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的那个企业家说,“听说这个季小姐是市长儿子的好朋友,非常精明能干的一个女强人。”
“可她不是沈淮序吗?”童安安犹豫着,像是才想起什么:“她不是因为杀害白家二小姐未遂被关进监狱的那个……”
许昭昭突然扭头看她。
童安安被他阴沉的眼神吓的不敢说了,勉强笑了笑。
为什么这个沈淮序一出现,她就觉得许昭昭的情绪都被带动了?
童安安借着去找那些名媛聊天的借口,离开许昭昭,穿过人群往沈淮序那走去。
“沈淮序。?ℨ”童安安站在沈淮序面前,等沈淮序转头,才发觉还真是她,一点都没变,笑道:“真是你啊,我还以为认错人了。”
“嗯,你是哪位?”沈淮序看着她,一副不认识的模样。
“我是少卿的‘未婚妻’”童安安像是有意要羞辱她,加重未婚妻三个字,“谢谢你以前替我照顾少卿了。”
“不客气。”沈淮序往她这走来,声音不小,两人都能听见:“一个二手男人,白小姐你好好擦擦,还是能用的。”
童安安咬牙。
这女人是说她专门捡别人不要的二手男人吗!
“对了,来。”沈淮序举起杯子跟她碰了一下,笑的温柔:“祝贺你成为白太太,结婚时,记得给我发请帖。”
童安安直接将手里的红酒泼了过去。
没想到沈淮序动作比她还快,抢先把红酒先泼到她门面上。
“季小姐,你太过分了吧?”童安安抹了一把脸上的红酒,有些委屈:“我知道你心里还惦记着少卿,可是我都不介意的。”
周围不少人,目光已经往这边看过来了。
第十章 说她是破鞋?
沈淮序看着她演戏,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笑道:“我怎么过分了?好像是白小姐你自己不小心的吧?”
童安安这才发现自己酒杯是空的,而沈淮序半杯红酒还在,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可能,刚刚不是沈淮序泼的自己吗?
见大家对自己指指点点,童安安很是狼狈,转身就走。
没想到踩到裙摆,‘刺啦’一声,黑色的礼服竟然从她身上掉了下来!
胸前贴着两个乳贴,身材姣好的童安安就这么赤裸裸暴露在众人眼前。
甚至有些男人,看向她的目光猥亵。
“啊!!”童安安惊叫,急急忙忙把裙子捡起来慌乱遮住自己。
沈淮序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啼笑皆非:“白小姐,你这是在哪订购的礼服,质量太差了吧,到时候记得让人家赔钱。”
童安安气的浑身发抖,狠狠的瞪了沈淮序一眼,匆匆离开。
沈淮序懒懒收回视线,不经意扫到人群中的许昭昭,也没有理会的样子,转身回了人群,继续和大家谈笑风生。
许昭昭紧紧盯着她的背影,目光阴鸷。
这沉着,杀人不见血的沈淮序完全就不是他记忆中,那个胆小怕事的女人!
随着宴会往后推进,一圈人问候下来,沈淮序也喝了不少酒。
“呕!”洗手间内,沈淮序半蹲在马桶边上,大吐完后才觉得舒服,摇摇晃晃去洗手台,接水洗了洗口。
没想到再抬起头,就看到后面站着许昭昭。
“白先生,这可是女厕。”沈淮序从纸盒抽出纸巾擦了擦手,然后才向着许昭昭走过去,“你这样进来,是要把别人都吓跑吗?”
“难不成……”她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专程来找我的?”
这妩媚妖娆的样子是以前没有的,许昭昭心里很不舒服,抓着她那只手,冷笑起来:“沈淮序,你不是死了吗?”
沈淮序进监狱第二天,监狱就打电话说沈淮序不是本国人,被英国那边的人带回去审问,不到半个月,据说沈淮序得抑郁症自杀了。
这已经死掉的女人,怎么又敢出现在他面前?
“以前的那个沈淮序是已经死了。”沈淮序朝他凑近,“站在你面前的,是另外一个沈淮序,专门回来复仇的,你怕吗?”
沈淮序另一只手不安分,摸到他身上,撩拨着。
铝驺 “白先生,你来,是想跟我幽会?”
隔着薄薄的料子,许昭昭似乎能感受她指间温度,讥讽的笑在唇边漫开:“我对一个人尽可夫的破鞋,不会有兴趣。”
人尽可夫?
破鞋?
侮辱性的话像一把刀子插在沈淮序心口。
“有没有兴趣,我试试就知道了。”很快,沈淮序就恢复正常,轻笑着,小手熟练拉开他的裤拉链,像条蛇一样钻了进去。
几乎是瞬间,许昭昭就起反应了。
“白先生?”手里握着的家伙烫的厉害,沈淮序看到男人难看的脸色,垫着脚往他唇上呼了一口气:“信不信十秒内,我能让你身寸出来?”
许昭昭粗鲁的拽起她的手,沈淮序被他推的只能往后退,撞到洗手台上。
“唔……”他吻的特别狠,用尖利的牙齿咬着她的唇瓣,沈淮序应接不暇,闻着他身上的气味,浑身发,脑子迟钝了一下。
“不专心?”沈淮序的样子让许昭昭有些怒了。
是不是有了其他男人,学来了这些妩媚的招数?
想到她曾经这么对其他男人,许昭昭直接把她一条腿拉了起来,手顺着裙摆钻了进去,沈淮序去推他的手,还是慢了两秒。
“啊——”那地方还是干涩的,他就这么把手指伸了进来。
第十一章 刚刚好,十秒
许昭昭也吸了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