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碰我!”
姬昌的手僵在半空,“我们已经结婚,你是我的老婆,为什么不能碰?”
再者说,没有结婚,他不也照碰不误?
“那婚礼都是你一厢情愿,我根本不想嫁给你……”
她话还没说完,姬昌一把将她抱起,一个大力将其扔在床上,随即高大的身体直压而来。
姜南枝知道他要做什么,就要逃。
姬昌仿佛知道她的想法,一把抓住了她,压低声音:“我的忍耐有限,不想顾文轩出事,就听话些。”
姜南枝闻言,不敢再动,任由他肆意而来。
这一夜,姬昌比以往都要霸道,直到姜南枝晕厥过去才放过她。
早上。
他紧紧地搂着姜南枝的腰:“顾文轩,碰过你吗?”
姜南枝眼眶通红,良久吐出两个字:“没有。”
话落,她又道:“你可以杀了我,像上次一样。”
姜南枝直视着姬昌的目光,这一次,她真的好想解决了这个畜牲。
第十九章 挥之不去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结了一般。
姬昌一想到之前在行车记录仪上看到的一幕幕,她满身鲜血的样子,总是挥之不去。
良久,他开口:“我在这边买了几栋别墅,可以让你爸妈搬过来,以后,你可以像普通人一样正常生活。”
姜南枝一愣,接着又听姬昌说:“我也会每天接你上下班。”
说完,姬昌抱紧了她。
“我们很快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听到孩子两个字,姜南枝下意识想到自己那个还没出生就夭折的宝宝。
她不由握紧了手,没有应声。
只问:“我已经回到你身边了,你可以放过顾文轩了吧?”
听到䧇璍顾文轩的名字,姬昌温柔的眼眸恢复了一惯的冰冷。
“还不急。”他说完,轻轻吻过姜南枝的额头,起身离开。
等他一走,姜南枝再也忍不住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任由寒冷的水重遍全身。
感觉这样还不够,她又收拾自己,然后出门。
果然如姬昌所说,这次没有保镖跟在她身后。
但姜南枝还是不放心,她特意绕了几条街,然后走进药店,买了一盒避孕药,当场吃下。
不管如何,她不可能再怀姬昌的孩子。
姜南枝特意在外面商店逛了很久,买了不少东西,还把药装进了维生素的盒子里,才回去。
刚到酒店,一辆超长的林肯便停在了她的面前。
“夫人,先生在离您公司最近的地方买了别墅,我带您过去。”老管家一身燕尾服,恭敬地站在姜南枝面前道。
姜南枝点头,坐上车。
一路上,管家小心让人伺候着,不敢有半点马虎。
半个小时后。
车开进了一偌大的别墅群中。
老管家在一旁介绍:“夫人,这附近的别墅都已被先生买下,以后您要是有什么亲戚朋友,都方便来住。”
姜南枝看着眼前奢华的一切,根本不觉得有多开心,只觉满是负担。
终于到了姬昌安排的别墅,说是别墅,不如说是一座欧式城堡。
“夫人,以后我就是您的专属管家,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老管家让人将门打开。
屋外两排女佣齐声道:“夫人好。”
姜南枝明显有些不自在,老管家见状,忙对那些女佣示意。
女佣们一个个很快退下。
姜南枝看着这一幕不由得诧异,自己还什么都没有说,这管家真会察言观色。
老管家把姜南枝安排好后,离开前忍不住说:“夫人,有句话我想和您说,其实我从小照顾先生长大,他小时候并没有现在这样光鲜亮丽,相反过的很艰难。”
“我看的出先生是真的喜欢你,他只是不懂得如何表达,希望您能体谅下他。”
说完,管家轻轻地带上房门。
姜南枝一个人坐在房间,听完这些话,心里说不出什么感受。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和她说起姬昌。
不过,她觉得老管家说的不对,不管一个人曾经过的如何,他都不该将不好的苦难带给别人。
拿起手机,姜南枝发现还是没有顾文轩的消息,她很担心,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傍晚。
姜南枝听说姬昌会回来,特意亲手准备了一桌菜,她知道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
果然,当姬昌回来,看到满桌珍馐和坐在对面笑看着自己的姜南枝时,愣了。
“尝尝我做的菜。”
姜南枝夹了一筷子放进姬昌的碗里。
可还没等姬昌动快,一个女佣便走了上来,用公筷先夹了菜,尝了一口,确定没有问题后才小心退下。
姜南枝从前也没看过这样的架势,她看着姬昌:“你是怕我下毒吗?”
“你说呢?”姬昌似笑非笑的回望着她。
第二十章 讨好
餐桌旁一时寂静。
姜南枝不傻,自然知道姬昌所指是当初自己给他用药不成的事。
她埋头吃着饭,不再说话。
姬昌见状看向一旁女佣:“都下去。”
“是。”
等这些人都走后,姬昌修长的手朝着姜南枝伸出。
姜南枝以为他要秋后算账,忙向后退。
然而男人的手只是来到了她的脸颊上,轻轻地擦过了她脸上的饭粒,柔声说:“我家宝贝怎么吃东西像孩子?”
他柔和的目光和动作在这一刻仿佛被放大了一样,姜南枝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她觉得姬昌今天心情肯定很好,忍不住问:“顾文轩的事……”
姜南枝话还没说话,姬昌眸色顿深,冷冷道:“我希望你明白,你越是在乎一个男人,我越不会想他活。”
一句话让姜南枝跌入海底。
她脸色苍白,感觉嘴里的饭菜都变的苦涩起来。
“那你至少告诉我,他是不是还活着。”
餐厅里的气氛骤然冷了下来。
姬昌落下筷子,深邃的视线落在姜南枝脸上:“所以,你今天讨好我,都是为了他?”
姜南枝再也没了耐心,眼尾发红。
“你说过我回来,你就会放过他的。”
姬昌英俊的脸变得扭曲起来,“说过又怎么样?我不能食言吗?”
姜南枝听着他无耻的话,红着眼,一个字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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