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珍珠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的态度现在都这么冷漠了。
她知道先前自己有些事情确实做得不得体,让历隽有不好的印象,可是他们的婚事定下这么多年,历隽一开始也是喜欢她的啊!
姜兮宁才跟她结婚两个月,结果历隽对她的态度却越来越冷漠。
“历隽,你这次不是去县城走亲戚吧!我先前听历大嫂说过,你们家在临海县并没有什么亲戚,你是不是去瓯城了?”姜珍珠压下心中的不快,就算历隽的态度差,她也不想就此放弃。
姜兮宁跟历隽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和谐,这让她的心中已经很不快了,所以她一定要想个法子,让历隽把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
这样姜兮宁自然就会过得不好,而她要的就是姜兮宁不好。
至于历隽,她不过只是玩玩罢了,以她的能力还怕不能吊着历隽吗?
姜珍珠见历隽没有回答她,也不着急,自顾自的说道,“历隽,你还记得以前你每次从城里回来,就会给我带雪花膏还有头花吗?我每一次都好欢喜,当时我真的满心期待跟你结婚的。”
“你送我的那些雪花膏真的特别好用,每次我用完之后,皮肤都又白又嫩,只可惜……”姜珍珠轻叹了口气,偷偷地看了历隽一眼,原以为历隽肯定会回答自己,结果历隽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姜珍珠压下心中的不快,“你送我的雪花膏都用完了,以后我就再也用不上了。”
之后又说道,“历隽,你这次有带雪花膏回来吗?可不可以……”
“不可以!”历隽的脸色比之前更冷,他回过身冷看着姜珍珠,“对了!我先前从瓯城带回来的那些雪花膏和头花我都记着价格,雪花膏是三元一瓶,从我跟你定下婚事开始,前前后后的我给你带了一共15瓶雪花膏,一共51块,头花也有八对,每对是5毛,加起来一共是55元,你这几天把这钱送回来给我吧!我得给我媳妇儿裁布做新衣裳了,这换季了,我媳妇儿都没有新衣裳穿,你赶紧把钱还了吧!”
姜珍珠此时的脸色都扭曲了,她瞪圆了双眼看向历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历隽,那些可都是你送给我的,你现在跟我要钱,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第217章:需要媳妇儿安慰
“我送的是我未来媳妇儿的,既然我娶的是兮宁,那么这些雪花膏和头花,就理应该给我媳妇儿,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错!”历隽真是又一次刷新了对姜珍珠的认知。
他觉得先前的姜珍珠就已经够不要脸了。
竟没想到还有更不要脸的时候。
她今天过来是什么目的,历隽还能不清楚吗?
无非就是因为这段时间没能够从他的手里要东西罢了,这是觉得他出门一趟,就还会再像以前一样给她带东西。
历隽更觉得这样的姜珍珠真的是恶心,恶心透顶!
姜珍珠不愿意嫁给她,如果她真的在此之后,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真的清高的话,历隽还能高看姜珍珠一眼。
只可惜,能那样算计自己堂妹,且还以各种各样的借机去欺负自己堂妹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可……”
“可什么?你是说想可是你跟许锐城钻玉米地有多快活,还是说半夜摸进许锐城家时有多刺激?姜珍珠,我看你是兮宁堂姐的份上,已经忍你许久了,你别忘记了,是你姜珍珠嫌弃我历隽家穷,欠着一大笔的外债,这才给兮宁下药让她代替你嫁给我的,而我的结婚证上,登记的结婚对象也是兮宁,麻烦你以后识趣些,见着我要么躲远点,要么当成看不到,否则……”历隽语速极快,吐字却极清晰,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并不像他平时的了清冽,相反听起来异常的冰冷森寒。
姜珍珠只得身体都止不住的哆嗦,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待她反应过来时,历隽已经走远。
她的脸色苍白,伸手捂着胸口,因为刚刚的恐惧,此时的姜珍珠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可怕!
这样的历隽真的太可怕了。
同时,姜珍珠也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干嘛要跑来找历隽。
这样的历隽真的太吓人了,她简直不敢回忆刚刚他的表情。
阴恻恻的,就跟恶鬼一样。
然而,历隽此时已经回到了家里。
姜兮宁见他扛了根木桩子回来,也有些好奇的问道,“阿隽,你扛这么大一块的木头回来干啥?”
历隽将比姜兮宁还要高一些的木桩子放下来后,去洗干净手,这才来到她的面前,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媳妇儿,你堂姐刚刚拦住我的去路,恶心坏我了,需要媳妇儿的安慰。”
姜兮宁瞪着一双迷茫地大眼,眨了又眨,她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
历隽这是在跟她撒娇吗?
历隽是认真的吗?
“媳妇儿……”
历隽没有得到姜兮宁的回应,还有些不满。
姜兮宁失笑,“老公,她找你干啥?”
“跟我要东西,你这堂姐这儿是不是不太好使?她到底是哪儿来的自信,觉得在她各种算计了咱们俩之后,咱们还能当成啥事都没有发生过,好言好语的待她的?”历隽就想不明白了,人怎么可以不要脸到姜珍珠这样的地步。
“为什么呢?还不是你以前每次去城里送货的时候,回来都会给她带礼物,不是雪花膏就是好看的头花,你都已经给她养成了一个习惯了,你这次出门却没给她带礼物,她当然不平衡!”
第218章:法子让姜兮宁听话
言罢,姜兮宁冷哼了一声,从他的手里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瞪了历隽一眼,哼哼道,“活该!”
姜兮宁才不理他,他自己种的因,得什么果那都是历隽活该。
他们俩结婚这么久,明明感情都很好了,历隽可都还没有送过她什么礼物呢。
她的心里是不平衡的,虽然他赚的钱都给她管了。
但媳妇儿管家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但没有礼物,这就不一样了,这是历隽的心意,结果都没有。
历隽伸手挠了挠头,她怎么突然生气了?
“呵……”
姜梅芬从屋内出来,看到历隽站在那儿跟一边的木头桩子一样,丢了句,“活该!”
“妈,我干啥了?”历隽没想到自家母亲也这样嫌弃他,他就更困惑了。
“你自己想呗,没跟那姜珍珠结婚的时候,还知道给姜珍珠送礼物,兮宁嫁你这么久了,你送她啥没有?”姜梅芬都不想吐槽这个傻儿子。
儿媳妇明明是生气了,结果他还没有明白。
历隽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说道,“妈,我明白了!”
历隽又去扛起了那根木桩子,就去了后院。
姜梅芬摇了摇头。
明白了?
瞧着没有明白。
要是明白的话,还不赶紧去哄媳妇,反倒去弄那根木桩子?
可拉倒吧!
她这儿子,没救!
也就姜兮宁能忍受这呆头鹅。
要换成是她,她肯定要分分钟钟踹了他。
……
“锐城哥,我堂妹回来了,你知道吗?”
村办公室后面的小树林里,姜珍珠拉着许锐城的手,轻轻地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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