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涂可刘嘉易楚昂》书名是抱紧对的人全文免费阅读已完结

时间:2023-03-23 23:00:23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在一起八年,说好年初二到我家商量婚期,他们全家都放了我鸽子。
我去要个说法,看到他带了个女同事回家过年。
他让我别多想,别发疯。
他爸妈说,涂可你收敛一点,像什么样子。
我爸爸,一大早就起来忙活,准备了满满的一桌子菜,逢人就说亲家待会儿要过来。
结果他说忘了,改天吧。
他出国留学期间,他爸患了肾衰竭,全程都是我陪着去医院。
我爸那时身体也不好,怕我忙不过来,自己去医院手术,瞒着不说。
那一刻我突然就崩溃了,疯了似的踹他家的门:
「我今天就是来发疯的,我收敛你妈!楚昂,我收敛你全家!」
我被楚昂打了。 
毕竟大过年的,我不仅踹了门,还骂了他全家。
他爸妈站在一旁,半晌没反应过来。
待到反应过来,楚昂忍无可忍地给了我一巴掌:
「涂可,你闹什么!大过年的发什么疯!」
是,我在发疯。 

年前说好的,初二他爸妈和他一起,去我家商量婚期。

现在一句「对不起可可,我忘了,改天吧」就可以一带而过。
楚昂还摸了摸我的头,表示歉意。
我望向他爸妈,他爸将目光挪开,没有看我。
他妈笑着往自己身上揽:「是我不好,可可,阿姨记错了日子,还以为是下个月初二呢。」
言语之间,好像大家都认为这是无关紧要的事。
他们家的客厅,电视热闹地放着,方瑾坐在沙发上,穿着漂亮的红毛衣,面容白皙,在冲我笑。
我问楚昂:「她为什么在这儿?」
「方瑾爸妈都在国外,过年没地方去,所以来了家里。」
他说得那样坦然,风轻云淡。
可我知道不是这样。
我和他高中时就在一起了,走过青葱校园,也走过漫长的异地恋。
他在国外留学那会儿,认识了方瑾。
不知从何时起,我们之间隔着电话聊天的时候,他常提起她。
方瑾爸妈是商人,家里从事金融行业,在国内小有资产。
她是典型的白富美,性格爽朗,对朋友很真诚,也很仗义。
楚昂提起她的时候,含着欣赏的语气。
说的次数多了,我便有些不高兴,问他:「你是不是喜欢她啊?」
楚昂一愣,在电话里笑出了声,声音揶揄:「宝宝,格局放大一些,你老公不是那种人。」
他声音很好听,悦耳又充满磁性,隔着手机,也能使我面上一红。
楚昂一直都很优秀。
上学时他成绩好,样貌出众,很耀眼。
后来出国留学,回来后仿佛更耀眼了。
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敛着深邃的黑眸,看上去斯文冷静,仿佛永远从容不迫,云淡风轻。
这样的人,身边是不乏女孩子追捧的。
但我一直很相信他,因为他很坦荡,总是认真地告诉我:「可可,回去后我们就结婚,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你早就是我们家的媳妇儿了,我爸妈说除了你谁都不认。」
「我跟方瑾就是朋友,以后你见了她就知道了,大家关系很好,你一定也会喜欢她。」
他回国时,是和方瑾一起回来的。
我和他爸妈一起去接机,看到推着行李箱出来的二人,有说有笑,身材高挑,无比地登对。
楚昂看到我,眉眼含笑,率先走过来,拥抱了下。
「可可,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当着他爸妈和方瑾的面,他还亲了亲我的额头,宠溺地揉我的头发:「你瘦了,不过不要紧,以后我可以亲自照顾你了。」
叔叔阿姨在一旁笑,方瑾友好地冲我伸出手:「你好涂可,我是方瑾,久仰大名。」
我红着脸,伸出了自己的手:「你好,我也常听楚昂提起你。」
楚昂留学期间,他爸查出了肾衰竭,是尿毒症。
住院治疗时,医生建议后续选择药物和血液透析。
楚叔叔生活还算规律,医生说配合好的话,维持二三十年的寿命不成问题。
也因此,他每个星期需要往返医院三趟做透析,定期检查。
为了方便照顾,我后来一直住在他家。
钱阿姨是个遇事没有主心骨的人,她经常哭哭啼啼地告诉我,楚昂不在,没有我的话,她都不知道怎么撑下去。
我后来还辞了薪资不错的工作,找了家时间相对轻松的公司做文员。
楚昂回国时,他爸的情况已经稳定,一切妥当了。
他很感激我,回来后总是拘着我留在他们家,当着他爸妈的面打趣:「爸、妈,要抓紧找涂叔叔商量下我和可可的婚事了,不然我怕我媳妇儿跑了,她最近总是躲着我,有些害羞。」
我是有些害羞。
楚昂从前跟我谈恋爱时,是很含蓄的性子,学校的操场上,我追问他无数次,他才肯红着耳朵,轻咳一声:「涂可,关于我喜欢你这件事,不用反复地确认,我知道自己的心。」
可能一开始跟他在一起,我就觉得很不可思议吧。
我长相一般,成绩也一般,就是个爱笑的好脾气姑娘而已。
上学那会儿在班里人缘不错,男生女生都喜欢跟我一起玩儿。
情书也收过两封,被男孩子表白过。
但被班长楚昂表白时,还是挺震惊的。
他同那些男孩子比,无疑是更出众的。
那时,他比我还容易害羞,拉一拉我的手,都紧张到手心出汗。
大一时他出国留学,临行前亲吻我,眼眶都红了。
他说:「可可,你一定要等我回来,我们以后会在一起的。」
他还叮嘱他爸妈:「把我女朋友看好了,照顾下她。」
他爸妈对我很好,此后经常来学校看我,买很多好吃的,让我分给室友。
内心深处,我也早就认定,自己将来是一定会和楚昂在一起的。
但他留学回来后,变得不太一样了。
可能是国外比较开放,他亲吻我时,不会再脸红了,更不会紧张得呼吸紧促。
他热情得令我招架不住。
当着他爸妈的面,也会大大方方地抱我、亲我,说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我不太习惯。
也因此找借口搬回了公司宿舍去住。
楚昂有些不满,后来搂着我的腰,颇是幽怨:「可可,你太保守了,早晚都要嫁给我的,还不肯跟我一起住?」
「不急,等结婚吧。」我脸红红,心慌慌。
本来说好的,等他回来就结婚,后来他问我能不能等他先稳定下来。
他要创业,和方瑾等人一起。
这是他们在国外时就规划好的未来前景。
我答应了。
坦白地来说,我不该怀疑他们。
他和方瑾看上去落落大方,并没有什么不妥。
但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敏锐。
他们一帮朋友聚会,有次我跟着去了,一起喝酒时,方瑾多喝了几杯,说头晕,不太舒服。
曾经跟他们一起在国外留学的一个男生,见状撞了下楚昂的胳膊,开玩笑道:「还不把肩膀借过去靠靠?」
楚昂把玩着我的手,倚着沙发,姿态漫不经意:「我女朋友在这儿呢,你别胡说。」
那男生回过神来,连连道:「哎呦我去,涂可你别介意啊,我这人就这样,嘴贱,喜欢开玩笑,他们之间啥也没有,你别误会。」
信誓旦旦的一番话,加上楚昂毫不心虚的镇定,我信了。
楚昂说,当初在国外,就他和方瑾两个人,一个女朋友不在身边,一个单身,常被他们调侃。
但他和方瑾只是朋友,互相欣赏,仅此而已。
那天他和方瑾都喝了酒,我便开车,一起先把方瑾送回家。
路上楚昂让我把车停下,他去了一家药店,买了盒药给她。
「回去如果不舒服,把药吃了,下次别喝那么多。」
「呵,你还知道我胃溃疡,有点儿良心。」
「那是,冲着交情也得给你买盒药备着。」
他们开着玩笑,楚昂还对我道:「可可你不知道,在国外那会儿,有次大家一起吃饭,她多喝了几杯,胃溃疡进了医院,真能作。」
「你才能作呢,涂可,别听他诋毁我啊。」方瑾笑道。
那晚,楚昂让我去他家住,我没同意。
他倒也没多说什么,笑了笑,让我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我开了他的车,想着他明天可能会用到,因而一早起来,买了早点,去给他送车。
开门的时候,钱阿姨还一脸惺忪。
我问楚昂起床了吗?
她说:「啊?他昨晚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没回来啊。」
后来,我打电话问他。
他先是一愣,继而笑道:「昨天乌鸦嘴了,方瑾胃疼得受不了,去医院急诊打了吊针,我去看她了。」
「可可,这样,我喊方瑾过来跟你说。」
他们似乎在公司,楚昂叫了她的名字,她很快地过来,接了电话。
「涂可,怎么了?」
「你昨晚去医院了?」
「对,楚昂告诉你的?」
「嗯,没事了吧?」
「没事了,已经好了。」
「那就好,你们忙吧。」
疑心的种子一旦种下,总会生根发芽。
我开始留意他们之间的一举一动,留意方瑾的朋友圈。
她生日的时候,收到一条宝格丽玫瑰金项链。
我对楚昂说,这项链肯定是追她的男人送的,因为是七夕限量款。
楚昂愣了下,说一条项链而已,哪有那么多讲究。
我笑道:「不一样的,她发了朋友圈。」
过后不久,她朋友圈删掉了照片,而我无意中在楚昂的手机信息里,发现了一笔五万多的转账记录。
我没有问他,因为公司业务往来资金他经常先垫付,比这大金额的也有。
他们一起开公司,整天待在一起。
我去过一次,虽然楚昂一如既往,淡定从容,还把我带到办公室,开玩笑说我终于学会查岗了。
确定他们有问题,是方瑾后来谈了个男朋友,大方地带到了大家面前。
楚昂看似平静,但我明显地感觉到,他那段时间情绪不对了。
他说是工作上的事,比较烦心。
直到有次他和方瑾在电话里起了争执,他恼怒道:「如果心思没放在公司上,我们可以趁早散伙,别只顾着约会,耽误了重要工作。」
方瑾似乎气哭了,说为什么他能做的事,她就不可以。
楚昂语气一顿,对她道:「我的精力全都放在了公司上,你也是知道的。」
他说得对,他后来确实很忙,一心想把公司做大。
方瑾短暂的恋情很快地结束,一切又恢复如常。
他有时加班,名正言顺地住在了公司。
同样在公司的,大概还有方瑾吧。
我问他,我能不能也去他公司上班,反正现在的工作也没什么意思。
楚昂笑了,摸了摸我的头:「不可以,你在的话,我完全没心思工作。」
我其实,已经意识到他和方瑾的关系不对了。
因为后来方瑾对我的态度,逐渐地含了几分女孩子才懂的敌意。
我喜欢楚昂,那么那么地喜欢。
虽然自他出国留学回来,改变了很多,再不是从前记忆中的少年。
人都是在逐渐地成长的,他如今公司步入正轨,人人称他楚总,自然不能跟从前比了。
好像只有我,还停留在原地,一如既往地仰望着他。
我问他:「我们什么时候结婚,还会结婚吗?」
他蹙了下眉,笑我:「说什么傻话?当然会。」
「那你能不能离方瑾远一点,我知道,她喜欢你。」
我认真地看着他,眼神平静得了无波澜。
楚昂神情一怔,没反驳,只亲了亲我:「可可,不要瞎想,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你会喜欢她吗?」
「我跟她只是朋友,我们八年的感情,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楚昂,我想结婚。」
「……好,回头我跟爸妈说一下,挑个时间去你家。」
看吧,是他自己说的,要挑个时间去我家。
他妈妈欢天喜地地告诉我,年初二吧,初二正好是儿媳妇儿回娘家的日子。
我记得清清楚楚。
钱阿姨还说,年底了楚昂公司事多,她和楚叔叔做主,买好了东西,到时候直接过去。
过年时我提前几天请假回了家,每天打扫卫生,屋内和院子都拾掇得干干净净。
收拾爸爸房间时,还意外地在床头柜里发现了一种药——
左甲状腺素。
我家是城东村的,妈妈在我小学时因病去世,是爸爸拉扯我长大的。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农民,包了十来亩地种大棚蔬菜。
我在家那几天,每天都要和他一起去地里给大棚盖保温被。
天亮的时候,再去地里把保温被掀开。
那是很费力气的活。
寒冬里也干得气喘,罩衣脏兮兮的,爸爸总冲我摆手:「去玩吧闺女,不用你干,爸爸自己来就行。」
他在我心里,一直是力气特别大,无所不能。
可我发现了他偷吃的药,翻出了压在桌子底下的出院通知单,以及病理分析。
甲状腺滤泡性腺癌,恶性肿瘤,已切除。
术后需长期监测甲状腺功能,口服左甲状腺素抑制治疗,因滤泡性腺癌有复发转移的可能,必须按要求进行定期随访,一旦局部复发,紧急住院治疗。
手术时间,是两年前。
算起来,正是楚昂他爸,尿毒症复发又住院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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