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觉得挺丑的。哎呀,这都是我爹逼着我穿的,他说我平日里跟个男人似的,以后都嫁不出去了。」
她偏头看向叶临,想要他接话。
叶临沉默,ᵚᵚʸ没有理会她。
王义立马打起圆场:「你长得这般好看,怎么会没人娶你。」
她扭头,笑的大声:「那我要真的嫁不出去,你会不会娶我啊?」
「夫君!」
王夫人忍不住高喊,疾步上前揽住王义的胳膊。
「夫君,你在这,,」
「快走吧。」
都没等王夫人说完,白艳一把拉住王义的胳膊:「咱们还有公事要办,你可别重色轻友把我们丢下啊。」
王夫人委屈的拉着王义的手:「夫君,你已经好久没有陪我了……」
王义这厮左右为难,最后干脆一句话也不说,装起了哑巴。
见状,我扯了扯叶临的袖子,柔声问:「爷,你的公事要紧不?」
他垂首:「有事?」
「带我去买胭脂好不好呀,,」我踮起脚,红唇自他耳垂划过,十分娇气:「我就是想要爷陪陪人家嘛。」
叶临眼里漾了抹淡淡的笑意,搂住我的腰将我带进怀里。
「好,陪你。」
每次我求叶临办事的时候,总会婊里婊气的哄他。
虽然可耻,但这招简直是百试百灵。
他舍了公事,其他人自然也可随同夫人归家。
偏偏白艳不依,故作劝诫道:「一个外室也这么惯着,不怕她恃宠而骄么?
叶兄啊,也不是我说你,日后你也是要成婚的,若一直宠惯外室,只怕你正妻不会允许吧!」
「和你有什么关系?」叶临不耐:「你惯的未免太宽了。」
就是,家住海边的吧。
为了表达衷心,我立即抬眸含泪对叶临道:「爷放心,若爷日后真的娶妻了,我定收拾包袱离开,不会给爷添一丝麻烦。」
毕竟,我看中的只是他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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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力道陡然加重,叶临低头,眼底渗着寒光:「收拾包袱离开?你想去哪?」
我就随口一说,怎得觉得他像是生气了。
叶临冷冷看了我一眼,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他走的极快,我根本就追不上他。
眼珠子一转,我扑通往地跌去:「哎呀~」
他不理睬。
我继续加大声量:「哎!呀~」1
叶临总算是回头,走到我身侧居高临下的冷斥:「路都走不稳,还想跑到哪儿去?」
我张开双手撒娇:「爷,脚疼~你抱抱人家嘛。」
男人嘛,吃软不吃硬。
他刚弯下腰,我立即顺势环上他的脖子:「爷~,只要你不嫌弃人家,人家这辈子都跟着你。」
叶临抿唇不语,神情照旧的冷漠,根本看不出喜乐。
可夜里,他要的明显有些狠了。
就像是在罚我。
纤纤玉指扣在他的肩上,我咬唇忍耐,螓首满是薄汗。
你敢不敢轻些啊!
「还想走吗?嗯?」1
他压低尾音,一遍又一遍逼迫我就范,直到我哭着说永远不离开他时方才罢休。
呵,狗男人,心眼子比针还小。1
4
一连几日,我被折腾久了,身子有些软绵。
扶着酸软的身子走到院外晒太阳,丫鬟小游连忙给我端来一碗避子汤药。
这是我瞒着叶临偷偷抓的。
我可不想ᵚᵚʸ整个私生子出来。
「姑娘,听说这药喝多了,不利于日后怀胎。」小游心疼的往我嘴里塞了颗蜜饯,「您可得为自个儿往后的日子做打算啊。」
确实应该为自己谋划,总不能一辈子给人家当个外室吧。
「这事儿再说吧。」我扶着腰站起身,「你带上一些糕点,我们一起去拜见一下王家夫人。」
昨儿后半夜,叶临同我说起闲话,我这才知道王家夫人怀了头胎。
穿过抄手游廊,大老远就看见王夫人撸起袖子,骂骂咧咧朝我这方向走来。
「贱蹄子!贱蹄子,老娘要把她皮扒了。」
「这是怎得了?」
我连忙上前将她扶住,「消消气,都是有了身子的人了,怎得还这般急躁?」
王夫人反握住我的手:「你来的正好,快陪我一同去春风阁。」
王义近日总不着家。
王夫人特地派人盯了下,意外发现他和白艳一起去了烟柳之地。
自个儿妻子刚怀上胎,他不留家中照顾也便罢了,居然还跑到外头去找乐子。
王夫人执意要去春风阁闹事,劝都劝不住。
上等厢房,屋内传来白艳滔滔不绝的议论声。
「叶临那个外室一看就心机蛮重的,一直在那装柔弱,难道你们都看不出来吗?」
「还有王义,你家夫人成天派人跟着你,这不就是个妒妇吗?你怎么能忍的了她啊?」
王夫人站在门外,气的浑身发抖:
「尔母婢也,成日与男子厮混在一块,当真以为自己是个带把儿的了?」
她气愤推门,却见白艳正与王义做戏喝着交杯酒。
王夫人当场面如纸白,气的挥掌上前打白艳。
王义见状立马横在中间拦住她。
几番来回推搡间,王夫人捂住肚子痛吟起来。
鲜血浸透她的衣裙,我意识到情况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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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来的名医连连叹气,只道医术不精,不足以保住胎儿。
他说王夫人身子骨太弱,加之气结于心已久,早有滑胎的征兆。
闻言,白艳将双手环于胸前,站在床边埋怨起王夫人来:「有了孩子还天天在外面张牙舞爪,这不是你自找的吗?」
她毫无愧疚之心,甚至劝王义趁早休了这个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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