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华一听,开心得抹了把眼泪,“好孩子。”
旁边的何晓曼皱了皱眉,不明所以的问老太太:“什么比赛得了第一名?”
杨秋华看向她,唇角扬起,颇有些自豪的说道:“你是不知道,我们杳杳不仅学习成绩非常好,而且还是……”
何晓曼见老太太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开口就夸霍杳学习成绩好,立马就失了想听答案的兴趣。
她不耐烦的抬起了手,打断道:“行了我已经懂了,您呢,也没那个必要刻意在我面前给她立人设,就她那个成绩,当初连上县重点高中都没资格,要不是我们陆家出钱,说不定她都只能读个职高。”
顿了顿,何晓曼又讥诮的看了霍杳一眼,“这鱼目就是鱼目,永远都当不成珍珠。”
杨秋华一听,下意识的看向霍杳,怕她听了心里不舒服,便忙解释道:“你这些年也没管过她,你根本就不知道杳杳她现在……”
何晓曼轻嗤了声,不以为然的再一次打断,“妈,她不是我何晓曼的亲生女儿,也不是您的亲外孙女,她姓霍,不管她学习好还是不好,都与我无关,我也不想知道。”
杨秋华脸色僵了僵,那些没说完的话卡在她喉咙口涩涩的,半响,她才闷闷的说了句:“杳杳她就是我的外孙女!”
何晓曼捏了捏眉心,真不知道老太太是被霍杳灌了什么迷魂汤,找回来的亲外孙女不喜欢,偏偏喜欢这个没有教养的假货!
“她在我们陆家享了十七年的福,而我亲生女儿却在外面吃了十七年的苦,妈,你清醒点吧,别乱认亲人!”
“你拿她当亲人,人家说不定只是利用你,想从我们家骗点钱去补贴她那亲爹亲妈家里……”
“你住嘴!”杨秋华被气得直打哆嗦,“杳杳是我一手带大的,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不要拿你那一套来恶意揣测她。”
何晓曼脸色铁青,“善恶不分,妈,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老糊涂了!”
杨秋华已经六十多岁,又有心脏方面的病,被何晓曼的话一刺激,面色苍白,拳头紧紧按住了胸口。
霍杳见此,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地上,快步走到了老太太身边,将她扶到旁边的竹椅上坐下,同时右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霍杳眉眼带了点深色,几秒后,她手指一松,嗓音略带些沉的问道:“心口又痛了?”
杨秋华强颜欢笑的反手握住她的手,轻轻摇头安慰道:“外婆没事,老毛病了,你别担心。”
旁边的何晓曼被老太太突然发病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就挥手将霍杳推开,“妈,你又发病了?难不难受?要不要去医院?”
被推开的霍杳眉头拧了拧,淡淡的看了眼何晓曼,转身走进了屋里。
何晓曼一边掏手机准备叫救护车,一边还瞥了眼霍杳的背影,嗤笑了句:“妈,你看,这就是你从小带大的人,你都这样了,她还若无其事的回了屋……”
何晓曼摇了摇头,低头开始拨打电话。
没过一会儿,霍杳从屋里出来,手中端着一个水杯。
何晓曼打完电话,转身就见霍杳正在喂老太太喝什么,皱了皱眉,当即她就一把抢过了水杯,见杯子里并不是纯净水,立马就厉声质问:“你给我妈喝的是什么?”
霍杳目光扫过她抢过去的杯子,眼眸陡然一沉,精致的脸上已然没了半分表情,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既冷冽又山雨欲来的危险气息。
何晓曼看着这样的霍杳,陌生得让她感到心惊,那踩着高跟鞋的脚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你……那是什么表情?”
语气明显比方才弱势了两分。
“晓曼,你把杯子给我,那是杳杳特意给我买的药。”已经缓过了神来的杨秋华按着胸口,一边说,一边朝她伸出了手。
何晓曼一听,双眼瞬间瞪大,不仅没有将杯子给她,反而将里面剩下的药猛地泼在了地上,“她给你买的药?她一个乡下野丫头能买什么药?这不是胡闹吗?”
杨秋华看着地上的药汁,立马就急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