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宠妻惹不起讲的什么-姜晚陆北深豪门宠妻惹不起最新章节

时间:2023-04-13 19:00:31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姜晚是半夜醒来的,浑身酸痛。
说起来没人相信,昨晚,她和陆北深睡了。
她是第一次,没什么感觉,就是痛。
唯独让她留下深刻印象的是:陆北深的胡茬划过她的面庞时,暧昧极了,他在她的脖颈边呼吸,吻她的耳朵,陆北深磁性低沉的嗓音带着肉贴肉的接触,让姜晚的身体无比滚烫。整个过程,陆北深一直在姜晚的耳边呢喃一个名字,虽然自始至终,姜晚都没听清楚这个名字是什么,但这都不能让姜晚第一次的悸动减损半分。
半夜,姜晚醒来,陆北深还在睡着,姜晚看了看身侧男人冷峻的脸,莫名觉得和这个男人的关系近了好多。她贪恋他怀抱的温暖,甚至异想天开地想继续躺在他的身侧,搂着他睡。但她知道,现在不离开,是自找麻烦。
陆北深是新珩国际的总裁,被实习生姜晚睡了,姜晚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后果:轻则掉工作走人,重则被冠以“勾引总裁”的罪名,声名狼藉,从此在江洲混不下去。

昨天是团建第一天,晚上陆北深喝醉了,拉住了扶他进房间的姜晚的手,不由分说吻上了她的脸。姜晚先是脑袋空白,想拒绝的,可她看到陆北深那张脸,竟然有些恍惚,再也拒绝不动了。

而在此之前,实习生姜晚甚至都没正面跟陆北深接触过。
姜晚趔趄着双腿,回了自己的房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直到下午六点,几辆回公司的大巴停在了酒店门口。
姜晚是和另外一个实习生韩岚一起上的车,一上车,就看到第一排坐着一个人,正在闭目养神,吓了姜晚一个激灵。
不是陆北深是谁?
全车都坐满了人,唯独陆北深身旁和身后的座位空着。
姜晚的脸刷地就红了,她和韩岚来晚了,只能硬着头皮坐在了陆北深的身后。
“陆总不是自己开车来的吗?怎么这次跟我们一起坐大巴回去?”韩岚凑在姜晚的耳边,悄悄说道。
韩岚是一个大嗓门,即使她“悄悄”,别人也能听得很清楚。
“不知道。”姜晚低着头回答。
刚才上车的时候,她一直有意无意地用手挡着自己的脸,生怕陆北深会认出她来。
但她心里又有侥幸,或许昨晚的事,陆北深根本就不记得,又或许,即使记得,他也不知道那个人是姜晚,毕竟之前,他跟姜晚并没有接触,而且他醉了,昨晚大部分时间都关着灯……
长路无聊,韩岚开始玩手机,姜晚眼馋,也要拿手机,可左翻右翻,都没找到。
姜晚推了推身旁的韩岚,“拨一下我的手机,我手机找不到了。”
“你放哪了?”韩岚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一边拨通了手机上“姜晚辞”的手机号。
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可这铃声,既不是从姜晚的包里传出,也不是从她的行李箱,而是从前排的座椅,更确切地说,是在前排陆北深的手上响起来的。
姜晚身上的汗毛瞬间都竖了起来。


第2章和我结婚怎么样?
大概碍于陆北深在车上,同事们都非常沉默,姜晚的手机铃声听起来尤为突兀。
昨晚姜晚扶陆北深回房,手机插在裤兜里,大概脱衣服的时候掉了,一场旖旎之后,她早就忘了手机的事儿。
惊吓过后,姜晚迅速恢复理智:如此看来,陆北深今天之所以坐大巴,可能就是在守株待她这只“兔”,或许他知道之前和他睡过的人是她,又或许不知道,但铃声一响,加上刚才韩岚在后面跟她说的话,她猜,陆北深已经知道了。
如此一来,姜晚多少有点儿不打自招。
韩岚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姜晚,头朝陆北深那边努了努,意思很明显:“怎么回事?”
“别打了。”姜晚按住了韩岚的手,剩下的尴尬,姜晚已经没法承受,现在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的手机怎么会在陆总手里?”韩岚八卦又低声地询问姜晚。
“我……”
就在姜晚尴尬万分的时候,前排的陆北深突然回头,差点儿把姜晚吓傻。
“这是你的手机号?”陆北深扬着姜晚的手机问韩岚,手机上显示的是“疯人岚”。
“疯人岚”是姜晚给韩岚起的外号。
韩岚跟个哈巴狗似的点头,“是的,陆总,姜晚的手机找不到了,让我给她打电话找。”
韩岚还说出了“姜晚”的名字,姜晚想玩消失都不行了。
“你的手机?刚才你拿着行李箱,手机落在前面座位了。”陆北深的眸光转向姜晚,淡然的目光里深意却浓,那目光虽然很亲切很熟悉,深不见底却是陆北深独有的,姜晚怎么都看不懂。
“哦,是我不小心,是我不小心,谢谢陆总。”纵然心里忐忑,姜晚还是千恩万谢地点头,双手从陆北深的手里接过手机,配合陆北深演这场戏。
陆北深化解了这场尴尬以后,又回过头去。
姜晚虽然在装模作样地刷着手机,可什么都没有看进去,刚才陆北深还手机的手法,多少有些“提点”姜晚的意思,姜晚分明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昨晚的事儿,到此为止!
姜晚是成年人了,不是玩不起,昨晚的事情,她本来也想当成一场梦。
不晓得“姜晚”的名字在他那里挂了号,是凶还是吉?姜晚又侥幸地想:他日理万机,怎么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转眼过去了半个月,姜晚没再见陆北深,就算集团开会,那也是高管们开会,她只是一个去留未定的实习生。
除了担心自己不能如愿留在新珩集团,姜晚偶尔会想到陆北深,想的是那场欲说还休的情事,毕竟那是姜晚的第一次。
这一天,姜晚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来。
“姜晚?”那头问。
姜晚心慌的同时,一脸懵逼,这声音,怎么这么像那个人?
自从那夜,姜晚的脑子里,总是反复出现陆北深“把灯关掉”的磁性嗓音,所以,这声音,对姜晚来说,并不陌生。
“嗯。”
“来我办公室一下。”
“嗯?”
“来我办公室一下。”那头又重申了一遍。
“哦。”姜晚心里在打鼓,心想:应该不是工作的事情,她和陆北深位置悬殊,即使工作有事,也不会找她。难道是团建的事情?为了避免那天的事情被更多的人知道,陆北深要让姜晚走人?
敲开陆北深办公室的门以后,姜晚发现,陆北深并没有像团建那天那么漫不经心,而是从头到脚地打量她。
这打量,让姜晚心里的方寸更乱了……
而打量她的那双眼睛,虽然深不见底,却让姜晚看得很贪婪。
姜晚就这样贪婪地看着陆北深。
看得陆北深心里有些莫名。
“我脸上有什么?”他问姜晚。
姜晚这才回过神来,“嗯?”
陆北深没有继续接这个茬儿,直接对姜晚说,“和我结婚怎么样?”
姜晚又微皱了一下眉头,“嗯?”了一句。
话题和刚才姜晚想的事儿,差了十万八千里。


第3章我们同居了
姜晚左右看了看,办公室里并没有其他人。
“就是跟你说话。”陆北深说道。
“什么?”
“跟我结婚。”陆北深又重申了一遍。
姜晚的心思这才慢半拍地回到“跟我结婚”这个问题上来。
她还有些回不过神,还有一个月才大学毕业,结婚的事情她曾经考虑过,但现在完全不考虑了。
姜晚猜,陆北深是不是在试探她?毕竟对总裁来说,被一个实习生睡了,虽然不算吃亏但也影响不好,他大概想看看姜晚有没有非分之想。
姜晚心情有点复杂,对她来说,陆北深温暖的怀抱加上那双眼睛,又阴差阳错地睡了,自然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但她也深知,别说这辈子,就是下辈子,两个人都不可能。
陆北深之所以要跟她这么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女人提结婚,绝不是因为喜欢她。
又想起陆北深还手机那天对她的“提点”,姜晚的心里越加确定:他一定是怕自己给他惹麻烦。
于是,她撒了谎,“我有男朋友了。”
“谈婚论嫁?”陆北深又问。
“哦,那倒没有。毕竟还没毕业,没有经济基础。”姜晚临危不乱,故作镇定。
“那发展到哪一步了?”陆北深对姜晚的私人事情,出乎意外的关心。
姜晚盘不知道陆北深到底几个意思,便脱口而出,“我们……同居了。”
言下之意是:我有男朋友了,也和男朋友睡了,怕男朋友多想,不会整天把和别的男人睡了的事情挂在嘴边。她会把团建那天的事情烂死在肚子里,让陆总放心。
“同居?”陆北深微微皱了眉头,那晚她明明是……
看出来陆北深的疑虑,姜晚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抓紧补充,“这个男朋友我们谈了好几年,是从团建回来才正式同居的,毕竟才从寝室搬出来没多久,刚找到合适的房子。”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找你结婚?”陆北深听到姜晚有男朋友,并没有很震惊。
“为什么?”
“我爷爷病重,在弥留前想看到我结婚,但我没有女朋友。至于为什么找你,原因你比谁都清楚。我找了一圈,还是你最合适。”陆北深坐在办公椅上,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语气。
“你最合适”四个字,难免伤了姜晚的自尊,睡都睡过了,的确最“合适”,若是找别人,说不定人家会顾虑重重,而找姜晚,这一步就直接省掉了。
虽然早就知道陆北深不是因为“喜欢”而结婚,但听到陆北深这个理由,姜晚心里还是难免失望。
看起来,那晚的事情,他不仅记得,还记得很清楚,而且,陆北深的声音,微微透露出对姜晚的不屑,虽然他让姜晚帮忙,但他心里,对姜晚依然是不屑的。
也对,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一个处心积虑和上司发生关系的女人。她和他睡了,却“存心”把手机留在他的房间,明明想钓金龟婿,却欲擒故纵,伪装成一朵“白莲花”,她还能指望他多看得起?
“开什么条件,随你提。”陆北深微带不屑,“但是最好不要超过五百万。”
五百万,确实是笔大数目,但对姜晚来说,并不是完全无法拒绝。
沉默片刻,她婉转提议,“陆总,您可以考虑办个假证。”
“被我爷爷看出来,会很麻烦。”
“而且,证件是其次,最关键是找个人,爷爷要看到这个人才安心。”陆北深回答姜晚的问题,算得上耐心。
姜晚慢半拍地点了点头,然后咬唇思考,考虑怎么拒绝。
看到姜晚迟疑不定,陆北深又说了一句,“这个婚姻有时间期限,如果你同意的话,明天去领证,至于结束日期……”
“我不同意!”姜晚义正言辞地说道。
陆北深:……。
陆北深没有说出来的话,再也没有机会说出来,他只是死死地盯住姜晚。
第一次,有人连折扣都不打地拒绝了他。


第4章陆北深拭目以待
陆北深盯着姜晚,如果没猜错,睡他那一夜,她就是别有目的的,否则怎么可能那么巧,把手机也落到房间?可她如今这么干脆地拒绝他,反而让他对她有些刮目相看,当然,如果她将来反悔了的话,他会更加轻视她,毕竟欲擒故纵的伎俩并不新鲜,在他面前玩这一套,只会自取其辱。
“行,那你走吧。”他冷淡地逐客。
回到办公室,姜晚发觉自己并不生气,只觉得心凉。
但既然已经拒绝了陆北深的要求,就不去想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留在新珩,毕竟,新珩国际的待遇,整个江洲都找不出来第二家。
就在心里天人交战的时候,她收到哥哥江义的微信:【姜晚,医生说今天下午四点让你去一趟医院。】
姜晚心烦:【四点我还在上班。】
【那你自己跟医生说。】
姜晚知道跟江义说这话等于白说。现在三点钟,四点到医院的话,姜晚三点半就得走,又得去跟财务总监请假。
想到此,姜晚头皮发麻。其实她本身挺优秀,在校时是优秀生,后来还将新型的“记账法”用在了工作中,受到了上级的褒奖。可她总是请假,而现在又是决定实习生去留的关键时刻,总是缺勤可不好。
果然,去请假的时候,财务总监刑宝华说道,“小江,虽然你表现不错,可你这总请假,我怎么给你写实习报告?你也想留在新珩集团的吧?”
“总监,新珩集团这么好的公司,我当然想留下。但我确实有事,我办完事后,会回来加班把工作补全的。”姜晚低声下气地说道。
邢宝华勉强准了她的假,姜晚便走了,搭公交车去了江洲第一人民医院。
姜晚的妈妈已经在医院的神经科躺了两年。
“小江,你妈这段时间的住院费该交了,今天带钱了吗?”傅医生是妈妈的老医生了,和姜晚也相熟,知道在这个家里,做大哥的是甩手掌柜,不会管妈妈的医药费,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是姜晚在忙里忙外地周转。
“哦,没。我过两天才发工资。”没钱的窘迫,让姜晚低着头。
“那你快点儿,你再这样,医院可要采取措施了。”
“知道,知道。”姜晚又点头哈腰。
姜晚去看了妈妈,妈妈一直在输氧气,两年来,姜晚跟妈妈说话,她都没有回应。
姜晚的爸爸原先是建筑工地上的项目经理,一家四口,原本过得很和美。
但是六年前,爸爸在一次项目中,不幸从二十多层的楼上摔下来去世了。这件事对姜晚的母亲打击很大,导致她后来精神恍惚出了车祸。爸爸的赔偿金,加上车主赔偿的钱,让妈在医院支撑了五年多,但毕竟是坐吃山空。
后来,钱花得差不多了,姜晚就在学校里帮老师干活儿,或做家教挣钱给妈交住院费。
按照哥的意思,早早地给妈拔了氧气瓶省事,但姜晚觉得,江义太没有人性,有个“妈”叫着,即使妈不答应,可总比世上没了这个人强。
此刻,姜晚把妈的手握在自己手里,“妈,我现在准备注册会计师考试呢,你一定保佑我考过啊,考过了,我的工资就会翻好几番,年入百万都有可能,到时候,支付你的医药费就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了。”
姜晚还对着妈妈笑了笑,妈妈没有回应。
六年来,姜晚一直希望,妈妈突然之间就睁开双眼跟她说话,像小时候那样,抚摸着姜晚的头,“小辞、小辞”地叫她。
“我要回去上班了,注会还没有考下来,现在最要紧的是留在新珩。”姜晚给自己打气。
留在新珩,每个月还是有一笔进账的,至少她能拿这些钱交房租,维持妈的医药费。
可因为她总请假,现在留在新珩,也挺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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