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业非常清楚司恋只是他的助理不是他老婆,她的私人感情,他根本管不着。
在西部她为救他受伤时,他没有资格陪在她的床边,如今她出车祸,陪在她身边的是她丈夫,永远都不可能是他。
齐梦离又说,“阿夜,你要是想要她,管她有没有老公,直接把她抢过来啊。我就不信还有女人能不败在你战南业的西装裤下。”
齐梦离这番话唤醒了战南业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个“恶魔”,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但是他真的想要她吗?
他不知道!
只是看到她和她丈夫你侬我依时,他内心十分不悦。
或许是因为他在婚姻中遇到了一个出轨的女人,他羡慕她的丈夫却能得到一个女人全心全意的守候。
齐梦离拿起手机,偷拍了一张战南业的照片,随即发给司恋,“司助理啊,你家战总老婆出轨,他难过得都哭了,还是你来把他接回家吧。”
发完消息,齐梦鱼立即收好手机,若无其事地继续喝酒。
他觉得他这个兄弟做得很够意思了,主动把美人叫来,至于他们之间能不能擦出一点火花,就得看战南业自己了。
第二十八章 让她住他家
司恋这边,费尽口舌才说通唐糖和孟子音准许她不用在医院呆一晚,这会儿刚坐上回家的车。
孟子音还在一旁唠叨,“你个臭虫虫,外伤是没有,但是万一有内伤呢?我都出去把日用品买来了,你还是不住院。”
司恋捏了捏她的脸,“没事住什么院啊。医院的床哪有家里的睡得舒服,出门一个半月,没几个晚上睡好了的,我好想念我那张床啊。”
唐糖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心有余悸道,“今晚是你命大,就差一点点,我们俩可能永远都见不到你了。”
今晚吃完火锅,唐糖去停车场开车,孟子音去洗手间,司恋站在火锅店门口等他俩的时候,一辆车子直冲冲向她撞来。
好在当时司恋反应足够快,迅速躲避到身旁的大树后,躲过了致命的伤害,不过还是摔了一跤,手肘擦破了皮。
那辆车子撞在树上,不仅车子撞变了形,司机也撞得头破血流,幸亏救护车来得快抢救及时,没有性命危险。
手机叮咚一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司恋拿起手机看到是齐梦离发来的消息。
当看到齐梦离说战南业的老婆出轨时,司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过再仔细一想,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
之前战南业每每提到总裁夫人时都是一脸的温柔,后来都不准他们再提了。
司恋叹息了一声,说,“唐糖,一会儿路过素色,你把我放素色门口吧。”
孟子音,“干嘛?又让你去给你那周扒皮老板当司机啊?”
司恋笑笑,“谁让我是他的贴身助理,这种事情避免不了。”
“咱们的版权费马上就要到账了,你又不缺那点钱,咱辞职行不行?”唐糖又想这样劝她,但是他们太了解她了,工作才能让她有安全感。
他们身为她最好的朋友,无论如何都要支持她的工作:“我们陪你一起吧。你送他回去,我们再接上你一起回家。”
“这是我的工作,哪能次次都让你们陪我一起。”司恋拍拍他们二人的肩头,“你们就放心吧,你们的虫虫是打不死的小强。”
他们俩也不想给司恋太大压力,便没坚持陪她一起,把她放到素色门口,看着她进去,就驶车离开了。
司恋熟门熟路找到战南业他们所在的包间。
齐梦离看到她,脸上的笑容灿烂得跟一只花孔雀一般,张开双臂就想给她一个拥抱,“司小姐,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齐少,你好!”司恋侧身躲过与他的身体接触,目光四处扫了一眼,屋子里只有他一人,“你骗我?”
“我哪敢骗你啊。”齐梦离指了指阳台。
司恋抬眼看去,战南业在打电话,因为阳台没开灯,她先前才没看见。
齐梦离说,“司小姐,你想不想近水楼台先得月?”
司恋挑眉,“齐少,你什么意思?”
齐梦离凑到司恋身边,神秘兮兮地说,“你家战总老婆出轨这事在我们圈子里都传疯了,现在许多女人都想扑倒他,但是见都见不到他。可是你不一样啊,你天天跟在他身边,这就是你的机会啊。”
司恋很想戳开齐梦离的脑袋看看,这男人一天到晚除了男女之事能不能想点别的,“齐少,你还是把嘴闭上吧。”
齐梦离绝不相信能有女人拒绝得了战南业,“阿夜有钱有颜有身材,还从来不在外面乱来,难道你没有一丝嫁给他的想法?”
“没有。一丝都没有。”司恋回答得斩钉截铁,“齐少,你要是不想我丢了工作,以后就请别乱讲话了。”
话音刚落,阳台推拉门打开,战南业走了进来。
他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两缕随意搭拉着,脸上还有水珠,银丝眼眶框下的眼神都带了点朦胧,像是真的醉了。
“你怎么又来了?”在看到司恋时,他眼神中闪过一丝丝欣喜,不过这丝欣喜被司恋一句“职责所在”给浇灭了。
他冷笑了一下,“你回去吧,让司机来接我。”
要是换作往日,司恋就听话走了,今日的战南业在她看来不再是战氏集团高高在上的总裁,只是一个为爱受伤的普通人,她不忍心丢下他不管。
加上齐梦离也在旁边说,“阿夜,你醉了就少说两句,让司小姐送你回去吧。”
司恋主动拿起车钥匙,“战总,走吧。”
司恋开车,坐在后排的战南业微眯眼看着她的侧脸,她开的很认真,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呵……”他冷笑。
好一个一丝想法都没有!
好一个职责所在!
半个多小时,车子到达听风梦雨别墅。
司恋之前给他送文件来过这里两次,还算熟门熟路。
战南业坐在车里没动,修长的手指抵在额头上,似乎不舒服。
司恋有些担心,“战总,您是不是又酒精过敏了?”
战南业闭着眼,没有应她。
司恋打开后座的车灯,灯光打在他脸上,他皮肤是有点红,不过并不是过敏症状。
她又提醒,“战总,到家了。”
战南业睁开双眼,深邃复杂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麻烦你再去帮我煮碗醒酒汤。”
战南业不喜欢自己的空间住着别人,因此陈婶晚上并不住在他居住的这栋别墅里,这个司恋也是知道的。
这次不用战南业多交代,司恋就凭着记忆里的方子熬出了醒酒汤,他以为战南业去楼上洗澡了,把醒酒汤做好就先溜。
谁晓得,他一直安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掐着一支烟也没抽,眼神望着窗外,莫名让人觉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