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砚这狗男人躺在床上闭上眼无比悠闲地享受着我的服务。
我咬牙切齿地盯着这张我魂牵梦萦很多脸的英俊面庞,视线一点儿一点儿地柔和了下去。
他瘦了很多,也不知道这三年在国外过得怎么样。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发起呆来,手上给他敷脸的动作也一起停下了。
我这公司怎么也是 a 市数一数二的大集团了,梁砚家里条件这么好,在国外只怕是过得很滋润吧。
国外的女孩子大胆明艳身材又好比我这样的普通人不知道好上多少。
梁砚又长得这么好看,家里条件又好,学历还高,这不得是香饽饽?
我心里直泛酸,没注意到自己看向梁砚的目光都怨气冲天。
「咝。」梁砚龇牙咧嘴地睁开眼坐了起来,揉搓着已经被冰块刺激到泛红的脸,朝我发难,「姜枝,你搞谋杀呢?!」
我忽然惊醒,忙跟他道歉。
我都做好了被他嘲讽诘责的准备了,谁知道他却猛地靠近我:「你刚才在想什么?」
他一边揉脸一边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好像要看到我心里去。
我一把推开他,别过头:「没什么。」
梁砚明显有些不高兴了,他目光淡了淡,看了眼时间后,按了铃。
很快,外面走进来我的前相亲对象张怀德。
我社死得想死。
我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梁砚,拉着他的袖口,靠近他,压低声音,恨不得是用咬碎牙齿的声音开的口。
「咱就说没必要吧大哥,有啥仇啥怨咱俩关起门来解决不行吗!」
梁砚心情忽然好了起来,眼眸微微笑地敛了敛弧度。
他手臂环住我的腰,猛地将我和他的距离拉得无比近,几乎是贴在了一起。
这暧昧的气氛还没有持续两秒,他猛地掐了一把我的腰。
这回轮到我倒吸一口冷气了。
「咝。」
他在我耳边低语,嗓音缠绵:「姐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等会关起门来你可别哭着喊妈妈啊。」
我:「……」
张怀德目光奇怪地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梁砚,非常识趣地放下了手里的礼盒,再也没有多看我一眼,转头公事公办地和梁砚汇报工作:「小梁总,这些都是按照您给的姜小姐的尺寸定做的。」
说完张怀德就走了。
我:「?」
啥?我的尺寸!
我震惊地看着梁砚,他附耳低言:「姐姐身上的每一寸我都一丝不漏地丈量过,何必用这样的眼神看向我。」
「!」
老天爷啊,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让你将我高冷禁欲系男神变成了现在这种无耻不要脸的狗男人!
梁砚好似是听懂了我表情表达的意思。
「以前以为姐姐就喜欢那种书呆子装模作样,害我装了好多年,后来发现姐姐心狠手辣,说不要就不要了,那我也就没有装的必要了。」
「什么?!什么?!你以前都是装的!」
他笑得邪气:「怎么,我装得不像吗?姐姐明明爱死了我故作娇羞的样子不是吗?你不就爱调戏这一套吗?」
他掀开礼盒,抖落里面好看的礼服裙,修长的指尖在黑色的布料上慢慢划过,莫名地性感。
「将我逼在墙角勾引我,故意在图书馆的书架后面凑在我耳边调戏我,看我脸红你便得意,姐姐,我演技如此好,你可开心?」
「都?都是装的?!」我忍不住结巴起来。
他似是很羞耻地叹了一口气:「也不尽然,毕竟当年的我只有姐姐一个女人,脸红也是真的,强忍着高冷也是。」
我:「……」
「那你装了个球,少给当初那个被我亲亲就会流鼻血脸红到脖子不敢动的你找补,你个菜狗!」我毫不留情地揭他老底。
他恼羞成怒地瞪着我,将手里的礼服摔在了我的怀里:「进去换!今天晚上的宴会你陪我去!」
「凭什么!」我抗议道,「你不能因为我揭你老底你就公报私仇吧!少压榨我!」
他冷笑两声:「凭我每月给你发工资凭啥,凭我是你金主爸爸凭啥!凭
我给你交社保凭啥!你个社畜!」
我:「!!!」
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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