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温朝宁霍逸辰好看吗-(温朝宁霍逸辰)小说全文无删减版

时间:2023-05-05 18:14:28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温朝宁目光复在柳林里逡巡一圈,  终是落寞叹气,  默然随着婢子们回了内舱。

不远处的男人已经镇定下来,  脸上的阴鸷神色不过一闪而逝,  只是俊颜紧绷,  一双单薄的丹凤眼盯着江面,眸光和江浪翻滚在一起。

他悉心养出的女人被人觊觎,此恨心头难泻,  如何能轻易放过,  势要曲家家宅难宁,受尽打压和排挤,  难能再喘一口气。

船舱里煮起了茶,  是白毫银针,  茶香清淡,茶气氤氲,  给昏暗的舱室都添了几分暖意。

霍逸辰回到船舱内,神色也完全平静下来,见婢子煮茶,温朝宁素手调盏,暖香馨室,一片祥和之景,  在一旁的椅上坐下,  敛眉不语。

轻舟满帆,  船速畅快,出了江都界就是瓜洲,在镇江界入长江,逆水直至金陵,不过三四日的水程,于温朝宁而言,这水路的记忆不算好,只用一副冷清面容对着屋内人。

两人都不说话,船舱不必榴园广阔,又无消遣,气氛就有些凝涩,两人不声不响用过夜饭,婢子们见霍逸辰挥手要退,都小心翼翼地松了口气。

夜里到了瓜洲,风浪平缓些,两人都是睡意全无,霍逸辰俯身过来索要,温朝宁心情郁郁,不耐烦应承他,拧着身体推了他一把,正推在他肩头的咬伤处。


她手顿住,默默收回来,霍逸辰沉着脸盯着她,冷冷嗤了一声,把她径直摁倒在枕上,肩头敷着药膏不便动作,更加无心伺候她,直接在身上用了玉膏,手段却有些诡谲,将整幅床架晃得吱嘎作响,整间屋子的响声把旁的声音都掩住。

他心头阴郁之至,自己不痛快,难免给她添堵难受,温朝宁不知忍了多久,最后忍无可忍,往上躲:“你够了!”

“够了?”他摁着她纤弱肩膀,皱眉,语气满是不耐,“哪里能够?”

“非要闹得人尽皆知,把旁人都吵起来?”温朝宁皱眉,满脸绯红,用力推他,“左右都是人。”

“男欢女爱,阴阳相/交,这不是正常么?”霍逸辰沉声冷哼,“吵了又如何?我的船,谁敢说半个不字。”

他不管不顾,想起今日船畔情景,见她垂眼颤睫,神色忍耐,怨恨道:“现在知羞了?跟别的男人在客船上放荡的时候,怎么不知羞?”

温朝宁闻言,呼吸一窒,身体僵硬,挣脱出来,杏眼盯着他,秀眉倒竖,面色青白。

昏暗烛光下他的面容忽明忽暗,像被微弱的烛火凝住,幽深的眼神也几要凝住,眼里含着一丝诡艳:“听着清楚得很。”

她脑子里轰的一声,耳里一片拥堵,羞恼灭顶,面皮几要被羞意涨破,紧紧裹着自己:“你你”

那一瞬亦是兴致败尽,霍逸辰披衣下床来斟茶,一杯冷尽苦茶灌入肚腹,撑在床沿,看着她的面庞,勾起薄唇,轻蔑嗤笑一声。

她眼中羞□□滴,在他的目光下无所遁形,裹紧衣裳,咬牙怼他:“夫妻敦伦,天经地义,他是我丈夫,当然不知羞。”

“夫妻敦伦,天经地义。”他心头更冷,睨眼嘲讽她,“以前和我苟且偷欢,床榻桌凳,秋千凉亭,荷塘树下,佛寺旅舍,也没见你羞过,你不照样呻/吟媚叫,沉浸其中么?你那时怎么不知羞?嗯夫妻敦伦,天经地义?这话你也配说?”

她面皮苍白,眼里有微怒,自顾自下床要走。

“这就听不得了?想躲哪儿去?”霍逸辰挑眉,攥住她的手臂,咬牙切齿,“是谁拉着我在人后亲嘴咂舌的?是谁喝醉了解衣裳引诱我?是谁缠着我的腰不许出去?和新婚丈夫洞房花烛,有没有想起以前和自己兄长在人眼皮子底下打情骂俏,颠鸾倒凤的情景?”

“闭嘴。”

温朝宁听他言语,心头如同针刺,挣扎甩脱他的桎梏,语气僵硬:“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和丈夫怎么能一样。”

霍逸辰死死掐着她的手,睇着她,一字一句道:“逢、场、作、戏?”

“就是逢场做戏,你蓄妓纳妾,不也多见逢场作戏的场面么。”她拧着脖颈在他面前,目光灼灼看着他,语气淡漠,“里里外外那么多双眼睛,你嘱咐了多少人盯着我?不让你卸下心防,放心放手,我怎么跑的开?”

他心头翻滚起戾气,伸手,五指摸住她的纤细脖颈,眯着寒光森然的眼,厉声道:“你知不知道和我逢场作戏的女人,都是什么下场?”

“什么下场?我当然知道什么下场。”她倔强扭着头,黑白分明的眼睃着他,压根不惧他手掌的威胁,“我知道你喜欢慢慢折磨人,喜欢冷眼看人挣扎,喜欢看人慢慢咽气,你不杀人,却能把人逼死。别说是女人,你不对付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无非就是像紫苏那样生不如死?蓝可俊那样死有余辜?还是像我这样被人抛弃,以色侍人来换生活?”

“对了,还有像曲池那样狼狈不堪,混沌度日?”

“你该感激我的手下留情。”他咬牙冷笑,“今日见了他那副模样,心疼了?心不在焉,连我都不能碰?”

“对,我心疼,心疼得说不出话来。”她也对他冷笑,“我这会在床上还对他念念不忘,还记得他的好。”

他听她红唇里轻轻巧巧吐出的一字一句,字字戳心,针针见血,心头恨意翻滚,真恨不得掐死她,让她永远不得出口伤人,眼神冰冷盯死她,胸膛起伏,攥着她纤细的脖颈慢慢施力,又见她仰头盯着自己,清清凌凌一双眼,目光雪雪,直勾勾地盯着他。

横眉冷对,咬牙切齿,终是舍不得伤她半分,将人一把甩推在床上。

她被他重重一推,半扑在床沿,两只膝头直直磕在床板凸起尖锐雕花角上,痛得脚下一软,心中也猛地一颤,如同撕心裂肺一般,委屈万分又痛不欲生,软坐在脚凳上,背身咬唇对着他,眼眶发红。

他盯着她轻颤的背影,语气满是不屑和嘲讽:“几年不见,你倒是大度不少,跟以前比蜕了层硬壳,被丈夫抛弃羞辱也一心向他,你可知道曲家已经给他安排了一门亲事,你在江都多留两个月,想必也能亲眼见他开门娶妻,带着新人拜天地,四邻道贺,满堂称赞,比不知来路、高堂见弃的旧姻要喜庆得多。”

“你以为这丈夫有多好,你在他面前是宋九娘,却不知他早几年就知道你叫施温朝宁,知道你和长兄私情,只是贪图一时新鲜,暗地里和旁人拿捏着你的前尘往事在你面前惺惺作态,用尽心机在你面前窜上蹿下,连迎娶都要瞒着父母长姐,也能亲手写出一封荒唐休书出来,看着你被家人驱赶,他却在外放浪形骸。”他眼神尖锐,言语也刻薄,“却有这样蠢的女人,一心为人,可笑可叹。”

“他知道又怎么样,那本就是我该坦诚给他的过去。”温朝宁气性针戳一般起来,“曲池并不坏,他不是这样的人。纵使曲家再不堪,终使我和他夫妻走不到最后,但没有你在其间,我和他也不会走到这样难堪的下场。”

她怒气突然起来,扭头,目光耿耿看着他,指着他的手:“坏的人是你。你手心里有伤疤西湖边那个马车里的胡公子是你,客船里那个碰我的人是活生生的你,烧掉我香铺的人是不是也是你,让王妙娘来曲家揭穿我身份的人是你,在曲家搅局的人是你,逼曲池写出那样的休书的人更是你”

他手里有伤疤,她却不问他伤从何处来,只讨伐他的手段。

温朝宁撑着肩膀,颤颤巍巍从脚凳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双目通红:“从钱塘开始,你就打定了主意要对付我,你把我逼回江都,你让我无路可退,我一败涂地,最后一无所有”

“最后,我又回到你身边来,又回来了。”她攥着自己的裙,只觉心头剧痛,怒视着他,“我什么都没有了,只能回来依赖你。”

“你可以不回来,我没有把你五花大绑,没有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他脸色铁青,沉沉的眼注视着她,“腿在你身上,你可以走。”

“我走哪里?我能去哪里?我走了一次又一次,哪一次不是你挡在我面前?哪一次不是你威逼利诱逼我回头?”她面色涨得通红,神情几近崩溃,猛然激动起来,“每次都是这样,看起来都是我自己选的路,是我心甘情愿,是我选择归顺你,是我选择依附你,是我选择回到你身边,可我根本没得选,如果我还想活着,想活的好一点,我就没有别的路可以选,除了选你。”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大颗眼泪簌簌从面靥上往下掉,泪眼朦胧盯着他,一字一句,声声泣血,“你什么要拿这么多手段逼我,你为什么要把我逼到最后恨你的地步。”

“你需要选什么?你要嫁人,可你想嫁的那几个人哪个靠得住?你自己走出去,连小庵村的一个醉酒的村汉都能侮辱你,在钱塘你也要扮丑才能生存下去,在我身边才是你最好的路。”手中的茶盏掷在地上,发脆清脆的裂响,他的怒意也是蓬勃,“直到今日,你能站在这里依仗的底气就是我,你有什么资格来恨我?”

“从我做主施家的那一天起,我锦衣玉食养你,对你有求必应,我为你费劲心思,整治了施家,去金陵置宅,我准备好一切来娶你,我还接纳你的姨娘弟妹,安顿后好了所有后路,这世上没有人能比我对你更好!”

他眉眼间俱是通红,死死盯着她,他的委屈又何亚于她:“你拿什么回报我你逢场作戏,最后给我喂了一杯毒酒,把一个女人塞到我身边来,轻飘飘走出去你知不知道我追着你找了多少地方,花了多少心血,我去小庵村找你,问遍了每一个能问的人,翻遍了你走过的每一寸地只是晚了几日,我就彻底失去了你的踪迹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

他怒吼:“你知不知道你走的那个晚上我过的是什么日子,这些年的每一个晚上,我都何尝比那个晚上好过过。你回来,该跪在我脚下求饶我没有把你挫得粉身碎骨,而不是来恨我!”

她手握成拳,声嘶力竭:“你对我的好,不是罔顾我的意愿拆散我的婚事,不是让我顶着兄妹□□的名号在家私通,不是让我在这个本就忐忑的家里更加岌岌可危,不是你把我逼得无路可走,最后只能跟从你,不是让我把祖母气得临终前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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