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诛玉的《一万年的老妖怪》等着你们呢!本书中主角诛玉幽存的精彩内容:他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又看看我,咬牙切齿地问道:「诛玉,你昨晚把本座怎么了!」...
我在这洞府里给他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地上的骸骨清理干净,不过这洞府没有出口,我也只是将骨头搬到他看不见的地方罢了。
第二件则是给他找吃的,我没有真身,不必进食,但他不行,需要吃些东西,那变成根须的脚才能复原。
此处别无他物,只有些黑色藤果,他虽不喜,却也没有选择,只能将就吃一吃。
洞中到处都是尸骨,只有他周身这一处是干净的,当天夜里,我便在他脚边睡下了。
也不知怎的,明明没有真身,我却总还是会觉得冷,半夜里摸索到他的衣摆,便偷偷往自己身上拉,勉强取暖。
后来见他没反应,便更大胆地扯衣服过来,总算暖暖和和地睡着了。
翌日我醒来时,一睁眼就看见他正光着上半身坐着。
他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又看看我,咬牙切齿地问道:「诛玉,你昨晚把本座怎么了!」
我连滚带爬地起来给他穿好衣服,手忙脚乱地,还不小心把他摸了个遍。
手感十分不错。
他压着气,耳朵红红,面有愠色,但到底还是顾及形象,没把我怎么着。
但我自个儿心虚,不敢再睡他脚边,捡来枯藤做了小窝,免得半夜里再起贼心去偷他衣裳。
过了几天,他见我这加害人比受害人还羞恼,像是发现什么了有趣的事,也不生气了,反倒时不时讥笑我两句。
洞中昏暗,他却总能知道时辰,精确到几时几刻,当然,他就是骗我,我也不能知道。
我急着出去,但他的脚恢复得极慢,许多日过去心里便有些急了。
「主人,你这脚还要多久才能恢复呢?」我坐在他脚下,很是发愁。
「你很急?」
我笑望着他,「替你急,总这般坐着不舒服,我心疼。」
「这可有意思,会半夜扒了我衣裳取暖的人,心疼我坐着不舒服。」
他一提这事,我便又想起了他秀色可餐的胸膛,咽了咽口水,深觉自己龌龊,脸便莫名红了。
他却觉得有意思,玩味地瞧着我笑,「诛玉,你脸红什么?」
「谁脸红了,热的。」
「热?」
他指了指自己快要露出的半个臂膀,「那就把本座的衣服撒开,又要被你扯掉了。」
我赶紧松了开,手忙脚乱地给他把衣服整理好。
我本就是斜向前侧着身子,站不稳,他不知怎的忽然往前凑了一下,几乎要碰着我的鼻头,惊得我踩了裙摆,扑在了他身上。
他下巴高高抬着,也没伸手扶我,问道:「怎么?这回还想睡在本座怀里?」
我一直在天宫,见过的人都十二分的正经,何曾被人这样调戏过,当即便脸热得要烧起来。
「谁要睡你怀里!」
我恼怒不已,气呼呼地站了起来,他瞧着我,一双狭长的眼睛里满是成功惹恼了我的得意,「胆小如鼠。」
洞中无事,他也就从我身上找点乐子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向来只有我调戏别人,哪有别人调戏我的。
我咬咬牙,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在他惊诧的目光下环住他的脖子,眨眼道:「主人,你是在暗示我吗?」
他没想到我会突然坐下来,身子忽然僵住了,「你干什么?」
「你说我胆小如鼠,不就是嫌弃我不够主动吗?我好笨,刚刚都没听明白,来吧主人,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
「住手,你不要乱来!」他抓住我胡乱挠他胸膛的手,眼中有了一丝慌乱。
「哎呀这就抓我手了,你可真心急。」
我得意起来,目光落在他好看的薄唇,脑子一热亲了过去。
唇瓣相贴那一刻,幽存整个人都愣住了,喉结动了动。
「呀,藤果是不是又熟了?我去看看。」
我跳了下去,一溜烟地跑了。
我虽没有经历过,却也知道撩动情就跑有多难受,幽存脚还没好,又不能追我,便只能自己默默承受了。
看他还敢不敢逗我了。
我在别处睡了一晚,估摸着幽存该冷静下来了才返回。
一进去,却发现座椅上已经空了。
藤果噼噼啪啪地落在了地上,我看着空荡荡的洞穴,目瞪口呆。
幽存的脚已经好了?
遭了,他是不是离开了?是不是我惹怒了他,他不带我走了?
我慌忙往前走了几步,摸了摸座椅。
热的,他没走远!
我猛地转身,猝不及防地撞到了一具结实的身体。
「在找本座?」
以前坐着的时候我没注意,现在才发现他好高,太高了,我本是女武神,身量也不小,可在他面前我却显得娇小得不像话。
我退了退,磕巴道:「你,你脚好了?」
「刚刚突然好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他身子往下倾了倾,逼得我一屁股坐在了石椅上。
「当然是为了收拾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
「那,那肯定不是我吧?」
我往后缩了缩,弱小又无助。
「那是谁呢?你说说,这洞里还有谁?」
他彻底倾下来,将手撑在我两侧,将我围得密不透风。
后悔,现在就是后悔。
「呜呜呜,我错了。」
「现在知错了?你知道本座这一晚上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呜呜呜,放过我吧。」
「放过?那怎么行,总得把事办完。」
「别别别!你要跟一个鬼办事吗?我现在都没有温度,冷冰冰的那也不舒服啊!」
「我不嫌弃。」
我哇地哭了起来,「啊!求你了!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碰我!」
我哭得太大声,幽存揉了揉耳朵,好笑地站了起来。
「行了,你吵得本座耳朵疼。」
我见他起身,连忙躲到了石椅后。
「躲什么?本座若真想把你怎样,你以为你跑得了?」
这倒也是,我抽抽噎噎地探出个脑袋观察他,把他逗笑了。
「出来吧,本座现在已经没兴趣了。」他丢下这么一句,径自转身走了。
我连忙跟上,擦擦脸问他:「你,你去哪儿?」
「离开这儿。」
真的可以出去了!我一激动,什么都忘了,连忙紧紧跟在他身边。
走了一会儿,他忽然停了下来,右手一挥,面前的石壁轰然炸开,千万道滚烫的阳光射了进来,我连忙躲到他身后,过了好半天才敢睁开眼。
阳光穿过飞扬的尘土透到他身上,将他的银发染成了金色,煞是好看。
他没有回头,淡淡道:「愣着做什么?走了。」
我赶紧拉住他的衣袖,同他一道跃了上去。
原来此处竟在地下,洞顶是散发着淡淡黑气的漩涡,直通九霄,想来上面就是诛仙台。
「好端端的洞府被弄成了坟场,本座早晚找他们算账。」
他未多做逗留,便向别处飞去,我连忙抓紧了,问他:「我们这是去哪儿?」
「一统妖族。」
「你别忘了还要给我寻一具真身!」
他好笑地看着我,「你看着哭得凶,账倒是记得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