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宴的车直接开到一个豪华酒店停下。
“你……”夏袅袅一阵紧张,想起之前的男女之事,她下面还会阵痛。
“签合同。”
贺清宴扔下一句话,率先走了进去。
夏袅袅只好跟着贺清宴进了房间。
“坐这儿。”贺清宴说着拿出了一个合同。
夏袅袅这才稍微放心了些许。
“关于情妇的事宜相必你也都了解了,现在来谈谈各自的要求。”贺清宴大大咧咧的坐在夏袅袅对面,把领带摘掉,随意扔在床上,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的前三颗扣子。
夏袅袅看的一阵脸红,抛开一切恩怨,不得不承认贺清宴真的很好看,尤其是结实的胸膛。
想到这里夏袅袅脸突然红了。
“我……我要五十万。”夏袅袅犹豫了一下顶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鼓起勇气说。
“呵,我还以为你有多大志气,还是对我的资产了解的不够清楚?”贺清宴看到夏袅袅脸红便知道她想起来之前的事,眼睛里多了一丝无法控制外露的笑意。
其实他知道她是第一次。只是故意让她难堪而已,犯错总要付出代价的不是么?
不过如果上次她不是第一次……
贺清宴不敢想,他会多愤怒。
“我……我知道你很有钱,不过我真的只要五十万就够了。”夏袅袅真诚的说。
第18章 贺清宴是她的男人?
“好!下面说说我的要求。”贺清宴干脆利落的把合同推给夏袅袅。“签字吧!”
“你……还没说你的要求呢?”
“你现在有的选择么?还是……你想再去卖?”贺清宴站起来两只手撑着桌子,脸距离夏袅袅不到一公分的距离。
夏袅袅吓的赶紧低头签字,额头刚巧碰到贺清宴的嘴唇,两人都是一阵颤酥。
该死,他还从来没有渴望一个女人到这个地步,他恨夏袅袅,他不想正视自己的内心,恨其实是因为……爱。
“脱衣服!”
看到夏袅袅签完字贺清宴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夏袅袅。
“啊?”夏袅袅一阵呆萌。
“我的要求就是做我的女人,以后随叫随到。那么现在就让我来看看五十万花的值不值吧!”贺清宴一把抱起夏袅袅扔在了床上。
“闭嘴,在啰嗦我把合同撕了,我可还没签字呢。”夏袅袅还想抵抗,被贺清宴一句话给吓回去了。
这条路是自己选的,拿到钱不正合自己的意愿么?夏袅袅??ℨℌ??闭上眼睛,一副要上战场的样子。
“睁开眼睛,上次说过了,我对死鱼没兴趣,要是不会,那就学习一下。”贺清宴忽然打开了电视。
夏袅袅本来睁开的眼睛又瞬间闭上了,电视里竟然放着……放着那种东西。
贺清宴已经不耐烦了,欺身而上。
贺清宴没有动作,细细打量着夏袅袅,夏袅袅这时已经羞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两只小手上下胡乱遮。
“你走了朱莉怎么办?”不知抽的什么风,夏袅袅忽然情急之下说出了朱莉的名字。
“唔……”贺清宴直接用嘴堵住了夏袅袅的嘴。
抱着夏袅袅一翻身,夏袅袅已经坐在贺清宴上面。羞的不知所措。
一室绮丽。
天已经黑了,窗外星星点点。
夏袅袅趴在贺清宴胸膛,沉沉的睡去,安详平和。
贺清宴不由自主的拍着夏袅袅的光洁的背。
不,还不是时候。
贺清宴轻轻把夏袅袅摆好,起身穿了衣服,小心翼翼的开门走了。
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去办,尽管在他看来这件事一直都恶心无比。
夏袅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看着另外半边空空的床她知道贺清宴走了,心里忽然很失落,很想哭,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下来了。
夏袅袅在心里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贺清宴是她的男人?
不!不是,她只是贺清宴的玩物,会有厌倦的一天,而他只是想要个孩子。
第19章 孩子
孩子……
夏袅袅摸着自己的肚子。
眼角瞥到一张银行卡,一定去贺清宴留下的,夏袅袅把这张银行卡拿在手里,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了,至少她可以救妈妈了,负了贺清宴不能在负了妈妈。
夏袅袅匆匆下床准备去医院,糟糕,她的衣服都被贺清宴撕碎了,她穿什么?
一阵敲门声响起,夏袅袅赶紧套上自己的内衣。
“您好,谢小姐,我是沈少派来给您送衣服的。”
夏袅袅趴在猫眼处看见门外站着两个女子。
只好慌乱拿个浴巾披在自己身上。
门开了,两个女子一前一后推着一个挂满衣服的架子走了进来,随后关上了门。
“您好,谢小姐,这是沈少给您选的衣服,您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没有在给您换。”
夏袅袅也不矫情了,这时候有衣服穿才是真理,于是挑了一套最不起眼的运动装。
“您稍等,您的饭马上送来,沈少说一定要让您吃了饭再走。”
说完两名女子推着衣服架子走了。
一定?他是在关心自己么?
不可能的,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不多时,刚才两名女子又推进来一个餐车,夏袅袅也顾不上豪华不豪华了匆匆吃了饭便准备往医院去。
刚到医院门口便看到一个女子,好像是朱莉,她来医院干什么?夏袅袅鬼使神差的跟上去。
只见朱莉七拐八拐,走到医院附近一个老旧胡同里。
“让你准备的事怎么样了?”
是朱莉的声音。
夏袅袅怕被发现赶紧又往他们看不见的角落缩了缩。
“放心,万无一失~”听起来像是一名中年男子,底气十足。
“那就好。钱的事你放心,事成之后,只多不少不过……一定记住,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哎呀知道了。”男子说着眼神不住的往朱莉身上来回扫。
“行了,我走了。”
“别呀!”男子一把抓住朱莉的手臂,然后用力的捏了两下。
“你干什么,拿开你的脏手!”
朱莉大喝!
“哟,我脏,你做的事就干净了?咱俩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男子似乎是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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