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夕就知道她等的机会来了。
出院回家当天,她一早就打探到消息,谢时屿会带着楚浅浅来谢家探病。
虽然不知道楚浅浅是想什么办法让谢时屿消了气,但没有关系,她可是堂堂帝都辣玫瑰,从来不怯场!
所以顾夕便对着镜子画了一个苍白憔悴的妆容。
下午四点,顾夕坐在沙发上假寐,一副操劳过度的模样。
谢时屿和楚浅浅进来时,正看到这一幕。
“怎么睡在这儿?困不知道回房吗?”谢时屿的声音不大,但却足以扰梦。
顾夕缓缓睁开眼,睡眼里还透着朦胧的水雾:“抱歉,昨晚在医院呆的有点晚,所以等你们就等睡着了。”
她看着眼前的两人中间隔开的小段疏离感,微微勾唇。
楚浅浅在看到顾夕时,神情却有些复杂。
顾夕这狐狸精,都嫁给江君寒了,还勾引时屿!
顾夕感受到楚浅浅眼底的恨意,漫不经心的抬了抬眼:“楚小姐我脸上有花吗?你好像进门后就一直看我了。”
楚浅浅一怔,急忙收回视线:“没有,就是刚刚有点失神。”
顾夕淡淡点头,也没想再纠缠下去:“那你们先坐吧。”
她微垂着眼帘,整个人看起来更像个病弱美人,隐隐透着若有若无的破碎感。
谢时屿见到她这副模样,也皱起了眉:“你这几天避着不见我,就为了去医院把自己累成这副样子?”
顾夕摇了摇头,目色认真起来:“我没有避着你,只是……”
她话说到一半都不说了,只轻轻叹息一声:“算了,说了你也不信,我先上楼休息了,你们先在这等着吧,再过一会儿老爷就回来了。”
说完,顾夕直接上楼,在走过谢时屿面前时,有意看了他一眼。
谢时屿心有所动。
而楚浅浅全程连一句话都插不上,只能假装在一旁乖巧到底。
回了房后,顾夕就坐在窗户边上,用指尖轻轻撩拨着花瓶里的玫瑰花。
没过多久,她就听到身后响起开门声。
“顾夕,身为女主人,你把客人仍在楼下不管,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谢时屿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意,目光直勾勾的凝着顾夕。
顾夕笑着转过身,手上把玩着一只玫瑰,走向谢时屿:“那你想怎样?要我做个好观众,看着你和你的白月光卿卿我我?”
谢时屿忽然露出了笑意:“你吃醋了?”
顾夕看了眼谢时屿领口处露出的锁骨,漫不经心道:“是啊,我一想到这么漂亮的身体也别别的女人用过,就觉得可惜。”
见到顾夕眼底毫不掩饰的嫌弃,谢时屿脸色一黑。
她把他当做什么了,他从到到尾可只有她一个女人!
第二十四章
谢时屿猛地一把将人扯进怀里,两人双双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倒在沙发上。
谢时屿两手撑在沙发上,恶狠狠地看着身下的人:“顾夕,你敢嫌弃我?”
顾夕勾了勾唇,故意逗他:“阿屿,你这恶人先告状的毛病能不能改改?又不是我让你乱搞。”
“放屁!本少爷什么时候乱搞了?”
顾夕满意笑了,眉眼弯弯的样子,让谢时屿看得浑身开始燥热。
顾夕感受到大腿间有某个硬硬的东西正抵着自己,却故意说:“谢时屿,你之前不是很宠楚浅浅,你和她竟然没做过?”
谢时屿刹那耳根泛红,莫名有些恼怒:“闭嘴。”
不知怎的,他很讨厌从顾夕口中听到自己和别的女人缠在一起的话。
顾夕却忽然收起脸上的笑意:“既然不想听我说话,那你就滚出去,门在那里。”
谢时屿一怔,大脑有些空白。
明明刚刚她还对他柔情似水,怎么忽然就变脸了。
谢时屿薄唇动了动,似是在隐忍着什么。
半响后,他终是妥协,只低下头埋进了她的颈窝处,闷声回答:“我没和她做过,这话是实话。”
这回答让顾夕脸上的冰冷出现一瞬间的破裂。
但很快,她又回过神来,冷嘲出声:“谢时屿,你可真贱,张口闭口说你爱的是楚浅浅,却和我上床。”
说到底,所谓真心,不过都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
突然间,她甚至有点可怜楚浅浅。
谢时屿抬起头,抓住人不放:“是你先勾引我的!”
顾夕起了挑逗他的心思,伸出食指放在谢时屿的唇齿间。
她微仰起下巴,媚眼如丝直勾勾的凝着他:“谢时屿,你听话我就给你。”
谢时屿呼吸忽然急促,即便他对她恨之入骨,可她却像是罂粟大,但还是让他欲罢不能。
“怎么不说话?不愿意就算了?”
说着,顾夕伸手就要推开谢时屿。
但此刻谢时屿哪里甘愿放手?
他就像一只饿狼,嗅到了肉味。
“好。”谢时屿喉咙上下滚了滚。
顾夕脸上的笑意更浓:“谢时屿,我想听你叫我姐姐。”
她声量不大,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谢时屿墨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温怒,但如今身心都被折磨,他也只能咬咬牙喊了一声。
“姐姐。”
“谢时屿,去床上躺好,我喜欢在上面。”
谢时屿紧紧咬着牙关,恶狠狠的挤出一句话:“顾夕,你不要得寸进尺!”
顾夕傲气的挑了挑眉:“那又怎么样?有本事你别和我做,去找你的楚浅浅吗,她可就在楼下等你呢,需要我帮你叫她吗?”
谢时屿像被扼住命运的喉咙,面色冷沉的从沙发上起身躺到了床上,还没好气说:“我早就叫人把楚浅浅送走了!”
顾夕这才不磨蹭,双腿分开坐在谢时屿的身上,为他解开了上衣。
紧实的八块腹肌让她眼前一亮,伸手就摸了上去。
小腹以下的部位更是已经顶到了极限,可见谢时屿是真的忍了很久。
随即,顾夕也解开了他的皮带,伸手握住了那发烫的硬物……
第二十五章
不知道谢时屿精力好,还是太久没有释放。
也或许是禁忌的刺激,他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反复来回做了好几次。
每一次都酣畅淋漓,顶到了最深处。
顾夕甚至都怀疑他是蓄意报复,所以才侵略性十足,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直到夜色已经降临,顾夕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随后便穿起睡衣下了床。
虽然双腿有些酸软,但她还是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谢时屿一时还有点不舍方才的欢愉,伸手想拉住顾夕。
但还没碰到,顾夕就故意避开:“你该出去了,现在你小舅估计已经在楼下了。”
看着她冷淡的态度,谢时屿眼底闪过一丝凌厉,手攥成了拳头。
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快,他现在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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