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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就好好待几天。”姜珣又转头对蒋文媛道：“小姨，今早是不是你小女儿在闹？吵得我一大早就醒了。”
姜母赶忙道：“八点还早？”
“那这不是昨天睡得晚么。”姜珣说，“你看看，宋之初眼睛都是红的，完全没休息好。”
这话就说的暧．昧了，结婚当晚，睡得晚，还能是因为什么事情？
徐斯言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一言不发起身去外头接电话。
蒋文媛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然后回头对姜珣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昨天晚上本来想喊你下来吃夜宵，后来可不就不敢再敲门了么。你可别再秀恩爱了，知道你刚结婚，还腻歪着。甜甜，过来给你阿珣哥哥道个歉。”
往外走的徐斯言脚步顿了顿，好一会儿，才重新迈开腿往外走，很快就不见他的身影。
不远处的七八岁的小姑娘啪嗒啪嗒的跑过来，奶声奶气的说：“哥哥对不起，我以后肯定小声说话。”
姜珣随意的敷衍着，显然对孩子没什么好感。
“还有阿珣哥哥的老婆呢，你应该叫什么？”蒋文媛笑着问道。
甜甜的视线在宋之初身上扫一眼，狐疑的皱起眉，半天没开口。
“甜甜？”
小姑娘说：“可是这个姐姐不是斯言哥哥的老婆吗？”
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变。
甜甜有些苦恼的说：“怎么会是阿珣哥哥的老婆呢，明明斯言哥哥抽屉里面，好多她的照片呀。”
056
蒋文媛的脸色很不好，勉强笑了笑，说：“那个是曼曼姐，不是你之初嫂嫂。”又对姜母解释道，“小孩子眼里，美女都是长得差不多的。”
宋之初也弯腰下来，摸摸她的头，说：“甜甜小朋友，你应该是认错了。”
她是真的不认为照片是真的，坦坦荡荡的，姜母的脸色缓和下去，开玩笑说：“甜甜你这话说的吓大姨一大跳。”
小插曲也就在姜母这一句玩笑话当中过去了。
甜甜开始缠着宋之初玩，姜珣在她旁边打量了她好一阵子，问：“你跟徐斯言刚刚聊什么了？”
宋之初说：“没什么。”
“那怎么会，我看你们刚刚聊得挺起劲。”他心不在焉的说。
宋之初没作声，被甜甜拉着出去玩了。
小姑娘拉着她坐到草坪上，偷偷凑在她耳边说：“姐姐，我没有说谎，我哥哥房间里面有个抽屉，不仅有你的照片，还有很多你写给他的信，还有很多礼物，有条围巾，是你送的吗？”
宋之初顿了顿：“是黑白格的条纹吗？”
甜甜一听，猛地点头，“是的是的，就是这个配色，哥哥叠的很好，放在抽屉里。”
这条围巾，确实是宋之初自己织的，那个时候流行织围巾，她也就织了一条给他。
她也就是抱着侥幸心理，某一天趁他没来学校放在他位置上，没想到他居然留着。
宋之初的眼神有些复杂，道：“那你哥哥，有没有跟你说起过我？”
甜甜张了张嘴，正要开口说话，眼睛却猛地瞪圆，双手牢牢的捂住嘴巴。
宋之初下意识就是有什么人过来了，然后就看到了徐斯言。
他什么也没有说，就是站着看着她。
再也没有比打听人家情况，被本人听到还要让人尴尬的事情了。
宋之初勉强朝他点了点头，这里是呆不下去了，正要抬脚进去，听见他开口道：“宋之初，你跟一个小孩子打听，不如来问我。”
“抱歉。”她说，“冒犯到你的隐私了。”
“没关系。”他说。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们以后会离婚吗？”
“也许吧。”宋之初沉默了一下，说，“结婚是因为意外，为了解决意外结婚，总是坚持不了多久的。”
屋子里面陆续有人出来了，刚才甜甜的话造成那番尴尬，他俩也就不适合单独待着，为了避嫌，她很快抬脚进了室内。
姜珣正好被姜母叫去接姜国山过来，看到宋之初，就拉着她一起往外走。
宋之初不太想去，可拗不过他，只好被他带着往外走。
“你自己一个人去不就好了？”她皱眉。
姜珣道：“难不成你想留在这里带孩子？”
宋之初看着他不太耐烦的模样，语气寡淡道：“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不喜欢小孩的。”
“反正你就是得跟我一起去。”姜珣没耐心，说，“你要是不跟我去，你自己想想后果。”
宋之初还是不习惯他突然又变得跟之前一样，跟她说这些亲密的话题，她只好什么都不说。
提到这个话题，他偏头看了看她，琢磨了一会儿，凑到她耳边，她挣扎，他就伸过一只手搂住她不让她动，说：“今晚回来我们玩些有意思的呗。”
“你想玩什么？”她猜测他又某些心思泛滥。
“我有个朋友送了我一些有意思的玩具。”他咬咬她的耳朵，“咱们试试？”
宋之初没同意，拒绝得干脆：“我不想玩。”
姜珣轻轻锁了下眉头：“你以前不是都不排斥那些么？”
可是她当时只是为了哄他开心，并不是她喜欢。
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闭上眼睛假寐。
姜珣没有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冷哼了一声，就又泄愤般的轻轻咬了咬她。
车子车窗没关，徐斯言站在车外，正好就看见姜珣跟宋之初亲密的模样，眯了眯眼睛。
下一刻，车子就从他面前开了出去。
姜珣也在后视镜里看见了他，挑了挑眉。
．
宋之初在车上闭着眼睛，倒还真的睡着了。
醒来时，姜珣正坐在副驾驶上玩手机，她四处看了看，发现这是某家商场的停车场。
“怎么来停车场了？”
姜珣说：“爸那边还有点事，咱们先逛逛。”
两个人逛的是比较有名的品牌店，宋之初想着顾泽元要出国，也长大了，打算给他买一条领带。
她转了一圈，最后选了一条黑色的，比较稳重。
姜珣拿这个给自己比了比，说：“黑色也不好看，我表哥系的时候我就觉得挺丑。”
还在挑选其他领带的手微微一顿，她对黑色好感高，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徐斯言，她很喜欢他穿黑色的模样，一本正经，又欲。
宋之初默默的拿着领带去结了账。
他们又去了女装店，姜珣倒是热情，给她挑了不少衣服。可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她总觉得他挑的衣服里面有温湉的穿着影子，这让她没什么兴致。
“走吧。”她说。
“你现在连逛街都不喜欢了？”他挺好奇她的变化。
宋之初没法跟他说自己不想买的点在哪，敷衍的点点头，说：“先去接你爸吧。”
两个人这才去接姜国山。
姜国山看到宋之初，又是一阵嘘寒问暖。
他看着姜珣眼底泛青，知道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好，开口道：“我开车吧，你跟宋之初坐后面。”
姜珣正好不想开车，他困得厉害，打着哈欠靠在宋之初身上睡觉了。
不一会儿，他就睡得挺沉。
宋之初是睡了一觉的，当然不困。
姜国山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跟宋之初说：“他要是永远这样，不也挺好。我就不相信他能一辈子惦记那个姑娘。”
宋之初也只能朝他笑笑。
她不知道长辈为什么会觉得这是好事。
明明姜珣在某些方面，是将自己封闭起来了。
就比如温湉来过的事情，他再也没问过。
对一个重要的人不闻不问，那才是最大的问题。

057
宋之初被姜珣靠了一路，肩膀酸痛。最后忍无可忍，推了他一把。
姜珣揉了揉眼睛，清醒了，头还是枕在她身上没动。
宋之初说：“很累。”
姜珣偷偷凑在她耳边，漫不经心的说：“我昨晚伺候你，才叫累呢。你这年纪一大，需求可真够旺盛的，我差点吃不消。”
昨天晚上，后面确实，是她还要再来一次的。
宋之初年纪其实不大，但整个人身上那种气质，确实沉稳过了头，很多时候简直就是死气沉沉的，她自己也经常觉得自己没活力。
“老”这个字，让她心里像被刺了一下。
宋之初不太舒服，可也没跟他争辩，只笑了笑：“确实比不上那些小年轻了。”
姜珣道：“你还挺能承认自己的不足的。”
宋之初就不说话了。
姜珣却显然没打算结束这个话题，单手搂住她，继续用只有两个人听的见的声音说：“你胸也没那么挺拔了，宋之初，你这一年怎么都不好好保养自己，要不是我娶你，都快要没人要了。”
他语调轻快含笑，宋之初脸色却越来越差，几乎就要忍不下去了，只好看着窗外。
到了她俩的新婚别墅，宋之初的视线下意识的在屋子里搜寻，却没有再看到徐斯言的身影，大概是走了。
蒋文媛看了她一会儿，笑道：“斯言去找曼曼了。”
姜珣几乎是立刻眯了眯眼睛，扫了扫宋之初，抿着唇没说话。
姜国山过来，就是为了跟蒋文媛吃个晚饭，顺便聊下两家的合作。
饭桌上，宋之初和姜珣两个人都比较安静。
姜母皱眉道：“两个人又怎么了？”
宋之初笑着说没。
姜珣从旁边夹了块猪蹄，心不在焉的说：“老婆，吃这个，美容养颜。”
这个养颜，似乎是呼应她的老。
宋之初没动。
她觉得憋屈，姜珣从本质上说，不算她男人，她甚至不能闹一闹。
再者，也有可能，在他眼里，她确实已经美貌不再。
“吃啊，老婆。”他在旁边劝，“我是为你好。”
宋之初觉得讽刺。
她客气的笑着道：“我不喜欢吃猪蹄。”
“这做法不一样，试一口呗，顶尖厨师。”姜珣往她面前送，碍于人多，她只好咬一口，再也不肯吃第二口。
“不要了？”姜珣含笑道，“没关系，老婆不喜欢就我吃。”
他把那块猪蹄给吃了。
蒋文媛道：“阿珣这一口一个老婆，也不害臊。”又说，“倒是不见絮絮这么喊阿珣。”
姜珣放下筷子，看着宋之初，打着商量，敷衍的说：“是啊，老婆，喊声老公呗。”
宋之初叫不出口，只能假装害羞道：“人多。”
“那行，那回房间叫。”他说。
蒋文媛吃完饭，就要带着甜甜回去了。
甜甜喜欢宋之初，非要跟她抱一抱再走，抱完后又要姜珣抱，他对孩子的态度相当敷衍，抱是抱了，但是心不甘情不愿。
蒋文媛道：“阿珣，你以后迟早要有你的孩子的，现在可以尝试着接受孩子。”
姜珣道：“我可没打算要孩子。”
蒋文媛笑道：“你妈可是接受不了没孙子的。而且，你怎么就保证之初不想要孩子？”
姜珣见他妈脸色不太好，就找了个话题把这个问题给揭了过去。
宋之初道：“我送甜甜出去。”
蒋文媛跟她并排往前走，两个人并没有什么可聊的，宋之初只沉默的目送她离开。
她有点感慨，蒋文媛永远这么的高高在上。
她也不否认，当时爱惨了徐斯言，追了他几年不放弃，除了是真的喜欢，里面不乏有跟蒋文媛作对的成分。

只是没想到，她最后输的那样惨。

宋之初在门口吹了一会儿晚风，才抬脚往里走。
还没走进客厅，姜母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阿珣，你要记得对之初好一点，多照顾她一点，她现在不是外人了，是你老婆了。”
“知道了。”男人的嗓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宋之初顿了顿，抬脚走进去。
姜母看见她，怜爱的握住她的双手，慈爱道：“之初，他要是让你受委屈了，记得跟阿姨说。”
宋之初笑着点点头，一如既往的哄着长辈：“他要是欺负我，我肯定告诉您。”
姜母跟姜国山，也不住在这边，他们心里也不想妨碍孩子自己的生活，没过多久，也走了。
宋之初就想回房间休息，姜珣也跟着她一块。进了房间，就把门给关上了。
宋之初只听见一声不算轻的关门声，转过头去看，却被他扑到在床上。
“你干什么？”她皱起眉，微微挣扎，衣服很快凌乱，皮肤雪白。
姜珣声音沙哑道：“欺负你。”
宋之初在他面前，像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兔，他想摆什么姿势，只能随他去。
只是想起他话语的嫌弃，又加上他这么不讲理的样子，难免觉得酸涩。
她微微偏过头。
姜珣只觉得她这个偏头露出细长脖子的动作，像是在邀请，轻轻的咬上去，更加凶狠。
他轻佻的捏起她的下巴，轻喘着气说：“叫声老公呗。”
她不肯，他怎么逼，她都不肯。
姜珣就皱眉道：“得，我这婚是白结了。”
说归说，但还是不放弃，用头蹭着她，开始换用讨好政策，说：“之初姐，你以前都愿意喊的，就再喊一声呗。”
宋之初只说：“我不想做了。”
这下可是真的捅到马蜂窝了，姜珣的眼神都锐利了几分，冷笑了一声：“我让你到了三次，现在你说，不做，我能由着你么？”

058
宋之初蹙眉道：“你喜欢年轻的，挺拔的，你可以去外面找，我会替你瞒着。”
“你这做人可真大方，我是对年轻的更加有好感。”他逆反得厉害，冷冰冰的，“但是怎么办？我就是要睡你。”
宋之初反抗不了，随他去了。
往后几天，整个婚假，他跟她没一天拉下这事。反而越玩越刺激。
宋之初知道，他一直都喜欢刺激，喜欢刺激的人很容易就没有新鲜感。比如他年轻时喜欢滑板，就使劲玩了半年，之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喜欢赛车，也就玩了那么一会儿，他从来就没有喜欢一件东西喜欢很久。
他在她身上大概找回了那么点新鲜感，所以乐此不疲。
因为他们结婚了，宋之初又重新出现在了他的朋友圈里。
顾越他们，又开始变得像尊重温湉一样尊重她，只不过没喊她嫂子，依旧喊她之初姐。
不过大多数时候，他出去玩，都不太带着她。
带着老婆出门，确实很没有意思，一群男人在外面假装单身，那才有意思呢。
再过一个星期，她跟姜珣对那事的热情就小了很多。也不粘着了，两个人各自出去工作，偶尔有事，就手机聊聊。
总得来说，除了那本结婚证，她觉得自己跟单身的区别也不是很大。但是不得不否认，夫妻生活对女人的状态还是很有帮助的。
这一天，顾泽元拍照给她，照片上一堆美女，形形色色。
顾泽元：之初姐，你看看姜珣工作的环境，全部都是女人，还都是美女。
宋之初不在意姜珣，只问他什么时候出国。
顾泽元说：“还有一个星期呢。”
宋之初说：“我这边还给你准备了份礼物，我到时候给你送过来。”
顾泽元眼前一亮，说：“之初姐，还是你对我好。”
宋之初就又陪他聊了几句，一些出国的注意事项，一个人在国外出了意外要怎么办。
顾泽元纳闷道：“之初姐，你这了解的，像是在国外生活过一样。”
宋之初顿了顿，道：“没有，网上看的。我先忙去了。”
马上就是暑假了，学期结尾，宋之初有些忙。
她在学校里面加班，到回去，差不多是晚上十点了。学生也都回了宿舍，学校里面全部安安静静。
大学校园，其实有点偏。一个人回去，还是有些吓人的。特别是走去停车场那一路。
但宋之初刚走到楼下，就看见了姜珣。
“之初姐。”他看见她，朝她走过来，“我在家里躺了有一会儿了，你还没回来，我想着这么晚你肯定害怕，就来接你了。”
宋之初却只闻到他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往后退了一步。
姜珣说：“那群女人，非要往我身上凑。”
宋之初道：“你要不愿意，她们也不敢。”
姜珣抬了抬嘴角，真不真心，倒是没那么好辨别，他说：“之初姐，我可真没有。”
宋之初揣摩不明白他的意思，懒得理他了，跟着他上了车。
回到家，他自然又是缠着她，先办事。
距离上一回，已经有五天了，也算是小别。他挺热情。
他俩作息都玩，大半夜，他才提起度蜜月的事情：“人家都有蜜月，你想不想去？”
宋之初一开始，准备过蜜月的事情，但这都过了半个月，去不去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她说随便。
“那当然得去。”姜珣说，“我这就去看地方。”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说准备好了，拉着她去机场。
宋之初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想起要蜜月的，后来登机前姜母跟她说蜜月愉快，她就猜到了一点。
显然是姜母叮嘱，或者说，可能是她威胁姜珣的。

059
宋之初不知道姜珣要带她去哪里，也没有兴趣知道。
飞机上，两个人的位置也没有买在一起，一前一后，中间隔了好几个位置。
很快空姐来送午饭。
空姐一个个的送，到谁面前都一样，唯独在姜珣那里，多说了几句话。
她微微蹲下来一点，让他的视线正好对上她胸前的名牌。
宋之初第一眼，就感觉这个女人的胸很挺拔，不愧是当空姐的，身材没话说。
“沈兰汐。”姜珣含笑道，“名字不错。”
“姜先生，请问需不需要毯子？”她笑着贴心的服务。
“拿一个吧。”
空姐走了，不一会儿，拿了一个毯子来，宋之初总感觉这个毯子，是所有毯子里面，最干净的一张。
原来不坐头等舱，也能拿到毯子。
之后空姐又有意无意过来逛。有那么一下没站稳，轻轻扶了一下姜珣的肩膀。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没站稳。
“对不起先生。”空姐连忙道歉。
姜珣的视线往后扫了一眼，说：“没事儿，注意安全。”
“谢谢。”这个空姐的眼神很厉害，随便看一眼，都是含情脉脉的。
宋之初在后头目睹一切，一言不发。
四个小时以后，飞机成功落地。
宋之初率先下了飞机，姜珣则是留在后面，跟空姐聊着天。
她出了机场，在找来接她的车。
“之初姐。”姜珣在几分钟以后走了出来，还抱怨，“你怎么走那你快？”
宋之初笑着说：“我先出来找车。”
姜珣看了她好一会儿，牵起她的手，说：“国外没国内安全，你别一个人乱走。”
“嗯。”宋之初也明白。
他顿了顿，说：“是那个空姐搭讪我。”
“你长得好，确实招女孩子喜欢。”宋之初非常中肯的评价道。
“你也觉得我长得好？”他挑了挑眉，道，“确实，不然你又怎么可能跟我睡觉。”
宋之初弯了下嘴角。
这一点，姜珣算是没说错，他要是很丑很丑，她肯定不愿意跟他睡。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还挺现实的。
接他们的车子在五分钟以后到了，姜珣把行李箱放上后备箱，跟她一起坐上了副驾驶。
宋之初觉得，姜珣这个人，真的是格外喜欢肢体接触。就跟没骨头似的，特别特别爱靠着她。她瘦瘦的一个，觉得挺吃力。
她跟他打商量：“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姜珣掀起眼皮扫了她一眼，说：“为什么要离你远一点？黏着自己的老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问题是他们，不算那种正常夫妻。
他俩也就是夫妻生活比较合拍。
姜珣进入“丈夫”这个角色太快了，快到有些不正常。
宋之初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这跟她想象中的，跟姜珣结婚，出入很大。
她本来认为，这场婚姻，应该是，互不干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