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立马附和:“是的,夫人,我们从一个医生手里将她救了回来,她被注射了镇定之类的药物,现在还在昏迷,那个医生的意思是说,好像要把她送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 “把她先安置在其他地方,我要和她做亲子鉴定。”...
商椋冷静的吩咐。
挂断电话,黎宝瑜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一番折腾下来,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而邵云却一直没有睡着,她穿着睡裙焦急的踱步,而身后,沈父正在熟睡。
走了一会,手机想起来了,是闻医生。
邵云偷偷来到卧室外,语气带着一丝阴冷:“怎么样?”
闻医生暴露好不容易趁着那群保镖打电话的时候跑了出来,找了一个地方躲起来了以后,九打电话给邵云:“对不起,夫人,我失败了,半路冲出来一拨人,阮枝被他们劫走了。”
“你怎么那么没用。”
邵云气愤的挂掉电话。
她就怕那些人是商家的人。
她虽然猜到了阮枝的身份,但她不想承认自己被打脸,所以想在商家找上门来之前将阮枝除掉。
不管阮枝是不是商家的女儿,流落在外的豪门千金,都没办法认祖归宗。
邵芸转身想要回房,可是在转身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她僵住了。
“妈,把阮枝还给我!”沈泽玺薄唇轻启,黑眸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和责怪。
邵芸的心跳了跳:“泽玺,你怎么回来了?”
沈泽玺眼底闪过失望:“我已经看过监控了,是医院内部的医生把阮枝迷昏带走的,那是沈氏旗下的医院,你要指示其中一个医生帮你做事,轻而易举。”
“泽玺,我是想要你和阮枝离婚,但是阮枝现在都要死了,我还需要做些什么吗?”
“这么说,你不承认?”一张口,沈泽玺发现自己喉咙干涩,浑身犹如有一块大石头压着,让他喘不过气来。
寂静无人的走廊一片死寂。
邵芸捏紧了手中的手机,走到沈泽玺面前,抓着他的手:“泽玺,我是你母亲,天底下最亲密的人,难道你不信我?”
沈泽玺的视线落在两人相交的手上,眼底的失望渐深。
要不是刚才没有听到那段童话,看在二十多年的母子情上,他一定会选择相信她。
可是,事实是,她选择了欺骗他。
沈泽玺拂开她的手:“我说过,任何人都不能伤害我的女人,包括您!”
说完,沈泽玺便转身离开。
“泽玺——!”沈母看着沈泽玺透着失望和决绝的背影,心底一阵恐慌,大喊道。
自己恐怕是要失去这个儿子了。
这一刻,她的声音惊醒了家里的众人,别墅里的灯骤然亮了起来,整个房子都暴露在光亮中,如同太阳光一样炙热。
沈泽玺拨通了凌亦泽的电话,告诉他,阮枝不见了。
自然赚到了凌亦泽的一顿责骂。
沈泽玺又拨通了管家的电话,让他分派人去找阮枝,重点是飞机和海关。
安排好这一切,他又驱车来到了医院。
阮枝住过的病房,已经收拾好了,沈泽玺回到那里,只感受到一片空寂。
海城,商家本家。
漂亮的欧式风格别墅,佣人们正在有序的工作着。
这时,一个穿着黑色套装,五官精致,却显得沉稳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大小姐回来了。”
佣人见状,连忙走过来,递上拖鞋蹲下去,帮女人换鞋。
女人带点清冷的嗓音开口:“我妈和爸呢?”
佣人战战兢兢的回答:“先生和太太找到了大小姐的线索,去京都了。”
换好鞋,女人就踩着拖鞋上楼了。
周围的佣人噤声,任谁都能看得出她心情不好。
也是,遇上这种事情,谁的心情能好呢。
在海城上流社会的圈子里,谁不知道,商家的大小姐在八岁那年就丢了,商夫人伤心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