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断重复着相同的话,神情从一开始的冷静到最后的竭嘶底里,换来的不过傅司砚最后的一句,“乔娆你是不是傻啊,喝醉人的话你也信!”
终于终止了这场玩笑。
对啊,她是傻啊。
傻到现在还是拿不起,放不下。
傻到从来没有想过恨过他。
傻到无数个日夜里,总是怀念着那些可笑的曾经。
自言自语着,傅司砚,我爱你啊……
第10章病人没有心跳了
去医院的路上,乔娆一直没有反抗,那句傻傻的话,也没有再念了,就这样一路被送到手术室,到底是绝望了吗?
傅司砚盯着手术的门,目光暗沉。
苏世渊一直守在云家门外,看到乔娆出来了,一路跟到了医院,得知一切,整个人都被怒火包围了,远远看到傅司砚准备签字,火急火燎地冲到他的面前,“姓白的!你TM就是个混账的,这是劳资的孩子。”
“呵,你的孩子,苏少,你妄想症吗?”
苏世渊哽了一下,继续道,“这就是本少的孩子,凭什么由你处置!”
傅司砚懒得再废话,“就凭她乔娆是我白家的人。”
苏世渊肺都要气炸了,吼道:“你TM敢签字,试一试!”
傅司砚将签好字的单子交给护士,冷冷瞥了眼苏世渊,“怎么,苏少想试一试什么?想揍我?”
“你——”苏世渊抡起拳头就揍。
傅司砚目光讥讽,伸手捏住苏世渊带了劲风的拳头,露出一丝冷笑,“苏少,喜欢她,却又不敢承认,事情到了这个局面,才来彰显你的爱,不觉得太晚了一点嘛,早干嘛去了。”
这句话,苏世渊ʟʋʐɦօʊ无言以对。
可是想起昨夜看到的那份厚厚的资料,他的怒火还是不能平息下来。
这个世上,谁都可以伤害乔娆!
唯独傅司砚不能,“傅司砚,你一定会后悔的!”
一个金发碧眼的医生,也是主治医生文森特,突然跑了出来,来到傅司砚面前,用有些蹩脚的中文道:“家属,病人身体太过虚弱,而且精神状态非常不好,这个手术绝对不能做。”
他更加在意她的命啊,可她似乎不领情。
再说,这是最好的办法,对白家、云家,对她,不是嘛?
文森特瞪向傅司砚,道了一句:“shit!”愤怒的离去,不知何时,苏世渊也离去了。
……
这一个月,傅司砚感觉累到不行,特别是现在,躺在了走廊的椅子上,脑海里胡思乱想了起来,手伸向衣襟,从脖子上掏出一条链子,链子的末端挂着一个坠子。
刚准备打开,视线里走过来一个人,“爹,你怎么来了?”
白泰山像是很急,以最快的速度走到傅司砚的面前。
他也的确是急了,自从那日听到乔娆三个字之后,他就有些慌了,虽然怎么看都觉得乔娆不会是书意,可是他还是担心,一直都在调查,果然,那个女人当年没死,现在,还重新赖在了傅司砚的身边,到底有何居心。
而且,他们在宛城待了整整一月,毫无音信,而且那女人居然还怀了傅司砚的孩子,他怎能不担心,怒道:“竞寒啊,别被她迷了心智,她是回来复仇的。”
“复仇,为什么要复仇?”
白泰山惊讶不已,自己的儿子居然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一时有些无言。
这时,手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乔娆浑身是血的被推了出来,傅司砚一把揪住一个小护士,“怎么回事?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过是流产手术,西医已经引进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小护士正是刚才接过流产同意书的那位,有些恼,“病人的身体,你自己不清楚啊,还逼着她做手术?!”
“她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病人的身体里——埋着一颗子弹,你不知道?先生,你别捣乱了,我们救人要紧。”护士继续推着乔娆。
子弹?为什么?
乔娆躺在病床上ʄɛɨ,双目紧闭,傅司砚感觉心有些痛,想要伸手拉住她,可是只与她的指尖擦过,她的手因此滑了下来,手心中的东西掉了出来。
“咚咚咚……”那东西滚了几圈,落在了傅司砚的脚边,他低头一看,是一枚纽扣,有些陈旧,样式他再熟悉不过,他缓缓蹲下身,颤抖着手,捡起那枚扣子。
这是……曾经被书意抢走的那颗纽扣。
他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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