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恋每举一次牌子,就有人跟着她举牌,很快价格就喊到了一万块。
司恋很想要这个手稿,但是她最大能承受的价格是五万块。
价格喊到两万的时候,司恋方才发现跟她叫劲的原来是坐在贵宾席的许朗志。
司恋隐约觉得对方对手稿并不感兴趣,对方就是不愿意她轻易拍到。
司恋继续举牌,对方也继续举牌,眼看价格就要突破五万,司恋一咬牙喊到了五万一。
许朗志的人喊价五万二。
主持人,“五万二一次……”
司恋想了想自己银行卡里的存款,接下来每个月都要还贷,装修也要花不小一笔钱。
再三思量之下,司恋只得放弃。
就在主持人抬手准备敲锤时,有人及时举牌,打断了主持人。
主持人见状兴奋无比,“一百万一次,有人出到了一百万……”
一百万!
这个手稿对于司恋来说是无价之宝,但是对于在现场的商界大佬来说就是一册废纸。
司恋很想知道是谁这么有眼光,舍得出这么高的价格。
第一百五十三章老婆……
司恋抬高头往前方看,可是目光扫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举牌之人。
直到战南京夜坐到她身旁,她方才发现原来是他举的牌子,“战总,您也喜欢这个手稿?”
战南京夜还没有回答,就听主持人喊,“一百万零一千一次……”
战南京夜继续举牌,喊价一千万,主持人都被这个价格震惊到,“一千万一次,有人出一千万了,还有没有人比一千万更高?”
司恋知道战南京夜最不缺的就是钱,但是一举牌就把价格举到叫到一千万,还是让人心惊胆颤。
她紧张得咽了一口唾液,又重复刚刚的问题,“战总,您喜欢这个手稿?”
“不喜欢。”战南京夜看着她,想到她刚刚那纠结的眼神他就心疼。
她明明那么想要那份手稿,又因价格超出她的承受能力,每举一次牌都会踌躇半天。
司恋真的搞不懂有钱人的想法,“不喜欢,您还叫这么高的价格?”
这人是不是傻啊?
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啊!
他是有钱人,不知道普通人赚点钱有多难。
这一千万他随手一掷,但是是许多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啊。
战南京夜醇厚的声音再度响起,“我的人,这么便宜的东西都拍不到,说出去丢的是我的脸。”
“对不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听他这么一说,司恋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做法有多冲动,她以助理的身份跟在他身边,她一言一行都代表他。
她觉得丢脸就丢脸,绝对不能跟钱过意不去,战南京夜肯定不这么想,他做事首先考虑的是战氏集团的利益。
战南京夜柔声道,“不用说对不起,你只需要记住,以后遇到这种事情不要怕任何人,多高的价格我都付得起。”
司恋,“是。”
最后,这幅手稿以一千万的价格成交。
搞乱不成功的许朗志带着两个人趾高气扬地朝他们走来,“司小姐,恭喜你们花一千万拍下这册废纸!”
司恋正为了战南京夜这一千万心疼得流血,但面对别人挑衅的时候,她还是笑着应对,“谢谢!”
许朗志挑衅地看向战南京夜,“这一千万应该花光你所有的家底了吧。要是没钱了,把你老婆送给我,本少爷帮你付钱。”
战南京夜轻轻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框,冷冷地看了许朗志一眼,一个字没说,拉着司恋就走。
许朗志盯着他的背影,目光阴险又恶毒,“哼,在本少爷的地盘招惹上本少爷,你们还想安全离开海市?”
他的助理急急跑来,“许少,宁软软好像跟傅遇之在一起,我没法把人留住。”
“傅遇之?”只是听到这个名字,都让许朗志浑身一颤,“一个戏子怎么可能跟傅遇之扯上关系?”
助理说,“我在想傅遇之会不会就是宁软软背后的那个金主?要是宁软软认识傅遇之,那个叫司恋的女人又认识宁软软……许少,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去招惹她们。”
“你觉得傅遇之随便什么女人都能看得上?”许朗志根本不相信宁软软能跟傅遇之扯上关系,“把那个叫司恋的女人和她男人都给本少爷留下来。”
助理觉得这事不妙,但又不能违背许朗志的命令,“是。”
不过,许朗志万万没有想到还没有走出拍卖大厅,他家老头子许家健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小畜生,马上给我滚回来!”
许朗志,“老头子,你这又是吃了什么火药?我一会儿还有事要忙,有什么事你在电话里说,或者改天我有空再说。”
许家健,“马上滚回来!”
许朗志,“有话你好好说,别动不动就滚啊滚的。我是你儿子,又不是你的手下。”
许家健,“你知不知道你惹到谁了?”
许朗志毫不在意,“我惹的人还少吗?”
许家健,“你到底怎么惹到战南京夜了?”
战南京夜三个字,令许朗志背脊发凉,“就是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招惹战南京夜那个活阎王啊。”
许家健,“你没惹到他,那战氏为何发通告说绝不跟我们许氏合作?你快滚回来想办法解决事情。”
战氏与许氏原本就没有合作,但是这个圈子里的关系错综复杂,没有直接合作,也会有间接的利益牵扯。战氏突然发出这样的通告,就等于是告诉所有跟战氏有合作和想跟战氏合作的企业别跟许氏沾边。
许朗志这边急得焦头烂额,战南京夜等人已经辗转到一家饭店。
傅遇之是东道主,今晚的晚餐都是他让人安排的,准备了四个地方的特色菜,不管大家想吃什么菜都能吃到。
当然饭桌上也免不了酒,各种好酒他都准备了一些,白的红的香槟想喝什么都能喝。
司恋时刻牢记战南京夜不能喝混合酒精,在他喝了一杯香槟之后,就时刻关注着他的酒杯,谁都不能往他杯里倒一滴香槟以外的酒水。
傅遇之就喜欢当着战南京夜逗司恋,“司小姐,就这么关心你家战总?”
司恋大方应对,“傅总,你要是给我发工资,我也能这么关心你。”
傅遇之搂住自家老婆,“那倒不必,我有我家软软关心就够了。”
闻锦年,“阿夜,那事你还没有说?她还不知道你们的关系?”
秦牧自己老婆走了,看战南京夜的情况比他好不了多少,他有些幸灾乐祸,“你看他隐忍的样子,就知道他没胆说。”
傅遇之,“说实在的,我还是第一次见阿夜搞不定一件事情。”
战南京夜,“你们不说话,没人当你们是哑巴。”
叶苏苏瞪大一双好奇的大眼睛,“你们在说什么事啊?”
闻锦年往她碗里夹菜,“与你无关,好好吃饭。”
叶苏苏,“你们几个人当着我们的面打哑谜,是不是背着我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闻锦年,“我们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