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机也是他自己亲自去接的,下午的工作全部往后挪,现在空是空了,后续不知道要加多久的班。
魏母下了飞机,老远就看见了景华熙,不由得笑了笑:“儿子。”
景华熙的视线却往她身后看了无数遍,也没有看到衣初洛的影子。
“怎么还亲自来接机?”
“刚好有空。”景华熙随口问,“衣初洛呢?”
魏母道:“她没有来,礼物让我转交给你。”
景华熙沉默了一会儿,说:“她为什么不来,今天不是正好周末,也不耽误工作。”
“这么想她来?”魏母看了看他,眼底积分探究。
“你不是最爱撮合我们一起,我以为你会把她喊来。”景华熙说。
魏母叹口气,说:“我也累了,以后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懒得再管你。只要你过得高兴就行。”
景华熙多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魏母这句话着实有些意味深长了。
他没有做声,走到一边给衣初洛打了两个电话,她都没有接。
等到了别墅,他就看到了魏母送给他的礼物,是一艘游艇的钥匙,大概几千万。
他看了一眼,视线很快扫到旁边的礼盒上,想也不用想,肯定是衣初洛送他的生日礼物。
景华熙找来剪刀动手拆,看到里面东西的时候,脸色先是一变,再是感觉到了几分燥热,耳根子红了一点,然后慢慢的把纸箱子给收了起来。
魏母见他脸色古怪,道:“衣初洛给你送什么了?”
“没什么。”他随意的应着,却不肯再打开箱子,他把箱子搬进了房间,几乎是立刻给衣初洛发信息。
【老婆,下次穿给我看。】
衣初洛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有点不明所以。她是怎么着也不会想到生日礼物上头去,礼物她是随机选的礼物盲盒,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更加猜不到那是情侣间的特殊用品。
她回:【生日快乐。】
【嗯,礼物我很喜欢。】就是没想到,衣初洛会在他面前表现出这样子的一面,让他还真有点受宠若惊。
衣初洛不撩他他都忍不住,更何况这么主动的撩他。
景华熙本来想再给她回两句消息的,魏母却敲了敲房间的门,她订好了包厢,应该去吃饭了。
他只得收起手机,换了身衣服。
景华熙不说话的时候,由于五官太过立体,会显得有点冷冰冰,再加上对外人实在算不上一个温和的人,服务员也不敢太靠近他。
以至于温湉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他疏离的跟服务员说,他这边不需要服务。
服务员尴尬的走了。
温湉直接走到了魏母的旁边,景华熙看见她,脸色更冷了:“你来做什么?”
“是我让她来的。”魏母道,“很久没见面,她父亲惦记她,让我顺道来看看,代替她父亲跟她问声好。”
温湉则是把为他准备的礼物放在了他面前,说:“阿封,这是我特地给你挑的领带,是我用我所有兼职的钱买的。”
他冷淡而又疏远的说,“不用了,我家里的领带都戴不完。”
“那你放着也行。”温湉也不生气,反而耐心的陪魏母聊着天,这个过陆中景华熙一直低头玩着手机,差不多二十分钟就说饱了,找借口离开了。
魏母皱眉道:“他不是昨天还抱着你,今天怎么又这么冷漠?”
温湉有些不好意思道:“阿姨怎么知道的?”
“有人拍了视频,给我看了。”
她解释说:“昨天晚上是我喝醉了,我主动靠近他怀里的。而且,他到现在还在生我当时不要他的气,心里估计还矛盾着,所以才对我时冷时热。”
说到最后,她有点无奈,也挺难过。
魏母也就象征性的安慰了她两句,只跟她说了她父亲跟陆英芝的冲突,希望她能劝她父亲收敛一点。
温湉有些不安道:“陆英芝会不会找我父亲麻烦?阿姨,你替我护着我父亲点行不行?”
魏母已经帮了,如果不是她在后边护着,陆英芝早就对温父动手了。
“安纯姑姑,这会儿怕是已经对我非常不满了。”魏母说起这事,也是心烦。可这事,要做到两全不容易,温父是她一手捧起来的,她自然不想看到他功亏一篑。
温湉道:“她姑姑挺凶的,我第一次碰上她的时候,就被她给吓到了。那会儿阿封跟陆老师明明已经分手了,她还觉得阿封是陆老师的所有物呢。”
魏母道:“这倒是怪不了她姑姑,我当时也这么以为。”
温湉顿了顿,没有吱声了。
陆英芝那边,确实火气很足。
衣初洛看到她的时候,她半边脸都是肿的,整个人很是狼狈。
她上去替她擦脸,陆英芝很恨道:“你那个好婆婆,到现在还护着人家!我看你不是她家媳妇,那个姓温的才是!”
衣初洛差不多也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无非就是陆英芝拿下了生意,温父怀恨在心,找人教训了陆英芝一顿。温父自然算不上什么东西,可魏母那边护着,陆英芝能怎么办?
但她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衣初洛只是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她,晚上离开之前,她听见陆英芝不知道给哪个朋友打电话,说的无非是抱怨魏母的话。
衣初洛本来要走了,却听见陆英芝怅然若失的说了一句:“我把安纯嫁过去,是想她过好日子。可我后悔了,我觉得安纯在他们家,肯定过得不好。”
这句话让她在门口愣了好一会儿。
“我一生也没个孩子,这辈子也过得不幸福,我总归是希望我们家安纯幸福的。”陆英芝道,“我气得也不是自己受伤,就是觉得他们魏家不重视安纯。”
衣初洛站了半天,最后冷静的擦了擦眼睛。
第二天,魏母回来,衣初洛自己去接的机,稍微晚了一点。
看到她的一刻,她下意识的把温湉送的礼物给藏了藏,道:“怎么来晚了?”
衣初洛笑道:“刚从医院照顾完我姑姑。”
提起陆英芝,魏母到底是有点愧疚,便问了一句:“你姑姑怎么样了?”
衣初洛盯着她继续笑说:“伤的挺严重,正准备起诉温远辉。妈,这件事情,您不会在背后干涉的,对么?”
魏母皱眉道:“安纯,是你姑姑有错在先,先抢人家生意,不然人家也不会动手。”
“抢生意那个是合理竞争,动手打人却是犯法。”衣初洛道,“何况,我姑姑去抢温远辉的生意,是我的主意。妈,有什么事情,就让法律来解决,这样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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