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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4-25 14:20:56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应该是队长,平静地开口,声音却很洪亮:「不信谣,不传谣!」
但是警察队伍到底是被这堵肉墙逼着向后退了起来。
王老板志得意满,嘴角一扯,那副得意的嘴脸看得我恶心,气得我浑身直颤抖,下一刻他拿起手机接了个电话,接通的时候还满脸自鸣得意,听了两句脸却唰地一下就沉了下去,紧接着猛地咽了咽口水,眼睛瞪圆,汗如雨下,慌乱地开始四处踱步,一边踱步一边虚空对着电话另一边的人点头哈腰。
不知不觉他就打着电话溜达到了我面前,电话一挂,对着地上撒泼的大婶就是一脚:「滚起来!瞎嚷嚷什么!」
大婶一懵,讪讪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紧接着王老板就挂了电话,走过去揪住了杨小军,一把把人推到了警官面前:「就是他,杨小军,您带走您带走,我们绝不包庇。」
杨小军急了:「亲家!」
「谁跟你是亲家!三十万彩礼麻利儿的给我退回来!」
王老板横眉怒斥了他,转脸又冲警察谄笑:「误会误会,我和他没关系,绝对没有涉案,您明察。」
警官幽幽开口:「还有一些涉嫌聚众斗殴扰乱公共秩序的……」
「都自己给我滚出来!」
王老板暴跳如雷,然后拼命冲众人挤眉弄眼。众人还有点懵,但还是照做了,几个之前拉偏架的小心翼翼向前迈了一步。
警察们上前拷了杨小军,将其余人等人都带上了车,一个女警察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还拍了拍我的肩膀,顺势搂住:「别怕,孩子,没事了。」
我浑身一颤,然后小心翼翼地向她怀里又靠了靠。
她一身警服,看起来很硬朗,但怀抱出乎意料的柔软和温暖,让人忍不住靠近一点,再一点。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医生早就报了警,只是见过太多医闹,不想和这群人正面冲突,没有表现出来。
而这群人刚把我抓走,两名民警就赶到了医院。
结果到了案发现场,他们只看到了一个形容枯槁、面带笑容的癌症晚期病人的尸体,顿时怀疑有人报假警。
得知是死者养子给死者理容以至于破坏了案发现场,他们就只能去调监控。
监控调出来,事实倒是清晰明了,问题是嫌疑人早就都跑了。
故意伤害致人死亡的嫌疑人虽然只有一个,但是涉嫌聚众斗殴的很多,且大概率已经逃回了老家,那个地区情况复杂,亲戚之间相互包庇,且民风彪悍,两名民警摆不平,就向上级申请出动了刑警。
至于薄少阳……
手机里是他发来的消息:「对不起,我本来想拦住他们的,结果……结果我爸不知道哪里来的消息,突然打电话过来,不让他们跟我去……」
我笑了笑,回复道:「没事啦,我平安回来了,罚你下次请我吃大餐。」
别人帮我,是情分。
不帮,是本分。
没什么可怨怼的。
薄少阳不过是一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子,大人没来还能唬唬人,大人开了口,队伍自然带不动。
更何况王村这群人丧心病狂,警察来了都难对付,他那群二五仔指不定都是送菜的命,不跟过来,也是好事。
到了公安局,警察姐姐帮我给脸涂了药,录了个笔录,就可以回家了。
回家……
哪里是我的家呢?
靳子言也被带了过来,他涉嫌斗殴,要接受审讯,去的时间长了一点。
他虽然成年了,但还是学生,没有案底,情有可原,而且只造成了杨小军的轻微伤,接受了批评教育、交了罚款就也走了出来。
家里的司机早就在外面等着了,看见我们过来,下车开了门,比了个请。
其实我犹豫了一瞬。
按理说我已经不该再回那个地方了。
可是……十八年过去了,我已经习惯了把靳家那个拥挤的地下室当成自己的避风港。
上车之后靳子言问我:「我亲生父母怎么没来?」
我笑了笑:「靳叔工作比较忙,平时住在市区的家里。」
事实上他在市区有七个家,七个情妇排队等他临幸,确实是太忙了一些。
「林姨公司那边事情也很多,经常出差跑业务。」
林姨养的小奶狗在邻市,当然分公司也在邻市,两头跑就成了她生活的常态。
我最开始知道的时候也很震惊,后来就习惯了。有钱人就是这样的,两口子各玩各的。
靳子言静静听了半天,突然反问我:「你在我家十八年,都从来不管我生父生母叫爸爸妈妈吗?」
我一下子就僵住了,猛地攥紧了手里的包包,只觉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7.

我不能管林姨叫妈妈,不能管靳叔叫爸爸。
那个家里,也没有我真正的爸爸妈妈。
小的时候不懂,妹妹学说话的时候叫过,我也跟着叫,当时就被陈婶呵斥了:「你糊涂了?还真把自己当千金小姐了?夫人收留你,给你一口饭吃,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你摆正自己的位置!」
林姨彼时端详着自己新涂的指甲,五指如兰,蹁跹欲飞:「紧张什么呀,小孩子又不懂。」
说完,转过脸来看着我,面色苍白,带着几分憔悴,一双美丽的眼空且冷,嘴角却挂着淡淡笑容:「小茹,这次你算是口误,叫就叫了,以后,我不想听到你对着我喊出这两个字,知道吗?」
她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轻拂过耳畔,压在我心头,却重逾千斤。
那个时候我不过四岁,却已经感觉到了这话的分量,忙不迭地点着头,一遍又一遍地道歉。
林姨挥了挥手,示意我不用再念了。
陈婶把我拉走回了她的房间,一关上门,立刻抱着我流起了眼泪:「傻孩子,我也不想这么说你,可你不能惹你林姨不高兴,知道吗?人跟人啊,生下来就是不一样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命贱,没托生在你林姨肚子里吧……」
我从小就是被陈婶带大的。
五岁那年,陈婶辞职回老家带孙子,临走的时候我哭着求她带我走,她没带,只拖着行李箱在大雨里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那是林姨第一次抱我。
林姨身上特别香,怀抱特别暖和,长得又那么漂亮,符合了我对于「妈妈」这个词的所有想象,但我不能叫。
那是个禁咒,一旦开了口,我不知道潘多拉的魔盒里会放出些什么来。
后来的保姆告诉我,我不是这个家里的孩子,我是在医院洗澡的时候,被人偷偷换过来的。
我亲生的妈妈,换走了靳叔和林姨的孩子后,为了躲避追踪什么反侦查的手段都用了,十几年来,硬是没被抓到过。
就因为我是个女孩,而她换走的那个,是男孩。
我怨过我的妈妈,但林姨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她是个可怜人,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林姨有美貌有学识有教养,样样都好,从不和我这个小孩子计较,从不把对我亲生母亲的怨恨发泄到我身上。
是我贪心,想要她爱我,哪怕一点点也好。
最后居然和她的儿子发展到了那一步,以至于差一点真的要叫她一声「妈」……其实是我没有想到的。
8.
靳子言是个很骄傲的人,我第一次见他就发现了。
那个时候他穿着磨得鞋尖都有些透明的回力鞋,剃着圆寸,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背脊却挺得那么直,在靳叔和林姨面前高昂着头,生怕被当成打球风的穷亲戚,好像对方如果对他的身份表示任何的怀疑,对他的动机有任何的鄙视,他都会立刻抬腿就走。
但其实没什么好质疑的,遗传是一种神奇的东西,他的脸有着靳叔的端正骨相,又好像用林姨的精致开了美颜。
而我,口鼻、五官结构都有几分像……杨小军。
其实杨小军也是有几分姿色在的,一个被岁月磋磨近四十年的男人,眉眼间还残存几分风流,可以想见其年轻时期的小白脸气质了。
只不过身高不高,一戳一站,不怎么招眼。
靳子言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表情也很微妙,他好像立刻就意识到了我就是杨小军和李红霞的亲生女儿,似乎想在我脸上寻找到李红霞的影子,又在找到了与杨小军的相似之处时难以自抑地露出了厌恶的神情。
然后他就转过了头,不肯正脸看我了,直到李红霞死去,他让我报警的那一刻。
靳叔和林姨对靳子言的态度也很微妙。
那是他们期盼已久的孩子,美好爱情的结晶,但真见到他的时候,美好爱情已经成了过去时,他们拥有的是斩都斩不断的利益勾连,是分都分不开的家族荣辱,外人面前他们依旧是神仙眷侣,男俊女美;镜头移走的瞬间就是最熟悉的陌路,笑容收敛、各自风流。
这个孩子提醒他们他们爱过,但他们连彼此都不爱了,又能给他多少爱呢?
最后林姨对靳子言的态度是近乎商业化的,太完美了,太得体了,嘘寒问暖、雪中送炭,一波操作行云流水。
靳叔的态度就更诡异了。
他几乎立刻承认了亲子鉴定的结果,也表示相信靳子言是他的儿子。
然后呢?
然后没有了。
他看靳子言的眼神是冷漠的、充满审视的。
林姨的能量已经足以轻易调动最优秀的医疗资源给李红霞治病。
所以靳叔就安静旁观。
直到他接了个电话,听筒里漏出一缕娇嫩女声,又被他飞速捂住,转过身就越走越远。
靳子言大概想过他们认自己的情况,也想过他们不认自己的情况,但绝没想到如今的情况,少年骄傲的面庞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迷茫。
这个时候妹妹接话了:「你就是我哥呀,行,我叫靳子珊,你妹。加个微信吧,方便联系,我还有点事,就不多奉陪了。」
妹妹虽然只有 16 岁,但身高 178,比例超绝,顶着一张跟靳子言八分相似的脸走遍了各大时装周,确实也是个大忙人。
那个时候的靳子言,还是局促的,越是骄傲,还就越显得局促,面对这个简直像是女版自己的亲生妹妹,全没有对方那种贵族学校里 social 惯了的熟稔自信。
那个时候他的世界就崩塌了。
他一直以来都想努力学习,高考,靠教育改变命运。
然后他发现自己的命运不该是这样的,他被他这十八年来最信任、最爱的女人给改了命,从他手里夺走了属于那个世界的一切。
原来一切对于他都是唾手可得的,根本不需要拼死拼活地努力。
想考大学?清北毕业的老师可以来家里一对一给他上课,哪里用题海战术死读书,旁征博引、寓教于乐就帮他把知识点都吃得死死的,谈笑间连他以后的大学生活都给他描绘好了。老师嘴里有未名湖的雪、清华园的月,他们让他觉得这个世界就属于他,他就是天之骄子。
不想高考?那也好办。想去哪个国家随便挑,学校专业随便选。上进就去爬藤,不想上进,欧洲找个私立学校学个冷门专业,以后能不能赚钱都是小事,第一要务是学会花钱。
临近高考了,家里却没有人为此紧张。
靳叔依旧神龙见首不见尾,忙着他的项目。林姨倒是关心过我们两句,具体表现在关怀我们是否有考前焦虑的情况,需不需要她为我们预约心理咨询。
然后,就仅此而已了。
在某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时刻,靳子言突然就变了。
他突然就躺平了,摆烂了,把他前十八年的简朴和勤奋都抛弃了,终于意识到努力改变不了命运,而作为靳家的真少爷,他即使想阶层跌落都跌不下去的时候,他突然开了窍一样对男女之事感兴趣了。
而这个承载他兴趣的对象就是我。
对,没错,就是我。
那个他唯一爱过的女人的女儿。
那个他从人造湖底下捞上来的我。
9.
靳子言坚定不移地认为我跳湖是因为靳叔。
其实也不全是吧。
那天我跟靳子言回了靳家,发现保姆王婶在门口迎接我们,一见了靳子言,热情地上去迎接:「少爷,你的房间在四楼,跟我来吧,我带你参观一下。」
靳子言转头瞥了我一眼,跟着王婶走了。
我正准备回我的地下室,突然发现玄关门厅堆着一堆被褥和衣服,还有几个旧的不能再旧的毛绒玩具,是……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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