浊气,无声的看着病床上的陆若棠,她的声音都有些哽咽:“医院通知我的时候,她已经……”
林曼从随身的包里拿出来一张诊疗单,然后递给了裴中川。
裴中川接过来垂眸看着那份报告,直到看着诊疗单的病症,他唇边溢出一抹苦涩的笑。
原来陆若棠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承受了那么多。
他的目光落在最后一次诊断书:癌细胞突发性扩散。
裴中川呼吸一窒,他的心好似被人用力攥紧,疼的他喘不过气。
不可能的,不会的……
她才25岁啊,很多事情她还没有来得及……
裴中川连诊疗单的一个字都无法放过,直到看见医生的建议那一栏:建议立刻住院,延缓病情。
他脚步踉跄了几步,摔坐在地上。
他从地板上缓缓起身,他深吸了几口气,有些干哑的声音响起:“不会的。”
林曼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这个时候,有一个人推开了病房的门走了进来。
林曼回身看去,却见来人竟然是莫新月,她全身还穿着比赛时候穿的的考斯滕。
她神色无辜的探出了一个头低声说:“我来看看师姐。”
莫新月虽然这样说,可她的目光一直落在病床前的裴中川的身上。
林曼却忽然觉得莫新月脸上做作的表情让她作呕,她拿起旁边的枕头,朝着莫新月砸了过去,砸在莫新月的身上,打断了她看着他的目光。
莫新月尖叫一声说道:“你凭什么这么做!我是来看你姐姐的!”
林曼冷笑一声,将另一个枕头也砸在莫新月身上:“滚!给我滚出去!”
她刚刚看得真切,莫新月过来明显是来找裴中川的。
还说什么来看陆若棠,是来看看她有没有死吗?
林曼的眼底泛着冷沉的光。
裴中川听到身后的莫新月的声音,但他却没有回头。
他之前就已经和莫新月说明白了一切,也给了她参赛的机会了,可如今她却似乎还是不依不饶。
莫新月悻悻然出了病房,门口的窗户上,她愤恨的看着裴中川的目光一直落病床上的陆若棠的身上,转身离去。
病房里霎时只剩下仪器监测的嘀嘀声。
林曼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看着一侧的裴中川,她的手指着门口冷冷的说:“也请陆教练出去吧!”
裴中川的脸色苍白一片,气氛一瞬间的凝滞。
林曼见裴中川还在病床前,她却冷声开口:“陆教练留在这里是做什么?忏悔么?”
裴中川沉默不语,只是垂着的手紧紧攥着,他抬眸看着病床上脸色毫无血色的陆若棠,眸光微暖:“我只想等着她醒来。”
林曼在一旁见裴中川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好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闭目养神。
她怕自己看着裴中川的那张脸,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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