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我最近一看到关恒就脸红,所以我总有意无意地躲着他。
他那日的身体就像刻进了我的脑子里,即便他每日都穿着严丝合缝的西装,我也依旧能自动透视衣服下的每一块肌肉。
于是这天出门,我临时指派了一个保镖跟着,换下了关恒。
结果,我被方聿安给绑走了。
他将我安置在一个很偏远的地方,在一间地下密室里。
我被放置在一张大床上,四角的床柱上都有一条长长的铁链,分别铐在我的手脚上。
呜呜呜,作者诚不欺我,这确实是病娇文,囚禁铁链玩得贼六。
方聿安一身干净利落的西装三件套,每根头发丝都精心打点过。
如果忽略他眼中的阴霾,确实是一个会让人着迷的翩翩贵公子。
也就是这个人,在几个小时前绑架囚禁了我。
他从椅子上起身,脱掉了西装外套,开始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解开领口和袖口。
我震惊地看着他,不住地向床头退去:「你要做什么?」
「傅景深夺走了我的清然,你几次三番坏我好事,今天我们新账旧账一起清算。要怪就怪你哥,我要让他也尝尝失去的滋味。对了,你别指望他能来救你,这里是我精心挑选的,他找不过来的,劝你还是死心吧。」
我听他说得这么笃定,心又凉了大半截,摇着头向角落里退去。
方聿安追过来,一把拖住我的脚踝:「傅景晚,你不是爱我吗?我成全你啊。」
呜呜呜,这个变态黑化了。
就在我打算与他鱼死网破之际,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一个很特别的铃声,特别到他犹豫两秒便放开了我。
我猜是宋清然的电话,不然他不会这么急地离开密室。
只是我还没松口气,他又回来了。
他红着眼说:「傅景晚,你和傅景深,一个也跑不了。」
我欲哭无泪:「你能不能冷静点?咱还有商量的余地吧?那啥,我有钱!」
他扑过来:「我不缺钱。」
他确实不缺钱,就是挺缺德的。
我们两个我逃他追,他打我勒,就这么干起架来。
后来他发现我确实挺能打的,竟然想直接用手掐死我。
分明刚才是我试图用铁链勒死他,可惜我胳膊短力气小,棋差一招,反倒还给他提供了个死法。
呜呜呜,作者啊,你个损色,你快看看你的言情病娇文里要出命案了!
砰的一声巨响。
密室的门碎成了渣渣。
我和方聿安齐齐看去,还没看清个人影,他就从我身上飞了出去。
他被一个残影撞飞到了墙上。
待他掉落在地时,我已经被一股熟悉的冷香裹进了怀里。
关恒抚摸着我的头发,一下又一下,极尽耐心与温柔:「别怕,我来了。」
我的身子还在颤栗,但神经已经松懈了下来。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方聿安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这里绝不会被找到,害我没了指望,都想和他同归于尽了。
「是宋清然给他打了电话,拖延了点时间追踪过来的。」
这时江星序已经将方聿安从地上掐着脖子提至半空。
「小景晚,你想怎么处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