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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波操作直接把刘苌搞得愣住了,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看着怀中呼吸的小生命,想着他那灵动的大眼睛心中喜欢得紧,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看着眼前的一幕,可把小刘宏笑坏了,这个小弟真是太可爱了,刘宏的小手指着父亲怀中的婴孩笑的弯了腰。
“宏儿!禁声,小心吵醒你娘亲。”刘苌赶紧出声提醒刘宏。
可是已经晚了,只见原本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董夫人这时已经睁开了双眼。
董夫人虚弱的喊了声“夫君,请让妾身看看孩子。”小刘宏这时也知道自己犯了错吵醒了娘亲,赶忙低下头站在了一边。
但是刘宏那双小眼睛,眼还是时不时的偷瞄着父亲怀中的婴孩。
刘苌狠狠地瞪了一眼身边的刘宏,之后小心翼翼的抱着孩子走到了自己夫人的床边。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二十几岁的贵妇人,这妇人长得很美,柳叶弯眉,高挺的琼鼻,只是此时有些脸色苍白,本应鲜红的嘴唇如今也没有丝毫血色,虽憔悴但难掩贵气。
刘苌将孩子放到董夫人的左手处嘿声笑道:“夫人你看,我们的幼子,虽然小,但是不难看出这孩子以后肯定是跟他父亲一样英俊”
董夫人微微一笑没有反驳,毕竟自己夫君英俊儒雅,那是整个河间国都闻名的,自己也是远近闻名的美人。
自己和夫君的孩子长大后能不英俊吗?看看身边的小刘宏就知道了,虽然年纪小,但也是一表人才。
董夫人顺手抱起孩子慈爱的打量了起来,越看越喜欢,突然抬起头对着身边的刘苌说道:“夫君还请给幼子起个名字。”
“嗯,夫人说得对,嗯...让为夫想一想...刘宏!宏宇!那么幼子就叫宇吧!宇,无限也,两兄弟的名字就是宏宇,宏图伟业!
以后定能实现并超越我这个河间侯国之主!成为镇守一州之地的王!哈哈哈...咳..咳!”
突然,刘苌脸色一白,手捂着胸口,咳了几声,脸色愈加惨白。
“夫君,你...唉,妾身知道你忧国忧民,朝廷大事我这妇人也不懂,不能为夫君分忧。”
董夫人面露哀婉,接着说道:“妾身知道,朝廷日益腐败,宦官后宫参政霍乱天下,已成定局,不是一朝一夕便可解决,希望夫君注意身体,想想我们母子三人,君若病倒,妾安能活?”
董夫人说罢两眼泛红,满脸苦涩的看着刘苌说道。
看着眼前的发妻,刘苌伸手握住董夫人的另一只手,一时也有些情难自控。
满脸动容的说道:“夫人之心意为夫如何不懂?奈何为夫是大汉侯爷,汉室之宗亲,当上为国分忧,下为黎民百姓。”
刘苌顿了顿又说道:“而今宦官弄权,官员拉帮结派,各地方官员对朝廷阳奉阴违,苛捐杂税百姓苦不堪言,奈何为夫身体每况愈下,有心无力,但天可怜见,又赐我一子,子承父业,希望我的双子,可以做到他们父亲没有做到的事!”
董夫人闻言也是叹息了一声,心知自己夫君心性,便不再劝说什么。
刘苌说罢又对着董夫人说道:“好了,今天大喜之日不说这些,夫人还是多休息,养好身体。”
“诺!一切听从夫君安排。”董夫人充满爱意的深深的看了小刘宇一眼,便闭上美眸疲惫的睡去了。
刘苌对着刘宏说道:“宏儿,我们也出去吧。”说完,刘苌便站起身向着房门走去。
“诺!”小刘宏也收回了看向弟弟的目光,躬身退了出去,并交代了婢女,好好的伺候夫人。
等人都退了出去之后,原本躺在董夫人怀中的小刘宇突然睁开了小眼睛,轻声的嘟囔了几句,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如果有个两千年后的人在这,那就会大惊失色的喊出!原来穿越竟然是真的!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永康元年公元167年,这一年发生了许多大事!年初先是以文立世、仁义无双,才名响彻大汉的解渎亭侯刘苌病逝!
天下文人墨客无不捶胸顿足,恨其苍天不公,一代大儒陨落。
年终,汉桓帝崩,窦太后与大将军窦武,在汉室宗亲中挑选能继任大统,年龄小容易摆布的宗亲,便将目光放在前解渎亭侯刘苌嫡长子刘宏身上!
只因刘苌之名响彻大汉,外人信服,而其有两子,幼子刘宇时年四岁,刘宇虽小但却有神童之名,学什么都快且性格跳脱调皮捣蛋。
长子刘宏十二岁,虽有才名,但性格软弱,相比四岁的神童刘宇来说,还是刘宏容易被掌控。
所以窦太后立其为帝,太后临朝听政,大将军窦武辅政。
而传闻中,刘宏刘宇兄弟俩感情很好,小刘宇调皮捣蛋,时常搞得侯府鸡飞狗跳的,大祸不闯,小祸不断,都是刘宏帮着小刘宇背锅,没少挨刘苌鞭子。
据说刘宏被带走当傀儡皇帝的当天,刘宏和刘宇当着已经是太后的董夫人面,兄弟相拥哭了好久。
最后在刘宇依依不舍和刘宏三步一回头加之董太后嘤嘤的哭泣声中,一行人渐渐远去。
直到护送队伍已经变得蚂蚁般大小,刘宇才唤回管家刘忠,失落的回到侯府。
至于为何刘宇不去帝都洛阳?刘宇去了洛阳,那么谁接任解渎亭侯位置呢?
建宁元年公元168年,刘宏正式继承帝位,但宦官与外戚官僚士大夫间的矛盾激化,中常侍曹节矫诏诛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及尚书令尹等,并夷其族,迫太后归政。
二年,中常侍侯览兴大狱,将前司空虞放、太仆杜密、长乐少府李膺等120余人下狱处死,此为第二次党锢之祸。
刘宏号汉灵帝,在位期间,想重整山河,还大汉朗朗乾坤,便想用宦官抑制外戚,从他们之间的争斗中谋取利益,渐渐的手中有了权力,不再是一无是处的傀儡。
可如今大汉虽然没有达到满目疮痍根基不稳的状态,却也内忧外患不断,士族又卷土重来。
何况各地阳奉阴违,听调不听宣,实在分身乏力,慢慢的一腔热血,逐渐变凉,被磨去了棱角,变得有些心灰意冷。
建宁三年公元170年年初,河间国治所乐城,侯府内,正中的一间院落正传出一阵郎朗的读书声。
听其声音便知读书之人年纪不大,但声音洪亮颇有底气。
少时,这读书声渐渐隐去。
这院落中,亭台楼阁,假山流水,花草繁茂,清香扑鼻,院落东北处一亭台内有一小公子。
这小公子约莫七八岁,长得眉清目秀,剑眉入鬓,尤其是双眼,炯炯有神。
虽年少,但也英姿初显。
贵气小公子对面,坐一老者,约莫四五十岁,这老者面目沧桑却难掩其风采,一身儒袍更显博学多才。
这时少年开口说道:“郑师,您让我背的《春秋》、《诗》、《书》、《易》、《礼》、《论语》、......宇都已经倒背如流。
而礼、乐、射、御、书、数,徒儿也尽数学会。而骑射不是弟子不学,而是弟子年龄太小,忠伯不让我学,怕我失足摔下马。”孩童苦着脸说道。
只见老者满脸的欣慰之色说道:“哈哈,宇儿果然不愧是有神童之称啊,为师少时便有神童之称,没想到老夫年老收个入室弟子更是青出于蓝。”
说道此处,老者缓了缓语气接着说道:“宇儿你无论学什么都这么快,但是宇儿你要知道,学以致用的道理,背会了不代表你就真的会了”
老者说完,便从桌上拿起来一本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