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版小说白夭柳幸川老祖宗她又凶又甜全文阅读-白夭柳幸川小说免费阅读-笔趣阁(老祖宗她又凶又甜)

时间:2023-04-21 18:08:51   热度:37.1℃   作者:网络

脑子里嗡嗡的响着,有些回不过神来。

他看着我,因为身高比我高,一张俊朗就这么严肃的看着我,看样子有点期待,有点忐忑,甚至有点紧张。

有没有那么一点喜欢?

我不知道,但我记得,我来初潮时,是他冷着脸给我买了卫生棉,我被唐诺兰用烟头烫伤的伤口,是他冷着脸,给我的去疤药。

我时常忽略了我窘迫疼痛时,他给的药和卫生棉,但却记住了他冷冰冰的脸色,和他与我妈之间的暧昧。

我总是选择性的去记住有些东西,忘记有些东西,所以,最后潜意识里觉得他不会喜欢我,不会将注意力放在我身后。
沉默良久,我抬眸看他,顿了顿道,“柳幸川,这个问题,等你处理好你和唐诺兰的关系之后,你才有资格来问我。”

“我和唐诺兰的关系?”他眯着眼。

我点头,退后一步,和他拉开距离,我道,“柳幸川,如果要认真的将身边所有的关系都处理好,你才有资格说好好过日子。”

见他看着我,我直接进了浴室,留下一句话给他。

“柳幸川,我能做到安心陪你好好过日子,但你真的做到,以后的日子里,唐诺兰不来骚扰么?”

我太了解唐诺兰了,她是个偏执狂,对柳幸川,她贪慕很多东西,钱财,势力,容貌,甚至是柳幸川的身体。

柳幸川是极品种极品,所以,她不会轻易放手……

唐诺兰主动找我,不是一次两次,但这一次来得有些气势汹汹了。

七月底,三伏天渐渐褪去,天气稍微有了几分凉意,我担心陈嫂留在别墅里会发现什么端缪,所以让她去了严宅。

最近公司我没去,一来是我身体的关系,而来快要临近暑假开学,要准备论文了。

所以就寻了个理由留在别墅里待着。

听到大门门铃一直在响,我起身去看,见是唐诺兰,她脸色很不好。

本是不想开门的,但若是不开,依照她的性子,怕是会一直在外面闹。

索性,我开了门。

“白夭,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刚进来她就几步朝着我扑来,好在我提前有防备,避开了她。

她扑了空,差点摔在地上,红着眼睛瞪着我,“白夭,我怎么也是你妈,你一定要将我赶尽杀绝么?”

我蹙眉,“赶尽杀绝?”我似乎最近好像没有做什么事吧!

她站稳了身子,冷笑了起来,“怎么?敢做就不敢当了么?不是你逼着景深让我离开费城么?不是你逼着景深以后再也不要见我?要不是你,景深怎么可能对我做得那么决,都是你,一切都是你……”

这说着,说着就已经泪流满面了。

我微微愣了一下,柳幸川让她离开费城了?

我那天晚上的话,他听见去了?

见唐诺兰此时愤怒交加,应该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压在我身上了,觉得都是我的注意。

我要是和她解释,应该是没用的。

索性,我冷冷看着她道,“唐诺兰,你不觉得,你现在应该乖乖听柳幸川的话,安心离开费城么?你这样离开,至少可以拿到一笔钱,以后也可以安心过日子了,不是么?”

“你做梦!”她朝着我大吼,“白夭,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以为你是真的喜欢景深,真的想要和景深好好过日子么?你不就是想利用景深帮严景函拿到严氏么?知女莫若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

“呵呵。”我不由失笑,“唐诺兰,你这些年做妓女,可惜了。”

这种挣扎,我一路走来,没少和她发生过,所以,我知道,她一旦和我杆上,就不可能会停下来。

第三十八章 小产

懒得和她争执,我直接道,“唐诺兰,你想怎么闹,都随你,但是请你出门左转,别在我家制造噪音。”

说完,我便直接转身上了楼,身后有她的脚步声,我没理会。

“白夭,你站住。”她跟了上来,开口道,“白夭,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严景函的吧!”

我徒然顿住脚步,回头看向她,阴阴眯起了眼,冷冷开口道,“唐诺兰,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滚出我家。”

她见我如此,大笑了起来,看着我道,“被我说对了,是么?孩子就是严景函的,你一直隐瞒着,是不是打算等严景函坐上严氏董事长的位置,然后好给景深戴一顶绿帽子?”

疯子。

“滚!”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让人无比恶心。

她面目狰狞了起来,死死拉着我道,“白夭,你们想做的事情,我都不会让你得偿所愿的,你跟我去见景深,我要把你和严景函所做的苟且之事都告诉他,你个贱人。”

“胡说八道!”我有些来了脾气了,这女人真的一点理都不讲,挣扎了几次,被她死死拽着。

我拧眉,冷眼看她,“唐诺兰,放手!”

她阴森森的笑,“你做梦,我要当面告诉景深,你到底有多贱,有多脏,我不信他会替别人养孩子,让他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孕妇原本就情绪不怎么好,我被她吵得脑袋嗡嗡响,心里烦得不得了。

手下用力,直接将她甩开了。

“啊!”唐诺兰穿的是恨天高,脚下没站稳,直接朝后倒了下去,身后是楼梯……

别墅的楼梯是大理石,这么往下一摔,不死也残废了。

见她摔了下去,我愣了一下,出于本能放映,追着她跑了下去。

心神未定,见她额头和身上都受了伤,人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不知道是伤到了哪里,她突然流了好多血。

我吓了一跳,伸手去扶她,手还没碰到她,就猛的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推开了。

我朝后趔趄了几步,脚下不稳,身子直接摔了过去。

想要补救已经来不及了,肚子撞上桌角,我疼的闷哼,余光瞥见一旁,柳幸川已经将半昏迷的唐诺兰横抱了起来。

他看向我,脸色低沉,“白夭,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愣住,一言不语,安静的看着他抱着唐诺兰离开。

腿间一股温热缓缓向下流淌,小腹开始有一股激烈的疼痛撕扯开,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渍溢了出来。

“孩子……”我开口,嗓子干涩,心口空荡荡的疼了起来。

清晰透彻的高级烤瓷地板上,我脚边,在短短一瞬间就堆积了诺大一滩血水。

我死死用手支撑着身子,不敢倒下去,手抚着小腹。

一步一步走向沙发,每一步都像赤脚踩在无数针尖上一般,密密麻麻的疼,疼的是心和腹部。

摸倒手机,我拨通了严景函的电话,这种时候,我不知道出了他,我还能打给谁。

电话被接通,那头似乎在开会,他声音清雅,“莎莎,我在开会,怎么了?”

“景函,我好像流产了,救我!”

短短几句话,我已经用尽了力气,他似乎被吓到了,隔了几秒才声音微颤道,“你现在在哪?”

“柳幸川的别墅里。”

挂了电话,我便彻底支撑不住,瘫倒在地上了。

小腹一阵接着一阵的疼痛袭来。

我后悔了,后悔不应该拖延,不该贪恋的以为柳幸川会是归属,也不该犹犹豫豫的不离开这里。

第三十九章 失望的到底是谁?

如果早些离开,孩子就不会出事。

人不该贪心,更不应该随意相信别人。

我以为柳幸川是喜欢我,但只是我以为,如果是真的喜欢,他为什么会那么紧张唐诺兰,三番两次,我真是傻!

小恩小惠,就当了真。

严景函来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了,察觉他颤抖着声音叫我,一遍又一遍的叫我的名字。

我想回应他,但奈何什么声音都发布出来。

手术ʄɛɨ室。

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昏昏沉沉,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死掉了。

多么奇妙的体验,我能听见冰冷器械碰撞的声音,甚至能感觉到孩子被抽离身体的感觉。

我觉得自己是清醒的,但又什么都做不了。

四周有机器的响声,还有医生的声音,甚至我还能听到自己薄弱的心跳声。

这种濒临死亡,徘徊在岸边的感受,像是站在悬崖边,随是有可能坠崖要面对的危险和恐惧,这种感觉能将人折磨到发疯。

很多年前,我去佛山,在佛下祈求时遇见一对母女,母亲慈爱,女儿活泼。

后来得知母亲是个聋哑人,因为身体缺陷,早年别人欺凌,无意怀上了女儿。

那时,我心有同情,一个母亲带着尚未成年的孩子,日子该有多疾苦。

可却忘记这个孩子,是上帝对母亲的恩赐。

有人常说,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

终老之城虽易择,可白首之人却难遇。

可如今想来,那母亲遇不到白首之人,确是有了伴老之人。

择一城终老,养一女伴老。

如今之际,我倒是突然羡慕那母亲了,她虽残疾,却女儿伴膝,来日寂寞孤寡,陪她促膝长谈之人也是有的。

有医生传来声音,“致命伤是婴儿头部,可惜了。”

我心口疼得窒息,有眼泪滑落,落入两鬓之间。

努力睁开眼睛,被头顶的灯光刺疼生疼,我挣扎了几次,开口道,“医生,我看看孩子!”

发现我醒来,那医生微愣,顿了顿,走到我身边。

见他手中捧着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团,便不出什么,我哽咽,未开口,便已失声疼苦了出来。

那医生张了张口,出声安慰,半响却是一个字没说出来。

疼极心口,竟是吐了血。

毕竟是我的孩子,怎能不疼?……

病房里,我醒来时,已经不再手术台了,见身边守着的人是严家两位老人。

严恒和其妻子秦氏。

两个老人已经过了半百,见我醒来,眉色暖了几分,秦氏向来温和,看向我道,“醒了,要喝水么?”

我摇头,低声道了句谢谢。

严恒叹息,想来孩子的事情,他们都是知道了。

不见柳幸川和严景函,我没问,只是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看。

秦氏开了口,大概都是女人,见我这般,她多少有点恻隐之心,拉着我道,“白夭,别太难受,孩子以后还会有的,养好了身子,以后慢慢来。”

我浅笑,不愿意多说。

沉默半响,倒是主动开了口,道,“严……景深呢?”毕竟是他父母,我总不能直呼其名。

这次倒是严恒出声道,“集团里有些事,需要他们兄弟处理。”

秦氏接话,道,“你别多想,景深担心你在医院里不适应,特意叫了我们过来瞧着,想着他等会就来了。”

我没多说了,微微点头,疲惫的闭着眼睛。

柳幸川倒却是如同秦氏所说,我醒来没多久,就赶来医院了。

毕竟是夫妻之间的事,严恒和秦氏不好多说,见他来了,严恒老脸不悦,倒是秦氏,低声和他交代了几句。

随后两个老人便离开了。

三伏天已过,温度适宜,偶有微风拂过,格外两爽,我靠在床上,没有刻意冷着脸,只是心口疼得厉害。

若是要笑,怕也笑不出来。

未曾看向他,我怕怨恨吞噬了我,所以闭着眼睛假梦。

第四十章 柳幸川,我们离婚吧!

听到脚步声,他走到我身边,拉着我,声音低敛,“对不起,我不知道……”

忏悔的话,是不能听的,听多了,会增加怨恨。

我盯着天花板看,声音清冷,“柳幸川,我们离婚吧!”

这话算不上冰冷,只是一句事实,人不能有贪心,否则会死得很惨,我已经付出一个孩子的性命了,不想毁及自己的一生。

手被他死死抓住,我没去窥探他的情绪,只是听他缓缓开口,“等你出院再说,现在好好养伤。”

我不多说了,保持了沉默。

他开了口,“什么时候知道怀孕的?”

“一个月的时候。”我开口,声音很淡。

手还是被他握着,握得紧紧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愣了半响,我看向他,有点讽刺尖锐道,“告诉你做什么?让你寻了别的理由来把他拿掉么?”

他看着我,目光疼痛,“白夭,你明知道我不会……”

“可你最后,不是一样亲手送了他的命么?你见过他的样子么?”死死看着他,我一字一句,“三个月,他还没有成形,我见过他了,是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团,你知道……”

“别说了!”他打断我的话,声音里已经有了哽咽之声。

住院,是个漫长的过程,可明明只有一个多月,可我却像是度过了几年一样。

柳幸川一直在医院,偶尔会离开一两个小时,他会让严家两位老人过来。

听说唐诺兰也在住院,似乎是腿骨折了,我没多问。

倒是秦氏,偶尔会欲言又止的和我说什么,但总是被严恒制止住,似乎不愿意让她说。

那日中午,严恒在医院楼下的亭子里和一老人下棋,秦氏陪在我身边,沉默良久,看向我道,“白夭,你能给景函打个电话么?”

我倒是愣住了,有点不明白,看向她,不由道,“怎么了?”

她踌躇半响才道,“严氏集团是我和阿恒半辈子支撑下来的,如今已经权力都交给了景深和景函,说来也不应该多干涉他们的事,原本是希望特么兄弟和睦,可如今他们兄弟两人明争暗斗,我们坐父母的,怕他们有一天会……”

我接了话,“互相残杀?”

秦氏点头,脸色愁云遍布。

我低眸,倒是觉得有意思,让我给景函打电话,是什么意思?打算撮合我和景函,之后让景函对严氏松手,然后给我们点钱,彻底离开费城?

都是儿子,秦氏是怎么想的?

我良久没开口,低眸看着掌心的纹路。

秦氏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见我不开口,她扯开了话题,脸色未变,依旧和蔼道,“这事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也不用放心上,我这做母亲的,只是希望他们兄弟二人都能平平安安的,别为了那些身外之物伤了感情。”

严景函在严氏掀起一翻波浪,我是在出院后才知道的。

他暗地里从一些老股东手里收了不少股份,之后又搞砸了柳幸川一直要拓展的新项目。

原本南片区开发的新项目,在我小产之后,突然又工人操作不当,引起了一场火灾。

工厂里烧伤了数十人,还有人在工厂里丧命了。

柳幸川是公司的负责人,一旦出事,他要承受的不仅仅是董事会的压力,还有外界和工人亲属,以及合作方,投资方施加的压力。

这些事,都是我出院后知道的,医院里我没关注,但出院后,全城到处都是关于严事出事的言论。

我就是不想知道,似乎也难了。

秦氏让我给严景函打电话,言外之意,是打算让我劝严景函?

可怎么办呢?

我不想劝,我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打算做好人,要说不恨柳幸川,那是不可能的。

若不是他推拿一下,我的孩子怎么会出事。

是夜,天色灰暗,别墅里没人,我坐在客厅里,心开始空荡荡的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我好像听到孩子的哭声,越哭越惨,越哭越凄凉。

甚至能看见地上大片大片的血水,我明明知道是幻觉,但还是忍不住的害怕,忍不住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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