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乎小说苏小莓严霂主角是苏小莓严霂全文阅读

时间:2023-04-19 16:07:16   热度:37.1℃   作者:网络


秋天到了,冬天还会远吗?
而她,没剩多少日子了。
“不过你不是被皇上禁足府中了么,还能自由出入宫里?”
况他被禁足,也是因为夜闯宫闱。
这么屡教不改的,皇上不杀他都对不起那弑杀的名声了。
苏小莓冷哼,“我的事不劳你操心。”
“这话说得好,我的事也不劳你操心。”严霂回怼道。

第一百零七章我的孩子永远不会跟你姓
严霂绕开他继续走,刚走两步,被他抓住胳膊,用力拖进怀里。
“你做什么,这可是宫内,容不得你撒野!”她小声喝道。
苏小莓用力抓着她胳膊,脸色阴沉可怕,呼吸很重。
“我要是不同意,太后也没办法!”
“那你要我怎么办?”严霂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炼就的很坚硬了,可此刻还是忍不住气,忍不住疼,“你给我给孩子留了一条路吗?”
“你想要我怎么做,你说啊!”
“我要你放手!”严霂用力去推苏小莓,因为太气愤,呼吸有些跟不上来。
苏小莓见严霂脸色不好,还是放开了她。
“我可以给你给孩子身份,如果你在乎的话。”
“我不要!苏小莓,你已经害我太深了。我现在中毒,命不久矣,便是你害的。上一世,我们纠缠太深,这一世又这般,我真的已经厌烦了,已经再也不想和你瓜葛了。”
“哪有什么上一世!”
“那我问一句,如果在她和我还有孩子,我们两方做一个选择的话,你选谁?”
“你不要得寸进尺!”
“如果我要你跟我离开盛京,我放下所有,你也能放下所有吗?”
“……”
严霂叹了口气,“你看,你不能,所以不要再纠缠我了。我们走的不是一条路,已经越走越远了。你要是真有那么一点在乎我们的话,那就离我们远点,毕竟跟你走太近,名声会坏,危险随时都有,你就当放过我们母子吧。”
又过半月,恩科放榜,陆长安一举夺魁,在殿试中被点为状元。一时名动天下,风光无限,重回了肃平王府。
而谢林成也中举了,虽不如前三甲风光,但因朝中正是用人之际,破格进了翰林院。
这可是大喜事,侯府立即开始筹备闻喜宴。
除了恩科放榜,还有一件大事发生,几家欢喜几家忧。
昨日朝会,几大世家联合参了苏小莓一本,列了多条罪状,又有一些大臣跟着搅混水,皇上大怒,褫夺了苏小莓京郊大营的军权,连降数级,成了没有品秩的守门将。
“守的哪个门?”严霂笑问。
谨烟有些无语道:“入京的正门,奴婢去看了一眼,这位正在凉棚里喝茶,哪像是守门将,倒像是在戏台下听戏的。”
“有他在,京城的门户安全了。”
谨烟有些唏嘘道:“从正二品的京郊大营指挥使到没有品秩的守门将,这落差也太大了。”
“你还心疼他?”
“奴婢是怕东院和三房找您麻烦。”
严霂淡淡一笑,“怕什么,该来的总会来。”
今日是办闻喜宴的日子,府上来了很多贵客,严霂做为三房夫人也要露面的。
现在五个多月了,肚子隆起很高了。
前几日,曲墨染送来了一盒补气血的药丸,每日一粒,不想竟有奇效,不似之前脸色苍白,身上有力气了,呼吸也顺畅了一下,甚至身板也不那么僵硬了。
亏得这些药丸,不然她这些日子恐已经起不来身了。
“谨烟,穿那身石榴裙吧。”
她未出阁时爱穿的,嫁进侯府再没有穿过,前几天被谨烟翻出来改动了腰身。
谨烟喜道:“今儿天好,那身最适合。”
严霂笑,“毕竟是大喜的日子。”
谨烟撇嘴,“侯府的喜又不是咱的喜。”
“咱也有喜。”
“什么喜?”
“等得瞧就是。”
时候差不多了,严霂让谨烟扶着往外走。
刚走到院门口,竟见母亲远远走了来。
严霂眉头一皱,侯府竟然给礼部侍郎府发了请帖,她怎么不知道?
“是夫人。”谨烟小声道。
见侍郎夫人一脸火气的样子,谨烟有些怕。
侍郎夫人脾气火爆,在整个盛京是出名的。二公子还在世的时候,闯了祸,夫人用木棍打,不能求饶,求饶一句,便多大十棍。等什么时候屁股开花见血了,夫人才收手。
不过那时,夫人对姑娘还是宠的,最多就是关禁足,但自从二公子去世后,夫人对姑娘便生了怨恨。
严霂深吸一口气,朝着母亲迎上去。
“娘……”
侍郎夫人怒火正烧得猛烈,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腹中怀的是谁的野种?”

第一百零八章他们想毁了她
严霂捂住脸,但其实疼得不在脸上,而是在心里。
“夫人,您怎么能打姑娘,姑娘身体本来就不好,您……”
“谨烟!”严霂冲谨烟摇了摇头,而后看向母亲,无奈道:“可是谁跟您说了什么?”
柳夫人脸色青沉,指着她的肚子,气得手都在颤抖,“你只说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自然是谢子安的。”
“你还狡辩,按着月数推算,他回来之前你就怀上了!”
“在他回府之前,一直住在城郊的望石村,只半日的路程,我时常去看望他。”
柳夫人皱眉,“那你婆母为何说你腹中孩子……应该姓严?”
“哪个严?”
“能做出这等狂妄无耻之事的,自然只有那一个。”
严霂端着手,淡淡道:“我不知母亲说哪个,但婆母如此侮辱我,我实在气不过,愿意当着众人跟她对质,以证清白。”
柳夫人眯眼,“我也听到过一些流言。”
“母亲只是听到一些流言,便过来斥责我,便是真的,您就没有想过我是不是迫不得已,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是不是处境艰难。”严霂长叹一口气,“况,我与您不早就断了母女之情,您生这么大的气,又何必呢。”
柳夫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严霂,不想她竟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你这个孽障!”
严霂冲母亲福了一个礼,“您和父亲生我养我,我对不住二老了,便当没有我这个女儿吧。”
说完,严霂提起一口气,绕过柳夫人往外走去。
谨烟不住的回头看,“姑娘,您何不跟夫人说清楚呢,她要知道前因后果,一定会体谅您的。”
“体不体谅的,已经不重要了,只愿我死后,二老别为我这个不孝女伤心就好。”
谨烟摇头,“姑娘别这么悲观,您吃了曲大夫的药丸,现在身体好多了,一定能熬过去的。”
严霂笑笑,没说什么,其实就是药性烈了一些,如饮鸩止渴,只是一时好转而已。
转过回廊的时候,她听到有几位妇人正在院中桂花树下说话。
“你们都听说了吧,柳氏和那人早勾搭在一起了,肚子里怀的就是那人的。”
“这盛京只要长耳朵的都听说了,不过流言蜚语的,也没个准儿吧。”
“前几日我在新开的皮货铺见过那柳氏,肚子鼓起老大,怎么也有五六个月了,而那谢三回府不过两个多月,这还不明白。”
“听说谢三受了重伤,一直在城郊养伤的。”
“呵,要是没这事,侯府能放任流言满天飞?”
“说的也是,而且那柳氏妖娆多姿,眼波含媚,一看就是个不安于室的。”
“可不,真是不要脸!”
谨烟听得生气,想上前理论,严霂拦住了她。
“别让不相干的人影响了我们的心情。”
况,这这种事吵架能说清楚么。
闻喜宴在东院设席,因侯府式微,其实来的宾客并不多,但还是挺热闹的。
严霂过去的时候,老夫人在正位上坐着,久违的神气又回来了。
她旁边坐的正是安阳伯府的老夫人,相比于老夫人的富态,这位又干又瘦,皮肤皱巴巴的跟土豆似的,一脸刻薄相。
她眼角有一指长的疤,配上那样的面貌,实在丑陋可憎。
不过这道疤,还是严霂留下的。
严霂站在入门的屏风后,歪头往里面看了一眼,而后冲谨烟嘘声。
“我那日与你说的,你怎么到处传播,让我侯府颜面无存,我真后悔跟你多嘴!”这是老夫人的声音。
安阳伯老夫人的声音有些粗哑,她道:“姐姐,我这般费心费力,可是为了你侯府!”
“这话怎么说?”
“那柳氏不守妇道,怀了野男人的孩子,你还真能忍下这口气,让她的孩子养在你家?”
“我自然是憋屈的。”
“那便是了,流言传成这般,你侯府顺应而为休了她,外人只会拍手称快。而她再说什么,比如你逼得她委身于那大奸臣,有人信吗?”
“倒是这个理。”
“子安堂堂男子汉,硬忍着这口窝囊气,难不成你希望他像老二那般憋屈,日日酗酒,颓废不振?再说那丽娘是个听话乖顺的,虽然出身不好,可给你生了康哥儿这么讨喜的孙儿,将她扶正,总比那柳氏好管教吧?”
“可今日府上大喜,休柳氏的事,好歹放一放。”
“当着这么多人面,大家看得清清楚楚,侍郎府才不好纠缠。那侍郎夫人最重面子,肯定不肯让这柳氏回娘家,你就当大发慈悲,把她安置到我家在城郊的庄子上去。”
“为何?”
“她害我儿终身残疾,这笔账可还没算呢!”
严霂眯眼,原是三年前,侯府办丧事。那安阳伯府的大爷喝醉了酒,竟将她逼到灵堂后面,打算强辱她。
她一怒之下,用剪刀刺进那人大腿上,疼得他满地打滚。她气愤至极,想杀了这人,这安阳伯老夫人闯进来拦她。被她用剪刀划破了脸。

第一百零九章就挺离谱的
“我还说是谁舌头烂了,原来是姨母啊!”严霂从屏风后走进厅堂,一眼看向安阳伯老夫人,“听闻你家大房夫人闹和离,二房打架打到街上,三房八个外室,自己家的事都管不好,有脸管别人家的事。”
安阳伯老夫人脸一青,不过她硬咬着牙忍下去了,转头对老夫人道:“姐姐,你脾气性子太软了,才教儿媳这般猖狂,敢跟长辈这般说话。”
老夫人正要开口教训严霂,被她瞪了一眼,当下咽了一口唾沫。
“母亲,她说为了侯府好,可你见到好了吗?且看今日这闻喜宴,其他世家可来人了?”
“这……”还真没有!
八大世家同气连枝,虽靖安侯府没落了,但其他世家这点面子还是应该给的,可今日却没人来。
这样一想,可能真是被近日的流言所累。
“姐姐,事到如今,休了她才是正理。”安阳伯老夫人见老夫人有些犹豫,敲了敲桌子,“想想子安,想想你那孙子!”
老夫人点头,再看向严霂,“柳氏,今日便让子安给你一封休书,你若识相的,最好把嘴巴闭紧。”
严霂冷笑,“想让我闭嘴,可能吗?”
“柳氏,你不要脸,侯府还要脸呢,也不知怀了谁的野种,还敢这么横!”安阳伯老夫人说着看向刚进来的柳夫人,“你还是礼部侍郎府出身,你爹娘就是这般教你的?”
柳夫人上前,沉眸看了严霂一眼,“若她真干了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我侍郎府给你侯府赔罪。至于她腹中的孽种,休想留下!”
严霂听了这话,只觉浑身发冷,从何时起,母亲再不是以前那个爱她护她的母亲了。
正这时候,宫里突然来人了。
众人急忙去前面接旨,原是太后的懿旨。
前些日子紫云庵后山山崩,太后当时带着几位官眷住在庵里,事发太急,没能躲开,亏得严霂救了她。
那两日凶险至极,太后夜里梦到天降白虎,而后她们逢凶化吉。
太后请高僧解梦,说是白虎转世就在严霂腹中,乃是扬我朝军威和国运昌盛的象征。
特命靖安侯府仔细照拂,保白虎子平安降世。
严霂愣了一愣,这才接旨。
那晚她和太后说的是给这孩子入侯府族谱的事,哪是什么白虎转世这离谱的说法。
她再一想,定是苏小莓捣鬼了。
严霂接旨后,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众人,扫了一遍,最后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见懿旨犹见太后,那便当着太后的面,您跟大家说说,我腹中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谢家的子嗣?”
老夫人整个人激灵了一下,忙道:“是是,子安很早就回京了,只是一直住在城郊而已。”
严霂又看向安阳伯老夫人,“对了,你刚还骂我腹中所怀是野种吧?”
安阳伯老夫人脸色一白,太后刚封的白虎子,她骂野种,若传到太后耳里……
“柳氏。当姨母说错话了,好不好?”
“您与我有旧怨,大家伙都是知道的,您乱编一气,毁我清白,弄得满城皆知,您一句说错话就行了?”
安阳伯老夫人迟疑了一下,接着往自己嘴巴上拍了两下,“我烂舌头,胡言乱语的,那些流言都不是真的,大家伙只当没听到啊!”
经过此事,至少侯府当众承认了这孩子的身份,而且白虎子的身份也是孩子的一张护身符。
只是多少有点离谱。
但当晚,盛京城内很多人听到了虎啸,还有人看到白虎,虽然一闪即逝,但好些人看到了。
这还没什么,而在第二日朝会时,镇北关突然传来与北金在沙沟河一战,并大获全胜的捷报。
朝廷还在恍惚,咱大荣什么时候跟北金开战了,下一刻又被这捷报鼓舞了。
自北征一战后,大荣元气大伤,一直臣服于北金,常年上供,夹着尾巴过日子。甚至北金还干涉大荣内政,和太子里外勾结,但皇上不主战,一直忍着这口窝囊气。
这一次,可算是解气了。
于是没人追究镇北关私自出兵的事,只说是白虎转世,正是扬我军威的象征。
这前后,竟也联系上了。
于是皇上一高兴,赏了侯府很多金银财宝,兵部还给谢子安安插了一个闲职。
这一下,老夫人和谢子安不憋屈了,一个抱着金银不撒手,一个腰杆都挺直了。
谨烟气得不行,“便宜他们了!”
严霂笑,“福气也要有德行的人才能消受。”
“夫人,您怎么起来了?”
“你与我梳妆吧,我要出门一趟。”
秋意渐浓,长街上枯黄的叶子落了一层。
严霂下了马车,远远看到城门前的老槐树下,那人仰脚躺着,嘴里叼着根树枝。
而他旁边有个乞丐,也不知那乞丐怎么烦到他了,起身给人家要饭的碗给踢出去了。
一下碎成好几掰,那乞丐懵了一下,随即脾气也上来,二人就打在一起。
严霂有点没眼看,曾叱咤风云的大奸臣,现在都沦落到一个乞丐都敢打他的地步了。

第一百一十章踩他一脚
严霂让谨烟去买了一个新碗来,而后朝着那槐树下走去。
槐树叶积了厚厚一层,犹如黄毯子一般。
风吹过,几片落叶在她面前打着旋落下。
二人打累了,一个继续悠哉哉的躺着,一个捧着碎碗在几步远的地方生闷气。
“你这人狗脾气,活该当一辈子看大门的。”那乞丐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句。
苏小莓晃着二郎腿,“看大门好,看大门妙,看大门汪汪叫。”
“没志气!”
“你一个要饭的骂我没志气?”
“要饭的怎么了,我还想着有朝一日去宫里要饭呢。”
苏小莓哼了哼,“宫里的饭不好吃。”
“腻的不想吃了。”
“吹牛。”
乞丐是个有志气且心胸宽广的,唯一的缺点就是话多,他见苏小莓搭理他了,又想凑上去,但被他瞪了一眼。
“滚远点!”
“这是我的地盘!”
“以后是我的了。”
“你不要脸!”
“你他娘有完没完了!”
苏小莓气得坐起身,一眼看到了走过来的严霂,眸光沉了沉。那乞丐也看到了,刚想上前讨钱,发现碗碎了。
“你砸我饭碗,等于断我生路!”
严霂走上前,从谨烟手里拿过那新碗,稍稍弯腰给了那乞丐。
“老伯,这是赔你的碗。”
乞丐愣了一愣,“你是这小子什么人?”
严霂摇头,“您拿好。”
乞丐看着崭新的碗,叹了口气,“终究是新不如旧。”
谨烟无语,“这碗是新的,好的,怎么就不如你那旧碗了?”
“那旧碗跟了我十多年了,自是有感情的。”
严霂点头,“但碎了就是碎了,您又打不过他。”
“倒是这个理儿。”
严霂让谨烟又往碗里添了几个铜板,“我再给您开个张,希望您有了这新碗以后财源广进。”
乞丐乐了,“讲究!”
他捧着碗起身,先回头瞪了苏小莓一眼,走之前又对严霂道:“你这姑娘有礼貌,但还是别叫我老伯了。我刚二十八,还没娶媳妇,年纪还小。”
“是……是么。”
看他头上有华发,不过因为脸太脏,看不清面容,又佝偻着腰,很容易让人误会是五六十岁的老翁。
送走了那乞丐,严霂让谨烟在远处等着,她朝苏小莓走过去。
苏小莓先时看她眼神有些恼火,现在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继续瘫在那儿。
“从京郊大营指挥使到守门将,严大人一直身居要职,盛京之安危还得仰赖你。”严霂淡淡笑道。
苏小莓眯眼,“我怎么觉得这话是在讽刺我?”
“我跟府上的狗说,你一定要看好大门,这是讽刺吗?”
“还真不是,老子就该当狗。”
“叫两声呗。”
“想听?”
严霂挑眉,“叫得好,给你赏钱。”
苏小莓哼笑一声,而后起身,一把将严霂搂到大槐树背面,低头先亲了她一口。
“你……”
“汪汪!”
严霂手都抬起来了,硬是被他这无赖无耻的样子给震住了。
苏小莓用拇指在严霂嘴唇上揩了一下,“刚才那一下当时赏钱了。”
“放开我!”
“我再给你叫两声?”
“别……我不要听了。”
苏小莓勾唇笑了笑,手抚上严霂的肚子,“他动了吗?”
还没等严霂回答,腹中小家伙像是感应到什么,也不知脚还是手撑起了肚皮。
苏小莓一下瞪大眼睛,“他他……他动了!”
“嗯。”
“他是不是听到我说话了?”
“碰巧而已。”
“他一定听到了。”
苏小莓弯下腰对着严霂的肚子说道:“狗儿子,我是你爹,我给你说,你娘脑子有病,非得要你姓谢,狗屁那个谢。我当然不能同意,你只能姓严。老子虽然不喜欢你,但你既然是老子的种,就别想给别人当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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