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白莲凌风的小说叫做《穿书成为仙二代》,它的作者是白莲最新写的一本言情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这般丧心病狂,自然吓得天界没人敢娶她,这土霸王五万岁了都嫁不出去,我二姐怕她这辈子就抱着针线织机过活,就和姐夫商量着从凡间找个资质好的提上天界来。」「所以牛郎其实是你二姐早就选好的?」「不,其实我二姐看中的,是牛郎身边的那头牛。」「……」...
逛累了,我和青霭在洛水旁坐下看七夕河灯
「小青,你知道牛郎织女的故事吗?」
「略有耳闻。」
「其实真正的故事和人间的版本不大一样。」我的小宫娥黎黎简直就是行走的八卦收集器,只要是九重天上发生过的新鲜事,就没有她不知道的。
「织女是我二姐的女儿,虽然年岁大我不少,但按辈分也该叫我一声小姨姨。我生得晚,据说当年她年轻时也算天界一霸。仙界的俊男靓女没人能逃过她的魔爪,跑得慢的都要被『请到』她的织女宫,被迫一件又一件试她新织的衣裳。就连二郎神见了她都要绕着走,生怕再被她抓住。」
「后来呢?」青霭显然挺感兴趣,手撑着下巴看着我。
都说灯下看美人会越看越美,青霭身后的洛水中飘着无数盏河灯,红色的烛光映照着碧水,天空中繁星闪烁,与水中的河灯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条天地银河在缓慢流淌,映着青霭的麻子脸。
果然令人心如止水呢。
「这般丧心病狂,自然吓得天界没人敢娶她,这土霸王五万岁了都嫁不出去,我二姐怕她这辈子就抱着针线织机过活,就和姐夫商量着从凡间找个资质好的提上天界来。」
「所以牛郎其实是你二姐早就选好的?」
「不,其实我二姐看中的,是牛郎身边的那头牛。」
「……」
「那牛原是一只修炼千年的镇河铁牛,镇守黄河数千年,功德无量,其道侣也会受到天道的优待,抢手得很呢。因其早年受过牛郎父母一些恩惠,才会一直守在牛郎身边。」
「不承想织女下凡相亲,却和牛郎看对眼了,哈哈哈哈哈哈,幸而牛郎资质也说得过去,后来还是被提上仙界做了个仙官。」
「那传说里牛郎和织女之间隔着银河?」青霭似乎有些不死心。
「哪有什么银河,那是有一回牛郎嫌织女给他织的新衣太过闪耀,两人斗起了嘴,织女气不过,追着牛郎打,牛郎逃跑时闪耀的外套在天上划出的一道银光,哈哈哈哈哈哈。」
「你是不是还想问鹊桥?那是路过的喜鹊仙君看不下去,上前劝架劝不住,指挥着小弟们先拦住织女,避免她都一把年纪了,还因打架斗殴被仙界执法队拘留,哈哈哈哈哈。」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捂着肚子倒在草地上。
青霭听后沉默了许久。
牛郎织女果真是个男默女泪的好故事呢。
我捂着肚子坐起来,看向青霭。
青霭已经变回了原来的帅脸,垂眸看着我。
他的瞳色很深,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
幽幽的视线,仿佛可以把人吸进去。
四周突然变得很安静,静得我可以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
我这已经不是小鹿乱撞了,是小鹿蹦迪啊!
为了防止自己把持不住,做出一些色欲熏心的蠢事,我低下头寻找草丛中迷路的小蚂蚁,顺便掩饰一下我发红发烫的脸。
「怎么?不舒服吗?」青霭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没,好像刚才吃得有点撑。」我胡乱找理由。
「这个给你,山楂是助消化的。」一根冰糖葫芦递到了我的眼前。
(画外音:神仙也能吃撑?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另外,小青你从哪变出来的冰糖葫芦?)
我看着那只拿着冰糖葫芦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这么漂亮的手,真想牵一牵。
我接过冰糖葫芦,不小心碰到了青霭的手。
吓得我一口吞了两个山楂。
(白莲:噎住……咳咳咳咳咳咳)
艰难地咽下冰糖葫芦,我偷偷抬头看青霭。
青霭也正看着我,眉眼弯弯。
眼眸中倒映着洛水,倒映着河灯,倒映着……我。
青霭精致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柔和的弧度。
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
我的眼睛有它自己的想法,直直地盯着青霭红润的嘴唇,完全不理大脑的疯狂警示。
一道不寻常气息的出现,使我猛地惊醒过来。
我背过身抬手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
我白莲明明一向是个风流却不下流,欣赏美色却不沉湎于美色的正经人。
今天怎这般色胆包天?!
万一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蠢事,使得青霭以为我是个好色之徒,吓跑了怎么办?!
(画外音:你不是吗?!)
我定下心神,装模作样地转移话题来掩饰刚刚的尴尬,「我刚才察觉到附近好像有股不寻常的气息,似乎是鬼气,却又不完全像。」
青霭皱了皱好看的眉,「是有些古怪。」
我们循着那道气息,来到了洛水的一个断桥下。
气息的源头是一群水鬼。
有人比我们的动作更快,两个年轻的修道之人,一男一女,修为已在心动期,从骨龄看也算年少有为,女子手持仙绫、男子手持折扇正在与一群水鬼缠斗。
这群水鬼较之普通水鬼,修为高出三个境界不止,竟是十分的难缠。
眼看二人逐渐不敌,我想了想,还是出手帮了他们一把。
收服剩下的水鬼后,二人上前道谢。
「多谢这位仙子相救,敢问仙子芳名啊?」男子啪的一声打开折扇,笑得有几分痞气。
可惜他还没凑上来,就被自己的同伴一脚踹飞。
「丢人现眼!还不滚去清理尸体!」女子中气十足地怒骂,「你以为你浑身都是水鬼污血的样子有多风流倜傥吗?你不要脸面我还要呢!」
豁,这妹子还挺暴躁。
「失礼了,多谢二位道友搭救,在下羽陌,那是我师弟邢深,我二人皆为琼华派弟子。」女子上前深深一礼,声音平缓,动作恭敬,仿佛刚刚一脚踹飞师弟的不是她本人。
「不知道友师从何处,我二人下次登门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