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人气小说宫昀傲舒窈(落跑皇妃是个狠角色)全文无删减完整版-宫昀傲舒窈落跑皇妃是个狠角色在线阅读

时间:2023-05-05 10:09:21   热度:37.1℃   作者:网络

他伏在地上,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舒窈……
另一边,黑衣人持剑向珍珠砍去,珍珠旋身躲过,飞起一脚将黑衣人踹倒。
黑衣人起身再战,珍珠一记重拳打碎了他的手骨,再接着一个后手直拳,竟将百来斤的黑衣人击倒数米,顿时被打得口吐鲜血,身上至少十几处骨折。
珍珠似乎听到了敌方骨头断裂的响声,她三步化作两步,立于粮车之上,随后一跃而下,双腿压在了黑衣人的身上,当场气绝身亡。
然而,就在珍珠转身之际,一个壮汉黑衣人一把掐住了珍珠的脖子,那手腕竟比珍珠的大腿还要粗,眼看珍珠就要被掐死。
风尘见状,一个助跑接侧身飞踢将那壮汉黑衣人踹翻在地,与此同时,另一个黑衣人及时出现,他飞出一脚竟将风尘踹飞了出去。
珍珠缓了缓气息,见风尘被打,满眼惊急,“风尘。”
壮汉黑衣人扔掉手中的长剑,挥起拳头向弱小的风尘袭来,风尘一跃而上落到了粮车之上,一个有力的侧踢踹在了壮汉的胸膛,化解了危机。
而后,风尘一跃而起,短短几秒内连踢数脚,壮汉再次被风尘打退数米,随后,一个伏地剪刀脚将壮汉放倒。
风尘死死压在他的身上,用他高超的锁技死死地勒住了黑衣人的脖子,就在他即将锁地胜局之时,不远处,传来珍珠的惨叫声,她竟被另一个黑衣人拦腰抱起。
黑衣人厉声叫嚣:“住手,想要活命,都住手。”
这时,混乱的场面终于停止,两方持剑相抵,各站一方,舒窈与风尘看向被劫持的珍珠,心猛地一沉。
舒窈美眸含煞,厉声威胁:“你若敢伤她,我一定将你五马分尸。”
黑衣人得逞一笑,“现在,有人质在我手上,你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你想怎么样?”风尘气急败坏地问道。
“废话,当然是破坏粮草啊!”话音刚落,瓢泼大雨疾速而下。
辛壁的手下用剑抵在了珍珠的脖子上,只见他微微一动,那雪白的脖子立马溢出一丝鲜艳的血痕。
风尘一时间也慌了,他担忧地看向舒窈,问道:“老大,怎么办?我们不能破坏粮草啊!这可是救命的。”
舒窈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道:“我知道,人我要救,粮草我也要安全地送入边关。”
骤风急雨,众人被浇成落汤鸡,仍一动不动地对峙着。
这时,辛壁抚着重伤的胸口,扬言:“只要你们将满车的粮食倒进这雨水里,我就放了这个女人。”
珍珠闻言,冲着漫天的大雨喊道:“小姐,不要管奴婢了,粮草要紧,奴婢死了没关系,晋王的粮草不能破坏……”
哗哗的雨声淹没了珍珠的接下来要说的话,“……”
“闭嘴。”黑衣人及时制止。
僵持的气氛之下,雨水逐渐模糊了视线,这时,风向转向黑衣人那边,迎风大雨扑面,他们只能眯着眼,试图看清对方的一举一动。
千钧一发之际,舒窈负于身后的手蓦地挥出,那柄乾坤回旋刀带着刺耳的争鸣袭向辛壁的手下。
回旋刀冰冷凛凛,它旋转飞舞,寸长的回旋刀中蕴含着霸道的力量,瞬间,几声惨烈的嚎叫淹没在瓢泼的大雨之中。
“啊……”挟持珍珠的黑衣人当场毙命。
珍珠趁机逃脱,辛壁等黑衣人损失惨重,在打下去,只会全军覆没,看着乾坤回旋刀自动回到舒窈手中,辛壁有些胆寒。
他听炎烈说过,这乾坤回旋刀的威力无穷,如果,她再放出漫天星火,那他的这几个手下还有命吗?
思及此,辛壁朝身后所剩无几的黑衣人挥了挥手,瞬间,听命而逃。
“女人,今日之仇,他日我必将讨回来。”话落,辛壁纵身一跃,消失在瓢泼大雨之中。
刹那间,云散长空雨过,天空一片晴朗,竟还出现了彩虹。
也好,大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场大雨将空气中的血腥味,满地的血水都冲刷个干净。
这时,顾琰看向粮草,吩咐道:“快查看下粮草情况,不能再出现意外了。”
押运粮草的官兵死伤大半,幸好粮草安然无恙,否则,他该如何向皇上交差?
顾琰放下心中大石,如果没有意外,可以及时押送粮草到达军营,保证军心稳定。
京城动荡,皇上龙体欠安,每天躺在床上,虚弱无力下不了床,所以,他便对外宣称,要留在养心殿养病。
这一病,众妃之中,唯贤贵妃侍奉在侧,尽显她的贤惠得体,养心殿内时常看到她鞍前马后、端茶倒水、擦洗喂药,可以说无比殷勤,百般体贴,千般周到。
擎皇被她侍候得感动不已,拉着贤贵妃从在了他的身边,动容道:“德容,朕生病期间,多亏有你照顾着,看你,都憔悴了许多。”
贤贵妃微微一笑,拉着他的手,说道:“,皇上是臣妾的天,臣妾能服侍您是臣妾的福气,陛下这样说,岂不是折煞臣妾了,再说,臣妾能随侍在侧,臣妾不觉得辛苦!”
擎皇一听,既感动又欣慰,“朕的身边就只剩下你和虞妃了,你陪伴朕多年,一直都深得朕心,朕甚感欣慰啊!只是,若朕做了什么决定,你不要怪朕就好!”
贤贵妃一听,微微一怔,旋即道:“臣妾都明白,陛下不必多说,臣妾只希望陛下早日恢复龙体,臣妾就心满意足了。”
见她通情达理,擎皇心弦一松,“肇苌是几个孩子里最年长的,也是最懂事的,这些时日时常来看朕,朕倍感欣慰,德容啊,晚膳时,你叫上他,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用膳了。”

贤贵妃难掩笑意,起身施礼,“好,陛下关爱肇苌是他的福气。臣妾替他多谢皇上关爱。”

“这几日,陛下龙体欠佳,肇苌这孩子忧思过度,时常食不下咽,臣妾很是担心!”
室内,贤贵妃的话丝毫不差地听进了帘幕外小女孩的耳里。
她晶亮的眸子透着不满,对一旁的美丽贵妇小声说道:“真不要脸,心术不正,整天就会蛊惑父皇,她那点小心思都挂在脸上了,只有父皇看不出来。”
她对贤贵妃的鄙夷与不善尽显无遗,那贵妇听了,忙不迭地劝解道:
“儿啊!小小年纪不要学得那么尖酸刻薄,你父皇病重,贤贵妃有机会侍奉左右,自然想趁机会表现一下,这也无可厚非。”
小女孩不忿地回道:“做她的春秋大梦吧,只要有三哥在,他休想!”
贵妇一听,立马喝声阻止,“嘘!不要胡说,小心将你三哥置于危险之地,知道吗?”

第147章:一语道破天机
小女孩委屈的小嘴一憋,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哦!我知道了。”话落,她出言打断了里面的对话:“父皇,儿臣来看您了。
须臾,里面传来擎皇嘶哑的声音:“是辞儿吗?快进来。”
这时,从帘幕外走出一个十三四岁的明媚少女,正是擎皇的无忧公主宫婉辞,她姿容秀丽,可爱动人,看起来活泼好动,宛若明珠生辉,美玉荧光。
女孩微微一笑,让人心生喜爱怜惜之情,洁白的皮肤犹如脱了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地,仿佛会说话。
跟在她身后的中年贵妇,就是宫婉辞的亲生母亲虞妃。
此人生性温良,善解人意,逆来顺受,不争不抢,安守本分,又因长得貌美,以至于招来贤贵妃的打压与欺凌,所以,宫婉辞才对她心生不满与鄙夷。
擎皇靠在床头,看见来人,心下一暖,他最爱的小女儿来看他了。
两人在他的床前行跪拜礼,擎皇抬了抬手,道:“都起来吧!”
宫婉辞欢快地起身走向床榻前,将坐在床榻的贤贵妃挤到一边,关切地问道:“父皇感觉可好点了?”
擎皇看着她粉嫩的小脸,不由得大病像好了一样,“好多了,辞儿经常来看父皇,父皇好得就快些。”
宫婉辞一听,喜不自胜,她抱住擎皇的胳膊,委屈地告起状来。
“我也想啊,可是母妃说,父皇龙体抱恙,需要休养,她说我太闹腾,扰了父皇的休养。”
擎皇闻言,看向虞妃,说道:“琴霜,你多虑了,辞儿闹腾不了哪去。”
虞妃欣然一笑,说道:“是,皇上,您就宠着她吧!她现在都已经无法无天了。”
宫婉辞冲虞妃扮起鬼脸,撒娇卖萌地说道:“母妃,我哪有?”
被挤出床榻的贤贵妃脸色难看,这娘俩又抢在她面前做什么?是要抢她的功劳吗?
贤贵妃僵着脸说道:“再怎么说你也是公主,要有公主的样子,下人面前要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不要落了下人的口实。”
说完,她又看向一旁的虞妃,说教道:“妹妹,你也要注意言传身教啊,给皇女做出一个表率。”
虽然话说得没毛病,但细想,她是在影射虞妃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女儿,是虞妃的纵容,才导致公主失仪,让下人议论。
虞妃面色一僵,但依旧恭敬地回道:“是,妹妹会管教好公主的。”
见母妃被欺负,宫婉辞气上心头,她淡淡地道:“辞儿多谢贤贵妃娘娘教诲,娘娘时时刻刻都能近身服侍父皇,不仅把父皇服侍得无微不至,还把父皇哄得乐呵呵的。”
“儿臣和母妃都没有机会上前呢,也不知晚上的时候,娘娘与皇兄打算怎么哄骗父皇呢?也让儿臣过来学学呗。”
贤贵妃听罢,顿时恼怒,面如猪肝:“宫婉辞,再怎么说,本宫也是你的长辈,是你父皇的妃子,平日里,在外人面前对本宫不尊不敬,下本宫的面子也就算了。”
说着,她拿起手帕,拭了拭泪眼角刚挤出的泪珠,继续委屈地说道:“可今日,你却当着你父皇的面,如此这般的羞辱本宫?到底是你对本宫有仇还是你母妃授意?难道本宫伺候你父皇也有错吗?”
虞妃一听,贤贵妃这话里话外,明显是在说她娘俩对贤贵妃多有不敬啊,她这是在皇上面前告她们母女的黑状啊。
“姐姐勿怪,婉辞还是个孩子,有时候童言无忌,既是长辈就多担待吧,妹妹给您赔不是了,还望姐姐息怒,不要介怀。”
经这么一闹,擎皇顿觉脑仁生疼,忙打起圆场:“辞儿,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你的长辈,以后说话注意分寸,就算你不念她的好,也不能出言不逊,落她的面子,让她难堪啊。”
宫婉辞赌气地垂眸不语,她就看不惯父皇偏袒贤贵妃。
见皇上圆场,贤贵妃拭了拭眼角,眸光一转,道:“妹妹说的是,身为长辈,自当体谅,本宫受些委屈也不必计较,可辞儿总是要长大的,再这样任性妄为下去,难道不会影响他们兄妹之间的感情吗?”
弦外之音,再笨也能听得出来,这是在暗示皇上,宫婉辞就是针对她,然后,就会影响他们兄妹之前的情分。
宫婉辞一听,心如明镜,她气得反声回恁:“娘娘放心,您若是行得正,少些钩心斗角,我们兄妹之间的感情自然会好。”
“你什么意思?”贤贵妃心虚地一惊。
宫婉辞不留情面,怒声驳斥,“什么意思?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当年,三哥巫蛊之祸,你难道就是清白的吗?难道你没有联合丽妃对抗东宫?”
老话重提!
当初的巫蛊之祸,疑云重重,陷害东宫的丽妃以及国舅爷一家都被处死。
现在,她又提及是想祸连我儿吗?
休想!
虞妃站在一旁,听见自家女儿开始胡言乱语,吓得脸色都苍白了,她赶紧上前制止,“辞儿,休得胡言。”
贤贵妃委屈地啜泣起来,她双眼饱含泪水,哽咽出声:“臣妾委屈啊,皇上,您听听,妹妹就是这样教导女儿的吗?她是晚辈,童言无忌,臣妾不与之计较。”
“可是,辞儿的这番话是不是妹妹授意?她对臣妾就这么大敌意吗?臣妾哪里有什么算计,她这是污蔑?”
贤贵妃一顿哭诉,转而看向虞妃,抽泣道:“是妹妹教辞儿这么说的吗?你是在生气姐姐没有安排你在皇上身边伺候而恼姐姐吗?”
宫婉辞见矛头指向了虞妃,气得小脸一红,冷声开口:“娘娘,你够了,你这副嘴脸也就父皇愿意看,如今,六宫无主,后位悬空,娘娘,你这就急不可待了吗?”
宫婉辞说的话越来越难听,擎皇终于忍不住火了,“够了,婉辞,你给朕滚出去。”随即,他气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喘息得厉害。
虞妃连忙伸手去拉宫婉辞赔罪,“辞儿,皇上还生着病,你就少说几句,别再惹怒你父皇动气了,快,还快给你父皇和娘娘赔罪!”
贤贵妃见皇上喘得厉害,立马将坐在床前的宫婉辞巴拉到一边。
然后,她一边为擎皇抚胸口顺气,一边劝慰:“皇上,您消消气,可千万别再动怒了,太医嘱托过多次了,您都忘了吗?您是想臣妾担心死啊!”
“咳……”
宫婉辞委屈地道:“父皇,都是儿臣的错,儿臣不是故意的,儿臣只是不喜欢贤贵妃,一时间语出不逊……若不是她欺负母妃,说三哥坏话……”
“再说,儿臣也并不是胡说,当年的巫蛊之祸,贤贵妃本就不是清白的……”
擎皇不耐地呵斥,“好了,此等事也是你们这些女人可以置喙的?前朝之事,后宫不得干政,都给朕牢牢地记着,否则,祸从口出。”
“父皇!”宫婉辞翕动了一下嘴唇,似要再说些什么,虞妃适时地打断,“辞儿,皇上龙体不适,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不要再打扰你父皇了。”
擎皇气得脸色涨红,见宫婉辞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他只好将未骂出口的话咽下了下去,擎皇无力地摆了摆手,道:“你们两个出去,这几日都别来了。”
“是。臣妾先行告退。”虞妃行了礼,拉着宫婉辞离开了养心殿。
擎皇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算算时间,粮草差不多应该到了吧!
舒窈与珍珠女扮男装同顾琰一同来到边关,她们入了军营,将粮车交予掌管军粮的官员,便去营帐休息了,而顾琰则独自一人去见了宫昀傲。
当宫昀傲看到押运粮草的是顾琰时,他皱起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本王等你的粮草都要望眼欲穿了,还好能如期送达,辛苦你了,这一路还顺利吧!”
“哈哈……”顾琰意味深长地一笑,道:“晋王,终不辱使命,顺利送达,不过,其间有发生一些意外,差点粮毁人亡。”
宫昀傲闻言,心下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晋王莫急,您听属下说。”顾琰清了清喉,说道:“在我们押运粮草的途中,遇到了幽冥府数十个杀手的围堵……”
“他们个个武艺超群,杀了我们好些官兵,我方损失惨重啊!”
宫昀傲急问,“后来是如何脱困的?”
顾琰未加渲染,如实地说道:“后来,有个身手不凡的侠女出现,竟将那些幽冥府的人斩杀得片甲不留……”
“最终,他们死伤过半,不敌女侠,被他们逃脱了……”说完,还不忘抬头看了一眼宫昀傲。
顾琰很想看看,如果他知道是舒窈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押运粮草的车队,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哦?那位侠女是谁?竟有如此侠义心肠?”这世间除了她的窈妹妹,竟还有如此武艺高强的女人?
幽冥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打得过的!想来,那人武艺定不在舒窈之下。
“看看不就知道了,她就在军营。”顾琰笑得别有深意,看在宫昀傲的眼里让他的心“噗通”一跳,再看向他神秘的表情以及言下之意,莫不是……
会是她吗???
他简直不敢相信!
想到此,宫昀傲霍地起身,大步向门口走去,身后,是顾琰爽朗的笑声……

第148章:蛰伏
走出府门,宫昀傲牵上宝马追风,一跃而上,在他朗急的唤马声中疾驰而去。
一路狂奔到军营,宫昀傲利落地下马,那一刻,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面前的营帐,然后,随手将马儿交给了手下的人。
他一步一步地朝营帐迈去,越临近营帐,他的心越加的颤抖。
他的目光满是期待之色,掀开营帐的半边帘子,一眼就瞧见站在营帐之内,刚刚洗漱完的妙人儿。
这一刻,他的心底正掀起无数的惊涛骇浪,那里盛满深深的感动、满心的欢喜以及浓烈的思念。
原来,真的是她。
他迈步走了进去,她略湿的长发散落在肩,打湿了一身男装,肤光如雪的脸颊柔美如玉,秀美绝伦。
营帐里的人听到声音,扭头向门口看来,见到来人,顿时星眼如波,她清丽的声音唤道:“三哥!”
由于征战沙场,宫昀傲俊美无寿的脸庞多了些风霜,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
禁欲的外表之外,还平添了一种极具侵略的野性美,以他的容貌放眼整个擎国也是数一数二的。
“窈妹妹!”
宫昀傲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阔步走向舒窈,出其不意地一把将人拉入了怀中。
舒窈的身体一僵,双颊瞬间晕红,她伏在他的胸口,轻颤道:“三哥,你搂得我上不来气了。”
宫昀傲一听,马上松了松怀抱,但并没有放开的意思,他垂眸看她,满眼关切,“这一路,有没有受伤?”
舒窈抬眸,笑吟吟地瞅着宫昀傲,傲娇地说道:“没有,我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江湖上能有几个高手伤得了我?”
“哈哈哈……”宫昀傲朗声一笑,在她挺翘的鼻尖轻轻地刮了一下,随后,谨慎地又道:“不能轻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次押运粮草,幽冥府出洞了那么多人,北冥夜没有出现?”
舒窈正色道:“没有出现,不过,他派出了四大罗刹之一的快剑辛壁。”
“什么?快剑辛壁?”宫昀傲听得心惊肉跳,他们竟派了如此强悍的高手来破坏粮草,到底是谁控制幽冥府对他下的黑手?
北冥夜到底和宫里的哪个人又有勾结?
“快让三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说完,宫昀傲拉开了两人距离,上下查看起来。
他满眼的担忧之色,“那快剑辛壁的武功其实并不怎么样,可是,唯独他剑速度奇快,一般高手都敌不过他,所以,他才能排进高手的行列。”
“你和他打竟能全身而退?!”宫昀傲不可思议地道。
“哎呀,三哥,我真的没事,不信你看!”舒窈借机挣脱开他的怀抱,在原地转了几圈,“拼速度我比不了,可是,只要速战速决,以内力相抗衡,他未必赢得了我。”
宫昀傲笑了笑,道:“好,那就好,还是窈妹妹聪明,以智取胜。对了,风尘也来了?”
“嗯,不止风尘,还有珍珠,若不是大哥有公务在身,我都想叫他一起来,你看,你的后援部队厉不厉害?”
舒窈说完,身子微微前倾,双手背于身后,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仿佛是在邀功似的。
见她一脸炫耀的小模样,宫昀傲的心里顿时浮过一丝暖意。
“当然,本王的窈妹妹就是厉害。”他轻轻一笑,宠溺地在她头上轻轻一拍,像是在揉一只小猫咪一样那般的轻柔。
舒窈见他逗狗似的动作,不高兴地噘起嘴巴,“三哥,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当个孩子一般,在人家头上摸来摸去?”
宫昀傲笑得轻快,眸子深邃如潭,映满她的身影,他温柔的开口:“不能,若是你愿意,三哥愿意将你当孩子一样宠一辈子。”
说完,宫昀傲按住她的双肩将她带到椅子上,又从架子上拿来擦脸巾将她身后散落的湿发置于手中,轻轻地擦拭起来,那动作看起来是那样的轻柔而又小心。
“三哥,我自己可以的。”舒窈惊了一下,难为情地起身之际,又被宫昀傲按在了椅子上,随即,他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乖,听话,三哥来。”
他修长的手指擦过他的发丝,若有似无的感觉依稀地停留在她的发梢,舒窈只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
“三哥,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只是因为我曾救过你?还是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舒窈背对着他,很想看清他此刻的样子,可是,这里是军营,并没有镜子。
舒窈被他炯炯的目光注视着,感受着宫昀傲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温柔,这是她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
她以为,他对她的感觉只是出于兄妹之情,可是,她微微上扬的嘴角此刻已经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这颗心禁锢在孤独中,如城墙般坚硬而不可摧,此时却有了丝丝裂痕。
宫昀傲低垂着眸,默默地为她擦拭着头发,一下又一下,温柔又小心翼翼,原来,他可以如此温柔。
“傻姑娘,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对你好只是因为你,也只想对你好,而且,只想对你一人好。”
舒窈闻言,没什么底气的小声嘟哝:“你的好,也只是对舒窈又不是我。”
若换作别人,那几不可闻的嘟囔声,是没办法听清的,只是,宫昀傲除外。
一句没有底气的话语,听在宫昀傲的耳里格外的清晰!
似乎,他嗅到了一丝丝醋意,他难掩笑意,轻笑出声:“呵呵……”他的声音甚至听起来还有些小得意。
“你不就是舒窈,舒窈不就是你嘛!自己还和自己吃醋?”宫昀傲的眼底尽是笑意,禁不住促狭道。
舒窈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他,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你听到了,我这么小声你都能听得到?”
宫昀傲不想隐瞒,直言应承:“嗯!”
舒窈唏嘘不已,这不太可能啊!这听力赶上狗的嗅觉一样灵敏了。
这时,珍珠撩开营帐的帘子,不合时宜地闯了进来,“小姐!”
眼见的一幕让珍珠面红耳赤,晋王竟然在给小姐擦头发?而且还那般温柔,这太难以想象了。
见两人朝自己看来,珍珠更加窘迫,她指了指营帐外,小心又结巴地说道:“风尘让奴婢来叫小姐,烤全羊好了……”
舒窈道:“好,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话音一落,珍珠调头就跑出了营帐。
宫昀傲瞥了一眼门口,对舒窈说道:“这丫头在你身边也不短了,怎么还是这样冒失?不知礼仪?”
“三哥,我还是自己来吧!”舒窈侧过身,羞赧地伸手去接他手里的擦脸巾。
宫昀傲拿掉她的手,温声道:“还是三哥来吧!快点擦完,去吃烤羊。”
舒窈见状,也没再矫情,索性就让他擦吧!
舒窈扯过一缕头发把玩起来,缓缓地说道:“嗯!自从把她从黑市里救回来,她一直感恩戴德地在我身边伺候,细心又体贴。”
“刚开始她还有些唯唯诺诺,话少得可怜,可时间一长,话就多了,胆子也大了起来,她就是这样的性格,我觉得挺好的。”
宫昀傲无奈地说道:“你啊!就是太纵着她们了。”
没一会儿,宫昀傲便将头发擦干了八九分,“好了!”
舒窈抓起长发,随手绑了个高马尾,急不可待地说道:“三哥,我们去吃烤全羊,我都快饿死了!”舒窈说着,感觉那叽叽冒油的香味顺着营帐飘了进来。
“好了,走吧!”宫昀傲无奈一笑,率先走出营帐。
……
夜色浓重似墨,仅透着些许淡淡的月色,一个身穿夜行衣的娇小身影,形迹可疑地在出现在军营门口。
她熟练的一闪身,向林子的尽头走去,月光透过层层的枝丫照进林子里。
这时,一个黑衣男子身披斗篷从天而降,他身材高大,面容隐藏在斗篷里,只能看见隐藏在斗篷之下那白皙而又线条优美的下巴,尽管如此,可他身上散发的那股阴戾气场更为骇人。
他目光极冷极疏离地看向对面的黑衣女子说道:“潜伏那么久,就没见你提供过有利的信息,怎么,时日久了,和那女人相处出感情了?”
黑衣女子恭敬地垂着眸,并不多敢看一眼对面的男人,她战战兢兢地回道:“尊主,属下、没有。”
黑衣男子一双桃花眼凛冽地微眯着,冷峻的声音透着丝丝危险,“没有?难道本尊主看错了?押运粮草一事,本尊看你为了风尘和那女人很舍得出命啊!”
黑衣女子一听,蓦地抬眸,见他面具下一双邪魅、阴沉的眸子,吓得冷汗直冒,她马上右手覆于左胸,以示她忠贞恭敬之意。
“尊主,容属下与您解释,当时,若属下表现得太假,反而会引起她们的怀疑,属下只有表现得不畏生死,才能取得她们的信任,而且,尊主您是知道的,她很聪明,属下不想因小失大。”
话落,黑衣男子随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爆发,将黑衣女子扇飞在地……
“噗!”黑衣女子惨叫一声,口吐鲜血。
男子寒着声说道:“不得了,一向少言的寡语的右护法突然变得话多了起来,让本尊猜猜,是谁改变了你?”
男子只是用眼梢轻轻地一瞥,就让她不自禁的脊背发凉。
黑衣女子赶紧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抹了把唇角的血迹,畏惧地开口:“尊主,属下知错,饶了属下这一回吧!”
男子闻言,面具下俊美的一张脸多了几分邪佞,“知错就好,日后看你的表现。”
说完,男子将一包药粉丢到她的手心,“这是断肠散,无色无味,你将它混入大军的吃食里,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他们就会毒发穿肠而死……”
“不过,这不是最主要的,本尊要你在那个女人和晋王之间制造误会,引起晋王对她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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