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融化时逾姜晚正版小说最新章节在线阅读-(时逾姜晚)全文无弹窗阅读

时间:2023-04-22 16:05:04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时逾像瘾,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让我意犹未尽。
原本我是等着他原形毕露,看他会不会没过一周就厌了,不耐烦了,把我骗到手就不当回事,但真发现他是个温暖的人之后,我倒是有些自惭形秽。
他要等升高三才进班,原只需要周五下午来上自选课,但他信誓旦旦说要天天早上来接我,放学ᵂᵂᶻᴸ再来等我。
我以为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他真的一天不落得打卡,并且风雨无阻。
平时我都会让司机把我放在学校附近的地铁口,以免车子太惹眼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再下来走一段去学校。
这段路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几乎每天我都是哈欠连天得提不起精神。
那天之后,时逾总会在地铁口附近提着早餐等我,虽然我早已经在家吃过了,但还是会兴高采烈地接下。
晚上放学他也会准时出现在校门口,有时候手里会提着我爱的热奶茶或是鸡排,偶尔老师拖堂,他就在边上背单词看书打发时间。
虽然每次都只是走那么一小段路,但却让我觉得在一起的时光弥足珍贵。
最重要的是和他在一起我发现了自己的改变,我开始变得开朗,话也多了起来,因为和他聊什么都有乐趣。
他很懂我的点,无需我多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心领神会,我们之间总有种与生俱来的默契。
乔涵说,最近几个月的我简直就是红光满面,终于像一回热恋中的少女。
晚上回到家,我会迅速吃饭洗漱,认真完成作业,一点也不再拖拉,为的就是能空出睡前的一小时,窝在床上和他偷偷煲电话粥。
我们总有说不完的话,天南地北得聊到停不下来。
当我出现一些小情绪,譬如被老师骂了,被爸妈训了,和同学闹点不愉快,他都会耐心听我抱怨,抱怨完了再一点点开解我。
我喜欢他哄我时候叫我宝宝,像在帮我顺毛,却不会让我觉得冒犯和敷衍。
他劝人和哄人都有一套,有时候会像哥哥一样帮我简单分析,有时候听出我情绪低落,也会先替我骂几句出出气,再帮我找原因。
无论遇到什么事,他总是那么温柔。
我对他说:“时逾,你要把我宠坏了。”
他不以为然:“这样就算宠坏了,你的要求太低了。”
我不信:“说说看你有什么终极目的,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在电话那头笑得不行:“天机不可泄露,以后我再告诉你。”
暑假我要回老家,再开学就是高三了,我爸妈得趁着这个假期好好把我栓在身边监督我的功课。
于是我和时逾将会整整一个月见不到面,只能每天发短信打电话聊以慰藉。
我这才发现,我想他想疯了。
我跟我妈软磨硬泡,编了一系列理由,比如乔涵要生日,比如升高三要换新班级了,现在班里的同学想约着出去唱歌,放松一下。
我妈衡量着我这个暑假还算听话,就让司机把我送了回去。
那个晚上我高兴得一整晚都没睡着。
等到了上海,行李还没收拾好,我就第一时间溜出去找他。
我知道他住哪个小区,但具体哪一栋却不知道了,于是站在小区门口的树下来回踱步。
还给他发消息:来小区门口的梧桐树下接收你的宝贝。
一分钟过去了,他没回我,又过了两分钟,他还是没回。

天很热,又有点晒,我站在树下被蝉吵得头疼,犹豫着要不要回家算了。

刚合上手机,就被圈进了一个滚烫的怀抱。
时逾大约是跑下来的,脚上还穿着拖鞋,胸膛起伏着,脸上挂了层薄汗,在我的脸上亲了又亲:“小坏蛋,昨天为什么不说。”
“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我嫌热,想从他怀里挣出来,他偏不让,还抱得更紧,“热死了,时逾,你身上都是汗。”
我差点炸毛,他这才松开一点,改拉我的手,漂亮的眼睛眨巴了几下,欣喜写满了脸上每一寸角落。
“我爸妈上班去了,跟我上楼喝点饮料么,我还买了你爱吃的浪味仙,原本想下周给你的,现在正好,”他拉着我抬脚就走。
我没立马跟上,丢给他个眼刀:“这么快把女朋友往家里带,居心不良啊学长。”
他嘴角衔着笑,故意装出深思的模样:“也有道理,是老混蛋了点,那在楼下等我,我换身衣服带你去麦当劳。”
“我想了一下,太热了懒得走,还是选浪味仙和可乐吧。”我也摆出很大无畏的态度。
他刮了下我的鼻尖,带着我往里走。
老小区拥挤不堪,许多地方都没法两人并肩同行,间或还要小心晾晒出来的被子衣服,虽然有些残破,但我依旧东张西望着十分有兴趣,因为这里到处充满了烟火气。
我跟着他七拐八绕终于进了家门,进门后我显得有些拘束,无处落脚,因为他家真的小到让我目瞪口呆,一眼就望遍了全部的格局,客厅改成了他爸妈的卧房,紧接着就是他的小房间,以及浴室和灶台,光是我们俩站在门口都觉得站不下。
他给我拿了拖鞋,难得有点不好意思地轻咳了声:“小了点,别嫌弃。”
我又扫了一圈,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而且屋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反而感觉温馨。
我摇摇头:“不会啊,其实我一直觉得住大房子没什么好的,冷冷清清的,打扫还麻烦,说话有时候都得靠喊,一点都没安全感。”
他摸摸我的头,带我进了他房间:“随便坐,我给你拿吃的。”
“好,”他的房间虽小,堪堪站两个人,但精致又干净,每个角落都物尽其用。
墙上挂了一排排看着像游戏人物的手稿,还详细标注了武器的属性等级性能等信息,我看得入迷,问他:“墙上的画能看么?”
“怎么看都行,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他抱着吃的走进来,眼神掠过那一幅幅画稿,像是在看自己的宝贝。
我被上面几把重型武器吸引,转头问他:“这是哪个游戏里的,好高级。”
他垂眸笑了,再望过去时候是满满的自信:“这是我原创的,但还在打磨中,争取以后能做出这款游戏。”
我张大了嘴,讶异得不行,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下:“我男朋友真厉害。”
他从身后抱着我,暗哑的嗓音在我颈畔游走,又滑到耳边:“你男朋友厉害的地方多着呢。”
我转过身,直直盯着他,像是中了他的蛊,没想就脱口而出:“那你得证明给我看看。”
“现在可是在我的地盘,你少猖狂,小心我真对你做点什么,”他假装恶狠狠要吃人,转瞬又换回了温柔脸,把拉我过去,抱着我坐在他腿上,拆开浪味仙,又扯开可乐拉环:“先喂饱我的小祖宗,不够的话我再出去买。”
我坐了一上午的车,还没吃中饭,被他这么一说,真是饿得不行,抓了一把浪味仙塞进嘴里,配上可乐,简直就是大满足。
他打开电脑,头枕在我的肩上浏览游戏网站,我看不懂,就边吃边玩他游戏机里的贪吃蛇。
他在我身后直叹气:“不给我留点么?”
我这才意识过来手往里探,袋子里早就空空如也了,立马柔下声求饶:“中午没吃饭,饿坏了嘛。”
我难得撒娇,他很受用:“好吧,不过我看还有点剩余。”
“哪儿啊,”我探下头去找,没有啊,袋子里空空如也。
没想到他持起我的手指二话没说舔了上去,我的指尖被他的舌尖包裹舔舐着,触电般的酥麻直达心尖。
我真没想到,他能舔得那么情/色,迷蒙的眼神氤氲着雾气,又投入又沉浸,好像那不是我的手指,而是某些隐秘的部位。
我努力抽出手指,他的津液拉了丝,挂在唇边亮莹莹的,衬得他唇红齿白,更好看了。
他伸出半截舌头舔走,又俯身过来吻我,这个吻一点都不像他,激进又霸道,伴着粗重的呼吸,强势的侵入,又吸又咬,我被他吻得痛痒难耐。
他还能一心两用,手轻易就分开我的腿,让我转过来跨坐在他身上,另一只手则扣着我的后脑不让我逃脱,让他能更加灵活地攻城略地。
从舌根到舌侧,他慢慢地磨,细细地剐蹭我的口腔,顺着津液翻滚的动情声,抓住我逃窜的舌尖,吸住后搅弄着,我的大脑当场当机,完全失去反抗的意识。
得逞的他更放肆了,手一寸寸往下挪,贴着我的蝴蝶骨一路往下摩挲,磨人又魅惑。
我咕哝着想求饶却为时已晚,他纤长灵活的手指已经解开了搭扣,顺势滑了进去。
说不出是紧张还是刺激,我几乎把唇咬破,忍着不想再让自己叫出声。
时逾微微抬眼,看我这副样子不够,还不忘逗弄我:“我家晚晚是在害羞么?”
我说不出话,他看着我被吻得喘不上气,嘴角牵起弧度。
真是个恶魔,他就是喜欢看我舒服又羞怯的样子,眸子像是能淌出水,眼神往下压,暗示的意思很明显。
我佯装看不懂,他也不含糊,抓着我的手去探,在被我眼神威胁后也不服软。
我心里苦笑,看吧,这才是真正的时逾,老混蛋一个。
半小时后,我僵在那里不敢动,他娴熟地扯过几张纸巾先帮我擦拭,又在我唇上啄了下:“对不起,没控制好。”
我低头,看到自己的裤子上湿了一块,正不知所措,他站了起来:“脱下来我给你洗一下那块,然后用吹风机吹干,很快的。”
我脸一红:“脱了我穿什么?”
他从衣柜里拿出条睡裤:“洗干净的,可以么?”
我点点头,示意他转个身。
等他背过去,我很快换上了他的睡裤,他回头看我,想笑又要憋着的表情十分生动。

14. 都是套路
时逾的裤子太长,卷起三次还是能拖地,腰也稍微大了些,即便是拿裤带扎紧了,还是会松松垮垮往下掉。
我低头审视了一圈,总觉得别扭,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时逾就依着门框直笑,我气不打一出来,拿纸巾丢他:“你还笑,还不是你惹出来的事。”
他举起双手作投降状:“不笑了,先帮你洗裤子,很快就好,自己玩一会儿。”
我嗯了声,转头去看电脑,目光已经被屏幕上花花绿绿的游戏人物吸引,滚动鼠标往下滑,这才发现是游戏论坛里置顶的帖子,跟帖数超过几万,并且还在持续叠加中,下面的讨论热火朝天。
帖子的内容主要是对日本殿堂级游戏设计师小室秀真新上线的谍战情报游戏《生死绝境 2》自浅入深的分析,这篇分析帖不同于我以前看的游戏攻略,里头包罗万象。
涵盖了从游戏背景,人物,剧情设置,武器设置,再到画面,制作,动画效果,玩法等等,甚至还涉及了对所处时代背景的延展,内容之丰富简直看到我目瞪口呆。
更令我赞叹的是作者同样附上了英文和日版的版本,我不经对发帖的作者好奇起来,同样是玩游戏,别人只是研究游戏是否好玩,性价比高不高,但作者却是观察入微,完全的专业测评级别。
待我往下翻想去寻找发帖人信息的时候,看到的竟然是时逾的名字,他没用网名,就这么大大方方得把自己的名字挂在上边。
我笑得嘴角合不拢,一来是骄傲,二来我发觉自己眼光还真挺好的。
时逾就是个认真到底的人,喜欢什么就追根究底,全身心投入,我想他未来一定能在游戏这行混出个天地。
正当我在发呆的时候,门外传来时逾的声音:“晚晚。”
“怎么了?”
他语气里有几丝哀怨:“能过来下么?”
“好。”
我提着裤子踉踉跄跄走过去,落入眼帘的却是落汤鸡似的时逾,我抽出纸巾帮他擦拭着脸上和手腕的水,笑得不行:“你是不是根本没洗过衣服,怎么能搞成这副样子,我要怀疑你的专业程度了。”
“我发誓不是我的锅,这个水龙头一直没修好,每次打开滤嘴就会掉出来,弄得到处都是,”他很无奈,潦草地擦了把手就把短袖脱了,露出精瘦的腰身。
那腰身真是不盈一握,看上去只比我宽了一点点而已,虽然没有腹肌,但整体线条流畅,瘦而不柴,是个十足的倒三角衣架子,而且一点不驼背,挺拔又不失柔韧,更像是有青松般的韧劲。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不断往下延伸,最终定格在他短裤露出的那么一截,只一截就比不穿还要人命,胯骨像两个起伏的小山峰被包裹其中,中间的沟渠深不见底,他脸上身上都淌着水,水珠就顺着那道沟壑往里滑,性感得无可救药,我浑身又再度燥热起来。
意识到我的眼神不安分,时逾拿湿漉漉的手甩我:“小狐狸,看什么呢。”
送上门来的美男图,我怎么会拒绝:“你自己湿身诱惑,我当然得好好欣赏,万一瘦骨嶙峋的,那我可没兴趣了。”
“胆子还挺大,”他低头笑,睫毛上的水珠承不住,扑簌簌往下掉,蹭过下颌,滑到锁骨,我又开始心猿意马了。
“不对,怎么听起来好像我被调戏了,”他放下裤子,转过头凝视着我,眯起那双不怀好意的桃花眼。
我下意识往后退,他拿手封住门框将我原原本本送回他怀里。
“我的衣服,时逾.......”
我身上沾了水,惊恐地喊他:“你又发什么疯。”
他却像是早有成算似的,唇瓣蹭过我脸颊,黏上来吻我的鬓角:“放心,不会把你怎么样,这次换个花样玩。”
“不要,”我摇摇头,未知的恐惧总是先一步敲响警钟,他说的“玩”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才不管,眼神带着蛊,就不回答。
温柔的人,发起疯来才更让人欲罢不能。
时逾很疯,也很野,最重要的是他压根就不掩藏他的兽性。
这回我不上他的当,故作生气:“不是说好洗裤子的么,现在好了,衣服都湿了。”
“那正好一起吹干,我负责,”他又黏了上来。
“我后悔了,不该跟你回家的。”我又气又恼。
他也不客气:“没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么?”
“我怎么会知道好吃好喝是要付出代价的,时逾,你现在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个充气娃娃,”我斜眼睨他,从牙缝里挤出来。
“呃.......”他皱起了眉,开始装,“什么东西,我没听说过,我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娃娃,娃娃今天要不然别回家了,我把你藏在柜子里。”
“变态,”我锤他,“现在我穿什么?万一你爸妈现在回来怎么办?”
我这才意识到我们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
“不会的,我妈和我爸今天都是晚班,”他从柜子里扯出一条浴巾把我围住,又蹲下身仔细帮我清理下面,擦得很轻,深怕弄痛我。
我突然想到什么,去捏他的脸:“你果然是算计好的,套路够深的啊你。”
狡猾如他才不会这么快承认:“那你不是也骗了我,昨晚都没说今天回来。”
“我那是情趣懂么,情趣。”
他朝我眨眨眼:“我这也是情趣。”
我切了声,他站起来凑近我,坏笑着:“先锻炼你胆子,这样以后我更混蛋的时候,你不会打死我。”
我咬牙切齿:“谁说以后就一定是你的。”
他不高兴了:“我先盖的章,你还想有别人?做梦呢?”
“万一有人技术比你好呢?”我就不信了。
他忽然变了脸,把我抵在墙角,既认真又霸道:“你觉得我会给你这种机会么?”
等衣服干透了,天也快黑了,时逾坚持要送我回家,一来一去耽误时间太久,我坚持让他送到地铁口。
我们漫步在车水马龙的街头,夏夜的暖风熏得人心醉,交握的手心微潮,却像是黏上了胶怎么都分不开。
真希望这段路不会有终点,这样我们就不需要分别。
开学后面对的就是紧张的高三,想来也该是会被数不清的卷子和作业活埋。
曾经我对自己的未来并不清晰,只是随波逐流,想考什么大学,是留在上海还是出国,我都刻意回避这些问题,但现在有了时逾,心情荡漾的同时也有焦虑。
我们以后会异地么?一想到这儿我就觉得前路漫漫,有太多未知的变数。
我有点迫不及待想先知道时逾的打算,好像笃定了他会把我放在第一位,于是偏过头问他:“时逾,你想考哪个大学?”
时逾微皱眉:“发挥稳定的话复旦或者上外的新闻或者传媒类,差一点的话保底应该也有上大。”
我哦了声,来来回回咬着唇珠。
他晃了晃我的手:“怎么了?”
我咂咂嘴:“对我来说都有点费劲。”
我最好不过也就是个本二的成绩。
他停下来,弹了下我的脑门,严肃起来:“有我在,你一定考得上,都没开学呢,别这么快打退堂鼓。”
“除非.......”他露出个凶神恶煞的眼神,“你故意不想跟我上同一所学校,还指望红杏出墙。”
“我才没有,那就试试吧,”虽然我还是没底,但他说可以就值得我去试试。
我们继续往地铁站走,临下地铁前,我又回味了一遍他刚才的话,突然疑惑:“时逾,你那时候为什么休学?是因为生病么?那现在彻底好了么?”
他抓着我的手覆在他脸上,让我感受他的体温:“放心,都好了,只是一个小手术,只不过未来一两年还是要避免剧烈的体育运动。”
我还是觉得哪儿不对劲:“那你为什么改选文科,如果你以后想往游戏制作这块发展,不该选理科的么?又为什么要选传媒新闻类,你确定这和游戏沾边?”
我问这些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时逾胸腔里提着一口气,眉宇间的愁绪掩不住。
但他还是尽可能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把我拉到他面前,抚走我额前碍眼的碎发,缓缓开口:“晚晚,我是很想以后有机会能自己做游戏,但梦想归梦想,现实归现实,我从小和你生活的环境不一样,我输不起,也没有钱出国深造,所以还是要选一条自己能接受也擅长,并且安全有保障的路,争取先赚钱再去谈理想。”
我还是不理解:“游戏设计专业国内也有,未必要出国吧,为什么不试试呢?”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选择循序渐进:“你今天看到我发的帖子只是在各大门户游戏论坛,我的主场其实是在一个由我和我从初中就认识的两位学长共同搭建的一个偏小众的游戏论坛,叫 Hider,他们负责网站运营搭建,我负责多款游戏内容分析和多语言化,当然从中我也跟着他们学习编程,运营了一年,目前整体流量还是很客观的,我们看着它一点点成熟,壮大,很有成就感。”
“我的那两位学长一个在交大,另一个在华理,他们和我一样,都梦想着进入顶尖的游戏公司,而且都是今年毕业,满怀期望去面试但双双被拒,像索尼,Konami,Epic 这类游戏巨头,从来就不缺充满热情的年轻人,他们要的是绝对的专业竞争力。下一轮是 PS3 和 XBox 的时代,也将会是一场对于游戏搭载性能的比拼,谁能最先做到兼容和流畅,谁就是赢家。”
我对他讲的那些一窍不通,只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他径自继续,路灯的暖光洒下来,却恰到好处地分隔出站在光晕里的我和笼进黑暗中的他。
“简单来说,我们国内现在还没有在游戏这方面有自己的一席之地,而我的家庭情况并不能支持我出国深造,这也就注定了我不具备那些大公司要的核心竞争力,但事在人为,我相信自己未来最终能达到那个位置,只是现在我想先确保一毕业就能有工作,那就只能选择走传媒这条路曲线救国,既能保证现在所做的一切不会付之东流,还能凭借我经营论坛的经验,以及几篇像样的分析稿,一毕业就能有被录用的可能。”
他捧着我的脸,深深地望着我,眼睛里有个小小呆呆的我:“晚晚,从我遇到你,开始追你,我就更加确定了要走这条路,如果我没有拿得出手的学历和工作,以后你的爸爸妈妈怎么会放心把你交给我,这才是我最在乎的。”
“你是他们的宝贝,也是我的宝贝,我可以吃苦,但你不能。”
“明白了,”我重重点头,心里被压得喘不过气,几个月的卿卿我我第一次被现实的第一道雷惊醒。
我的爸妈爱我,但不影响他们的现实和尖锐,因为从很小我就知道,他们对我的婚姻是有要求和规划的,我忽然后怕起来,很明显时逾并不满足他们的条条框框,而细心如他,也一定早早就背负起了这份压力。
但我相信这不是问题,什么都不能阻止我爱时逾,于是抬起头对他笑得无比灿烂:“时逾,我信你,而且我自己也能养活自己,不需要过大富大贵的日子,你做什么我都支持。”
时逾捏了捏我的脸,在我的额角印了个吻,像是为自己烙下了不可违背的誓言,但眉眼深深,始终锁着散不去的忧郁,我知道他也是担心的。
担心有一天我们会走不下去,担心总有一道坎会将我们彻底分隔。

15. 只是开始
高三开学后,扑面而来的就是令人喘不过气的课业压力。
每个人都来不及适应新的班级环境,却只能被推着往前走,连能喘口气的体育课都时不时被各科老师轮番侵占。
乔涵的班级在楼下一层,我们见面变得不方便,但她还是会中饭后上楼来找我,我们会一起在操场散步,或者趴在栏杆上聊天。
而我也交到了两个新朋友,我的同桌夏星,她初中跟着父母从北京搬到上海,拥有同样的经历让我们特别有话聊。
她是典型的北方美女,个高腿长,肤白貌美,成绩好,又酷又飒,人还豪迈大方,有什么好吃好玩的都会第一时间跟我分享,梦想是未来成为特工。
还有一位是我的后桌程芊音,也是我们班的班长,是个古灵精怪的萌妹子。易晒黑肤质,所以常年防晒几件套必备,有点小作,但怡情,人机灵情商还高,特别会安慰人,我说她以后完全可以走心灵导师那条路线。
和她们愈发亲近后,我也就完全不会在意施薇时不时的眼刀折磨以及她散布的流言蜚语。
我发现乔涵之前说的没错,讨厌你的人不会因为你低调圆滑就减少对你的讨厌。
于是我开始试着做自己,把那些本该属于我的锋芒尽数展露,反而收获了更多的朋友,相反施薇却在被逐渐边缘化。
那时候我开始相信,一个人的气场决定了气运,在不过分的前提下保持自我,反而会另有一番天地。
当然这也得益于时逾,是他当时在楼梯口的那番话开解了我,也是他一直陪着我。
我和时逾的事在班里早已不是秘密,但我们依旧会尽可能保持低调,只有放学后后才会腻在一起,平时下课只在手机上偷偷甜蜜,每逢周五早放学,他都会雷打不动拖着我到麦当劳找个安静的位置补课,简直比我爸妈还严格。
他哄人技术一流,左一句宝宝右一句宝宝,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耳根子就变得越来越软,对他抗拒无能。
再紧张的日子有时逾都是温暖而又刺激的,他总是能出其不意。
他会趁没人的时候把我叫到茶水间,亲到我缺氧才放开。
当然他也会利用自己的特权为自己谋福利,他拿了班主任的批条可以不用上体育课,只负责分发或者回收器械,于是自然也就掌握了器械室的钥匙。
为了骗我过去,故意装病扮柔弱,等我真的过去了,到最后累瘫的总是我。
他不舍得看我流露一点点的难受,一个劲道歉,抱着我哄着,下次也会加倍地让我爽。
我们把该做的,能做的边缘行为都做了,我被他带着一点点变得大胆,熟练,也学着逐渐放开自己,但他却总能控制住不进行到最后一步。
这样美好的平衡终究会被打破,直到有一天我被班主任叫进了办公室,一聊就是一节课。
走出办公室,我抹了把眼泪,看到了站在走廊那头的施薇,笑得颇有深意。
我猜到是她告的状,真像她的风格。
但这也只是个开始。
等我回到教室,班主任又叫走了时逾。
我眼眶微红,时逾神情凝重,再配上全班同学的窃窃私语,这一切构成的画面都让施薇志得意满。
她看着比平时更高兴,眉尾往上扬,坐在以她为圆心的一圈女生中故意大声说着:“做人太高调总是要吃点苦的,高三了还不好好复习成天谈情说爱的,啧啧啧,活该被老班训。”
夏星噌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指着她没带好气:“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自己追不到就阴阳别人,积点德吧你,到时候人家爱情学业双丰收,你什么都没有。”
“我有指名道姓么,你急着跳出来干嘛?”施薇目露凶光,拍了桌子也站起来。
眼见着两边剑拔弩张,站在讲台前抄录今日作业的程芊音转过身:“既然知道是高三了,还有空管闲事,施薇我记得上次月考你的语文分数远不及晚晚,人家能做到兼顾学习,你能么?”
程芊音在班里说话一向有威严,施薇占不到便宜,不吱声了,只是死瞪我。
夏星还想骂,被我拉住了:“别跟这种人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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