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的呼唤中,苏盈艳浑身放肆的痉挛,脑子空白成一片。
仿佛,好像回到了七年前,他们青涩的彼此。
喘息变得平稳,闻默言重新整理好身上的西装,神色复杂的望向跌坐在地上的女人,被他咬过的嘴唇和肩头都已经肿了起来,手背和床上都是血,无比的狼狈。
可他却不多看一眼,声音带着一抹调笑,“恭喜你,从此以后,自由了。”
直到房门关闭的声音传来,苏盈艳咬着的唇才溢出了哭声。
那声羽儿,比他施暴更让她心里难受。
在医院休息了一周,苏盈艳还是决定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她得生活、得吃饭,没有工作是绝对不行的。
况且她和闻默言之间,已经两情了。
可出乎意料的,没有想象中的风言风语,就连平时喜欢嚼舌根的员工都安静的让人不适应。
批阅这桌上小山一样的文件,助理有些紧张的敲门进来,“迟经理,有人找您……是闻老先生。”
苏盈艳签字的笔猛地顿住,眼神闪过一丝冷意,良久才开口回答,“麻烦请他到楼下咖啡厅,我马上就到。”
对着光可照人的镜面玻璃,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才优雅的走进去。
“闻老先生找我?”
拉开椅子,在男人审视的目光中坐下,苏盈艳心里突然有些后悔,她不应该约在咖啡店,像七年前事情重演一样。
“你是聪明人,知道我今天来的意思,七年前我就告诉过你,不要打我儿子主意,没想到七年后,你又出现在我儿子面前。”
闻泾源一开口,就是趾高气昂的语气,像是高不可攀的帝王,而苏盈艳,只是一只他看不上随时可以踩死的蚂蚁。
苏盈艳笑着端起面前的咖啡,抿嘴喝了一口,才抬头反问,“然后呢?”
“离开我儿子,有多远走多远。”
呵——
“闻老院长,您以为我还是七年前那个没毕业只能任你摆布的大学生吗?当年,您拿着一张支票和一张我妈妈的病危通知书,威胁我离开闻默言,今天,不知道又拿来了什么做筹码?”
清冷的眼神毫不抗拒和和闻泾源对视上,她在乎妈妈的命,所以,七年前,她接受了羞辱,离开了闻默言。
可是结果呢。
“这是一张支票,买你儿子,离我远一些。”
“你……”
“闻先生,在你看来高不可攀的珍宝,在我眼里未必能入眼,以后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希望您不要来打扰我的工作,今天的咖啡,我请。”
不等他开口说完,苏盈艳已经起身,将红呼呼的票子放在桌边埋单的位置,笑着起身告辞。
这张支票是当年闻家给的本金和所有利息,她系数奉还!
第十一章 我的女人也敢碰,是不是想死!
闻默言从酒吧出来,脸上带着喝了酒的微红,可是一双眼却清醒的要命。
是不是恨一个人太久了,久到习惯了恨着想念。
心烦的扯了扯领带,余光就看见不远处几个穿的人魔狗样,却很猥琐的男人将一个女孩儿围在中间。
“你们别过来,我会报警的。”
唐芯拿着手机,手却在紧张的颤抖,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她就像是逃不出笼子的小鸟,发白的脸越看越可怜。
“报警啊,警察来了,哥哥们也就玩完了。”
穿着高档西装的男人们一个个色迷迷的盯着她丰满的胸部,这小妞每天在附近发传单,他们已经注意很久了。
唐芯一听,快要急哭了,这几个都是开着豪车的富二代,就算报了警,警察也不会帮着自己。
“求求你们,放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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