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砺正哥哥。”她对着他,挤出一丝极尽讨好的笑容。
“云苏啊,孩子的事,是慕砺正对不起你,你放心,我已经训过他了,他今后会好好待你。我们晏家不会亏待你的。”
宴妈妈对程绚的态度一向都很好,这让她的心里浮起暖意。
只是,宴慕砺正依旧是那副鄙夷冷淡的态度,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她被宴妈妈接回了宴家。
能够踏进这道家门,是程绚一直以来所梦寐以求的事情。
而现在,终于实现了,心底却升起一阵荒芜。
宴慕砺正一进门后就进了书房,没再搭理她。
“你别见怪,云苏啊,从今以后,你就在家里好好住着,安心养身体。慕砺正那边,阿姨替你去训他!”
“宴阿姨,我……”
“在阿姨心里,你就是最好的儿媳妇儿。乖。”
宴妈妈满意地握着程绚的手,这么好的姑娘,自己的儿子却不懂得珍惜,偏要去想着那不该想的……唉!
宴妈妈进了书房,对宴慕砺正说道:“明天我要飞一趟伦敦,我不在的这几天,你不许欺负云苏,知道了吗?”
宴慕砺正不悦地揉了揉太阳穴。
他已经退让一步,遵循母亲的意愿让那个女人住到家里来了,还想让他怎样过?
宴慕砺正在生意场上一向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唯独面对自己的母亲时,总有诸多无奈。
“那个孩子,已经是我做的最大的忍让。”他冷冷道。
“你真是……要把我活活气死才行吗?于途已经结婚了,你也该睁开眼睛去看看身边别的人才对!”
于途……
他心里又一阵刺痛。
“既然不能娶她,我也不会娶任何人。”
此刻,路过书房的云苏听着里面的对话声,震惊的捂着嘴,泪流满面。
她强迫自己冷静。
她真傻,竟然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慕砺正哥哥心里的那个人,竟然是于途姐……
晚上,程绚刚关上灯准备休息,忽然床边一沉。
“啊!”
“别动!”宴慕砺正咬牙切齿,啪嗒拧开床头灯,借着灯看着程绚脸色苍白的样子,嘲讽道:“程绚,你怎么这么贱?”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这是我的房间!”宴慕砺正大吼,吓了她一跳。宴慕砺正大手掐着她的脖子,眼中凶狠。
“我也不知道……慕砺正哥哥,你身上怎么这么烫?我去给你拿药……咳咳。”
“还装?!”程绚眼中蓄着泪水,看起来可怜兮兮,这更让宴慕砺正血液都汇集到了某一处,他冷笑,恶意的用那处抵着她:“程绚,联合我妈一起给我下药,很爽吧?”
什、什么?程绚错愕的瞪大了眼睛。
宴慕砺正却觉得她一切都是装出来的,门从他进来就锁了,他现在只有两个选择,强忍撑过药劲结束,还有——就是做了眼前的女人。
邪恶的念头从心里冒出,不顾程绚的挣扎,宴慕砺正伸手进去揉着她的身下,嘲讽道:“都已经湿透了,还说不想要?”
“慕砺正哥哥……”
程绚难受的呻吟着,她的嗓音是最好的催情剂,已经忍不住的欲望燃烧着,宴慕砺正粗暴的将她翻过身去,拉开裤子拉链,满足了她……
“唔!疼!”
伴随着初入的疼,很快,程绚便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滩春水。
满是旖旎,宴慕砺正憋了一个小时才释放,这次,他却在紧要关头抽了出来:“想要我的孩子?!你做梦!”
突如其来的冷意钻入脊髓,程绚蓦然想起那个孩子。
冰凉的工具探入身体,从她的身体内抽走了那个孩子……
想起于途的话,她一时激动说了出来:“唔,不,慕砺正哥哥你明明没有这么狠心的,那个孩子还活着我知道!”
“他死了!”宴慕砺正忽然再次进入,加大了力度,却按着她的脸让她看着他,直到再次发泄完毕。
“不会的!你骗我!”程绚抱着被子蜷缩起来,眼睛里却满是执拗:“你撒谎!我不会相信你的!”
“呵,信不信随你。”宴慕砺正冷漠的起身,开窗通风,随后兀自走进浴室。只丢下一句话。
男人的背景消失在浴室门口,程绚抱着膝盖,嘴里喃喃自语:“不会的,不是真的……”
她身上满是吻痕,私处传来的疼痛像是要撕裂开似得,却只是咬着牙,将头埋的很低很低。
她不是不知道羞耻的人,其实每次宴慕砺正骂她,她的心都跟刀割一样。
她做错了什么?她没有错啊,她不过是爱了一个自己不该爱的人。
像是飞蛾扑火,只有死路一条。可,她愿意啊。
八岁那年,她被人贩子拐走,差点就被卖,是宴慕砺正偷偷摸摸的溜走,也带走了她。他还回去告诉父母,端了那个贩卖人口的集团。
如果不是她,她早就死了。
所以她爱上了这个男人,爱的无可自拔,爱的,无可救药。
哗啦啦的流水声停下来,咔哒一声,宴慕砺正只裹着单薄的浴巾,满脸嫌恶。
“你是打算就这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