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迷都看的小说姜岁岁鹿甜音全文免费大结局-姜岁岁鹿甜音热文强推

时间:2023-05-06 06:26:1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心头嘲讽,这些古代贵女们一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地球是圆的都不知道,见识浅薄,除了会拿身份说事外有什么可骄傲的?

“安姑娘这礼数?”

陆夫人喜笑颜开:“连夜教的,这安姑娘虽是上不得台面的人家,但也救过骁炎的性命,该学的规矩教教也无妨,往后就算不能留在陆家,去了别家也是要多学些礼数的。”

姜岁岁听出陆夫人的意思了,她希望婚事照旧,并且让安蕊做妾。

“连夜学礼数啊,那安姑娘此刻应该很累,夫人让安姑娘下去休息吧。”这是有话单独跟陆夫人说。

陆夫人二话不说就冷脸看向安蕊:“你下去吧。”

累了一晚上陆夫人没让她休息,结果姜岁岁一句话陆夫人就放人了。

安蕊心头不甘,但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没必要将眼见着到手的幸福搞砸,只能忍着恨意道:“是。”

临走前下意识看了姜岁岁一眼,见姜岁岁也看着自己,不冷不热的点了下头才离开。

安蕊眼底对恨意藏得不怎么好,被姜岁岁看了个清楚。

“这女子可真有意思。”

倒是恨起她来了。

第6章

“蓦蓦,你知晓我素来将你当做亲生女儿般看待,一直盼着你过门真正的喊我一声娘。可如今骁炎做出这种事情,陆家愧对你,也愧对景大人。当初骁炎在前线,景大人哪怕稍微懈怠些都可能让骁炎丧命,可……”

陆夫人叹息一声,继续道:“我不敢求你原谅,但是我能保证,没人能动摇你在陆家的地位,别说骁炎,就是我和婆母都不能!”

陆夫人能有这态度十分真诚了,姜岁岁相信就算是陆夫人自己的亲闺女遇见这样的事情,婆家能这样表态她也会考虑婚事。

可是姜岁岁不会。

她柔和的笑了笑,道:“为前线将士上心是我父亲的职责,夫人何来愧对一说?我知道您待我好,不愿哄骗你便直言告知了。虽很遗憾不能与您做婆媳,却不遗憾无缘与镇北将军结为夫妻。”

“可……”陆夫人一听就着急了。

姜岁岁拉过她的手安抚:“我知晓这桩婚事闹成这样,弄得我们两家的颜面都不好看。可粉饰过去的体面没有意义,旁人当面不说私下里还是会议论。镇北将军心有所属,我既心中无他,为何不成全?”

陆夫人重点听了后头句:“蓦蓦,你怎会说你心中没有骁炎?我知道你为了给骁炎筹备粮草,在外奔波时遇上大雨天山体滑坡,差点被泥石流埋了。这些事情你父母不知,可夏蝉却与我说过。”

陆夫人说着就红了眼眶:“若非心悦骁炎,你怎么会做这些?骁炎只是不知你的心意,他一时糊涂而已,你怎么就说你心中没有骁炎?”

陆夫人说这话时很激动,她怕自己儿子的所作所为彻底伤了姜岁岁的心,能做到这些并且有能力和魄力做到这些的儿媳妇,错过姜岁岁就找不到旁人了。

经历了一次陆家险些败落的遭遇,陆夫人对家族主母的个人能耐看的尤为重要。

陆夫人就属于个人能力中规中矩的,老侯爷在的时候她管好家业没有问题,可老侯爷走了,儿子又要出征。

平日里眼红陆家的人开始落井下石,家中下人也开始生出小心意,如果不是姜岁岁的帮助,陆夫人就镇不住这些事情。

陆夫人握着姜岁岁的力道很大,姜岁岁也很诧异,没想到陆夫人这么希望她过门。

“当时镇北将军与我有婚约,既是我未婚的夫婿,我自然要全心为他好。陆夫人,此举并非我心中有镇北将军,只因将军是我未婚夫婿。若与我订婚的是旁人,我也会这般的。”

她也不能因为陆夫人的期望,就委屈自己嫁过来啊,只能说抱歉了。

“说什么胡话,如今这婚约也在,何故要说当时有婚约。”这话听的陆夫人心慌,她道:“蓦蓦,若是我让骁炎与那女子断了来往,你可愿意嫁过来?”

姜岁岁蹙眉,陆夫人这么执着让她有些为难。

“镇北将军已经与我说过解除婚约一事,就在将军进城三日前,只是我没想到将军进城之时会那么迫不及待。”

陆夫人气的一拍桌子:“骁炎本没那意思的,是那狐狸精勾的骁炎非要带她进城,这狐狸精,害人不浅!”

这事是安蕊的意思?

姜岁岁与夏蝉对视一眼,两人都没有说话。

陆夫人道:“解除婚约这事一定也是那狐狸精撺掇骁炎做的,我这个当娘的还没有被气死呢,这事骁炎说了可不算!”

陆夫人居然这么不愿意解除婚约,这可怎么是好,景家还等着他们来退婚呢。

刚要开口,此刻忽然听见外头有人道:“骁炎,你站在门口作甚?”

过了会儿才听见鹿甜音的声音:“有些事情要找母亲说,不巧母亲有客人,正准备回院子。姑姑怎么来了?”

听这称呼来的当是老侯爷的妹妹穆山乡主。

穆山乡主的声音带着笑意:“我来看望嫂子,到了才知道景小姐也来了,骁炎要不一起进去?”

“不了,我稍后再来向母亲和姑母请安。”

听声音是走了。

陆夫人急的直接站起来:“这孩子,来都来了,怎么要走呢。”

她想去将儿子喊回来,又想起不能丢下姜岁岁,一时间脚下踌躇。

姜岁岁起身道:“既然乡主来了,我便先告辞了。陆夫人且宽心,我是打从心里愿意成全镇北将军的。”

乡主此刻已经走了进来:“骁炎什么事情需要景小姐成全啊?”

这语气不带善意,毕竟不是每个陆家人都如同陆夫人那般对姜岁岁充满善意。

姜岁岁没搭理,规矩行礼后便告辞了。

“嘿,作甚我一来就走?”

姜岁岁这才回身,回身就见陆夫人。

“我送送你。”

陆夫人不愿姜岁岁落乡主的脸面,姜岁岁也没多说其他,颔首道;“有劳。”

走出去好些距离后还听见乡主说:“我这嫂子也真是的,咱们陆家是什么门第,作甚要对个小辈卑躬屈膝,真是跌份儿。”

这话听得陆夫人脸色都变了变。

姜岁岁倒是神色如常:“乡主在婆家的地位全靠着镇北将军撑着,她自然是无条件站在镇北将军那边。但镇北将军最愿意护着的人必然是您,若她还不知收敛,陆夫人大可将乡主以往做的事情告知镇北将军。”

这位乡主不是什么好人,靠着陆家的威望在婆家作威作福,陆家那段时间不稳定,可不多得是人对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挤兑么。

可她不反思自己,也不低调做人,在婆家受了气竟回娘家找嫂子撒气,说陆夫人克夫,克死了她哥哥,老天保佑她的侄儿,别也被克死。

陆夫人当时死了丈夫,儿子也紧跟着出征,本身就每日提心吊胆,小姑子还来说这种话可想听了心里得是什么滋味。

姜岁岁说这些也是变相的让陆夫人多重视些她儿子的意愿,儿子要解除婚约就解除,可不要仗着是母亲就逼着儿子娶不喜欢的女子。

苦了儿子不说还苦了姜岁岁这个女子。

夏蝉赶着马车,问道:“小姐,咱们现在去哪儿?”

“去商会啊,出门不就是为了去商会么。”

“好咧。”夏蝉一扬马鞭,道:“按照陆夫人所说,镇北将军做的荒唐事情是听了安蕊教唆,这女人什么意思,向咱们示威?要不要奴婢去查查她?”

第7章

“查她作甚,被人知道了容易引起误会,还容易落人口舌。陆家这边的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了,等着陆家上门退婚就是,不要去做多余的事情。”

夏蝉表示知道了,便没再多话。

商会底下有些联名的铺子,不过资行商会不是铺子,是姜岁岁置办的一处院子,用来存放账目、货物,还有伙计们走货时的落脚点。

之前姜岁岁的重心一直在药房那边,药品的制作和药材的收购需要她多上心些,商会这边商路走通后她都交给二伯和底下那些掌柜负责,大半年没怎么仔细过问了。

这回姜岁岁的婚事出现变动二伯也没有出现,便是因为人在外头走货还没回来。

账本查着查着就发现不对劲了,姜岁岁头也没抬:“夏蝉,将李掌柜叫来。”

“是。”夏蝉下去,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李掌柜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的过来:“东家,您叫我?”

姜岁岁招手让他回来:“你花五万两购入一万多副字画,一副都没有销出去?”

李掌柜脑袋耷拉的更低了:“我寻思着咱们书嗣素来以接济贫苦学子为主,就想着……”

话没说完,姜岁岁打断:“直接说事。”

“字画都是之前科考时从学子们手上买的,其中有几人学识都不错,一旦其中有人成了状元,我再运作一番,他的字画就得跟着水涨船高。哪成想……新科状元偏生是不会画画那位,探花又出了逛青楼不给银子的丑闻被除名,榜眼又……又丑,不好运作。”

说到最后李掌柜都没声儿了。

他是想将状元探花榜眼的字画价格炒起来,只要能炒出价格就不会亏损。至于其余的字画,就当做给考生们回家路上的盘缠,指不定以后能中呢,应着如今的情分往后也比别人好说话不是?

可结果……

李掌柜知道这笔生意他搞砸了,低着头都能感觉到东家此刻想抽他。

姜岁岁是想抽他!

五万两银子,她二伯得风餐露宿走一趟货才能赚回来,就这么给霍霍了!

“这银子谁给你批的?”姜岁岁咬着牙问。

李掌柜忙道:“二爷!”

姜岁岁:“……”

居然还是二伯批的。

她将蠢蠢欲抽人的手按了回来:“带我去看看那些字画。”

“字画就在库房里,东家这边请。”李掌柜忙弯腰。

李掌柜将字画整理的倒是挺清楚的,好的、次点的、差的都分类放好了。

她不是懂得品鉴字画的人,不过也能看得出有些功底是不错,这样的挂到铺子里标价五六两也是会有人买的。

但这样的只有几十副,以这种价格出手肯定是血亏。

次点的居多,而差的那些几乎是不会有人买的。

见姜岁岁揉眉心,李掌柜忙道:“东家,这些东西我会想法子,定然将这笔钱补上。”

姜岁岁横了他一眼,李掌柜连忙低下头。

夏蝉在一边看着,只觉得李掌柜好可怜哦,三十好几的人了,犯了错在小姐面前乖顺的像个宝宝似的。

而且,小姐这还没有骂人呢。

也就这一笔账亏损了,其余的都没问题。等姜岁岁看完商会的账本后天色已经黑了,收拾好东西出了大门,马车刚起步就听夏蝉压低了声音道:“有人!”

姜岁岁也察觉到了,扒拉开车门往外头看,夜色中缓缓走出来一个人。

夏蝉的手放在了腰间匕首上,姜岁岁袖中的金蛇蛊也在蠢蠢欲动,结果等人走进了居然是……

“镇北将军?”

姜岁岁很困惑,他怎么会在这里?他知道商会的位置?

她的商会虽然有了起色,但是名号不算很响亮,陆砾刚刚回京,不应该知道这个地方才是。

陆砾一身玄色,腰带束着精瘦的腰身,负手而立朝姜岁岁看来,身上有股征战杀伐沉淀的威严,但他看姜岁岁的眼神却充满了姜岁岁读不懂的复杂。

他也没说话,就站那儿看着姜岁岁。

姜岁岁见此,只当陆砾是碰巧出现,礼貌的颔首示意后,便关上车门。

夏蝉对陆砾是没有好感的,刚准备赶车,就听陆砾道:“景小姐,有些事情我要与你单独说。”

白天的时候听见她跟母亲说“虽很遗憾不能与您做婆媳,却不遗憾无缘与镇北将军结为夫妻”时,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陆砾不信,她怎么会心里没有他呢。

成婚那晚她笑的那么欢喜,嗓音清甜的唤他相公,那分明是欢喜的眼神。

几日前与他说退婚一事时她强忍痛苦的眼神。

这怎么能是不遗憾无缘与他做夫妻?

怎么能是心里没他呢?

可是此刻,她的表情真的很冷漠很平静,眼里全然没有他。

陆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其实他愿意看到她释怀这桩婚事,可心里就是空荡荡。

“我与镇北将军的事情不是说清楚了吗?”姜岁岁不是很愿意跟陆砾继续有交集。

她得避嫌不是。

让人看到了还当她放不下,被议论的是她,这种事儿只有她吃亏的份儿。

她这称呼真是唤的陆砾浑身不适:“景小姐不必这般生分,唤我名字即可。”

嘿,这人可真是!夏蝉忍不住道:“镇北将军,我家小姐与你本就生分。”

陆砾有些不悦,可姜岁岁冲着夏蝉笑了笑,毫无责怪的意思,他也不好说什么。

“不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事关景大人。”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没有分寸呢!

“我们之间没事,得亏此刻四下无人,否则镇北将军说话这么不着调,让人听去还当我不检点。”

“镇北将军要说我爹的什么事情?”

意思就是说别人不检点么,陆砾也没有生气:“不方便让别人听见,景小姐可愿与我同行一段?”

姜岁岁眯着眸子打量陆砾脸上那笑意,这人是听不懂她话中在暗损安蕊么,笑什么?

这笑落尽她眼里怎么看怎么猥琐!

不过既然是特意来找她说她爹的事情,姜岁岁也不用继续避而不见。

“走吧。”她从马车下来,转头吩咐夏蝉:“你赶着马车走前头。”

第8章



夜色很安静,前方赶着辆马车,后头两人之间隔了两米的距离,夜风吹过带着些凉意。

姜岁岁提着灯笼:“现在可以说了吗?”

陆砾组织了下语言才道:“景大人是不是有个侄儿在甘州任知府?”

“此事跟我七哥还有关系?”七哥是大伯家的,科举入的仕。所有人都以为七哥有个做尚书的叔叔,一定会留在京中做官。

但实际上,若非七哥有个做户部尚书的四叔,并且自身也有能力,便不会被外派那么远。

当今皇上以前吃够了受到世家制约的苦,如今有意遏制家族壮大。七哥被外派,大伯母找过她爹几次,希望她爹走走人情把人给调回来。

但这个人情哪里走得通,户部尚书的侄儿,若没有皇上授意,吏部能随便将人外派吗?

一件小事,同僚之间何至于在这种小事上得罪人?

姜岁岁看的懂这些,但大伯母赵氏看不懂。

做母亲的会觉得,家中也不是没有那条件,作甚要让儿子走那么远。在外头吃苦受罪了她都不知道,想想就心疼,孩子四叔有能力帮忙却不帮,怨念就会生出来。

不过七哥有能耐,四年时间从一个小县令做成了知府,大伯母自然就不抱怨什么了。

陆砾道:“甘州这会儿发了水灾,此事牵扯出你七哥贪墨一事,你让景大人早些过问,否则他定会受到牵连。”

前世他与姜岁岁成婚半年后,这件事忽然爆发捅到了皇上面前,甘州一代缴纳的税款被景知府私吞了八成。

景大人身为监管国库钱粮、审核地方税收的官员,却没有发现侄儿上报的税收有问题,几乎满朝都认定他与侄儿同流合污。

此事后景知府被斩首,景大人因没有证据证明他同流合污,所以并未牵扯家人入狱。

可景大人却被入狱收押,半年后流放,最后死在了路上。

姜岁岁听了这话怔楞了好一会儿,忽然有些哭笑不得:“镇北将军你在跟我说笑吗?我七哥不可能贪墨。”

陆砾眼底划过一抹痛色,前世她也这般肯定,可最后证据确凿。

可她,证据清清楚楚摆在面前她都不信,脾气死犟。

“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你七哥离开你多久了,你怎么知道他如今变成了什么样子?”

“我七哥以往是什么样子你都不知道,你又如何断定他变了样子?”你知道我七哥是什么人吗就说他变了。

陆砾就知道她不会相信,前世那样了她都没信,如今还没出事更加指望不上。

“景大人若是严审你七哥上交的税收账目,定然不会被牵连。”

姜岁岁心中充满疑问,不过她没有立即问,说道:“你当我爹是什么人,我上交的账目有问题,我爹都能发现。”

陆砾见她竟然不当回事,有些上火了:“你不要当我在跟你开玩笑,这样的事情会牵连你全家的!”

竟还说着急了。

姜岁岁沉吟了一下:“甘州距离京都这么远,此刻那边发了水灾,灾情上报也得一个月时间,镇北将军是如何知晓此事?”

这个陆砾可说不清楚:“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渠道,如今事情我与你说了,你若不信……”

他把后头那句“那你们景家就自生自灭吧”噎了回去。

想起前世许多事情,陆砾没忍住,忽然朝她走近了两步:“你为何就是不信我?”

这话冷不丁将姜岁岁问住了,讲道理,我为何要信你?为何要信一个礼义廉耻都不懂的人了?

“不管镇北将军是如何得知的消息,我都谢谢你告知我这些。此事我会斟酌的,镇北将军可还有其他事情要说?”

“没有了,景小姐早些回去。”陆砾的精神状态透着无力感。

姜岁岁可不着急走了,她道:“我不探知将军的消息来源,但既然告诉了我此事,能不能多说一些?”

“你想听什么?”

“比如,除了上交的账目外还何物证?贪墨的银两我七哥存放在了何处?人证有多少?是谁告发的此事?你特意提了水灾,事情被捅出来与水灾有关?是我七哥没有治理好水灾?”

夜色下,灯笼的光亮在她眼底闪烁,身上散发一股子冷然的气息,像极了搞到消息后要去杀人灭口、销毁证据。

陆砾心头颤了颤,总觉得她做得出这种事情来,有些怒意:“我不知道!”

他还准备大义凛然的教训她一番,没想到姜岁岁得到这回答后不再多问了:“那好吧,有劳将军跑这一趟,告辞。”

说完竟是毫不留恋的追上前头的马车,夏蝉马车都没停一下,她利落的上车,马车加速,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陆砾留在原地还有点没回过味来。

就这么把他丢下了?

半晌后他才苦笑道:“你知不知道你七哥贪墨会害多少无辜百姓的性命?我们到底不是一路人。”

陆砾长长一声叹息,但这声叹息还没有落下,黑暗中的危险迅速逼近!

黑衣人手中利剑锋芒毕露直逼陆砾而去,但是对方不打算要陆砾性命,第一击陆砾没有防备,黑衣人也只是割了他的肩膀。

两人迅速缠斗在一起,陆砾功夫不弱,却惊讶的发现他完全不是这人对手!

姜岁岁那边。

走远了夏蝉就赶紧问道:“那人要说的真的是大人的事情?大人落把柄在他手里了?”

姜岁岁对夏蝉并不隐瞒:“不是,他说七哥贪墨会牵连爹。”

“啥?陆砾是什么东西,竟敢污蔑泓少爷!”

姜岁岁摇头:“这事有点蹊跷。”

陆砾的表情不像是说谎,也没有跟她说这种谎的必要,并且是认定了她七哥有罪。

姜岁岁本以为陆砾是跟她买个人情,比如用这个消息让景家主动去退婚,全了陆家的颜面。

可她想多打听些,陆砾又不说了。

那反应就是认定了她七哥有罪,但不想她爹被无辜牵连。

七哥她肯定是相信的,为了治理好地方七哥起早贪黑的忙,二十二了连媳妇儿都没有讨上,把大伯母都急成什么样子了。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贪墨呢。

她得去一趟甘州,本来准备等婚事退完后再出门的,回去跟爹娘商量一下明天就启程。

就在此刻,姜岁岁忽然察觉到:“陆砾被人袭击了。”

第9章

夏蝉往后头空荡荡静悄悄的街道看了眼:“没听见动静啊……小姐,你往他身上放蛊虫了?”

“放了一只飞蛾蛊。”姜岁岁接过马鞭:“我自己赶车回去,你过去看看,死不了就别管了。”

“行!”

夏蝉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寻着位置很快到了之前的地方。

不过此刻这里已经没人了,空气中带着一股很淡的血腥味。

夏蝉经过专业的训练,对血腥气非常敏感。脚步轻盈的落在地上,蹲下身,地上滴落了一滴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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