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看着江琳这般嫉妒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笑,和她一样,不过是被同一个男人玩弄的可怜人罢了。
“怎么,嫉妒了?是嫉妒我嫁给了你的男人,还是嫉妒我睡了你的男人?
啧啧啧,你是不知道啊,司南向我求婚的时候是多么的温柔,你体验过吗?他可是发誓说过要一辈子爱我,护我的……”
苏曼的每一句话在江琳的耳里都像是一种炫耀,让她红了眼,挥起手掌,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打在苏曼的脸上,怒吼道:“闭嘴!”
苏曼不在意,继续说着:“司南在的床上功夫可厉害了,每一次都把我搞得半死,但是他就是不愿意放开,你知道这种滋味吗……”
“我让住嘴,你有没有听到,给我住嘴!”
被嫉妒和怨恨支配的女人往往是最可怕的,江琳狠狠的扣住苏曼的脖子,失控的她打算掐死苏曼。
苏曼被江琳掐的喘不过气来,余光瞄到江琳之前带过来的匕首就在自己的手边,她任着疼痛将手腕上的绳索划断。
恢复自由的苏曼反手就将江琳扑倒,拿起匕首抵在江琳的脖子上,江琳眼中有一丝恐惧,但还是威胁道:“你要是敢动我,司南绝对饶不了你的!”
苏曼冷哼一声,“就算我不对你怎么样,他也不会放过我,不如拉个垫背的!”
就在这时,司南听见房间里有动静走了进来,正好看见苏曼打算对江琳不利的一幕。
江琳见状,立马装作被欺负的小白兔模样,对司南喊到:“司南哥,快救我,琳儿好怕!”
苏曼还没反应过来,司南就出现在了她面前,一脚将她踢开,把江琳搂在怀里,“你没事吧。”
江琳摇了摇头,把头埋在司南的怀里,似乎有很多委屈似的。
司南把江琳抱到床上,随后将苏曼拖出了房间,拖到客厅,对手下说道:“给我狠狠的打!”
第3章 深爱了十年
整个客厅回荡着苏曼被皮鞭抽打的惨叫声,不一会儿苏曼便满身伤痕,渗出的血染湿了地毯,苏曼就这样奄奄一息的躺着一动不动。
江琳厌恶的看着如同死人一般的苏曼,指尖在司南胸前轻点着。
“司南哥,这里的味道好难闻,我想吐。”
司南柔声哄道:“你身体不好,以后就不要来这个地方了。”
说完转身看了一眼胸膛还在喘息的苏曼,眼底浮上复杂的情绪,有厌恶,有嫌弃,还有一些自己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会生出来。
可惜苏曼如同一块破布躺在床上,连呼吸都觉得奢侈,怎么可能会去注意司南的情绪?
受了这么重的伤,苏曼半夜就发烧了,身上的血跟衣物混合在一起,动一下都得疼半天,所以苏曼一整夜的姿势都没变过。
浑浑噩噩中隐约听见自己的名字。
医生站在门口,神情有些凝重道:“司总,苏曼身子太虚弱,如果不好好养身体的话对蛊虫的成长不好。”
蛊虫养不好,出事的自然是江琳,司南不可能眼看这样的事情发生。
沉默了不知道多久,司南才让医生下去,走近没有一丝血色的苏曼身边。
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心口处,好似能透过白皙的皮肤看到里面的蛊虫。
苏曼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江琳狠狠的折磨着她,司南在一旁冷眼旁观,时不时体贴问询江琳手疼不疼,累不累。
“不要!”
一声抗拒破口而出。
苏曼却因为身体虚弱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身边的环境熟悉又陌生,这里是司南的卧室,她怎么会在这里?手上还插着输液管。
正满腔的疑惑,门突然被打开,司南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
脸上挂着苏曼梦中都见不到的笑容。
“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司南低沉的嗓音混合着难以言喻的魔力,让人忍不住想沉溺其中。
苏曼却感觉全身冰凉,眼睛瞪的大大的,仿佛见鬼了一般。
司南仿佛看不见苏曼的惊谔一般,自顾自的吹起冒着热气的粥,递到苏曼嘴边。
“乖,张嘴。”
“司南,你是不是疯了?”苏曼害怕的将背部紧贴床头。
司南叹息一声,知道想要马上取得苏曼的信任是不可能的事情,要不是因为医生的话,他又怎么可能放下身段演戏?
“苏曼,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江琳是我的救命恩人。”
言外之意是他要报恩。
苏曼将信将疑,脑海中瞬间闪过千条思绪,她现在的身体跟司南对着干没有好处,只有养足了精神才能逃跑。
另一方面是从未见过司南这般模样,她本就深爱了司南十年,哪怕司南是骗她的,她也甘愿在这骗局里感受着司南的关怀。
“你相信我,等抱完恩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身体里的蛊虫取出来,然后带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苏曼鬼使神差的点点头,双目紧紧盯着司南那双如星光闪烁的眼睛,想从中看出破绽,可是她看到的只有深情。
接下来的一个月,司南不管多晚都会来陪苏曼说以后话,无微不至的关怀让苏曼分不清之前的是梦境还是现在都是幻影。
但不可否认,被心爱之人关怀的感觉是美好的。
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心脏处的蛊虫依然在吸食着他的血液。
司南如同往常一样来陪她,可注意力却一直在她的心脏处,仿佛在打量自己种的种子成熟了几分。
苏曼眸里的光一点一点暗淡了下去,她就知道这一个月以来都是假象,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沉沦罢了。
心里不由冷笑,司南对江琳还真是一往情深,为了从她的心脏取药,不惜用美男计来安抚她。
“司南,我饿了。”
苏曼灿然一笑,以此来掩饰自己心中的冰凉。
司南现在事事都顺着她,一听她饿了连忙起身。
“我去厨房做碗面,你乖乖的等我。”
苏曼乖巧的点头,像个听话的布娃娃。
关上门的那一刻,苏曼的笑容瞬间塌了下去,快速下床跑到浴室里,打开凉水就往自己身上淋。
她前两天无意间听到司南跟医生的对话,蛊虫在她身体里,只有她好好的,蛊虫才能健康成长。
说白了她就是个容器。
估摸着司南回来的时间从浴室里出去,重新躺回床上,脸色苍白的如同打了一层比肤色白了几号的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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