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超高倾城医妃,魔王将军宠妻无度小说-小说(倾城医妃,魔王将军宠妻无度)柳云溪倾玿安完整版全文资源阅读

时间:2023-04-04 14:55:5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柳云溪看着周围的环境,和身上的衣服有点不可置信。
穿越了?
最后的记忆是在火光冲天的边境战场,她让队友保全医疗站,只身跟随小分队前往解救被扣下的当人质的伤员。
下意识抬手摸了下后脑勺上的伤口,居然奇迹般自动愈合?
夜晚寒风瑟瑟,全身冷得发抖,原本光荣牺牲成了烈士,却又入了一个更大的火坑。
柳云溪,柳府嫡女,仗着柳府掌管整个京城的金融命脉,在外嚣张跋扈无恶不作,臭名远扬。
幼时因为一场意外,脸颊到脖颈处留下了一道醒目的伤疤,常年佩戴雕花的黄铜面具。
她倾慕恭亲王府二少爷倾玿安已久,俩人虽自小青梅竹马,可倾玿安里里外外却透着对她的厌恶,尤其是她脸颊上令人生怖的疤痕。
她怕倾玿安被别的女人捷足先登了,昨晚诗会上想趁机生米煮成熟饭,却不料被六公主撞破,六公主当即暗讽她不仅形貌丑陋、心思歹毒,一介下九流的家世高攀不起恭亲王府。
柳云溪可不是吃素的,当场用诗怼了回去,顺便还骂了她生不出儿子的母妃,这一出震惊了在场的京城富家子弟,也就她有这个狗胆。
不用猜,自己被沉湖,六公主跑不了干系。
愣神之际,一支利箭飞来,柳云溪很熟练的侧身,满眼杀气的看着前方。
“跑啊!你不是挺能跑的吗!怎么不跑了!”一位少年一边跑来一边向身后喊着,“少爷!抓到探子了!”
柳云溪一头雾水。
来人一身盔甲,从马上一跃而下,在月光下气势汹汹地向柳云溪走来。
剑眉星目,头盔上的红缨也在随风而动,腰间的配剑闪烁着凌冽的寒光,不可言说的气场,势如山海压制而来。
上一次被这般震慑到,还是在前世第一次见到部队首长的时候。
“何人派你来?是羽国的人吗!”他的声音略显低沉,在距离自己十步的距离停下。
仅凭借声音,柳云溪已经猜到了这个人是谁。
连忙转身向深林中跑去,自己又不是探子何必在这纠缠不清,此时自己的脸上也并没有常年佩戴的黄铜面具,被他看见自己的丑脸可不行。
倾玿安正准备追上去,柳云溪却又转身向着他跑了回来。
“趴下!!”

第2章 他是救命恩人
柳云溪感觉到背后的一阵阵寒意,不知从何处射来的一片暗箭,刺骨的杀气也令她下意识做出的反应,飞快跑向倾玿安在的方向。
区区一个六公主能用这般大的能耐?这些人很明显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就在倾玿安环顾四周之时,柳云溪一把拽着他又跳进了刚才那片湖泊。
烦死了,同一个晚上落水两次。
柳云溪一把捂住倾玿安的嘴,示意他不要慌乱,自己则抬头看着满天飞箭,带着他在湖底慌乱躲避。
倾国多是陆地作战,几乎没有受过水下训练,仅仅过了一小会,倾玿安就已经憋不住气。
他试图推开柳云溪去湖面换气,慌乱中扯坏了柳云溪的衣衫,香肩毕露,一对浑圆若隐若现。
她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拽着倾玿安的衣领,粉唇覆了上去,舌尖轻轻撬开他的齿间,缓慢渡气。
倾玿安被这一举动吓到!时隔十年之久,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柳云溪的脸。
她的眼睛泛着星光,与以前很不同。
脸颊上可怖的伤疤一直蔓延到脖颈,可不知为何他居然不觉得可怕,反而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这种触感。
柳云溪推开他的时候,倾玿安还有点恋恋不舍,睁眼就看到她正在手忙脚乱的对自己比划什么。
柳云溪比划的是自己从军时的暗语,比划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
千钧一发之际,倾玿安一把推开了她,自己奋力向后撤去,可身上还是中了一箭。
柳云溪正感慨这人渣居然会救自己,他又奋力向自己游来一把将自己揽入怀中,隐隐约约听到了他的闷哼,不出意外后背也受了一箭。
箭雨停了,奇怪的是并没有人过来巡视,杀手杀完人也得瞧瞧目标断气没有啊。
这是啥情况?
见没什么动静,二人慢慢游了上去。
“你回来救我?”倾玿安坐在岸边喘着粗气。
“你不也救我了吗?”
你还不如不救呢,死渣男多此一举。
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医者仁心,柳云溪还是小心翼翼的折断了他身上的利箭,只留了箭头在他的身体里,最大程度减少他的痛苦。
宋晏小心翼翼地向丛林深处走去,带回来两个小型的射箭机关:“树上全是这个,看来那探子早就布置好了逃跑的路线。”
“猜到了。”倾玿安冷笑,又扯到了伤口,明明很疼,还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柳云溪有些无语,自己到底是什么眼光,居然看上这种货色。
“行了,别装了,你这伤口最多只差两厘米就进肺了,遇上我也就是你命大。”
“厘米?”宋晏疑惑的看着她。
“啊……不到一寸。”
柳云溪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倾玿安的伤口,他们二个人身上都湿漉漉的,根本找不到干净换洗衣物,宋晏也没带火折子。
“军营远不远?”
“不远。”
倾玿安皱眉,视线也渐渐模糊,强打着精神看着柳云溪,下一秒就晕倒在她怀里。

第3章 我死了?
柳云溪心里一惊,附在他胸口闻了一下,果然有毒!只不过先前被湖泊的青苔味掩盖,自己没有发现。
“赶紧回军营!”
柳云溪看了眼军营中所备的药材,还算比较丰富,支走了所有人,自己一个人在营帐内动起小型手术。
箭头果然有毒,而且是自己不曾见过的毒。
柳云溪有些焦急,人家都说祸害遗千年,倾玿安绝对不会就这样死了。
她小心翼翼地翻开腐烂的皮肉,思考了片刻,她几味草药混合在一起,用蜡烛的火焰微微加热,敷在伤口上,果然没过多会,倾玿安的脸色好了许多。
只可惜没有什么实验器材,不然真想好好研究这原理,没想到真的被自己赌对了。
又嚼了一些草药敷在他的伤口上,细心的包扎好。
倾玿安的身体已经开始发汗排出余毒,整个人虽然脸色好了许多,但还是昏昏沉沉的。
柳云溪打湿毛巾为他擦拭身体,无意间碰到了某个炙热的部位,有些无语的看着他,这都能有反应,究竟是该说你血气方刚还是该说你是渣男?
老娘在这辛辛苦苦救你生怕你死了,你倒好,昏昏沉沉的开始思春,咋不把你舒服死呢!
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柳云溪才想起来自己的衣服被这个渣男扯坏了,肩膀传来阵阵凉意,脸上的面具也丢了,还得跟军营里的人要个面纱。
“我救你,你救我,也算扯平了,两不相欠。”
柳云溪看着昏昏沉沉的他,又看向他不可描述的部位,把手里的湿毛巾扔了上去,真是忍不住想补上一拳,还是忍住了。
“算了!反正以后不会有什么交集,拜拜了您嘞。”
跟宋宴要了身衣服要了匹马,连夜往京城赶去。

重活一次的感觉,貌似还不错。

柳云溪带着面纱,刚进京城就被漫天的白布吓了一跳,也不知道谁家办丧事,居然办的这么隆重。
凭着模糊的记忆,一路走一路问,终于是摸到了柳府门口,可是这气氛有点诡异,柳府门前挂满了白灯笼与白布,悲戚的哭声也从府内传来。
柳云溪刚走到门口,那几个小厮就像见了鬼一样脸变得煞白:“柳….…柳….…”
“咋啦?我们家谁死啦?”
柳云溪还没走进门,就听见林二娘和柳云容的哭声。
“云溪啊……你一路走好….…你咋和你娘一样命短啊…..…”
“哦,原来是我死了。”
柳云溪推开了被吓傻的小厮,“怎么啦林二娘,这么想我啊!”
正在大哭的两个人听到这声音一下子怔在了原地。
“云….…云溪?”
林二娘看见活生生的柳云溪迅速反应,连忙抹去了脸上的泪水,换上了一副担心受怕的模样,“你怎地一夜未归!有没有受伤啊!”
柳云容震惊到愣在原地,昨晚六公主的人过来禀报,柳云溪的尸首被沉入了京城十里外的湖底,此时此刻怎么可能会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第4章 提亲?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假扮我姐姐?”柳云容冲了上去,一把撩开了她的面纱,她肯定是用了易容术!
柳云溪也不惯着她,一巴掌扇了上去,“我让你动我面纱了吗?你以为你是谁?”
这一巴掌响彻在整个院子,来来往往的下人也被这阵仗吓住了,看到柳大小姐回来,都在慌乱的扯着白布。
眼看就要到手的柳府钱庄和柳家独女的身份就这样在一瞬间消失了,但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柳云容只能恶狠狠的瞪着柳云溪的背影,准备回到自己的院子。
“我让你走了吗?给我过来。”柳云溪头都没回的叫住了她。
林二娘连忙递上了一盏热茶:“你这一夜未归,我们都担心的很呢。”
“是吗?我看你们挺开心的呀,你瞧我妹妹,看见我回来怎么那么生气?你怎么那么确定我已经死了呀?谁给你的消息呢?”
柳云溪没有接那盏热茶,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站在门扉处柳云容。
“云溪,云容她不懂事,你不要与她计较。”林二娘陪笑。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和事佬!要不是我娘走的早,你能坐上柳府当家的位置?现如今柳家的产业,哪一份不是我娘一手操办起来的?与你有什么干系?尊敬你,叫你一声二娘,不尊敬你,你连狗屁都不是!”柳云溪抓起来那盏茶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夫……夫人……恭亲王府来人了……”
“丧事不办了还来什么人!?”林二娘骂了回去。
“来退我提亲礼的?”柳云溪冷笑,死渣男还没完了,“收下便是,反正以后都不会送了。”
“不……不是……是来……来提亲的……”小厮越说越害怕,甚至不敢直视大夫人的眼睛。
“恭亲王府倾宋安求见夫人。”门外传来一阵男声,柳云溪看着门外,与屋内的白布完全相反,似乎是带了不少礼当。
倾宋安?来提亲?向谁?柳云容?
柳云溪推开了林二娘,看向倾宋安:“你来干什么?”
“家父一直病重,俗话说长兄如父,我今日来便是为舍弟提亲。”倾宋安规矩的行礼。
柳云溪对这个大哥有些印象,似乎是因为早产,身体一直孱弱,现如今入朝为官,在翰林院供职。
倾玿安是庶出,他的生母在生他时便难产而死,过继到主母名下,所以对这个哥哥一直很尊敬。
“你过来提亲?向谁?柳云容?”
“替我弟弟向你提亲。”
柳云溪翻了个白眼,“趁我没骂人之前赶紧走,我这辈子可不想再与你们恭亲王府有半毛钱的牵扯。”
“柳小姐,我这次来可是带着万分的诚意,不仅带回了您之前送来的求亲礼,还带了两倍不止的提亲礼,你与我弟弟在京城,那是众所周知的青梅竹马天生一对,如今怎么反倒推辞起来了?”
“大哥,你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柳云溪冷笑着转身回了正厅,“请回吧,就跟倾玿安说,你们恭亲王府,我们柳府高攀不起。”
“提亲礼就放在这里,嫁与不嫁还请柳姑娘自己定夺。”倾宋安缓缓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第5章 戎马半生
柳云容有些不敢置信的打量着站在自己眼前的柳云溪,当初可是她要死要活一定要嫁到恭亲王府去,每天就像一个犯花痴的野猫一般。
那日诗会上的遭遇更是恨不得传的满京城都知道,怎的今日反倒推辞起来了?
根本就不像她的风格。
“你看什么看?想嫁你自己去嫁呀!”柳云溪瞪了她一眼。
“至于说这些提亲礼,都烧了吧,我已经说了不嫁,他非要过来提亲,那我也就不客气,我们柳家又不差这点东西。”
林二娘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全烧了?”
要知道这些东西完全够在京城置办几家上好位置的铺面,就算他们柳家再有钱,也经不起这么挥霍呀。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柳云溪回到了自己的碎月轩,院子一侧有一个哭哭啼啼的侍女正在烧着纸钱,柳云溪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自己的贴身侍女素晴。
没想到这里倒是有一个忠心侍主的。
“别哭了,我还没死呢。
赶紧把我的黄铜面具找来,这破面纱我一秒都不想带了。”
恭亲王府内,床榻边全是碎裂的茶盏与药碗。
“谁让你去柳府替我提亲了?”倾玿安斜靠在床边,仰头看着床扉,似乎刚才发火的人不是他。
“你还是这般脾气。”
倾宋安漫不经心的踢了踢脚下的碎片,“诗会上的事情弄得满城风雨,你以为你躲到军营里面,这件事情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吗?”
“怎的?我爹戎马一生,我这个当儿子的,还不能回到军营里去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每次提到恭亲王,兄弟二人都会揪心一阵。
恭亲王倾容恬戎马半生,是堂堂的开国功臣,可以说倾朝的江山有一半都是他亲手打下来的。
十五年前同羽国的一场战役,恭亲王中了奇毒,每日半梦半醒似是疯癫一般,无论是宫中的太医还是江湖上的郎中,都束手无策。
世人只当恭亲王金戈铁马,戎马一生,必然能安享晚年,却不知恭亲王现如今已经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
“或者……你更愿意入赘六公主府。”倾宋云侧头看向他。
“不可能。”
“那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整个京城名门望族那么多,为何偏偏是柳府?”
“因为柳云溪会解蛊毒。你以为你只是命大?以皇上的城府,六公主若是真的嫁给了你,怕这京城便再也没有恭亲王府了。”
倾玿安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全是昨夜湖水里柳云溪清澈的双眼,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
“羽国的蛊毒向来狠厉,你看看爹的这幅模样就知道了,我们需要柳云溪。”
“明日我会自己去柳府。”倾玿安闭目皱眉,不过是一桩形婚,他们兄弟二人在朝中忍辱负重多年,不能折在了这样的一件小事上。
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昨日柳云溪的模样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那对圆润和香肩......倾玿安烦躁的躺回床榻,自己从前是那样讨厌她,如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第6章 区区六公主
“六公主!这可砸不得!这是御赐的花瓶!”嬷嬷一把抓住了她。
“废物!一群废物!连个弱女子都杀不了!?”倾钰莹把花瓶扔在了嬷嬷怀里。
“谁是废物啊?”柳云溪手里一边扔着石子玩,一边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这京城里人人都说六公主府很是气派,我看起来还不如我们柳府的一间厢房呢。”
“你怎么进来的?怎么没有人通报?”六公主指着她,“你还敢来见我?”
柳云溪若无其事的坐下:“这有啥不敢的,你不过是想找人杀我,而我呢,命大没死。”
“哼,你有什么证据?”
“没有证据。”
柳云溪抿了一口热茶,“呸,堂堂公主府,居然连一盏上好的茶都没有吗?”
这话不是明摆着说公主府寒酸,远远不如柳府吗?倾钰莹被气的胸口不断起伏,强忍着压下自己的怒火:“你究竟来做什么?”
柳云溪走到她面前,拽着她的领子,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个巴掌就扇了上去,清脆的响声在屋内来回传荡。
“你!”倾钰莹气急败坏,“这可是公主府!”
“这一巴掌是还给你的,按理说应当一命抵一命,你雇凶杀我,虽然我今日拿不出证据来,但是我柳云溪从来不吃哑巴亏,我借你一个胆子,你也不敢向你的父皇禀报此事,我想这诺大的倾朝,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此简单的律法,六公主该不会不知道吧?”柳云溪冷笑。
“还有那什么狗屁恭亲王府,我以后与他们不会有半毛钱的关系,你不是喜欢的紧吗?让你父皇给你赐婚啊。”
六公主知道自己打不过眼前的柳云溪,只好暗忍了下来。
她怎么没有求过父皇?只可惜恭亲王府身份敏感,父皇不会允许他们再与皇家的人攀上关系,除非恭亲王府的人主动入赘,否则她永远不可能和倾玿安有交集。
“小姐!小姐!”素晴匆匆跑了过来,“你赶紧回府吧!倾玿安又带着一堆提亲礼上门了!”
倾钰莹一听这消息脸都绿了。
柳云潇一脸无语:“属狗皮膏药的吗?昨天都把他们送来的礼全部烧了,今天又来?”
烈日当空,倾玿安就这样负伤站在柳府门口,生生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脑海里不断思考着兄长的话语。
恭亲王倾容恬乃先王收养的义子,是战场遗孤,跟随先王征战沙场,一手扶持当今圣上稳坐帝位,却落得今日这般凄凉的下场,两个儿子在朝堂毫无立足之地,为了保全恭亲王府,要与柳府攀亲。
当初柳云溪那么胡闹自己都没搭理她,如今站在这里,倒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罢了,收敛锋芒多年,倒也不差这一次。
“你又来干嘛?烦不烦啊?”柳云溪手里还扔着刚才的两块石子,像一个刚逛完青楼回来的纨绔子弟。
倾玿安听到声音转身,目光对上了她的双眼,今日的她带了之前从不离身的雕花黄铜面具,衬的一双眼睛更是明亮,也不知为何,自己的心跳似乎像是突然漏了一拍,有些尴尬的移开了视线。
“来见你。”

第7章 渡气懂不懂!
“你没事儿吧?”
柳云溪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沉湖把脑子沉傻了?当初要退亲的可是你们家,现在你们又来上赶着提亲?”
“我想见你了。”倾玿安学着昨晚兄长教自己的话,就这样看着她。
柳云溪被他看的有些发毛:“有病。”
林二娘匆匆迎了出来:“呦,倾大将军,快进来快进来,别在门口站着了。”
“行了,你本来身上就有伤,赶紧进来吧。”柳云溪懒得跟他置气。
柳府正厅。
柳云溪支走了所有人,翘着二郎腿看他:“你小子不会以为我亲了你就要对你负责吧?”
“不是。”
“你说我俩自小一起长大,你不是一直瞧不上我吗?那日诗会也没见你帮我说话,怎的?喜欢玩欲擒故纵?”
倾玿安昨晚准备好的说辞,看着她的眼睛又突然什么都说不出了,沉湖那日的景象又浮现在眼前。
“你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花啊!我问你话...唔...”柳云溪一把推开他。
“你有病是不是!我那天晚上不是亲你是给你渡气!渡气懂不懂!不然你会憋死!”
“我知道。”
倾玿安到底是从军之人,一把就按住了柳云溪的双手,又低头亲了上去,“我现在,好像不讨厌你了。”
柳云溪被他擒住完全动弹不得,死死闭嘴将脸侧了过去,谁知倾玿安一把扯掉了她的面具,将她的脸掰正看着自己,“你脸上的伤,我一直都记得。”
柳云溪愣神,倾玿安趁机又吻了上来,舌尖轻轻舔舐在她唇齿之间,二人的呼吸也都渐渐粗重,倾玿安见她没有反抗,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后院的偏房。
柳云溪的发簪抵在倾玿安的喉咙上,青筋泛起的脖梗处已经有了几道血痕。
“你若是真想杀我,我不会反抗。”
“只要我喊出声,你恭亲王府二少爷的名声可就在京城全部都毁了。”
“你觉得诗会上的事情过去以后,众人觉得是你强迫我,还是我强迫你?”
柳云溪闭嘴不言,他说的有道理,但是他们二人一直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竟不知你曾习武,居然力气这般大。”倾玿安调侃。
“我会什么你还曾关心过?”柳云溪加重了手中的力气,“你究竟想干什么?”
“来求你,不,我恳求你,嫁进恭亲王府。”
柳云溪翻了个白眼,“脑子被门挤了吧,你信不信我这会儿就叫人把你从柳府扔出去?”
“形婚,事成之后,我给你十万两黄金,时机成熟我会亲自写休书,这中间我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倾玿安真诚的看着她的眼睛。
柳云溪思考了一下,柳府虽然家大业大,十万两黄金也不是什么小数目,对于恭亲王府来说也算是压上了全部身家。
那就有意思了,压上全部身家去求一个自己一直讨厌的人嫁给自己……绝对有猫腻。
“行,但是你要立字据,现在立刻马上。”柳云溪收起来手上的簪子。
倾玿安也没有废话,三下五除二立好了字据并且很自觉的按上了手印,在把这字据递给柳云溪之前犹豫了一下,抬头望着她。
“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我为什么要这样向你逼婚吗?”

第8章 叔父?
“聪明的女人从来不会给自己找麻烦,谁会跟钱过不去?再说了,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你不想说,我也没有问的必要,就算问了,你也不会告诉我,废那个口舌干嘛?”
柳云溪一把扯过了他方才捏在手里的字据,得意洋洋的对着窗外的阳光看了起来,已经开始盘算着这十万两的黄金应该怎么花。
“那提亲礼,你就算是收下了?”
“按照我们家的规矩,这玩意儿叫聘礼,过两日你找个媒婆,定个黄辰吉日,我俩成亲就行,反正只是走个过场。”
柳云溪满心欢喜的将那张字据收进了自己怀里,又带上了那张黄铜面具,“对了,规矩得再加一条,不要随便扯我面具。”
倾玿安愣了一下,随即点头。
恭亲王府内,周夫人在焦急的来回踱步。
“娘,你别走了,晃的我眼晕。”倾宋安叹气。
“玿安还没回来?”周夫人又问了一遍。
“兄长?母亲?出什么事了吗?”倾玿安刚踏进正厅,就看见了愁容满面的二人。
“你可回来了!皇上急召!让你即刻入宫!”
周夫人一脸焦急的指着一旁的诏书,“刚才还派人来升了宋安的官职,皇宫内肯定是出事了!怎么会无缘无故给宋安升职啊!”
“母亲你先别急,是父亲的病被传出去了吗?”倾玿安问。
“给我升官的是诏书,唤你进宫的是口谕。”倾宋安递给了他半张虎符,“这是先帝遗物,可以保你一命,万事小心。”
倾玿安去年被皇上从四品升到从三品参将,就一直不曾进宫述职,平时的职责就是在京城附近的军营里带一带新兵。
若是没什么大事,皇上是绝对不会召自己入宫的,也难怪周夫人那么紧张。
开国功臣这四个字就犹如一把尖刀到时刻悬在恭亲王府的头上,只要皇上一声令下,整个恭亲王府便会就此覆灭。
皇上畏怕恭亲王府功高盖主,恭亲王府又惧怕皇上手里的权利,多年来二者就是以这样微妙的关系存在着。
正这样想着,倾玿安已经行至养心殿门前。
“将军,皇上已恭候多时,烦请卸下配剑再进入正殿。”
倾玿安抬头看了一眼养心殿三个字,养心?哼,可笑。
“小将军来了?”皇上放下了手中的奏折,吩咐下人递上来两碗热茶,“快坐。”
“卑职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免礼,坐吧。”皇上一脸欣慰的看着他,“一些时没见你,看起来又被晒黑了不少啊。”
“谢皇上关心,行军打仗,这都是不可避免的,当年我父亲也是如此,自然不能给恭亲王丢脸。”倾玿安规矩的行礼。
“玿安啊,朕也可以说是自小看着你长大的,你唤朕一声叔父,不过分。”
“不知叔父找侄儿有何要事?”
皇上叹了口气,将一本奏折放在了案子上:“羽国和倾朝的边境战事吃紧,英国公写了无数的求援的折子,如今整个朝廷上下,只有你最合适。”

第9章 自断活路
“这场仗不是都快打完了吗?”倾玿安有些意外。
“战火无情,谁又说的准呢?”
皇上将折子放在了他手上,“你父亲可是恭亲王,当年的开国功臣,虎父无犬子,你必然也能带回捷报来,等你回来,朕就为你指婚,将六公主许配给你。”
“谢过叔父美意,侄儿今日才向柳府提亲,准备择日成婚,父亲教过我不可做言而无信之人,我与六公主今生无缘,六公主聪明伶俐,定能遇其良配。”
倾玿安谢恩后看向皇上,没想到皇上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似乎是早就知道了此事。
自己从柳府提亲出来,不过两柱香的时间,消息这么快就传到了皇宫里,皇上果然一直派人监视着恭亲王府上下。
“唉,玿安啊,战事吃紧,只怕这亲你是结不成了,你放心,朕会吩咐人帮你照顾京城的恭亲王府和柳府,你只管安心带兵打仗,朕会给你五千的精锐,你升官的诏书也早已拟好,朕替边境的百姓,谢谢你。”
“皇恩浩荡,卑职感激不尽,至于那升官的诏书,还请皇上收好,无功不受禄,这也是父亲教我的话。”
“好,很好!”皇上大笑了两声,“很有恭亲王当年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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