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媚意酒吧内。
灯光辉闪,交映又重叠,一道道的聚焦在女人身上。
那女人身材长相都是顶好的,一双桃花眸似能勾人心魄,舞姿优美,姣好的身段如同波浪,一双修长的美腿微微摇晃,体态轻盈,晃得台下的男人心直痒痒。
夜晚的姜舒芬仿佛是换了个人,她青丝披散着,回过眸时,犹如一只会吸人精元的女妖精,妖娆又妩媚。
整个酒吧里,都充斥着燥欲的气氛。
正在她嗨得尽兴时,美眸一撩,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她眼前闪过。
那人身形颀长,一袭正装西服勾勒出劲瘦的腰身,浑身发散出清冷的气质,与周遭显得格格不入。
男人的身型比例堪称完美,尤其是在脱了衣服后,这点姜舒芬最熟悉不过了!
这狗男人惯会在那事上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
不是他,还能是谁?
今天,何时毅是被沈逸一行人强拉过来的,美名其曰:庆祝陆少恢复单身!
平日里,他很少来这种地方,他最是讨厌这种又燥又闹的环境。
他这人一向是讨厌和喜欢界限分明,对待感情亦是如此,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你说,姜舒芬那么好的一个人,你说离就离?”沈逸突然开口,纳闷地问了句。
“对呀,哥?我都没遇见过像暮烟嫂子那般好的人,一心一意地跟着你还什么都不图。”邱让也附和着。
能让他们这帮世家公子夸上一句的女人没有几个,姜舒芬算一个。
与何时毅结婚这三年,她乖得很,温柔贤惠,将何时毅照顾得很好,每天风雨无阻,准时准点的往公司何时毅送饭,就算是连公司大门也进不去,她也毫无怨言。
别人都说姜舒芬是看上了何时毅滔天的财富,权势,可这几年她不争不抢,甚至没多花过他分毫,也从未向他索取过什么。
她安分守己,贤惠持家,就连外貌在一众名媛里也是一顶一的,众人实在是想不明白何时毅怎么就离婚了?
莫不是这陆少有什么隐疾不成?
何时毅哼出一声,眼尾轻蔑的向上挑了一下,“她不图什么?”
她不是不图,只不过是隐藏得太好了。
“你们不过是被她的表象欺骗了。”
不光是他们几个,就连他自己也一直被姜舒芬这贪婪的女人蒙蔽至此。
倘若不是他昨天听到她心底真正想说的话,或许至今还被她蒙在鼓里呢。
‘那是何时毅那个狗男人嘛?’
‘他怎么来了,晦气。’
两道声音透过燥闹的人群直戳何时毅的耳膜,清晰无比。
是他妻子的声音!
他愣神,循着声音那处望去,却无迹可寻。
‘不行,我得躲起来。’
那声音再度响了起来,愈发的清晰。
何时毅意识到姜舒芬此刻就在他的身边。
他阴着一张脸,视线扫向为姜舒芬说话这几人,这就是你们说的好女人?
蓦地,有一个奇怪的想法冒了出来。
他倒是想看看这女人是怎么掉马的,何时毅薄凉的唇角嘲弄地弯了一下,“走,带你们看看我这什么也不图的好妻子。”
后面那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彼时,姜舒芬正在匆忙地收拾着东西,她拿着新买的爱马仕包包挡住脸。
她在脑海里试想着出逃的各种路线,思考着哪条能让她神不知鬼不觉得从这个酒吧里面消失。
这酒吧她经常来,地形熟悉得很,逃出去对她来说轻轻松松。
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何时毅。
在姜舒芬的印象里,他这种自诩私生活干净的人,可是从来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来不及纳闷,姜舒芬急匆匆地往外走。
五千万还没到手之前,她需得安分些,维护好自己娇娇妻子的贤惠人设。
‘姜舒芬,你可千万别被狗男人抓住把柄啊!’
出口就在眼前。
姜舒芬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胜利就在前方!’
就在她的腿欲要迈出去时,一股强劲的力量将她拽了回来。
“这不是我那娇娇妻子吗?来这里干什么?”
颈处传来一道低沉磁哑的声音,低撩的声线擦过她的耳边,灼红了一片。
那声音她最熟悉不过,姜舒芬认命般地闭上眼睛。
‘靠,不是吧,真的撞上这条狗了?’
倏忽,她心生一计,‘看来,也只能用那招了。’
何时毅盯着她微动的眸子,那招是哪招?
姜舒芬紧闭双眸,死死咬住牙,暗戳戳地伸出一只小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劲儿地掐了一把。
‘真特娘的疼!’
接着,豆大的泪珠停不住似的往下掉,她转过身委屈地抱住何时毅,颤着声音唤:“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